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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计划的其他人都点了名字,然后大声问道:“这中间可有冤枉了哪一位?” 没有人出来喊冤枉。 裴宣等不到出列喊冤枉的人,知道刘延庆的供状只有遗漏的没有冤枉。立即大声喝道:“以上诸人涉嫌谋逆,现已查清,斩立决。” 随着裴宣的话语声,刚才被点名的人,立即被童贯带着的人推了出来。 扈三娘抽出自己的短剑,指着赵桓说道:“赵桓,你这几个月监理朝政,我本打算以后封你个国公,让你以后可以平安一生。可你昨夜竟令禁军袭营,白白葬送了万余名军卒的性命,那就留你不得了。” 灿烂阳光下,就见扈三娘的剑芒在赵桓的脖颈上,一闪划过…… 道君皇帝转头,看着身侧的长子瞪大眼睛,好像是不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鲜血喷射出来,溅到他的身上。周围的百姓发出了惊呼,一些个被点名的大臣和宗室,有人脚软跌坐在地。 赵桓倒下了。 赵佶抖着身子,噗通一下跪倒,吓得再也说不出来一句囫囵话。同时吓呆的还有一起被点名的蔡京父子、宰相王黼、梁师成等,参与进去宗室也基本无脱逃的。 二刻钟后,宣德门前倒伏了几十具尸体。 接下来的日子,那些带着谋逆罪名被斩杀在宣德门前的死者家属,也都按律被问罪,受到了相应的处罚。 扈三娘顾不得更多了,排除异己、杀人立威,才能保证新立政权的稳固、政令的畅达。她先从军权入手,匆匆改组了大宋原来的朝官体制,合并了导致军权二分的枢密院、都指挥使司为五军都督府。任命林冲为大都督,秦明、花荣、武松、呼延灼、孙立为都督,掌管全境的一百三十万人的步军、马军。让他们立即甄选、cao练京城的八十万禁军。 李俊任水军都督,其他水军将领划到水军都督府。 公孙胜为大都督襄理,掌管了军队的后勤,火炮刀枪盔甲等所有军需物资的生产、调配,并把那些年过四十不能上战场的军卒都淘汰下来,编为辅军,从事生产、运输、建筑等工作。五十岁以上的则退出军队,他们安置到皇庄种地。 在整编八十万禁军的过程中,扈三娘发现很尴尬的一件事,有二十多万的禁军军卒,他们手里只有一根临时拿到的、长短粗细不同的哨棒做武器。这些人大多出身就是庄稼汉,也没有受过任何的cao练,更没有丝毫的职业军人的战力。他们日常的工作居然是替权贵免费修缮房屋、跑腿,相当一部分的人,干脆是替权贵的种地,但领着大宋禁军的军饷。 扈三娘气得骂娘,这些凑数的军卒,大宋的朝廷不仅要付他们军饷,还要保证饷银够养活他们的家小。怪不得七分财力六分用到军队,最后还被金国攻破了汴梁呢。 居然是只吃军粮不干活的。 扈三娘把这些人直接除了军籍。在谁家的土地上耕种,就是谁的佃户,就在谁家领银米。不足数给这些人银钱米粮的,不肯补回这些人冒领的军饷,一律按贪污军饷,交由裴宣从重处罚。 八十万禁军整编了快一个月,实际只挑选出将近四十万的战兵。 禁军清理出去这些冒牌货以后,进行考核,打乱了重新编伍,林冲以梁山那些老卒为基础,提升了一批伍长、什长,整个军营整肃一新。扈三娘隔日就去看禁军的cao练,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些军卒在林冲等人的cao练下,展现了士兵该有的精神面貌。 与此同时,扈三娘也改组了文官架构,取消官称和实职的分离,建立宰相负责的六部制。调了主张抗金的李纲回朝任宰相暂兼吏部,把刑部交给裴宣,蒋敬接了由三司改编的户部,公孙胜兼职工部,柴进主持礼部。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宣德门前的血腥一幕,起到了非常好的震慑作用。 在文武的大框架基本确定以后,扈三娘犹豫再三,还是把御史台、谏院合并为都察院,让吴用主持,顾大嫂、鲁智深为其助手。而其他的梁山将领,也按照个人擅长,分别派去了相应的各部。 原来在六部挂了主官的名义、无所事事且等皇帝下诏书指事才做的官员,扈三娘大开大合地予以裁减、合并,无实职则无俸禄,进行官、职、能、位统一的考核。不能胜任的统统被赶去太学,学习梁山已经基本成型的律令,待职能考核后决定是否派遣实职。 李纲抱着笏本在朝堂上抗议扈三娘断了免职官员的生路。 扈三娘拔擢了李纲做宰相,就是选中他坚持抗金的主张。没想到他却在裁剪冗官的问题上,与自己纠缠不休。她看着直着脖颈与自己强谏的宰相,叹息一声问道:“宰相可知三冗两积是怎么来的吗?” 李纲不语,咄咄逼人的气势却降了三分。 “冗官来自科举,每年都要录取三百人,甚至更多。中了进士就得了官,却不一定有实职做事。是这样吧?朝廷的收入,一贯一缗都来自百姓,没为百姓做事,不劳就无收获,可有不对之处?” “官家,那这些人以何为生?” “中举前、中进士前,他们又以何为生呢?那些诗赋只能怡情,对实际做事没什么帮助。朕不是从此就不要进士做官了,现在朝廷缺少的是能够做实事的人。朕若是留了他们继续在朝廷虚职实俸,少了一路人哭,最后要多了这天下的百姓一同哭。” 扈三娘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官员只裁剪了不到三千人,你在这里持笏与朕辩驳。前朝八十万禁军有半数为冗兵,一次裁掉二十余万人,怎不见宰相为他们张目?朕要不把这些冗官、冗兵裁了,国库那里来余钱修汴梁的城墙,增加九边的军力。今年那一百万贯岁币,不必再与金国了。” 李纲当即问道:“官家要与金国宣战么?” “不是朕要宣战,而是给了也是白给。金灭辽以后就会南下,那岁币是给金国增加了军粮罢了。” 李纲缄默,不再为裁了的官员争辩不休。而那些被迫到太学重新学习的官员,怨忿冲天,开始以母鸡司晨等造谣中伤扈三娘。 吴用将此情上报。 扈三娘烦得咬牙切齿,只吩咐吴用,“皇帝背后骂三声,仅限于百姓。你去太学告诉那些官员,不想参加复试、继续做官的,可以到你那里签字画押,然后离开太学,不予追究。又想做官还想骂皇帝的,让他们回家去做美梦吧。朝廷永不录用。” 第二天一些人离开了太学,更多的人选择。除了做官,没有别的谋生之路啊。 年底将近了,皇宫内的近万名宫女子,除了部分女官,十八岁以上的七千多人,在被扈三娘交给柴夫人考核二个月后,按着年龄、相貌、擅长等被粗暴地划成三等,先是梁山那些未成家的将领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