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8 双姝其一禁 果(上)
1. 事情不该这样发展,尽管已经有些失控了。 兰摧玉折活了三十年的人生里,一直不认为自己是道德感极强的人,他抽烟、喝酒、纹身、打架,奉行“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的原则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三十岁,倒是人模狗样当起了高中保健教师。 可是没有道德,不代表没有做人的底线。 比如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像是宿醉一般头痛欲裂,每次想到那个学生他都要皱眉。事实上,保健老师不属于任何一个班级,从而准确意义上来说,花海并不是他的学生。 那个叫花海的男生?女生?兰摧玉折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他太特别了,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兰摧不知道该怎样定义他。 或许每个人都不应该被随便定义,只是太过平庸的人必须要束缚在一个条条框框里才能安稳生存,而花海恰好是那个挤出框缝的幼芽。 单从长相打扮上来看,他无疑是乖乖好学生,柔顺的齐刘海,标配的好宝宝眼镜,整齐的衬衫,和及膝的制服裙。 当然这要抛开他的性别。 兰摧的头又开始痛了。 谈到这里,说明他已经越界了,起码超过了正常的师生关系。 兰摧一直是知道的,年级里有个秀气的男生,偏爱穿女生的制服,听说是心理有问题,时常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尽管如此,倒是一直安安分分也没出过什么岔子,学校便当可怜了他,默许了他一些不合常理的行为。 这不是搞笑呢?兰摧嗤笑,别他妈真是什么变态,出了事学校就完咯。 只是这事还没出,先完蛋的好像是他自己。 2. 好比现在,他应该选择推开花海,而不是任凭他肆意为之。 明明现在是上课时间,而他的学生,这个看起来乖得不行的小孩,正把他按在床上含jiba。 你说一个成年男人会推不开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会信,警察更不会。 花海仍旧穿得整整齐齐,微长的碎发被撩在了耳后,那副无框的眼镜斜斜地挂在鼻梁上,此刻被半勃的性器顶得歪歪扭扭。 白嫩软绵的双手痴迷地捧着那根粗壮的男性器官,花海伸出舌头沿着柱身上下舔弄,他的嘴太小了,薄薄的两片唇rou只能堪堪吃进guitou,就几乎撑得发酸。可他有股执拗劲,偏要尝试,一次又一次吞吐着深入,试图将整根jiba塞进嘴巴的小洞里,只是刚顶进去一些就被呛得不行,吐着舌头松开嘴,像小猫被烫了舌头,呼哧呼哧皱着眉喘气。 兰摧仿佛撸猫一般摸着花海的头发想把他的头拨开,只是手到了地方又不听使唤,反而是压着那细软的发丝把头按得更深。花海的koujiao水平不过停留在浅尝辄止的阶段,这会儿粗长的jiba一下撑入了食管,抵在了最敏感的软rou上,yin液顺着马眼流入胃部,在腹处发热发烫。只是喉咙被顶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花海强忍着反胃的干呕感,拉着兰摧的手腕不让他再动。 jiba抽离的时候,氧气重新回到了肺里,花海失神地半张着嘴,合不拢的小口挂着津液,让红肿的双唇更加妖冶,舌头外翻着,看起来傻乎乎的。 人舒服了,心里却空落落的。 花海的眼神里写满了失落。好不容易,他好不容易和老师独处,可是怎么这么没用呢?连老师的jiba都吃不进去,太差劲了。 埋下头想再做一次尝试,兰摧却制止了他。 “额…花海同学……你有没有想过…” “戴老师,”花海好像知道兰摧要说什么,语气里一丝急切半分娇,手指急匆匆地按在了兰摧柔软的下唇,率先打断了他的话,“小海知道做得不好,不要生气。” “你教教我嘛~” “好不好?求求你了,教教我吧。” 朦胧的双眼里还挂着几颗生理性的泪珠,怎么这么会撒娇呢?兰摧想不明白,他是一个三十岁的成熟男性了,为什么会被高中生蛊惑?为什么只要看见那双眼睛就会不自觉陷落? “你……cao!” “……算了,别着急,你慢慢来。” 兰摧妥协了,花海权当默许。刚刚还充斥着不安和失望的表情瞬间消失,笑了起来,可爱的小牙像是珠贝,乐得傻呵呵的,又如视珍宝般捧起了那沉甸甸的巨物,贴在了脸上磨蹭,湿滑的黏液挂在他白净的面庞上,泛着yin靡的光。细密的亲吻从柱头一路向下到囊袋,仿佛舔弄的不是男人肮脏的性器,倒像是什么圣物。 花海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他的眼下一片薄红,春情无限,肿胀的guitou抵着他的唇角,又被饱受摧残的小嘴再次含入,顶住了他的腮帮,清纯的面颊被jiba顶得几乎扭曲变形,就像含了很多坚果的小松鼠,鼓鼓囊囊。 花海这次好像很成功,尽管仍有些费力,但做了那么多次尝试总算有了微乎其微的成效。粗硬的柱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年轻的学生还没学会怎么收住牙齿,磕绊得兰摧疼到一抽想要骂人,对上了花海微垂的睫毛和湿漉漉的眼睛,刚想出口的脏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揉着花海鼓起的脸用气声说了一句“没事”。 意识到自己又没有做好的花海有些泄气,略微粗糙的舌苔包裹着rou棍吸吮舔弄,不敢再继续深入。嘴没办法整根吞下只好用手辅助,葱白的手指带着一点rou感,软乎乎的掌心搓揉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好像小猫踩奶,听见兰摧的低哼,眼睛才微微亮起光,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样的koujiao太过稚嫩,仅凭这种程度的吞吐无法令男人满足。兰摧掐着他早已酸胀的下巴示意花海松口 抽出的时候,兰摧作弄心顿起地用jiba扇打了一下花海的脸,立刻在粉白的面上留下一道红痕,只是花海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留恋般又蹭了蹭那散着热气的硬物。 硬挺的jiba戳着下腹,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花海跪坐在保健室的床上,裙摆像花瓣一样铺开。两只手不安地绞弄着,不敢抬头和兰摧对视。 “我是不是做得不好……戴老师…” 兰摧望着花海低垂的脑袋,听见那人的声音里染上了一点哭腔,却没有见到眼泪下落。但光是这样,足以让兰摧心软。 “平时一点疼都忍不了,这会就这么馋,非要吃男人的jiba啊?” 伸出手想要抱抱他或者怎样去安慰,却停留在了半空中又放下。 嘴里虽说着不过脑的荤话,但兰摧始终认为这样是不对,而实际上这就是不应该发生的,无论如何都不。 他试图在事情还没发生到不可挽回之前将自己和花海都掰入正道,但显然花海并不乐意,反而一次又一次在拉低他的底线。 花海已经学着猫儿攀爬,跨坐在了他的胯骨上。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兰摧的眉头拧得像麻花,显得面色都狰狞了起来。 “你他妈干啥呢哎我cao了都…” 不满意听到这样的回答,花海也皱起了眉,学着老气又成熟的发言方式,不可置否地反驳,“戴老师,真的要在学生面前说脏话吗?” 他说的很认真,一本正经地望着兰摧的脸,那么稚嫩又脆弱,随便捏一把就要碎了。 你管得倒是宽啊。想了很久,兰摧还是把这句话憋了回去,因为他感觉花海又要哭了,他见不得花海流泪。 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3. 传闻中的乖巧学生,带着一胳膊的伤痕出现在了保健室。 兰摧只听说过他的传闻,并没有见过,何况彼时的花海看起来也远不算个好学生——领口歪歪扭扭似有拉扯痕迹,衬衫的纽扣也并不是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反而是解开了三四颗露出大片锁骨和胸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蕾丝内衣的花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买小了的原因,硬生生将平坦的双峰挤出来一道浅浅的乳沟。 他没戴眼镜,此刻正低垂着头,单手抱臂露出受伤的胳膊。原本应该及膝的制服裙被卷到了大腿,稍微走两步就能看见圆润的屁股和rou乎的腿根,两条细白的腿不安地原地摆动着,不好意思去看兰摧的脸。 “抬头,叫啥啊?” 一看就是问题儿童,兰摧蹙眉,他也是问题儿童过来的,自然知道这样的学生有多难打交道,稍有不慎就会动手动脚地要和你干起架来。 微长的刘海遮住了花海的眼睛,兰摧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当来者是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就是太过安静了些,安静得不太像寻常的问题少年。 花海沉默着,紧张到脚都对成了内八,保健室新来的男老师一直盯着他看,好像还在和他说话。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用余光瞄到了男人一张一合的嘴,却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喂?回神儿?叫啥啊你?” 见人迟迟没有反应,兰摧的耐心指数也逐渐降低,他本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更别提是这种难搞的学生。 “花…花海…” 蚊子哼一样的声音响起,连说话都颤颤巍巍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样,什么也听不清。兰摧不耐烦地挠了挠头,语气里也带上了强硬,“讲话大声点,别搁那浪费时间。” 问题学生似乎惊了一下,小碎步后退了一点,咬了咬嘴唇,两只手背在身后,眼睛盯着地板似乎要把那几平米的瓷砖看穿。 兰摧抹了一把脸,手伸向裤兜想点一支烟,又突然想到这里是保健室,只能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狂点了几下,一边玩一边继续问,“你叫啥?哪儿野去的,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嗯?” 他也不再看花海,只是随意的盯着桌上凌乱的资料,翘着一条腿,有意无意地问着问题,试图让来者放下防备。 没有那灼热的视线,问题学生好像确实自在了一些,从阴影里抬起了那张洁净的面庞,水润润的眼睛和兰摧望向了同一处,半开口又合上,小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我叫……” 眼睛顺着兰摧拿起笔的手,视线一路顺着白大褂的衣袖游走,触及宽阔的臂膀,花海的脸开始发烫,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恰好一束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窗户折射在保健室的玻璃桌面上,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兰摧眯了下眼睛,鬼使神差地也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花海咬了咬下唇,兰摧听见面前的少年用琴音般的声音说: “我叫花海。” 他蓬勃了三十年的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4. 兰摧玉折寻思自己也不是变态。 好吧,话不能说太死,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的,他决定给自己一点回旋的余地。 所以在花海小踏步地蹭到他身边时,感觉呼吸一紧。 他是知道花海的,从前只是知道,现在见到了真人,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花海胳膊上的不是普通擦伤,倒像是重物的撞击,此刻淤血由青变紫,在白嫩的胳膊上显得过分吓人。 “说吧,和谁打架了?” 花海眼里透露出一些不可置信。 见小孩瞪圆了眼睛,兰摧坏心眼地加重了上药的力道,痛得花海呜咽了一声,想要把手从男人的桎梏中拿开,被兰摧一把抓住了肩膀。 “你可别瞎几把动奥,不然有你疼。” 见胳膊拧不过大腿,花海扭头不说话,不想理坏心眼的变态男保健老师,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实则强忍着眼眶里的小珍珠拼命吸鼻子。 兰摧觉得这小孩挺好笑,看着柔柔弱弱的,脾气挺横,一下来了点兴致要逗逗他。 “你说不说吧,我可是知道你哪个班的,不说我找你班主任了?” 听到班主任几个字,花海猛一回头,看见兰摧满脸玩味笑容的脸,突然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不知道是在羞还是在恼。 妈的,怎么突然这么近,学校给保健老师招这么帅干嘛呀! 在花海十七年的人生信条里,长得好看是第一要位,说得再简单一点,他是颜狗。 “……不许告诉、告诉班主任。” 被兰摧的脸吸引了注意力,刚才还有些愤懑的情绪一下烟消云散,花海有些不好意思,他才不想承认自己唯独对帅哥的脸毫无抵抗力,只能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 “他们骂我…是他们活该被揍……” 坐在床沿的小孩双腿并拢,不安地抠弄着手指,眼睛看着地板,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恶狠狠的话。 “他们骂我是不男不女没爹妈疼的小怪物。” 一边说着,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怨毒,“我让他们放学别走,找人去揍了他们。” 花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带着一些脆弱的阴狠,他的拇指已经被自己抠破了皮,此刻正在渗血,可他似乎并不在乎,不管不顾地继续说着。 “没想到他们挨完打,今天又把我围在走廊里要打我,还好我跑掉了。” “好贱,贱死了,是他们不好,”说着说着花海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听得出神的兰摧,“我说的对吗?” “老师。” 望着那根被花海抠得满目疮痍的指头,兰摧“啧”了一声,抓住了花海作弄自己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 花海死死地盯着他,似是不满于兰摧避开了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掐住了男人的大手,要他看向自己。 “你说呀,”刚刚还乖乖傻傻坐着的小孩,一下情绪激动了起来,猛地站了起来,拽着兰摧的两只手就往他身上贴。 十七岁的小孩窜得再快,也不及成年男性的身高,花海只能看见兰摧的下巴,踮着脚不停要凑去兰摧眼前问个清楚,“你说嘛!” 被突然发疯一样的小孩吓到,兰摧慌忙推开花海的胳膊保持距离,却不料触碰到了刚刚才上了药的伤口,花海发出一声惊叫。 “好痛……”刚刚还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因为疼痛一下糊满了眼泪,发红的眼眶和鼻尖给苍白的脸增添了一丝生机,妖冶而绮丽。 “你弄痛我了……你弄痛小海了!!” 哭得抽抽搭搭的人一下爆发了所有委屈和苦楚,伸出手要去打欺负自己的人,还没摸到对手,就被半路截胡,软绵绵的手被兰摧攥住。 “哎哟我cao了……” “你发什么疯,小祖宗?” 见花海的嘴一撇又要哭闹,兰摧只得慌忙改口,“好了好了,都是他们不好,都是他们该死。” “你乖乖的,好不好?” 不同于刚才的声线,柔声细语的兰摧仿佛换了一个人,哄小宝宝一样哄着眼前情绪混乱一点就着的问题少年,试图安抚下花海濒临崩溃的神经。 兰摧将人拉着坐回床上,想把花海脸上和眼泪糊在一起的发丝拨开,又觉得似乎太过亲密,最后干脆只是摸了摸他乱蓬蓬的脑袋。 “下次别打架了。” 兰摧又听见了花海抽噎着要流眼泪的声音。 5. 后来花海成了保健室的常客。 指头破了皮要来,膝盖不小心磕了要来,就连嘴巴咬出血了都要来。 他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天赋,经常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进保健室之前还一蹦一跳的,看见兰摧之后马上换成一副随时掉眼泪的楚楚可怜样。 装,再装。兰摧默不作声低头整理着资料,假装没看见花海装模作样地举起了自己抠破皮的食指。 “戴~老~师~,吹吹~” 发嗲的甜腻声线在耳边徘徊,兰摧早已见怪不怪,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十分冷漠地抓起那根破皮流血的指头,夹出一颗酒精棉球就往伤口上压。 “好——疼——戴老师…给小海吹吹嘛~” 习惯于花海不得到就不罢休的脾气,为了防止他持续发疯,兰摧敷衍了事地轻轻呼出几口气,拿出一枚未拆封的创可贴递给花海。 “贴上。” 被可爱的粉狐狸图案吸引,花海的眼睛里一下蹦出了小星星,举起那枚小小的创可贴蹦跳着要去搂兰摧的脖子,被兰摧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虽有些不满,但还是掩藏不了语气中的兴奋。 “好可爱呀~老师!你对我也太好了吧!” “嗯。”看着花海心满意足的表情,兰摧在心里长舒一口气,自觉又应付过去了一次,准备重新开始收拾文件。 只是阳光还没灿烂多久,花海的语气突然低沉了下去,像毛毛都蔫巴掉的流浪猫,从嗓子里咕噜出几声嘟哝,“戴老师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额……”只想着卡通图案也许能逗小孩开心的兰摧完全没往这方面想,但他并不擅长说谎,思索了良久还是解释道,“前几天有个教务处的女老师放在这边的。” 听到答案的花海一下黯淡了下去,连刚才闪闪发光的眼睛都失去了光泽,“哼”了一声把那枚创可贴丢进了垃圾篓。 “小海不喜欢别人的东西。” 还没等兰摧出言教育,花海已经气呼呼地揪住了兰摧的白大褂,踮着脚对着兰摧吹胡子瞪眼,“戴老师怎么随便收女老师的东西。” 心里猛抠出一个问号的兰摧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在他看来只是同事间无意留下的小玩意似乎惹得花海格外生气。 “老师,”见兰摧不语,花海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手上的力气也更大,把兰摧的领口揪得皱皱巴巴,“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扯犊子呢。” “那你为什么要收她的东西,你说啊,你说啊!” 越来越大的声音惹得走廊里的学生忍不住驻足,纷纷往窗户里探头探脑,兰摧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别围观。 “你小点声吧祖宗,真是怕了你。”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你就是喜欢她吧!” 好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花海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漂亮的眉毛拧巴在了一起,小嘴喋喋不休地控诉起兰摧,语气里带了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刻薄。 “那个人我见过,胸超——大对吧?”花海瞄了一眼兰摧,“腿也很长很细…屁股也很翘,长得也很好看…” 不知道怎么越说到后面越小声,兰摧面无表情地听着花海描述着那个女老师多好看,实际上在他的脑子里对那人的印象已然十分模糊。 “所以说……所以说你有没有在听啊老师!!” “嗯嗯,你说什么很大很好看。”只想着赶紧结束这段没意义对话的兰摧不耐烦地复述了一遍花海的话,不想又一次踩到了花海的痛点。 “啊!还说你不喜欢!变态老师!” 突然小猫炸毛一样跳了一下的花海叉着腰指着兰摧的脸,又很大声地说了一遍,“好色啊老师!真变态!” “都说你不要那么大声讲话,”忍了很久终于有点火气上头的兰摧抓住了花海指指点点的手,“还有不要随便指着人,很没礼貌,花海同学。” “呜…痛…” 似乎是感觉到了兰摧的低气压,花海一下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刚刚流血的手指虽然已经渐渐止血,但摸到伤口还是会有阵阵痛感。 “嘶没注意,弄疼你了。” 看向花海又开始泛着水光的眼睛,兰摧额角的青筋直跳,扭头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花海,活了三十年,基本上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花在了这小孩身上。本来只是拿来哄哄他的漂亮小玩意不知怎么引发了这么一场闹剧,兰摧大脑发烧,看着花海山雨欲来的模样,最后还是认命地把他搂进了怀里。 “老师,”被温热气息包裹住的怀抱令花海鼻子发酸,蹭了蹭兰摧白大褂下的的衬衫,好闻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花海的头晕晕的,小小声说道,“哄哄我吧,小海会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