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霍卫rou,刘卫跑剧情
霍去病捧着卫青的脸试探着靠近,卫青没有闪避,霍去病如愿吻上渴慕已久的唇。开始只是单纯的双唇相贴,但在卫青舌尖不知有意无意勾过霍去病唇瓣后,霍去病动作变得粗野起来,他像初生利齿的狼,撕咬般含吮卫青的唇齿,掠夺卫青口腔里的空气,翻搅着舔舐每一寸黏膜,直到卫青吃痛推拒他的肩膀时,才松了口,大口喘息起来。 卫青喘了两口气就平复了呼吸,看着脸因憋气涨得通红的傻外甥,忍不住笑出声,他从下往上伸长手臂,像给小狗撸毛样摸了两把霍去病翘起的头毛,“怎么接吻都不会也要舅舅教啊。要记得用鼻子呼吸,还有别着急,你可以温柔点亲。”卫青勾住霍去病的脖颈,将他拉低一点,送上自己的唇,“舅舅又不会跑……” 主动将自己奉上的卫青比掺了蜂蜜的糕点还要甘美,霍去病遵循卫青的引导,细细舔吻,勾缠着舌头共舞,待两人唇瓣再分开,霍去病才恍然发觉舅舅已经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惯常夹紧马背的长腿现在正夹紧他的腰侧。 “舅舅?”霍去病想要起身,却被卫青按着胸膛推回地面。 卫青一手背到身后,五指灵巧隔着衣料抚弄霍去病腿间隆起的鼓包,诱哄着,“去病,舅舅帮你弄出来就行了吧,也不必真的做全套吧。” “舅舅,你好敷衍啊……”霍去病摆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手却顺着卫青的下摆往里摸。 卫青今天穿的是一身深色曲裾,此时岔开腿的坐姿令他的衣摆像一朵幽深的喇叭花。曲裾下的绔只有裤腿,膝盖往上一点就是光滑微凉的肌肤。 卫青笑着用膝盖压住霍去病作乱的手,自己解开腰侧的系带,一层一层脱掉自己的外衣,“不是敷衍你,只是舅舅的身体与别人不同,你虽然知道个大概却没亲眼见过,怕吓着你。所以舅舅决定——”最里的中衣轻薄透,卫青脱下后直接扔到霍去病头上,遮住他的眼睛,“不给你看。” 霍去病虽然嚷着,“别人长什么样与我何干,我只在乎舅舅。”不过他到底没有把那层心衣摘下来,布料很薄,不阻碍呼吸,透过布料能朦朦胧胧看到些东西,既然舅舅坚持,顺着他又有何妨。 卫青往前跪坐了一点,牵引着霍去病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由他自行摸索揉捏,自己舔湿了两根手指,熟练的进行抚慰扩张。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今天卫青进入状态比平时更快,只是稍加抚慰便湿漉漉张着小嘴想要吞咽些什么。 解开霍去病的衣带,卫青扶住霍去病挺立的阳物,对准自己腿间的小缝,缓缓坐下去。霍去病的尺寸甚是可观,即使是早被cao熟了的卫青,一时间也撑得发痛,嘶哈嘶哈抽着气儿缓解不适感。 贪吃的rouxue吞下去了大半根之后,卫青停下缓了缓,撑起身子往上拔出一小截,堪堪只含住膨大的头部,又往下坐。重复数次之后,卫青似是被cao开了,起伏的动作愈发顺畅狂野。他扶着霍去病的手臂,如挽住烈马的缰绳,演练自己上下山如飞的精湛骑术。 又湿又热又软又滑的rou道紧紧裹住霍去病的阳物上下滑动,在抽出时还会一缩一缩的像无数小嘴在吸吮挽留。霍去病哪经历过这个,只觉一团火一道电从与舅舅相连的部位,顺着脊椎直通四肢百骸,爽得头皮发麻。 他眼角发红,掐住卫青的腰,拖着卫青的身体往下拽,腰部没有章法地往上顶。 “好棒,好厉害……”卫青不但没有表示反感,反而不吝溢美之词加以褒奖。 比生理反应更让人愉悦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从下往上的视角令卫青的每一个表情都无所遁形,看着卫青因为被自己的每一个动作牵动,或是沉迷或是颤栗或是呻吟,眼角眉梢俱是自己给予的春意。霍去病宛如服用了烈性春药,更加狂乱得动作。 “慢,慢一点,腰好酸……”一直在努力扭动腰肢迎合霍去病动作的卫青终于撑不住过载的快感,酸软着腰肢撑在霍去病身上不动弹了。 “舅舅累了,就好好休息,交给我来动作好了。”霍去病一手护着卫青的脖颈,一手揽着卫青的腰,一个使力,二人上下颠倒,将卫青压到身下。 位置转换的时候,霍去病的巨物还插在卫青的体内,随着动作的变化,拖拽着rou腔打了个转,卫青被这一下cao得两眼翻白,发出一声悲鸣。 “唔……轻点……哈……舅舅是……rou做的……”被刺激得差点精关失手的卫青条件反射摁住自己的铃口阻止射精,下一秒才意识到对面不是刘彻,没什么必须被cao射的要求。于是转而抚慰自己经常被冷落的前端。 “舅舅又胡说,舅舅明明是水做的,都发大水了。”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霍去病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只为让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更清晰。 突然放轻放缓的动作让濒临高潮的卫青不上不下,欲望得不到纾解。他不满的绞紧了rouxue,无声催促。 “我便知道舅舅还是喜欢刺激的。”霍去病微微一笑,捞起卫青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头,快速且大力鞭挞起来。 幅度巨大的抽插动作让卫青惶恐自己要被钉死在地上,肩胛骨被粗糙的地板磨得生疼,他也没有余韵继续抚慰自己,只记得要攀住霍去病的肩膀稳住身形,嘴里咿咿呀呀不成语调的讨饶卖乖。 霍去病无意间擦过深处触感不一样的一块软rou,卫青反应却很大,哀叫着绞缠住霍去病,指甲抠进霍去病的rou里。 “不行……那里不行……”卫青崩溃着摇头抗拒,材力过人的双臂此时却使不上力根本推不开。 “可以的,舅舅明明喜欢得不得了。”霍去病掐住卫青的腰,对着那块软rou小幅度戳刺,卫青身体在发抖,脚趾难耐的在地板上挠动,脸上汗水泪水混杂,明明狼狈不堪,却连大声哭叫都不肯,表现算得上温顺。 霍去病不是很喜欢舅舅温驯的模样,他泄愤似在卫青唇角咬了一口,用唇堵住舅舅要开口的话,即使卫青双目圆睁表达不认同,也坚持抵住舅舅rou腔的最深处,射出浓精。 微凉的水流击打在zigong口上,卫青腰拱起一条弧线,脖颈后仰,xue心喷出大股水液,与霍去病射进去的jingye混合,顺着xue口淌出。卫青roubang也颤颤巍巍吐出白浊的jingye,混成乱七八糟一摊液体。 高潮过后,卫青稍缓了缓神思归位,费力推开还压在他身上的霍去病,坐起身来,捞起不知谁的衣物将自己下体擦拭干净。又往旁边挪了几步,找到块较干净的地方,疲倦闭上眼睛。还没过上半刻,霍去病也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卫青。卫青没有赶开他,只是嘱咐了句你明天要早些起来去军营,便沉沉睡去。 虽然只做了一次不是很满足,但舅舅现在安静的窝在自己怀里,就很心安。霍去病也小小打了个哈欠,将舅舅往怀里带了带,也阖眼睡去。 难为卫青还记得今天早上有朝会,天光才微微亮就挣扎着起身了。晨起时腰腿间的酸胀感已经很习惯了,他完全没有在意,闭着眼睛摸索自己的衣服鞋子摸了个空之后,才惊觉自己不是宿在未央宫,甚至没有睡在床榻几乎要长青苔的自己房间。 “我的天呐,我昨天晚上是做了什么!”卫青痛苦面具,单手捂脸,狠狠搓了两把才冷静下来。做了就做了,逃避不是办法且没用。现在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去朝会吧。所以讲,宿在未央宫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上班近呐! 霍去病应该是听了话,早早去了军营,卫青此时也没闲暇管他,抓件衣物往身上简单一套,从小木屋翻下来,三两步冲回自己房间。却见早有奴仆捧着洗漱用品并朝服等在其中,伺候卫青收拾妥当,知道大将军没什么时间吃早饭,又捧来一碟还温热着的麦饼并一碗薄粥。卫青也不讲究那许多,咕噜噜灌了两口米汤下去,抓着麦饼就出门了。门口也已经套好了车架,只等卫青上车就可以走了。 坐上车之后,卫青才长舒了一口气,只觉今日仆役们做事比往日更周到了许多。没办法,卫青留在大将军府的时候很少,本身也不喜欢别人伺候,能自己动手的事都自己解决了,所以家里的仆役数量也不多,家里也没有女主人管束,仆役们做事顶多算不出错。卫青想了想,笑着问车上伺候的男仆,“是去病交待过的吗?” 男仆恭谨答道:“回大将军,公子今日去军营前交待,大将军晨起跑马,让我们预备着。” 卫青见这名男仆模样陌生,对答倒挺流利,一时好奇,“你是新入府的?听口音不像长安人士,想来是办事妥帖被提拔到我身边的?” “是,小人祖籍淮南,本是良家子,后来家族败落辗转到长安,机缘巧合下卖身进了大将军府为奴。公子见小人识过字,便给了小人近身伺候的机会。”男仆垂着眼睛恭恭敬敬答道。 “淮南?”卫青微微一愣,马上又不动声色笑道,“我想起有几个朋友正在淮南国,不知他们如今可好。雷被剑术极佳,若能跟随我北击匈奴,想来应该能建立不世功业吧。” 说话间马车已停在宫城外,卫青今日到的不算早,今日参加朝会的大臣已经到了一批,卫青理了理腰间的绶带,把两块虎符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扶着男仆的手下了马车。 卫青一路穿过各位大臣,走到最前端,位列众人之首。已经站在那里好一会的公孙弘扫了两眼卫青招摇挂在腰间的虎符,恍然忆起陛下之前给自己下的密旨,啧了一声,转眼又笑盈盈转向卫青,颤巍巍欲行跪拜大礼。 卫青也被他唬了一跳,赶紧上前搀住公孙弘的双臂,不让他跪下去,卫青有些懵:“公孙丞相,这是何意?” “陛下欲群臣下大将军,弘腆为群臣之首,又岂能不拜?”公孙弘见卫青抓着他的双臂不撒手,又转头对众人道,“大将军仁厚,怜我老弱,免我跪拜之礼,你们却是不得不拜的。” 机敏的大臣已经跪下行拜礼,有的还弄不清情况被同僚拉着衣摆暗示一起跪下来,开始只是三三两两几个人,等汲黯从自己车架上下来时,大殿前的广场上已经没站着几个人了,群臣面朝大殿方向,大声向站在最前方的人朝贺。 “哼,不像样。”汲黯看不惯这场面,冷哼了一声。有旁人道 ,“天子欲群臣下大将军,大将军尊重益贵,君不可以不拜。” 汲黯是有一些阴阳怪气在身上的,他冲着卫青行了一个揖礼,便毫不客气怼刚才那个要求他行跪礼的人,“难道大将军有拱手行礼的客人,就反倒使他不受敬重了吗?” 卫青倒是不以为忤,反倒恭恭敬敬回了汲黯一个揖礼。汲黯气倒是消了些,虽然卫青没有推辞别人向他跪拜,倒也没有娇纵到不识礼数。也罢,这主意一看就是自己那个不懂君臣有别肆意妄为的“好学生”——当今天子所想。那便只劝谏天子好了。 时辰也差不多了,大殿前结束了闹哄哄的闹剧,百官排成几列,在礼官传言中,依次进入宣室内。 今日议题无甚大事,也可能大家还处于对卫青盛宠的震惊中,对别的些许小事实在提不起兴致。卫青站在最前列,对背后那些目光的扫射置若罔闻,宠辱不惊,端得是高贵冷艳。刘彻倒是看上去挺高兴,连汲黯的劝谏都好脾气听完并轻拿轻放了。 朝会结束后百官退朝,卫青留下没有走,但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嗯?仲卿怎么不过来?来,我们商量一下这两日去劳军的事宜。”刘彻招招手,准备一边和卫青贴贴一边工作。 却见卫青挥退所有侍从,扑通跪到刘彻面前,“陛下,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