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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看片子的,谢兰生可不好意思跟一群人一起……,于是一次都没进过有那种片的录像厅,只去去正经地方,看等等。除此之外,他们只能偷偷看看地下流行的,朋友拿给谢兰生的那些本子也都还好。所以,第一次像这样看到直观画面的他惊呆了。 兰生并非一无所知。他大二时就明白了男女之间要如何……,看本子时也有感觉,他甚至还非常清楚男男之间的一些事,是从电影和他自己的身体构造猜出来的,可是…… 听到谢兰生的评价,莘野轻瞥兰生一眼,低低地笑了声儿。 ………… 插曲过去,谢兰生和莘野两人坐火车到江苏省会,他们打算睡一晚后出门继续问“谢兰生”,让老板们向盗版商反馈市场的需求,叫盗版商生产等VCD。 莘野这人比较金贵,一定要五星酒店,于是带兰生在南京最早的“希尔顿”办了入住。 房间设计非常不错,谢兰生还挺喜欢的,可他以前在都灵时也跟莘野住过贵的,并没有大惊小怪,而是直接去洗澡了。 再出来,谢兰生把自己明天要说的话准备了下。谢兰生觉得,每换一个新的城市就要换一套新的话术,要不然,如果所有碟社老板都反馈同一番说辞,那生产VCD的盗版商可能就会有所怀疑了,因为看着的确很怪。同座城市则不要紧,因为盗版商会认为是同个客人到处在问。谢兰生他也是这样与其他的主创说的,让大家都不要偷懒,换城市就换话术,小红小绿当时听了这要求后一顿哀嚎。 其实,谢兰生也觉得自己挺会折磨大家的,可他没办法。他也想过其他手段,比如结识VCD盗版商,把自己的拷贝给他,让对方生产和出货,并且保证如果亏本自己愿意填平亏空,可这个计划他执行了不到三天就夭折了,因为碟社那些老板都对渠道守口如瓶,不愿别人分一杯羹,谢兰生打听了半天也没有打听出什么,于是只好另谋出路。 11点半时,莘大影帝也在浴室洗完了澡,穿着浴袍,抹着头发,回到自己床边坐下,又把毛巾扔在一边。 他的样子干干净净,偶尔,没擦干净的水珠儿会顺着他脖颈流下,滑过锁骨,滑过……没入浴袍的边沿去。莘野挽着浴袍袖口,露出一截小臂,健壮有力,谢兰生还挺心动的。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莘野换了正常睡衣,兰生换上大白背心,接着,莘野拧上床头台灯,道声再见,打算睡了。 进房间后已经吻过,他没想与对方再吻。明天还要早起,他担心弄出感觉来谢兰生会睡不好觉。 可没想到,他没动歪心思,谢兰生却动了。 才刚睡下一两分钟,莘野就听见了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棉被被人一掀,一具躯体钻了进来。 莘野侧身将人抱着,笑了,问:“你干什么?” 谢兰生把莘野胳膊枕在自己的颈子下,自己身体一拱一拱,直往莘野的怀里钻,反手勾住莘野肩膀,还用对方颈窝蹭头,说:“想这样再接一个吻。”在睡觉前,在被窝里,缠绵一吻,甜蜜美好。那样,他夜晚的梦都会香吧。 莘野笑了。 他觉得,谢兰生在恋爱以后的表现真的就和他之前幻想过的一样:又粘人,又撩人。 两人在月光中对望,眼睛当中都有水光。不过很快,莘野就发现谢兰生的大白背心儿拉胯了。 像这样的大白背心两个袖口都非常大,此时,因为正在侧卧,一边的洞垂落下来,莘野可以直接看到兰生一边的…… 酒店窗帘并没很厚,月光轻柔地洒进来。 漂亮,诱人。 莘野喉头上下一滚。 谢兰生顺着对方目光也意识到自己走光了。然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本来是真的只想与莘野接一个吻的,可是莘野喉头这一滚,谢兰生也不对劲了。他急忙拉拉大白背心,把一切都隐藏起来。 随后他们双唇交叠。可是气氛早已升温,他们两个吻着吻着,又开始厮磨了,和之前在釜山餐厅庆功宴前做的一样。 十分钟后,感觉到了谢兰生的焦躁难耐,莘野突然一个翻身,把谢兰生压在下边,自己则是在他上方双手撑着,垂眸注视着。 谢兰生又拱了拱,问:“莘野?” 莘野却没开口说话,眼睛只是牢牢盯着,目光温柔又缱绻。 几秒钟后,他眸子依然一眨不眨,上身却是缓缓向下,最后,黑发没在被子边沿。 谢兰生也只是看到莘野黑发渐渐被藏起,心里觉得有些纳闷,问:“……莘野?” 然而紧接着,他就大抽一口凉气!! 他跟砧板上的鱼rou一般,反弓着身子,在酒店的大床上面猛地弹了两三下! “莘野!莘野!”谢兰生腿想要乱蹬,却被对方给按住了,于是只能小幅度挣动,同时双手死死攥住他身下的白色床单,把床单都拧出包来。 他死盯着天花板,隔着被子摸对方头,想推开莘野,又不想,犹犹豫豫,只觉血液都在沸腾,火星蹿遍四肢百骸,似乎身体都要爆炸了。 过了会儿,他竟再也挣扎不了,连脚尖都绷紧了,心脏提到了喉咙口,噗通噗通地跳,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谢兰生哑着嗓子大叫一声,同时身体极度紧绷,在白色的床单上面宛如一张拉紧的弓。 一切结束时,他的身体骤然放松,好像失了魂魄似的,大脑一片空白。 莘野竟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男人的那个东西哪能舔呢?”“他们怎么会想到要做那样的事儿啊?”两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让租碟社反馈意见,兰生还是小机灵鬼。 可机灵鬼却被“哔——”了。 第75章 柏林(十二) 莘大影帝重新上来, 把自己的一只胳膊给谢兰生枕在颈下, 另只胳膊则抱着对方, 轻抚他背。 “莘野,”谢兰生的两腿蹭蹭,望着对方下唇上的东西, 羞耻万分,挺受不了,说, “漱漱口吧……不, 刷个牙吧。” “嗯?” 谢兰生说:“太脏了……” “没。”莘野说,“我不觉得你哪里脏。我刚才要高兴疯了。” 谢兰生被这话惊呆了, 难以置信:“什、什么啊。” 莘野道:“我所说的全是实话。” 他兴奋到头皮发麻。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一样东西,而且真的形状可爱、颜色诱人、味道甜美。生理上的刺激, 加上“谢兰生把脆弱的……暴露于他唇齿之间”的心理上的满足,他甚至有眼眶发热的极陌生的冲动。 “……”谢兰生努力忍着, 向莘野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