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清醒(双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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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梅说,他是来带他走的,远离羂索这个强jian犯变态。 ……骗人。 五条昭嗤笑一声,不信里梅的鬼话。 就凭里梅这火热的眼神,五条昭如果真信了,就是出狼窝又入虎xue,不过是换个人cao他而已。 一个两个的,都觊觎他rou体,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见五条昭清醒,羂索也不多说话了。默默的将yinjing拔出来,咒灵真人除外,他还没有在诅咒之王走狗面前现场zuoai的打算。 看着五条昭满身痕迹,里梅不动声色收起了自己的术式,披着的袈裟被他解下来,盖到五条昭身上。 脱离了自己怀抱的青年推开想要伸出手将他重新揽入怀中的羂索,就感觉有什么落到身上,低头一看,又抬头。 “什么意思?” 里梅与他对视,动了动嘴巴,“……会着凉。” 这话着实有些站不住脚,毕竟咒术师怎么可能会因为不穿衣服着凉生病的,里梅这话就有些看轻贬低五条昭的感觉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 不如说,里梅这模样更像是面对心上人时的无措之下,没经过大脑思考开口的。 “像这种家伙,你越是搭理他,他就会和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不放。” 羂索才不会考虑对方到底有心还是无意,他连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有时候仅仅用话术将事实稍稍换个方式叙述,意思都会完全相反。 可惜五条昭不吃他那套,羂索也就没有费口舌。 他自信五条昭不会跟着里梅离开。 事实确实如此,里梅无法带走他。可羂索也被驱逐出去了。 欢爱过后的人总是不讲理的,更别说餍足的是另一方。情欲得到满足的羂索完全不在意他的小脾气。 清醒,清醒。脱离咒灵施加催情效果的五条昭,全然清醒了过来。 身上还带着痕迹,他目光没什么焦点,抚摸着手臂、大腿,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叹了口气,带着不知道什么意味的情绪,起身去了浴室。 五条昭站在花洒下,热水浇透了全身,暖意随着水流淌过,连带着残留xue内的东西也被冲掉了,顺着腿侧往下,一路流到小腿、脚踝,落到地板上。 安静的周围只有水流声,五条昭放空自己,直到指腹都被泡皱了,才关了花洒,随手抽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 青年眉眼带着热意熏腾的红意,和欢愉之后的yin靡,可他眼睛却是平淡的,没有半点情绪。有点像是太过情绪变化之后,反而麻木到平静。 换句话说,大风大浪之后,看开了。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以前那么纠结的我,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更夸张……”他难以言喻地望了一眼自己下身,抬手捂住脸,“弯就弯吧。但是……” 和男人搞也不意味着他什么人都愿意上床。 羂索那家伙,藏头露尾的,嘴里每一句真话,全是欺骗利用,做过的事不找他算账都五条昭宽宏大量。 里梅的出现,一定程度上阻止了羂索的无度索取,每天不需要睁眼闭眼都在被使用。 还没放弃的里梅每天都打卡一样,在他面前露面。 估计和羂索斗智斗勇一番后,五条昭见到他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次数多了,五条昭就不理会他了。反正就像羂索说的,被盯上了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别人养的狗被驯服了,变成家犬就没意思了。五条昭没有养狗的打算。 然而他没想到,就算是家犬,也会对着觊觎很久但吃不到嘴里的rou动心思,藏在乖顺又听话的皮囊下,露出獠牙。 尤其当这块肥美的rou没什么警惕心,就是行动的时候。 安眠药随着饭菜被吃下去,慢慢的,困意袭来,青年缓缓合上眼眸,困倦地躺在柔软的床上。 黑暗中,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以及无声出现的一道身影。 一双细长的手摸上了冷白如玉的指节,嵌入指缝,十指相扣。淡淡的檀木香随着靠近而变得清晰。 白发、meimei头,是里梅。 爱不释手地玩了一会儿,里梅松开手,眼睛视线上移,落到青年脸上。 在外人看来全然忠于两面宿傩、毫无自己思想的下属兼工具人,自身过往成谜的里梅,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属于自己的占有欲。 埋于深处的的欲望被引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他会“背叛”宿傩大人。 里梅面上带着红晕,一边大逆不道地想着,一边放肆地抚摸着这具身体。柔韧、有力,是梦中幻想过了无数次的手感,如今现实里终于再次触碰到了。 对这个人,里梅最初是有些怨怼的。 既然勾引了他,就要负起责任。可五条昭破了他处男身之后,又将他抛之不顾,徒留他苦苦挣扎,最终落入名为五条昭的情网中,越陷越深。 “混蛋。”咬着牙骂了一句,里梅眼中却满是痴迷、喜爱。 那是他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看着这人安分下来不再冷漠的模样,他觉得这样也很好。 不会拒绝他,不会推开他,就这么安静地待在他手底下,任由他施为——里梅由衷感觉到了一种名为满足的情绪。 可渐渐的,里梅又开始觉得不够。 仅仅是抚摸,还不足以平息yuhuo……他需要更多,来满足内心的渴望。于是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 没有犹豫、迟疑,甚至片刻的思考都没有,里梅迫不及待地褪去了碍事的衣衫,少年模样的体型并不高大,可身材却很有料。 野兽需要得到爱抚,面对不省人事的主人,他会占据主导地位,立刻趁机攻上去,用牙齿、唇舌去占有对方,缓解心口的灼烧感。 可他不敢留下痕迹,至少主人允许之前不会这么做,毕竟狗狗也知道这是错的。 少年模样的僧人沾了情欲,眼眸亮得惊人。他一手撑在那人身体上方,借着朦胧月光看过去,青年昳丽的面容越发出众,随着靠近的呼吸,旖旎的气氛随之而来。 他被蛊惑,指尖抬过青年侧脸,殷红的唇瓣正对着自己,他不知不觉就按到了唇角,俯身含住。 柔软带着温暖的唇,被粗暴的撬开,侵占口腔里面的软舌,勾着舌尖纠缠,吃得啧啧作响,津液悉数被里梅伸舌卷走,吞咽入喉咙。 也许是离得太近了,鼻尖都要碰在一起,青年渐渐被夺去呼吸,脸色开始涨红,难受地似乎要挣脱开。 却被里梅按住下颚,加重力道咬到了软舌,薄薄两片唇也被吮吸、啃得红肿。等里梅终于退开,留下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来。 明明只是亲吻而已,却这般色情。 里梅抚摸着他肿胀的唇,又咽了一口唾沫,还是撇开了视线,注意力落到其他地方,毕竟夜晚漫长又短暂,得抓紧时间。 里梅用着舌头一寸寸舔过青年的脸,额头、眉眼,鼻梁和脸颊,像是要在地盘上标记的小狗。 舔了舔青年下巴,又沿着流畅的下颚线往下,里梅贪婪地埋首于那人脖颈处,对着白皙的颈rou又舔又咬,叼着皮rou,恨不得撕下一块来。 可最终也只是在颈肩留下深深的齿痕,红色与冷白皮肤对比鲜明,凸起的喉结也留着个牙印。 “喜欢……喜欢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里梅看着他白色睫毛垂着,指尖轻触,像是碰到了一只蝴蝶的蝶翼,看着睫毛轻轻颤动,可青年眼睛却不会睁开。 少年模样的僧人叹了口气,终于不再乞求回应。 他睁着眼睛,一眼不眨地打量着被他脱去了衣服、只能赤裸着身体的青年,每一处都是完美的。越看越令人着魔。 要不怎么说咒术师、诅咒师都是疯子,明明急色得恨不能一口将人吞吃入腹,却还是要做这些前戏,非要像普通情人你情我愿一般。可不管怎么自欺欺人,他都清楚,这只是一厢情愿。 是他下药睡jian,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所以不会有回应的。 里梅占有了人,明明那般温暖紧致,可他却还是想要对方给点反馈。他捞起对方垂在身侧的手臂,放到了自己脖颈上,抱着两条长腿环在自己腰间。 负距离的接触下,两具身躯贴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内心的苦痛,离那人更近一些。 里梅不敢太放肆,喘着气把他抱起来,cao了不知道多久后,放慢了速度,低声说自己想射进里面。 没有回答,里梅就当做默认了,他手掌抓紧了肥软的臀rou,粗大的rou茎死死抵着结肠口,射进了最深处,足足射了一分钟,才把全部jingye灌进去。 欲望发泄出来,被青年软xue全然包裹住,含在里面。 里梅浑身是汗,缓缓把茎身拔出来,不顾又充血肿硬起来的下身,将顺着被cao出来的roudong流出的jingye擦干净,最里面的太深了,还留着。 被大jibacao了一回,还没好多久的xue已经又红肿了,里梅沿着边缘摩挲半晌,手指上移,对方性器刚才被他cao到高潮,跟着射了一次,现在已经软下来了。 里梅舔了舔嘴唇,想用嘴给他清理干净,但思考半晌,还是遗憾放弃了——他怕自己弄脏对方。 而且里梅还没练过口活,技术不好,怕不小心咬到、磕到对方脆弱的性器。 可里梅也不想想,他连jingye都没清理干净,早就弄脏了青年身体了。 等里梅离开,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再没有rou体啪啪声,但空气中隐隐残留着yin靡的气味。 没过几分钟,紧闭的门缝里突然传来细微的窸窣声。昏暗的光线下,像是某种被剁碎的rou糜,从窄小的缝隙里蠕动着进来。 看着仿佛一大滩血rou渣,可爬行的途中并没有血水渗出来。那分明只是扁如一张薄纸的rou糜而已,为了从一扇门缝隙钻进来,挤成一团又被谁揉捏着,很快成了型。 “啪嗒、啪嗒……” 两条腿拖着身后大尾巴,一只蓝色毛发、异色瞳的大猫立起前肢,攀上床沿。 本来还想给个惊喜,以为对方等着自己的真人看见对方闭着眼睡觉,有点失望。真人半夜相会是想体验一下人类说的那种…偷情的刺激感? “怎么都不看看我呀。”真人猫咪胡须动了动,隐约嗅到了某种熟悉的石楠花味,竖瞳瞬间缩成一条细线,“……谁干的?” 居然有人比他还快! 真人不太高兴,跳上床,伸出爪子扒拉开对方衣服,寻找痕迹。果然看见了故意留下的牙印、齿痕,被人捷足先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真人眯着眼睛,伸出带倒刺的舌头,仔细舔舐,势必要覆盖掉别人留下的痕迹。 舔着舔着,就有些变味了。 柔嫩红肿的乳尖被舔得发硬,立起来,周围乳晕都湿漉漉的、又红又痒,毛绒绒的毛发扫到裸露的胸膛上,又挨又蹭,整个身体都要贴上去了。 好在真人还记得自己还没检查完,踹开被子,青年下半身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前。 ……有被人清理过的痕迹。 真人分得清哪些是前几天留的,哪些又是新鲜印上去的。 他一视同仁,从腰腹开始,猫科动物特有的倒刺舌头舔过,因着皮肤过于柔软,留下一道道红痕,看起来无比色情。 腰胯、腿根,以及色素浅淡的耻毛下的性器,都被真人舔了个遍,就连膝窝和小腿也没被放过。 真人顺着紧实的小腿肌,一点点舔到脚背,明明现在看着是只猫的模样,却比犬类还要喜欢舔人,一双竖瞳兴奋地缩起。伸直的脚背被舔得下意识缩了缩,脚趾头蜷起,粉嫩的脚指甲盖像涂了一层亮油,亮晶晶的,漂亮得很。 黑松露一样的鼻翼喘着热气,像在舔冰淇淋,又像品尝高级美味一样,舔着青年白玉一样的足部。 真人哼哧哼哧的,沉浸在用唾液浸湿对方,而后踩着膝盖往上爬,看着那根笔直漂亮的性器,眼睛亮亮的。 先是从guitou舔起,舌尖缠着马眼,卷走了顶端溢出的清液。 像小猫舔奶一样,舌头一伸一缩,狂舔个不停,舔得青年颜色干净漂亮的性器都抖了抖,放在两边的手动了动,想翻身,却被尾巴压得死死的。 那条灵活的长尾圈着他的腰,四爪扒在他身上,体重很轻,所以并没有把人压醒。 不过,也许是这样舔的刺激太大,青年眼皮颤了颤,竟缓缓睁了眼,还未看清周围,便感觉到一阵阵舒爽、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他不由得闷哼一声,声音自唇缝泄出,性感撩人,真人一下子支愣起来了。 蹲坐着的姿势太近,支起来的yinjing贴到了青年肚皮上。 五条昭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猫嘴就长大了,猝不及防将青年性器吞了进去。 “嘶!” 猫的牙齿尖利得直接撕开猎物,口腔又小,完全没法全然吞下整根,尽管真人的牙齿很小心避开,但尖锐的利齿还是剐蹭到了,疼得五条昭倒吸了一口气。 手一下子攥紧了床单,他想坐起来,却被一尾巴压了下去,只能抬起脑袋去看蹲他腹部上的猫。 “真人!”他有点生气,那里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给我松口,你自己这模样还敢上嘴,心里没点数吗?” 没有特意准备的催情粘液,该痛的还是痛,不会转化为快感。 异瞳猫咪有点心虚地松了嘴,舌头讨好的舔了舔。他也是一下子色迷心窍,忘了自己拟态身形太小,想了想,砰地一下子变大了好几倍。 原本成年西伯利亚森林猫的体型,变成了堪比成年老虎的大小。 压在五条昭身上,差点挤扁他。 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五条昭轻轻推了一把,让真人从他身上滚下去。被嫌弃体重的真人抖了抖毛发,转了个方向。 真人打定主意使用兽型,毕竟他现在可是来偷腥的。虽然偷吃被发现,但没关系。 真人想,这样压着对方做也不错。 怒胀的yinjing又弹跳了几下,顶端戳着青年腹部,上下摩擦着,这副发情野兽样子让五条昭眼皮一跳,几乎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血盆大口张开,以仿佛要一口将他脑袋咬掉的架势扑过来,野兽捕猎的姿态十足。 但实际上,却只是将头埋到他颈窝里,用粗粝的舌头舔着他的脸和脖子,毛茸茸的大脑袋弄得毛毛的。 被舔到的皮肤又湿热又痒,还有点刺痛。 真人把爪子收起来,五条昭被厚厚的rou垫按着,全身赤裸状态下更清晰感受到灼热又柔软的触感,以及抵着小腹的硬物。 那凶器看着可怕极了,粗得不可思议,兽类yinjing比人类尺寸还要大上两倍,狰狞巨大,蓄势待发。 难以想象捅进身体里,能不能进得去。不说别人,五条昭觉得,他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庞然大物。 也许是兽型受到动物习性影响,真人嗷呜一声,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带着倒刺的大舌头给他洗脸,糊了一脸口水。 在他要推开这颗大脑袋的时候,一爪子摁着他的肩膀,伏低身子蹭他。 意思不言而喻,想上他。 这头野兽传达了想交配的念头,在五条昭看着他的时候,变得更兴奋了。 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五条昭觉得有点荒谬,一头野兽,哪怕是咒灵变的,从外表来看也确实是危险的兽类。可现在……对方压在他身上,对着他发出了邀请。 想和他zuoai。 正常人是不会跟一头野兽交媾的,过于违背伦理道德,于天理不合。 猩红的大舌头舔舐他挡在嘴巴前的手心,几秒后舌头顶开,钻进了嘴巴里,肆意搅弄着他口腔,甚至有深入的趋势。 被弄得合不上嘴,高热的舌头带来的异样感还没让他感觉不适,就被进入得太深而想要干呕。 可摁着他的爪子用力压着他,过于激动之下爪尖探出来,扣入皮rou里,带来疼痛感。五条昭挣扎了一下,却被侵犯得更深,那根兽茎一下又一下顶着他。 顶端溢出的腺液黏糊糊的,那根野兽jiba滑到了他的会阴处,而后找到位置戳着xue口。五条昭呜呜说不出话,嘴里全是一股不知名的腥味,有点恶心。 他被迫吞了不少对方的口水,更多的吞不下的顺着唇边流下来,弄湿了下巴和鬓发。等嘴巴终于得到自由,这头大猫已经往下开始舔他身体了。 从胸膛舔下去,舌头又烫又湿,浑身都像裹了一层水膜一样,软着的性器被一点点舔硬。 真人变着花样伺候着那根性器,不敢含嘴里,就用舌头去弄,连两颗囊球也舔了个遍。 五条昭guitou被舔得又痒又有点痛,忍不住往前挺胯,挺立的性器被湿热舌头包裹、戳弄,很快就xiele身。 射出的jingye被真人尽数吃下去,嘴巴旁边的也用舌头舔干净,像真的猫一样,还是一只偷了腥的大色猫。 真人眼睛愉悦的眯起,他没有停下来,趁着五条昭处于不应期之中,湿漉漉的大舌头舔上后xue。 xue眼还残留着之前里梅留下的精斑,已经干涸了。被湿热舌尖一舔,卷入口腔里,真人呸呸了两声,难得嫌弃。 见五条昭目光看过来,真人连忙解释说不是嫌弃他,只是吃到了别的野男人留下的东西。 ……野男人这个词,真人学习的倒是挺快。 对于五条昭被别人上这件事,真人颇为幽怨,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享用美味,所有不满都可以留在cao人的时候发泄出来。 真人致力于将自己的痕迹覆盖过去,舔遍了还不够,硬到发疼的yinjing在已经有所软化的xue口来回试探,而后一鼓作气全部cao进去。用的力太大,顶得xuerou猛地绞紧,咬着不肯松开。 贯穿到底的jiba实在太大,窄小的后xue被撑得满满的,小腹被顶得鼓起巨大野兽jiba的形状,看着yin靡极了。 五条昭嘶了一声,本能的大口喘气,手抬起揪紧垂落到身上丝滑如绸缎的毛发,被分得大开的双腿夹着野兽身躯。 比腰还要粗的兽躯没有完全将重量压在他身上,而是四肢撑着,但又紧紧贴着他,慢慢试着抽出自己的性器。牢牢卡住rou壁的rou柱艰难拔出来一点,被咬得死死的,被撑rou套子的后xue已经自动分泌肠液。 透明的水液润湿了被裹着的大jiba,柔软的内里不断绞紧,蠕动着讨好即将要驰骋、鞭挞它的巨物。 抽出一截还卡着大半的jiba,guitou磨过嫩粉色内壁,脆弱又敏感的肠道清晰感知到异物的形状大小。 随着一口气吸入,腹部随之鼓起一块,那是狰狞的jiba重新狠狠贯穿进入,毫不留情插到底的形状。 刚开始只是缓慢的、但力道很重的插入、拔出,每次都凿进最里面,进到最温暖紧致的地方,让那吐着yin夜的小嘴吃着这根热腾腾的大jiba,cao弄得xue心都越发guntang,xue内温度被摩擦得发热。 重重顶入cao到里面的时候,会撞出细微的低吟,那双手推拒不开,只能努力抓着不整个身体被撞飞出去。有种肚皮都要被顶破的感觉。 “……慢点,好涨……嗯……” cao得太快太深了,那些被cao出来的水液一次次在里面翻搅,怎么也出不来,以至于里面越来越多,都cao出叽咕叽咕水声。 若是此刻下床走几步,还能听见肚里水声。 令人面红耳赤的rou体拍打声越发频繁,隐约间伴随着粗重宛如兽类的喘息声。人类和野兽交配的模样太过骇人,巨大的体型差、物种的不同都带来极大刺激感。 让人看了忍不住下腹一热,热血沸腾。 被兽类yinjing折腾的青年面色微微扭曲,那仿佛真的能干死人的jiba又大又红,散发着热气,一刻不停的往青年体内送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这副发情模样实在过于可怕,若不是五条昭并非普通人类,只怕是早被cao死了。 但现在也差不多了。 他喘息着,往日冷淡平静的眼里朦胧迷离,腿无力滑下,脚趾蜷缩着,膝盖被撞得一下一下动着,野兽动作间连姿势都没换过,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坏了。 可是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阻止更像是欲拒还迎和某种变相的鼓励,让发情的野兽更加兴奋。 那根rou红色的大棍子捅着人类xue口,直把那个rouxuecao成jiba套子,cao成自己专属的雌兽才肯罢休,外翻的艳红色媚rou已经变得yin靡极了,像一朵被cao熟的花朵。 青年捂着自己的肚子,脚上踢蹬着在他身上cao干的真人,让对方不得不换个姿势,处于情欲中的兽类瞳孔盯着他半晌,才低吼一声,紧接着五条昭肩上一重,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一爪子翻过身体,以翘高屁股塌下腰的姿势跪趴着,像动物界属于雌兽的交配动作。他黑了脸,刚想转身,就被一只手捏住了下巴。 “唔——”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熟悉的带着兴奋情绪的异瞳、蓝色长发。 不知何时弄出了分身,真人本体身体赤裸着,半跪在五条昭面前,大咧咧的露着昂扬的下体,从浓密的耻毛间探出头,正对着五条昭。 真人俯下身,抬起五条昭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去。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这具健美的身体是极具观赏性的,也不仅是好看,更具有人类无法拥有的力量。此刻就这么裸露着,兽类分身重新抬起上身,趴在了青年背上,贴着下身的rourou很顺利就插进了被cao开的xue,开始打桩。 而本体则是用着人类身躯,分散他的注意力。等五条昭被吻得缺氧,唇舌发麻,唇角间随着真人退出去而拉出一条银丝。对方舔了舔唇,眉眼带着春意。 “不要拒绝我,亲爱的……我会让你舒服的。”真人贴在他耳边,舔着他白皙的耳廓,语气带着兴奋。 “都进去了你才说——”五条昭不适地扭了下腰,后入姿势进的太深了,有种胃都要被顶到的错觉。而且后面那家伙太猛了,他完全受不住。 真人不仅没有放慢速度,还很享受地抚弄着他的性器,兽交带来的刺激让五条昭身体微抖,身后进进出出的大jibacao得他浑身发软,撑不住往下倒时却被本体一把扶住,垂下的脑袋刚好对着那根直挺挺的roubang。 离得近了,还能闻到膻腥味,青年不太喜欢地撇过脸,本来想让他给自己口连jiba都扶起来的真人遗憾放弃了。 要是之前,真人说什么也要哄对方舔一舔,最好用嘴巴上下taonong一番,给自己口出来。 不过现在嘛…… 与分身之间保持着全部感官,能感应到所有感觉的真人愉悦又舒爽地眯起眼睛,双重快感让他更硬了,一手不自觉的开始撸起性器,一手将指节伸进青年嘴里,手指玩弄着对方柔软的舌头。 合不上嘴只能感受着那几根修长手指肆意妄为,五条昭身体发软,热意上涌,可生理上又无法避免的爽到了。 这具身体日复一日的jianyin、调教,早就习惯了各种性爱。 甚至越粗暴越刺激的zuoai,感受到的也是爽大过于痛,日益变得yin荡起来。 现在五条昭可不再是那般无欲无求,性冷淡的生活离他远去。于他而言,性爱慢慢成为他逐渐习惯的一部分,他的身体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其中,真人功不可没。毕竟他搞各种花样,咒灵这玩意不能以人类常理看待,无论是伦理道德,还是节cao,都没有。 等五条昭被cao到高潮,后xue深深埋入的rourou也开始抖了抖,而后在五条昭来不及阻拦中,瞬间胀大,一股股热意喷到内壁,guntang兽精被灌入腹中。 五条昭试图推开,却被咬住后颈rou,压得无法动弹,同时脸上被喷了一脸jingye,满脸腥躁味。 他躲不开,只能别过脸,闭着眼任由jingye滴滴答答往下落。 后xuejiba灌精还未结束,咒灵继承了兽类习惯,在他体内成结,足足一分多钟,大量热热的jingye才全部灌满他的xue道,像是雄兽要彻底打上标记,将精种灌入雌兽zigong受孕,一滴不漏。 “啵”的一声,还未彻底疲软的兽茎缓缓拔出。 随着巨大roubang抽出,异物感也逐渐减少,可没了堵塞的jingye一下子往外流,白色的浊液混着yin夜,从打圈成白沫的肿烂xue口漏出来。 那口yinxue已经彻底被cao翻了,熟烂又色情。 五条昭软软地倒在床上,眼睛一片模糊,他啧了一声,嫌弃地抓起还没被弄脏的床单擦脸,这才睁开眼,带着斑驳暧昧红痕的手臂一下子被攥住。 侧眼看去,便看见笑嘻嘻的蓝发咒灵收回了分身,带着餍足的笑容把他拉到怀里,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嗅着他此刻满身都是自己的气味。 “我好喜欢啊……” 带着病态、满足的表情,紧紧抱着人的真人刚射了一回,又硬了,可他没有cao进去,只是抱着他。 而后,像是等待着什么似的,问他:“你喜欢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真人的语气听起来卑微极了,明明刚才还那般变态又强势,可看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反而是怀里人。 五条昭懒洋洋的窝在真人怀里,不说话,真人反而真的有点急了,“我跟你说话呢,亲爱的,就给我一个答案吧……”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五条昭本来懒得理他发神经,本以为又是装模作样的惺惺作态,但真人拥着他的力道像是要勒死人。 五条昭不满地拍拍对方肌rou紧实的胳膊。 真人放软了肌rou,低头看着青年发旋,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不久前,那里还有好几道伤口。甚至身上,都是残缺的,现在看着崭新毫无伤痕,不过是在见五条昭前刚重塑完毕。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和和我抢呢?”真人又颇为苦恼地说,像自言自语,“那家伙就算了,好歹都是同阵营的,那些咒术师……” “好想把他们都杀了。” 真人埋在他颈窝里,声音含糊不清:“我杀了他们,你会生气吗?” “你觉得呢?”五条昭反问。 真人叹气:“我就知道……” 其实五条昭根本不在乎别人,无论是咒术师还是诅咒师,真人说的那些人指的是五条悟等人。 最近真人和那些人交手次数不少,越发感知到咒术师的威胁,决不能放任他们成长。 可偏偏,如果他真的下死手,不说能不能杀了他们,真人对此心知肚明,五条昭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该死的咒术师。 真人说:“我这么喜欢你,你能不能多把目光分给我一点……多看看我,好不好?” 随着真人想越多,受的伤越多,越发强大,情绪越发控制不住。唯有占有这个人,才能发泄心头的不安。 可也只有在拥抱着青年的时候,真人才会感觉对方是属于他的,哪怕只有身体。 不安的咒灵按耐不住,想要试探五条昭底线。 结果……没有正面回答。可答案也不需要明说。 真人眼底阴翳,满腔爱意一点点转化为嫉妒、杀意,混杂着让咒灵周身负面情绪都开始不稳定。 从来都是玩弄人类的特级咒灵,竟也会因为一个人感到不安、恐惧,尝尽了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