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欢迎回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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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办公楼附近的小饭店,过了午休的时间点就到了员工休息的时间。 简单解决了午饭,我拿着烟穿过后厨门走进小巷中。兜里的一次性打火机快用完了,按了好几次才有火,我把点燃的烟叼在嘴里吸了几口,随后长舒了一口气。 舒坦。 像我这种随处可见的小人物,获得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吱嘎’的开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抬头瞟了一眼。没什么可意外的,来的人是后厨的老李,他也刚吃完饭准备出来吞云吐雾。 店内按理说是不能抽烟的,但原本躲在厨房开着吸排油烟机抽几根老板也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大小姐’一来我们这些老烟民想要再抽烟就只能跟过街老鼠一样被赶到外面。 “他还没吃完呢?”我问老李。 “谁?”他用手来回拍着身上的口袋,看样子又没带火。 “还能有谁,‘大小姐’啊。” “cao!他啊,还在那小鸡啄米呢。哎你说人那嗓子眼是得有多细多金贵啊,吃个大锅饭他妈的跟上刑一样,一口嚼个两分钟不带往下咽的。” “人家说不定喝金汤玉露长大的呢,你做的猪食不好好嚼直接咽下去怕不是拉了嗓子。”我实在看不过去他反复拍击那200斤的肥rou,把打火机掏出来丢了过去。 “我可去你的吧,真要有钱人能跑到我们这打工?” 老李眯着眼狠狠吸了口烟,配合上他那满脸肥油的猥琐样看一眼都得把午饭吐出来。 “要我说啊,他指不定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小情儿,那腰腿真不是一般人能养出来的。” 老李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把抽剩下的烟屁股丢到地上用鞋碾了碾,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开始上神。 说是上神,但我满脑子想着的全是关于‘大小姐’的事情。 大概半个月之前吧,晚上十一点多店里都收拾完卫生准备关门了,一个看上去顶天十五六岁的美人走进了店里,长发及腰身上带着似有似无的香气,看得人直咽口水。 结果美人一开口说话就给我打醒了,妈的是个男的。 “我想找份工作。” 你看看这细胳膊细腿的,是能端盘子倒水还是能拖地切菜啊。手上连个茧都没有,指尖都是粉的,怕不是地还没扫完的先把自己手心皮给磨破了。 可老板心善,觉得这么个一眼看上去就娇生惯养的人怕不是和家长闹矛盾离家出走了,所以倒了杯水准备谈谈心给人劝回去,我想着这点回宿舍也就是睡个觉,所以干脆也坐下听听八卦。 要说也不奇怪老板这么想,无论是穿着还是谈吐男生都不像是和我们一个阶级的人,他脚上那双鞋不是仿的就得大几千才拿得下来,两侧耳朵上那一金一红的耳钉说不定是真宝石的呢。而且都十一月底了最近还降温,外面温度这么低男生上身还只穿了一件薄卫衣,冻得嘴唇都发白,喝了好几口热水才缓过劲来。 男生自我介绍说叫丹恒,今年18岁。看着我们都不是很相信他有些着急,最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很板正的纸放在桌子上。我原本以为里面多少得夹着张身份证吧,结果真就只有张纸,展开看是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上面写着姓名和年龄。 “倒是成年了,可……” “我没有地方住。” 他看起来十分不想被拒绝,我和老板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要是个未成年人那就直接报警等家长接走就行,但人都成年了,有胳膊有腿的出来找个工作而已,看上去还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发现,但我觉得这人肯定在躲着谁,刚刚坐下的时候他特意绕了一圈选了能直接看到大门的位置,眼神也十分飘忽隔上十几秒就要看一眼门口。 我是很不想粘上什么麻烦事的,但架不住老板人太好了,真同意了丹恒的请求,还借了个外套给他,让我带他去宿舍先凑合一晚上。 结果丹恒还真就在店里待下来了,这一待就是半个月。 午休快结束的时候我走进店里,丹恒还坐在靠窗的桌子旁吃着那点猫食。长发盘起用头绳扎,是老板给他搞得,要我说留这么长头发又不会扎这不是纯给自己找事吗?丹恒身上的衣服也是老板预支了工资买的,他可能是让人骗了300多块买了个杂牌薄卫衣,号还选大了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弯下身捡个东西就得漏出一大片后腰。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因为我想起了之前小孙偷偷告诉我的事。 ‘那个丹恒怕不是出来卖的。他来第二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两个奶头都穿了环,大腿根那儿还留着牙印呢。’ 2 丹恒在店里负责点单和端菜,老板应该是为了顾及我们这些老员工的心情,给他的薪资很低才1500,但我看他也不怎么在乎。 倒不是我们排挤他,而是他只能干这个,削个土豆皮都能差点见血,洗了一次碗第二天手上起水泡,这谁还敢让他干累活啊。再加上闻着点烟味就咳嗽,晚上客人还没走完他先快睡着了,最后还是我给背回去的。 也是从那时候我们背地里开始叫丹恒‘公主’、‘大小姐’。 丹恒没有银行卡,老板就给的他现金,他也没个安全意识直接放在抽屉里,要不是我还算个有良心的早就全给他拿了。他甚至没什么私人爱好,每天就饭店宿舍两点一线,调班休息的时候也根本不出门。待在宿舍里真是有事干也就算了,但经过我的观察,发现他闲下来坐在那里只是发呆而已。 神了! 真有人能一坐好几个小时啥也不干啊! “你整天坐在那不动弹都想些什么?” “?”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凑过去问道,结果丹恒跟个闷葫芦一样想了半天愣是一个字没憋出来。 “哎我说你不到20的小年轻,也不玩手机也不去网吧,整天在宿舍里坐定。”我真怕他哪天直接坐化成仙了。 “网吧?”看着丹恒一脸不解的样子,似乎是真不知道网吧是个什么地方,那一瞬间我对他的佩服溢于言表。 不是吧大哥,3202年了真会有人不知道网吧是什么吗,要是搁在偏远地区的山里也就算了,可X市怎么说也是个准一线城市吧。 仔细一想那晚应聘的时候就没见到丹恒用过手机,他不会连手机都没有吧。想到这我忍不住拿出自己的手机塞到他手里。 “密码是121234。” 他慢悠悠的输完密码随手点开了网X云,我原本以为他是想找首歌听,结果卡在主页半天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后退了。眼看着再让他这么胡乱点下去马上就要给我续上网X云包年会员,我伸手划了一些退回到屏幕。 夸张点说,我奶奶都比他会玩手机。 惊讶的情绪一过,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仔细想想丹恒从来不主动提起自己的过去,看起来没接触过电子设备,对身边的陌生人基本不设防。但以前吃穿应该都是最高档次,再加上身体残留着的那种痕迹,以及总是害怕有谁找上门来…… 几条线索一结合得出的结论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哪像是什么大金主保养的小情人啊,只有被谁一直关在哪里无法接触外界才能养出这么不谙世事的性子吧。 于是我随手从X站找了个纪录片播放,趁着他注意力被吸引,在一旁装作随意询问着。 “你之前在家也这么待屋子里不出门啊?” “嗯。” “那你都干什么?” “上课、看书还有很多。” “家里就你一个人在?” 摇头。 “还有父母?” 摇头。 “那兄弟姐妹?” 摇头。 “我草这也不是,那还有什么……恋人?” 丹恒似乎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是爱人。” “爱人?”我都有点怀疑他是否了解这种关系。 “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 他们?? 怎么还是复数啊!我觉得今天收到的惊吓已经超过了过去一个月的总和。 是不是应该报警啊。可要是是我想错了呢,万一这只是人家play中的一环呢?想了半天最终我还是忍下了打110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短暂的良心不安之中,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工作了一周的丹恒像是终于习惯了宿舍环境,最近睡前总是往地上铺个垫子,然后就穿他来那天的衣服做拉伸。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能站着让一条腿抬到脑袋边上去。配合上那贴身的裤子把腿间勒得rou鼓鼓的,想不去看都困难。 要不怎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当天晚上我就梦见了丹恒用同种姿势靠在墙上,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他的下体十分粉嫩,两侧的臀瓣是雪白饱满的,屁眼就像女人的逼一样入口被肥厚的rou包着,竖缝的形状往外流着水。 我很清楚自己不是男同,口味比较清淡平时解决生理欲望都是逛国产区,可即便如此理智也没能抵过诱惑。手掌贴上屁股,是预想之中的软嫩,揉起来就像在和面,巴掌拍过去立即在rou团上浮现清晰地红痕。 jiba硬得发痛,我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子。 然后我就从梦中惊醒了,耳边响起熟悉到令人心烦的闹铃声,稍稍从床上抬起上半身能看到裤裆那里的被褥顶起了一个小包。 妈的。 3 作为一个要钱没钱、要颜没颜的穷rou丝,我从小到大就没什么女人缘,唯一能轻松说上话的异性只有我妈。虽然母胎solo二十多年,但这也不代表我的取向突然从大胸小jiejie飞奔向硬邦邦的男人了吧。 好吧,丹恒可能一点都不硬,我是说身体。他的脾气倒是挺倔的,认准了一件事就不带回头,按照丹恒的描述他似乎因为这种性格没少在那两个‘恋人’手上吃苦头。好家伙,这让我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惩罚和性一但扯上关系瞬间就变了颜色。 我其实很想问问他rutou上的环是不是作为惩罚穿上的,但还是忍住了。就算丹恒平日里表现得再怎么没有社会常识,面对这种类似性sao扰的话题应该也会警觉的吧。 应该会的吧。 站在出菜口看着丹恒把盘子端给食客的身影,我有些晃神。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美人在骨不在皮,丹恒就是个只看背影就能体会到他的美的人。 反正我们店里几个大老爷们都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老李还好,年纪大还有老婆也就时不时感慨一句要是自己还年轻就好了,小孙则是直接A了上去争当女神的舔狗。 而向我这种畏畏缩缩的家伙,也只能阴暗的龟缩在角落里胡思乱想,顺便时不时意yin一下和对方的亲密接触。 一旁的老李似乎比我本人还着急,今天一有空就窜动我主动出击。 “你不趁着他眼界小的时候下手,真等他适应了就看不上你了。” 听起来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在里面,但这其实不是我犹豫的理由。丹恒毕竟是个男人,再怎么好看那也是个带把的。 “带把怎么了你又不和他结婚,到手不喜欢分了不就是了。” 老李这话简直说到了我心坎里,趁着现在住一个宿舍,丹恒又没什么阅历,先搞到手玩玩多好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被人养了那么久,身子那么软还总带着股清冷冷的香味,这cao起来不得带劲极了? 我心中的算盘简直要打到天上去,但未能等到计划实施。 因为有人找上门来了。 4 那两个男人找上门的时候饭店刚刚开门,我还没意识到他们‘来者不善’。 只当是吃饭的客人,我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喊丹恒来点餐,结果叫了半天这俩人不落座先不说,丹恒也没个影。 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我一抬眼就看到丹恒站在几米外的桌子旁不肯靠近,低垂着头手中拿着的菜单都快被他握出褶了。反倒是我面前一直摆了张臭脸的男人先一步有了动作,那人直接走过去抓住了丹恒的手腕,生气的表情加上得有一米九的身高直接让我把劝架的想法憋了回去。 这家伙看上去不是保镖也得是个打手,十个我都不够他一个人揍的。 “痛。”丹恒晃了几下手腕没能挣脱钳制反而是让那男的给拽得踉跄了两步。 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这么欺负人的!我怒从心中起,摔下手中的抹布转身就冲向……后厨给老板打了个电话。 结果好巧不巧老板昨晚出省了最早明天才能回来,我怕那两男的直接把大小姐给带走了,就叫着正在备菜的老李一起出去壮壮胆。谁知道就两三分钟不到的功夫,大堂里就剩下了个白毛坐在那里,打手和丹恒都不知道上哪去了。 “人呢?你们把人带哪去了??”我有些急了,丹恒那长相、那性格,别看这俩男的长得人模狗样的,万一给他带走卖山窝窝里抱小的去了怎么办。 “王先生是吧,你先别着急。不知道丹恒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我叫景元。”白毛讲话有条不紊,听起来挺客气的但总有一种他不把我当回事的感觉,真他妈让人窝火。 “你放心,他只是先被带回车上了。实不相瞒丹恒是我的养子,前阵子我们之间闹了点小矛盾,没想到他趁着我们都不在离家出走了,我们也是找了好久才有他的消息。” 这个叫景元的家伙演的真像那么回事,要不是我从丹恒那听过另一个版本就真信了他的鬼话了。 “证据呢!人也带走了,话也让你一个人嘚吧嘚说完了。”老李显然一个字也不信,直接掏出了手机。“我话撂这了,你今天不解释清楚就直接报警。” 景元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拿着手机摆弄了几下放在桌面上推过来,我和老李低头一看,手机里是一张照片,十岁出头的丹恒带着生日帽被这个叫景元的男人抱在怀里。 “不知道这张照片能不能打消你们的怀疑。若还是不行,李先生可以报警,我会配合的。” 老李看了过来,似乎是在等我做决定,但我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丹恒之前不是说没和父母住在一起吗?我张了张嘴,开始怀疑大小姐是不是真把我给涮了。说到底丹恒那是一面之词,这边可是把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我总不能真去问问景元是不是把自己养子给cao了吧。或者按照老李的说法直接联系警察,但警察就算来了,只要有这层养父子关系在最后也只会劝丹恒回家住。 归根结底我才是那个局外人,多管闲事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找了个台阶下的我选择讪讪目送景元离开,男人临走之前还要了我和老李的电话,说是等有时间会让丹恒再联系。 但我有种预感,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丹恒了。 【1.1】 被拉扯着摔进车后座后丹恒小心的蜷缩起身体尽可能的保护着自己。他很清楚这场没有目的地的逃亡总有被抓住的那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已经不是丹恒第一次逃走了,从他意识到自己度过十几年人生的居所与外界相比究竟是多么渺小,意识到单方面的占有并不算是爱后,对自由的渴望就开始恣意生长。 新换的家庭医生显然不清楚他的病人在想些什么,在美丽外表的迷惑之下男人成为了丹恒此次逃亡的协助者。这并非是利用,丹恒在诚心地求助,更在真心地表达感谢。但这也代表被那两人发现之后将要承担更严重的后果。 “你还想跑到哪去?”刃将丹恒的双手用领带反绑,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接下来就会做出很过分的事情,却表现得像是受害者。丹恒不是没有尝试过好好沟通,可男人们似乎觉得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 丹恒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失败过多少次,期间家从市中心的高层搬去了郊区的独栋别墅,窗户被封死无法彻底打开,房门落了锁,打扫卫生的工人不再重复。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泥人也会激起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步入了‘叛逆期’的丹恒。 “只要能离开你们,哪里都可以。”说出这句话后丹恒的身体忍不住的发出颤抖,也许是因为秋冬的气温有些寒冷,也许是因为男人轻笑的那一声勾起了他不堪的回忆。 嘴上的一时逞能,也需要承担应有的后果。 景元只是站在车旁就隐约听到了从内部传出的呜咽声,他很清楚,能让丹恒在外面压抑不住发出这种声响,刃肯定是下了狠手。 但这是对做错事的孩子必要的惩罚不是吗。 景元坐入驾驶座的时候顺手把刚刚存在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删干净,系好安全带转身看了一眼。丹恒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爬伏在车后座上,裤子被褪到了腿弯露出了整个臀部头埋在刃的腿间,长发披散着看不清表情。 不过以刃解开的裤腰带和丹恒那破碎的呻吟声来看,少年嘴里八成是吃着东西的。收到消息出门之前景元从书房顺便拿了点玩具丢在后座袋子里,如今悉数被取出用在了丹恒身上。 不锈钢材质的肛门钩前端嵌着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如今塞在丹恒的屁xue里尾端固定在绑住双手的领带上,肛口向上拉扯着敞开三角形的roudong,嫩红的xuerou外翻着被男人包裹着绷带的手反复摩擦。嫩的腔道哪经得起这种折磨,丹恒想缩起身子躲避却被肛门钩拉扯着敞开更多。 后xue并不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如若不是真正瞧见了,谁有会知道少年清冷的外表之下,会有一口女xue隐藏在腿间呢。那处早已不是处子的模样,逼rou被玩透玩烂了,肿胀着夹紧深埋在其中的按摩棒,高频震动的柱身抽动时甚至摇晃出虚影,yin水顺着缝隙飞溅到车坐上。 刃用手心顶着按摩棒的底部,用力向前碾压着又进去了一小节,他感受到含住自己yinjing的喉头猛然缩紧,手下的身躯发起痉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深度也许已经顶开了内里的宫口。 随手将散落着的发丝拨开至颈后,刃看着那张挂满各种液体有些脏兮兮脸,丹恒的视线是飘散的似乎失去了意识,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嘴巴依旧尽职尽责的包裹着男人的jiba,牙齿尽可能的避开茎身。 长时间针对性练习的效果体现得十分明显。 丹恒短暂的失神并没有使刃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松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向下触碰到了位于最前端的小rou粒。似乎用小来称呼它并不怎么合适,与一般女性相比它似乎显得过于肥硕了,翘起时足足有小指一个指节那么大,一只银环从其中的硬核穿过点缀在上方。而环是向下垂着的,不久前挂上了球形的重物,拉扯着这颗阴蒂有了夸张的长度,轻轻拨弄两下重物便开始前后摇摆,上面作为装饰用的小铃铛也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唔唔、嗯——嗯嗯!” 猛然回过神来的丹恒开始挣扎着想要起身,但仅仅被压制住后颈就停下了动作,这种姿势加上被塞满的口腔一时间令他感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好在这场惩罚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在加快的吮吸服侍下男人的roubang很快有了射精的预兆。 腥涩的液体喷洒在喉咙深处,并伴随着抽离的动作持续在口中注入,鼻腔内满是jingye的腥臭味,伴随着呛咳溢出嘴角。丹恒伏在刃的膝头喘息着,任由那根略微疲软的jiba搭在自己的脸上。 短暂的休息时间内,景元突然开了口。 “这半个月你似乎过得蛮开心的。”男人的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在发现丹恒失踪后他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那个唯一有可能带着人离开的家庭医生,并从对方你那里得知少年最后在附近的加油站下了车。身无分文的人按理说不能离开太远,可接下来一周的时间内都没能在本市找到有关丹恒的消息,直到两人重新调查监控发现了少年搭坐上了开往邻市的顺风车。 “我们很担心你,这样不打声招呼就跑出门。”说得好听,但车内的人都清楚,即便丹恒主动提出要出去,两人也不会同意他的要求。 这本就是个死局。 “你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丹恒?” 用消极的态度来拒绝回答是没有意义的。面对拒绝回答的丹恒,刃只是用手指夹住阴蒂然后用指尖按压根部,就很轻松的令少年开了口。 “啊啊、唔,痛、咳咳……”下方的尿道也被顶开搔刮,指甲即便修剪的再怎么圆润,直接压在嫩rou上的酸痛感也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更不要说随着身体颤抖又开始晃动的阴蒂坠,遍布敏感神经的蒂珠在穿环后简直成了不能触碰的禁地,在银环的拉扯转动下尿道口喷出数道半透明水液,甚至飞到了车门上。 “咕、啊,不要、呜——对不、起,对不、呃!” “你是该道歉,毕竟害得那医生丢了份不错的工作,原本就是体谅他家中急需用钱才聘用的。” 这是故意施加的心里负担,景元正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丹恒他的一举一动会影响到身边的人。而这种变相的道德绑架也确实会令少年暂时老实一段时间。 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丹恒被那些小玩具玩弄着去了好几次,下车时刃仅仅是给他的手松了穿好衣服绑披上了外套,那些东西都没取出来,这让他几乎是被架着才能勉强行走。 丹恒终于还是被带回了牢笼。那是一座独栋小别墅,带着很大的院子,透过大门能看到里面正有几个人在打扫。 景元原本是打算直接开进车库的,但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两人一左一右带着丹恒走进了院子,来到入户门口,他们都没有急着开门而是站在了原地。这让丹恒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想要躲起来,却撞在了刃的身上。 “刚刚忘了问,这身衣服是新买的?”景元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少年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还挺合适的。” “那么……脱了吧。” 丹恒的呼吸一顿,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温度都是其次的,但这可是在院子里,周围还有其他人在,从刚刚开始就有视线时不时落在他的身上。 “我想刃也不希望这种东西进入我们的家门?” 身后的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但却没有否认。 是了。丹恒突然意识到,刃虽然看上去很凶,zuoai的时候也比较粗暴,但是会笑着想出各种折磨人的手段,让他一次次的高潮直至昏迷的景元生气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你还想跑到哪去?’ 我如今无处可逃。 大衣被身后的人脱下,丹恒用失去温度有些僵硬的手撩起上衣下摆,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他仿佛听到不远处有谁发出了吸气声,丹恒紧闭着双眼不愿去想,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直至全身上下仅剩一件内衣。 “继续。”是刃的声音。 本就不该抱有任何幻想的。被液体浸透的衣料紧贴在皮肤上,微风拂过时传来深入体内的寒意,丹恒拉扯着内裤抬起一条腿,身体不稳的摇晃着但却执意挥开了男人伏在肩膀上的手,轻薄的布料顺着小腿滑下堆叠在脚踝处。 如今他彻底的一丝不挂了,阴蒂环上的重物失去了托力再次悬在空中,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视线灼烧着每一寸肌肤,尊严似乎随着衣物一同被剥干净丢在了地上肆意践踏。 “乖孩子。” 大衣披回了丹恒的身上,指尖拂去了他眼角滑落的泪水。 “欢迎回家,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