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触手、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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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身材高挑纤瘦的白发青年被锁在床上,银白色的锁链看着像是情趣玩具,却坚固得挣脱不开。 四肢被分开,雪白皓腕被锁链绕了两圈,一双长腿无论如何也蜷缩不起来,同样两根细细的锁链扣着精致的脚踝,有种金丝雀被囚禁的脆弱美感。 青年身体被迫呈打开的状态,面容精致、艳丽,足以令人口干舌燥。 像是一朵拔了刺的玫瑰,又或者是暂时剪掉爪子的美丽野兽,无法逃跑,只能被关在床上,敞开自己的身体,被日夜疼爱。 混圆臀rou缝隙里还没好全的肛口红肿着,连带边缘都是粉嫩的,然而却被一根rou色的、带着透明粘液的触手捅开,钻进去。 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弯曲扭动,朝着最深处探去,贪婪地磨着rou壁。 好似被嘬肿的xue眼吞着触手,本能绞紧,却无法阻拦,无力地被yin蛇一样的触肢jianxue,扩张着甬道。分泌的粘液充当润滑,也像是催情剂,很快拼命反抗的xuerou就不由自主地蠕动,讨好的接纳着它。 放任触手搅动着粘膜内壁,进入得越发顺滑,润滑了肠rou的同时,也不断被触碰敏感点。 很快,响起了叽咕叽咕的水声,抽出来的触手裹上水亮油光,模拟性交般不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触手就像一根粗大jiba,不停逼jianyinxue,很快xue里就被cao到发大水一样,一股股水液仿佛失禁了泄出来。 沾湿了整个屁股,连带着床垫都被弄湿了,粘腻的触感让青年哽了一下,又喘了几下。他眼眸已然湿润,下半身也湿漉漉的,让人看了恨不得提枪就干。 因着快感双腿不断想要摩擦,导致锁链“哗啦”作响,却始终无法夹紧腿。腿还被迫张着,保持着这么yin荡的姿势。 好像真的有人在cao他一样。明明是在被一根触手玩弄。 “唔……” 被吮啃的唇已经边红、变肿,张着嘴巴的时候露出了些许舌尖,同样被吮吸得发红。而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揽住他的腰。 修长指尖按压了一下满是咬痕的腰窝,换来一声更大的轻吟,蓝色发青年笑嘻嘻地凑过来,那根jiba一样大的触手就是从他背后延伸出来的,随着心意而伸长、缩短,艹着白发青年的身体。 “哎呀,进到这里了呢,好深啊……”真人故作惊讶,手慢慢移到青年腹部,那里鼓起了一块明显的弧度,随着抽插不断鼓起又凹下去,“真的好棒啊,吃得这么多。” “既然这样,再来一根也是可以的吧?” “你、不……不行……” 五条昭知道真人看似开玩笑,其实真的能干出来,咬着唇抑制住体内乱戳刺的东西,“给我适可而止呃啊……” 除了在床上,真人向来都是很顺着他的人类的。 不过真人也不敢一下子弄得太过,毕竟人类身体这么脆弱,刚开始还是要一点点来的嘛……拥有改造身体能力的真人这么想,理直气壮地决定再加一根。 如果可以,真人能一下子把触手变大,任意控制大小粗细,别说两根,触手细一些的话他都想把xue塞满。 要不是怕五条昭坏掉,真人自己的jiba都能把yinxue给撑爆。 “所以说,我们可以玩很多花样喔。” 真人白皙赤裸后背处,几条rou条触手挤破薄薄的皮肤,带着透明粘液,水亮又饱满,充满rou感和柔韧性,末端像是树枝分叉,分出了许多条细细的rou蛇一样的触手。 它们从青年背后缠绕上去。 急切又色情。 延展开来的触手分别缠绕白发青年手臂、脖颈和赤裸胸膛,贴着白皙紧致的皮rou,控制不住力气留下鲜明的印痕。 那种触感就像是蛇一样,滑腻又冰凉柔软,没有骨头似的攀附着他的肢体。 不安分地朝着敏感点袭去,红透的rutou、湿漉漉的rou臀都是它们的目标,饥渴的挑逗着,给予青年快感的同时又束缚着他的身躯。 如愿以偿的,青年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袭击。 好像有好几只手一齐玩弄他,胯间性器从底端一圈一圈绕着柱身爬动。颜色干净的yinjing抖动了一下,颤颤巍巍的前端被挤出了水液。 完全无法忽略的感觉席卷而来——细细的末端从马眼孔钻了进去,堵住了尿道。同时锁住了精孔。 “别…别钻……拔出来!”五条昭声音不可避免的、带上一丝颤音。 “会很舒服的,别怕。”真人却面带潮红,病态又危险的笑意,他抚摸着青年肿胀起来的yinjing,揉捏了几下,“毕竟等会儿交配,射太多对人类身体不好哦。” 不得不说,真人越来越会玩了。 从正面看,侧端延伸而上的无数触手将青年身体死死缠绕着,在他身上游走,白玉一样的rou体配上rou粉色的触手,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让人一看就硬。 真人有种全然将人掌控住的感觉。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只能由自己给予。 这种感觉令人上瘾。 脸上挂着轻飘飘的笑容,真人扎起的蓝发散开来,英俊面容多了几分邪妄、幽暗,他近乎痴迷地抚摸着那具身躯,像是要透过皮囊触摸到灵魂。 “好漂亮……”他呢喃着,虔诚又逾越地在对方眉心印下一个吻,“请让我感受到更多吧,我会给你更多的喜欢、和爱……” 在衍生出的触肢分泌的催情液之下,青年的性器鼓胀作了一团,粉白的肌肤透着一股湿漉漉的水亮,像一簇盛开的殷红梅花。 鼻腔里溢出几声轻哼,鼻音带着湿意。 五条昭半垂着沾湿了泪液的眼睫,似乎连喘出的气都是湿热的。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嘴,顷刻间就被塞入了一根手指。 口腔被撑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滑下,触手柔软又坚韧,拨弄艳粉的舌头,更过分的是还想顺着喉管往下,深入腹腔与他彻底合而为一才满足一般…… “够了——”他喊着真人名字,因着口中异物,声音含含糊糊的,“别、太深……” 可是被引诱的猎物根本无法挣脱。也没有拒绝的机会。 即使真人知道,那不过是对方自愿的,但好歹真人成功了。 被不轻不重顶弄,体内麻麻痒痒的,快感如喷发的泉眼,一股又一股。五条昭受着这些玩意的玩弄,感觉自己似乎像一个魅魔,从情欲中汲取快乐,无论怎样过分的对待都能承受住。 甚至因为触手插xue还感到了不满足,痒意从身下传来。 “痒……”他抓着缠到手腕上钻入手心的触手,五指用力掐了一把,“还不行……” 真人知道他xue痒,可他却并不立刻满足对方。挑起五条昭下巴,真人舔干净他嘴边的水液,带着热度的舌头粗粝带着倒刺,给皮肤一阵刺激,留下浅浅红痕。 “想要什么?说出来才能满足你啊。” 真人看见那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很难形容那个眼神,既不冷淡,也不是以往那般轻蔑,是他几日来见得最多的情欲,以及……难以抵抗的魅力。 光是瞧着,真人就忍不住了。 赤裸的健壮身躯顿时绷起肌rou,那是压抑着的本能兴奋,真人翘着一根jiba跪坐在他腿间,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下身摩擦着。 硬邦邦又有热度的东西戳着小腹,明明是真人压制着、侵占着对方,却宛如一条被驯服的狼狗——欣喜地听从命令塞jiba进去,缓解对方痒意。 “动一动……”五条昭又不高兴了,双腿夹紧了真人有力的腰腹。 “我会听话的……”真人不住地啄吻着,带着还没拔出来的触手一起插着粘腻满是水液的xue,rou体拍打声越来越快,“还痒吗?我再cao一cao……” 像急于标记领地的狗一样,真人在他本来就遍布痕迹的身上添加新的印记,生殖器深深cao进xue腔,撞到了直肠口,啵地一声拔出来,又比上次更深更用力地cao进去。 一滴滴汗落在身下人皮肤上,滑落到床单上。 锁链在剧烈动作间哗啦作响。俊美邪侫面容上满是痴迷,真人感受到触手的反馈,享受着双重快感。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催情香气,粘稠暧昧的气氛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真人射了一回之后就将jiba拔了出来,捣杵得泥泞的下体随着真人的动作吐出一口口混着白浊的液体。 很快,触手又插了进去,快速抽插间那些水液四处飞溅,而真人吻上了那双唇,自上往下一路用唇舌吮吸、舔吻着这具汗津津的身体,在稀疏耻毛间埋首于腿间,用口腔含住那根疲软的yinjing。 被温热柔软舌腔包裹起来的性器一点点硬起来,这里的感官太过敏感,很容易受到刺激。 真人没让牙齿磕到他,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这根性器。 真人koujiao伺候的技术算不上多好,但胜在咒灵能改造自己,舌头变得更柔软、更长,轻易就含到了最里面,喉管按摩挤压着guitou。 五条昭差点憋不住射了。 “呼……”五条昭仰躺着喘息,真人长发因着上下吞咽的动作扫到他腿上,很痒,几十下深喉之后,他闷哼一声全射到了真人口中。 被真人一滴不剩地吞下去了。 宛如什么美味一样,真人眯起了眼,舔了舔嘴角,又吮吸了一口,实在喝不到jingye了,才色情遗憾地将它吐了出来。 宛如被吸食了阳精一样,五条昭神色萎靡了一点,咒术师身体素质已经开始适应催情效果,释放过后,没那么容易被挑起情欲。 真人却还不满足。 他掰开雪白的腿,想要将人提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有个人比他快一步,一双手从青年后面伸出来,将五条昭上半身抬了起来。 真人不耐烦又忌惮地看着五条昭身后的男人,对方视线与他对上。半晌,真人露出挑衅的笑。 他早就知道对方进来,看了很久,但他就是故意的,表现给对方看,哪知道这家伙一点也不知好歹,非要打搅他们。 不长眼的男人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肆无忌惮的揉捏着青年脸颊,指腹按压着唇瓣。 刺愣愣的黑发、低垂的绿眸,让他此刻看起来有些桀骜不驯的姿态,以至于连五条昭都有片刻的愣神。 但这招使的次数多了,也不是百试百灵的。起码五条昭在他要吻下来的时候,偏过了头躲开:“滚。” 竟是半点不想理会。真人望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看你惹人不高兴了吧,识相点离远一点,别来败坏我们兴致啊……” 人类的下限节cao是可以被拉低的,五条昭已经不会因为在场第三个人的围观而产生羞耻心理,狠狠咬了一口伺机蠢蠢欲动想要钻进嘴里的细长触手。 真人被痛感蛰了一下,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头,和他撒娇:“好疼啊……” “为什么不是你出去呢。”男人看着两人互动,终于开口,手心连带着身上布料都因为青年动情而汗津津的身体打湿,仿佛怀抱着湿热的纯白翡玉。 “然后便宜了你?”真人冷哼一声。 男人并不搭话,只是冷笑,分散的片刻注意力又落回五条昭身上。 他最是知道此刻青年需要什么。 不是甜言蜜语、也不是讨好的伺候,而是有力的贯穿,彻底的占有—— 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摩挲着润白的后腰,卡着股缝滑下去,经过会阴,直接一个顶入。那些还插在里面的触手早就被抽出来,淌下水淋淋的汁液。 一声闷哼以及不自觉的扭着腰迎合中,男人颇为愉悦的,微微眯起眼睛,也因为被夹得太舒服,那柔软紧致的肠道顺从地接纳他,畅通无阻地就cao到了里面。 随着真人收回触手,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留下蜿蜒水痕。 男人忌惮真人的术式,但同样,这具躯壳并不比真人弱到哪里。 他们一时奈何不了彼此,又因为同一个目标,暂时还能维持平衡,享用这头美丽的猎物。 即使身体习惯了吞吃着巨根,五条昭也因为男人的cao干而心理性反胃,恶心。 那几乎要cao到他胃里,捅破肚皮的力度,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可是身体又是欢愉的,甚至觉得不够,要吃得更多。 他太熟悉伏黑甚尔身体的尺寸了,那根玩意上每一处青筋,大小和情动时膨胀的感觉,无一不熟悉。 如果羂索仅仅用甚尔身体cao他就算了,可这家伙…… 变态到用不同男人身体来干他,还问他更喜欢哪个?! 每次面对那些脸,让他有种被陌生人强jian的感觉。对此,真人倒是不阻止,只是也不会就这么让羂索独占五条昭。 见羂索上了,真人撇撇嘴,不情愿地舔了舔手指,下面还硬着,勉强抓着五条昭脚腕,锁链被扯断,留下脚踝那一截链子。 白皙如玉的足部,配上细伶伶的锁链,有种脆弱美感。 贴上巨大狰狞的jiba,一下子那圆润的脚趾像是被烫到一样蜷缩着,脚心却被真人jiba顶着,大guitou戳刺、来回摩擦,各种角度玩弄着这只脚。 一边挺动胯部,一边用摩挲着光滑的脚背,柱身贴着脚底,手掌拢着将自己jiba和对方脚心包起来。 蜷缩的脚趾沾上了粘液,整只脚都被弄脏了。 真人情不自禁地,在宛如神明精心雕琢出来的造物上落下一吻,濡湿的唇舌顺着脚背往上,咬了一口脚踝,足弓弯起的瞬间射了出来。 真人抓着小腿,啃咬着皮rou,手已经顺着膝盖往大腿摸去,被羂索拍开。对方看过来,晕染上浓墨色彩的眼中,是警告。 那是一头护食的猛兽。 “真小气啊……”真人想,我凭什么让给你呢,可他又看着自己的手,知道自己没到和对方翻脸的时候,“这可是我的人……” “我实在不想重复那么多次——关于这个人所有权在我手中这件事。”羂索皮笑rou不笑,脸上还带着欲望,看着真人眼神却是冷的,“这是事实。” 真人被赶出去了。 准确来说,是羂索和咒灵之间的约定。即使会和他人分享猎物,但那也要分时候,今天的羂索显然想吃一次独食。 一般羂索来一次,就要占去好几天的时间,不把青年cao到下不了床,是不会放对方休息的。 羂索总会把一场性爱弄成强jian。 曜日沉落海洋之中,男人身体强壮有力,汗如雨下,性感得过分。 额头缝合线有发丝阻挡看不见,低沉声线带着沙哑意味:“你现在看起来……像个妓女了,sao浪又贪吃。” “不过,我会满足你的。”他低低地笑着,又去抚摸青年雪白的肚皮,“喂饱你,直到再也吃不下。” 羂索实在深谙rou体的欲望,总能挖掘出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敏感点来,手一摸就软成一滩水。他像是要用那根roubang,鞭挞驯服他的猎物。 只是五条昭知道,羂索这性子绝不会这么简单cao他几次而已。 果然射了他两次后,羂索竟然又开始发情。 “别碰我……”他看着又换了一具身体的羂索,明明脸和身体都不一样,可他现在已经能准确认出羂索。 这家伙就喜欢换身体cao,如他说那样换jiba来取悦五条昭,怕他尝腻了,换换口味。 “不喜欢?”男人问,“是不够好看,还是不够大?” 由于羂索挑剔,能被他使用的躯壳容貌身材俱是上佳,大都是咒术师。毕竟普通人体能比不上,也不够持久。 捞起两条腿扛到肩头,男人披散着黑发,手顺着修长大腿摸上去,细腻柔软的肌肤透着粉色,亮晶晶的,莹润又漂亮。 将半软的物件拨开,露出底下窄紧的口,边缘还沾着浊液。男人在床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五条昭的时候,羂索也不例外,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想着,做多了总会喜欢的。哪怕再抗拒,也会在他身下软成一滩rou泥,任他揉捏,肆意妄为。 不喜欢,那就cao到他接受为止。 这家伙隐隐霸道的性子,在此刻显露无遗。 在羂索眼中,这些壳子不过是容器。 而在五条昭看来,压在他身上的都是傀儡,内里只有羂索在cao控的摆件。即使再中看中用,到底也是没有灵魂的。 他不在乎其他,唯一想要回来的就只有伏黑甚尔。 说来也好笑,羂索这般折腾,费心思的隐晦“讨好”服侍,竟没有过一次将自己本体模样展露出来。 也不知道是过于谨慎,不敢把弱点暴露出来,还是出于怯懦,不敢让对方看见,怕得到厌恶的眼神。 就像在心上人面前总想展现最好的一面,把自卑、缺点隐藏起来。 所以,五条昭至今不知道羂索本体就藏在脑壳里。 那个宛如脑花的形状,白花花、软绵绵,长了一张尖利牙齿的模样,看着恶心又恐怖,像是奇异怪诞之中创作而出的成品。 谋划了上千年,算计这么多,到头来连个人都算不上。 羂索自嘲地想,他可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因为谁而畏惧——不是像对待强敌、天敌那般,而是出于普通男人面对心爱之人的情绪。 有体温、有心跳的傀儡透过眼睛,望着怀里青年闭着眼睛的模样,一点点将他轮廓描绘下来,而后跟着闭上了眼。 起码在这一刻,是安静而恬然的,羂索能够借着躯壳来拥抱他,将他揽入怀中。 这就够了。 可惜这么安宁的氛围没能维持多久。 门被推开,白发的诅咒师冷着脸,周身一片寒意。对方眼睛只瞥了羂索一眼,便全然注意着白发青年,眼底情绪变化不定。 显然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放开他。”冰锥已经蔓延,无声朝着羂索刺去,被他挥手挡下来。 羂索笑道:“我倒是不知道,里梅还有喜欢的人。” 虽然这么说,羂索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他的语气含着警告,“你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里梅。” 羂索将人抱紧了,彰显自己占有欲,让里梅有多远滚多远。里梅不是没听出来,可里梅不在乎。 “喜欢又如何,这不是你可以觊觎的人,羂索。” 双手拢入袖中,这番睥睨的模样竟与那位诅咒之王有几分相似:“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如果早知道两人看中同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否还会达成合作。现在他们定下了束缚,不好违背。这也是里梅敢当面开口的原因。 羂索冷笑,刚想说什么,又止住,低下头看向怀里人,语气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柔和,连眼神都软了不少。 “醒了?”他手臂揽着青年的腰,低声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把你那玩意拔出来。”五条昭第一感觉到体内异样,插在他后xue的yinjing是软的,但尺寸很可观。 做了那么久,没给他清理不说,还堵着那些东西,留在他肚子里头。现在一说话都能感觉到腹胀感,还有埋在里面隐隐有膨胀之势的粗长yinjing。 五条昭现在后面就是又麻又辣,恨不得把那根烧火棍一样的玩意弄出去。 以至于等他注意力转到外界,才发现眼前多了个人。 某个白发meimei头少年就这么盯着他,眼神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