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7 先生,不请我喝一杯吗
1. 花海并不擅长喝酒,只是今夜月色正好,他产生了一丝微醺的念头。 挑选了一家不那么热闹的酒吧,花海点了一杯度数不算高的鸡尾酒,调酒师在递给他时轻轻蹭了下他细腻的手背,并留下一串暧昧的眼神。 花海默不作声,只是微笑了一下,斜倚在酒吧的高脚凳上,扶着脑袋听驻场歌手唱歌。 昏黄的灯光下,略微沙哑的女声将氛围感拉到了极致,老唱片般的故事感随着歌词的吐露和电子鼓点轻敲徐徐而来,光影交错,花海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醉了。 他今天刻意穿了一身休闲装,将宽大的黑色T恤塞进了高腰工装裤里,若是忽略他的信息素,反倒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了,尤其是他长了一张白白净净的娃娃脸,此刻因为酒精的缘故沾染了一抹粉红,纯净中透露着性感的妖冶。 前来搭讪的人不多,花海抿了一口酒,这也正常,他想,毕竟不是谁都愿意招惹一个身上带着浓重Alpha信息素的已婚Omega。 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花海有些难以克制地散发了一些信息素,不多但足以撩拨人的心弦。实话说,结婚前他也不算什么贞洁烈女,或者说,他天然带着一种勾人的魅力,用最纯洁的眼神说最yin浪的话,假意撩拨,再推开,就像现在这样。 周围已经有些不怀好意的Alpha在蠢蠢欲动,没有谁能拒绝一个散发信息素的Omega,即便他已婚。周围人开始猜测他的来历,更有甚者直接谈论起他的家庭和情感生活,并在得出“这一定是个老公不行的浪荡人妻”或是“肯定是想另寻新欢”等诸如此类的言论后,发出露骨轻佻的大笑。 花海不语,对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置若罔闻。因为第二性别,从小到大,他已经遭受过无数类似的调侃或嘲讽,以前或许会在意,但对于现在的花海而言,这些无非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蝇头小调,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他只在乎他想要的,无关其他。 所以在看见那个人推开酒吧大门时,按耐了一晚上的笑意终于藏不住了。 只是花海不动声色,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暗中观察进门的男人。 来者很高,身材比例极好,一双短靴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即便身着松垮的上衣也能看出宽厚的肩臂,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只是细看,他却不算特别体面,相比酒吧里浓妆艳抹、精心打扮的男男女女,他的穿着过于简单,好像在赶时间,只抓了几下头发,喷了一点香水便匆匆到来,多了几分潦草的野性和不羁。 男人走路很快,几乎没有犹豫,刻意收敛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身旁,有人在看见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便想上前搭讪,却在看见那人冷着一张唬人的脸后,退而却步。 四周汇集了不少人,都好奇地打量着男人,企图推测出他的来意。与其说他是来猎艳,倒更像是寻仇,毕竟乱花渐欲迷人眼,他却完全不为酒吧的灯光和醉人的氛围驻足,直直地朝吧台走去,众人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一直不为所动,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听歌抿酒的Omega身上。 花海背对着身子也知道大家都在看他,他已经习惯了这人走到哪里都会被关注的事实,所以懒得回头去凑热闹。在感受到身后的阴影和热源,以及熟悉的香水混合着信息素味后,哼哼了几声,将高脚转椅调了个面,对上了那人炙热的眼神, “你挡到我的光了,先生。” 2. 兰摧玉折微愣,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有礼有节,但显得有些疏离的花海了。 在哄睡了家里的两个崽崽之后着急忙慌地赶来酒吧,他甚至没时间仔细挑选一下出门该穿哪双鞋。 是的,他是一名已婚的Alpha。 众人的目光开始有了变化,先是惊叹于那个一晚上都清清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Omega竟然无比坦然地接受了这名前来搭讪的Alpha,随即又在发现二人都是已婚之后,露出了诡异的、揶揄的、恍然大悟的神秘笑容。 在酒吧,偷情这种事也屡见不鲜,人们叽叽喳喳谈论了一会便散去,留下二人独处,只是在酒醉后谈笑时会再提及一番,嘲弄二人可别被家里的正牌抓住,白白丢了人。 兰摧玉折尴尬地坐在一旁,不知道如何将对话进行下去。他鲜少来酒吧这种地方,甚至连酒也很少喝,只是在公司的应酬里不得不喝,私下基本上滴酒不沾。 “不请我喝一杯吗?”好像看出来他的不自在,花海双手撑着脸先开口。 “喝…喝一杯?”兰摧玉折结结巴巴,有点不好意思喝花海对视,在见到花海的脸时,他的一切唬人假面都悉数瓦解,只留下一点类似情窦初开的局促和忐忑。 “喝一杯嘛,喝一杯可以啊,你想喝什么?” 重复着花海的话语,兰摧玉折想到了他俩恋爱时第不知道多少次约会,花海也是这样追问他请不请吃饭,就同那时候一样,过了这么些年,还是如出一辙。 “噗。”花海乐出了一声气音,笑得眉眼弯弯,“怎么和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啊,这时候不应该大手一挥,叫来酒保,给我直接来一杯?” “你搁这演电视剧呢?”见花海笑了,兰摧玉折也跟着笑,他讨花海欢心的样子总是很笨拙,可是那个人都很喜欢。 兰摧把手放在桌子上,他有点紧张,远远表现得不像酒吧里的情场老手,突然在心里感叹,或许年少时把花海追到手太过容易,都忘记了怎么回到初恋,再谈一场恋爱。 他不算会说话,只能描摹花海的样子,想要叫来调酒师,给他再点一杯喝的,还没开口,就被花海贴过来的手背和冰凉的杯壁打断,“啊,我忘记了,这杯还没喝完呢,先生不如和我共饮一杯?” 太近了,兰摧的喉结动了一下,看到花海探头探脑的过来抬眼看他,不自觉地想要闪避视线。明明看了太多年,竟在这个时候露怯,真是白活了,兰摧想到。 习惯了花海黏黏糊糊的过来亲他,一时间不记得怎么应对这样来回的拉扯,花海手段高明,他甘拜下风。 身体比嘴先做出反应,兰摧伸手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明明不是辛辣难入口的高度酒,可他感觉脑袋嗡嗡,看着花海泛红的眼角,俯首想要亲吻那双明亮湿润的眼睛。 于是他这么做了,花海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反应,刚才的游刃有余一下消失殆尽,耳垂变得guntang刺痒,抬手去捂住兰摧还想贴过来的唇,“不讲道理,谁上来就亲刚认识的人啊?” 湿润感从手心传来,刚才分明还不敢同他对视的人不知道哪来了底气,下垂的眼睛里满是直白的爱意,用闷闷的声音答道,“海哥,那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嘛。” 3. 怎么从酒吧滚到床上去的,花海已经不记得了。 几乎等同于表白的情话比酒精更加醉人,花海只觉得神经被麻痹了,极度渴望肌肤之贴。 酒店前台的员工训练有素地接过身份证登记,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两位几乎要在她面前zuoai的客人,在二人紧紧纠缠着离去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装出来的冷静自持全部在一把guntang的情话里烧得一干二净,花海几乎挂在兰摧身上,假装自己喝醉了,大着舌头索吻。 他告诉自己要表现得没那么好追一点,可是兰摧只要说一句话,他就会心软,他总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可能就是喜欢,花海失神地想,妈的,他就是好喜欢兰摧玉折。 “你好香啊,兰摧,你今天为什么这么香?” 嘴里说着调戏人的话,表现得却纯情地像只奶猫。明明是熟悉的香水味,可花海就想抱着兰摧,埋在他怀里闻闻蹭蹭。 站在电梯间里,花海的手终于忍不住往下探,去摸那根沉甸甸的巨物,他几乎整个被兰摧圈在怀里,电梯里的监控拍不见他满是春情的脸。 花海舔着嘴唇,刚刚的酒似乎不够解渴,否则他不会那么口干。他的发情期还没到,可上下两张嘴都馋得发紧,像个久久没有开过荤的雏妓一样渴望吃男人的roubang。 “他妈的…你别乱动祖宗,这里是电梯。”不满于花海动手动脚,兰摧小声暗骂了一句,牵住花海的手攥紧,硬拽着将人扯出,跌跌撞撞地刷卡进门。 仰躺在床上的一瞬间,花海的脚就勾住了兰摧的腰。酒吧里刻意伪装出来的若即若离全部抛之脑后,此刻他只想狠狠地被兰摧插xue,最好能cao到他叫不出来为止。 “快点儿啦哥哥~插插小海的xue…” “cao了…你今天怎么这么sao,嗯?”不同于往日的情动,兰摧玉折感觉今天的花海格外热情,上一秒还在装第一次见面,下一秒就勾着人找cao,花海平时就是这么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吗? 而此刻花海脑子晕晕乎乎,满心满眼全是兰摧玉折,哪里想到兰摧脑子里全是峰回路转的弯弯绕绕,一时间没听出来话里的一丝咬牙切齿,还以为那荤话是床笫间的情趣,谁知道添了兰摧玉折的真心,于是舔着嘴角继续勾引,“才没有…嗯~小海只是喜欢~喜欢哥哥嘛…哥哥不喜欢小海吗?” “哼。”兰摧抽了一下鼻子,眼神顿时阴暗下来,生气里还夹杂着些许委屈,语气不善地答道:“有夫之妇还到酒吧勾三搭四,什么喜欢喜欢的,不就是欠cao…” 哎哟,怎么生气了?纵使花海再不理智,也听出来兰摧话里的酸味。他想自己真是结婚太久了,看惯了公司里的兰总,家里的好爹地,都忘掉了年轻时,兰摧也经常蹲在外面看他和别的男人“约会”,生怕自己被抢走的紧张和委屈。 花海心里的小花花洋溢着外冒,好久没看过这样愣头青一般的吃醋,立刻添了逗人的心思,伸出胳膊把人往身上压,故作娇憨地嗔怪道,“哎、呀——哥哥怎么提别的男人,我只喜欢哥哥,怎么不信小海?” 好一个别的男人。明知道这是花海惯用的气人把戏,兰摧还是忍不住上当,愤愤地将花海的T恤从裤子里抽出撩起,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弹性极好的左胸,听见花海漏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挺着腰想要更多的爱抚。 “妈的,说你是sao货,你还不承认。”感觉到花海的身体在他触摸之后迅速起了反应,兰摧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连带着手上动作都粗暴起来,珠玉似的红润奶尖被肆意拉扯掐揉,哺育过两个崽崽的胸乳早已不同于少女的粉嫩,而是呈现出少妇的熟红,和花海那张大学生般清纯无害的面颊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一看就是被男人cao熟了,兰摧恶狠狠地想,尽管他不算有处女情结的人,可那对色情的奶子在此刻兰摧的眼里,变成了花海yin浪的罪证,看得人喉头发紧。凌厉的掌风急转直下,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雪白的小奶包瞬间变得一片粉红,颤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 平日里习惯了兰摧床上的温柔,花海一下被这两巴掌扇懵,脸上迅速攀升上一抹红晕,支支吾吾说了几句“你”,就再也没了后续。兰摧!兰摧怎么这么凶!花海心里委屈巴巴,可预想之中的耻辱感没有降临,反倒是萌生了一种诡异的快感,令花海后怕。 快于大脑反应的身体动作让兰摧感到一丝后悔,赶忙去观察花海的反应,可接下来一串异常精彩的表情,倒令兰摧讶异。花海先是脸红到说不出话来,接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咕哝出一阵舒爽的呜咽声,到最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挑了挑眉,好像有了点小脾气。 “哼,怎么啦——?你很高贵吗?不cao就爬,反正喜欢我的男人多——啊…兰摧玉折!” 谁都听得出来是故意而为之的激将法,可兰摧就是听不得花海提别的男人,没等人话说完,直接含住了刚刚被玩得通红的左乳,恨恨地用牙去磨那脆弱的乳尖,本就红得像小葡萄的一样的奶珠被又吸又咬,疼痛夹杂着酥麻,兰摧右手握住另一边的奶子用力碾压,玩白面似的暴力拉扯,再弹回。这副生育过两个小朋友的身体既纯洁又性感,两次发育过的胸乳比普通男性Omega要大一些,可这几年保养得好,竟还是弹性十足。 一想到这对自己专属的sao奶子可能会被陌生男人含在嘴里啃咬,兰摧嘴上就狠下三分,他气花海怎么舍得说出这种话,更气自己三十几岁了还是会被花海三言两语轻易撩拨,在这里和自己过不去。 “他妈的,你奶子怎么这么大,不会还在哺乳期吧,一股奶味儿。” 实际上兰摧玉折在性事里根本不是温柔的人,心底压抑着的掌控欲和暴虐因子在刺激下滚滚而出,他对别人根本算不上温柔,只是对方是花海,他就想捧在手心里宠。 平时有所收敛的脏话荤话忍不住地往外蹦,花海耳根子软,听了就忍不住脸红流泪,可他知道自己喜欢得紧,这样的兰摧玉折又狠又辣,Omega对Alpha天然的臣服欲彻底激发,花海故意说着明知道兰摧会生气的话,未知的惩罚和刺激才更令人心驰神往。 “唔…哈啊…嗯……人家的宝宝早就不吃奶咯~是我老公辣——就喜欢吃我的奶,可能是被他嘬的吧,哼哼,谁知道呢~” 兰摧沉默,本来还在耐心解花海裤扣的手上动作一停,半晌直接气笑,随即连着内裤一起扯下,将花海的两条腿一提架在了肩膀上,换来身下人一阵惊呼。 “啧…你他妈的…刚刚还别提别的男人,怎么了?现在要cao你了,想你老公了?” 我老公不是你吗?花海在心里笑得肚子痛,今天的兰摧玉折怎么这么上头啊,就跟自己过不去了呗?等会看见那个不会更生气吧!好新鲜,不确定,再逗逗。 “嗯~毕竟我超爱我老公的——哥哥你是不是吃我老公醋呀?别生气嘛,你偷偷的,我老公不会知道的啦!” 什么偷偷的?花小海!!没完没了了? 兰摧玉折拧着眉头看花海笑个不停 ,挺翘的屁股在酒店红色的床单下更显白嫩,两条小腿交叠夹腿,一只手还在玩弄着刚才已经被吸大吸肿的rutou。 回想他和花海结婚后一直都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就连鱼水之欢也都称得上是缠绵悱恻,花海怕痛,又惯爱撒娇,他便忍耐着克制着,很少有一些激烈的花活;等到后来生了小七和星河,碍着家里两个崽崽,夫妻间的情趣就变成了背着小朋友偷偷厮磨,生怕不懂事的小宝贝一脸天真地闯进来要抱抱,结果被爹妈吓坏。 这样肆意动情的花海,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了。 褪去青涩的少年气,成熟人妻的丰韵更令人着迷,躺在他身下大胆勾引的火辣宝贝不是什么他从酒吧随便认识的陌生人,而是不管什么样,他都会无数次动心的爱人。 只能是他,只能是花海。 想到这里,兰摧玉折哼笑了一声,想着花海故意勾他的小模样,好像他还挺喜欢被粗暴对待哎?花小海,你深藏不露啊。 两指熟练地探到花海下身,揉开早就湿润的xue口,还没开拓,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截恶俗的粉红色线头露出尾巴,兰摧震惊地抬眼去看,就见到花海调皮地露出小舌头,对他眨了眨眼睛。 “你今晚就一直带着这玩意勾引男人??” “只是放进去了…” “开关在哪?” 不等花海说完,兰摧焦急地去翻他那条叮叮当当一大堆口袋的工装裤,终于在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摸出来一个遥控器,食指勾出,拎在花海眼前晃了晃。 “宝贝,玩玩呗?” 花海心道不妙,还没开口撒娇求饶,深藏体内的那枚跳蛋就开到了最大档,抵在他的敏感点狂跳。 “不…不要一下那么…哈啊…嗯……” 振动频率极大的跳蛋弄得花海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扯着兰摧的衣衫,咬着嘴唇摇头。生了一晚上气的兰摧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修理他的sao老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送上门的好机会,把弄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吊着花海不让他痛快。每每感觉到快感攀上巅峰时,坏心眼的男人就会把跳蛋一整个关停,在花海哼哼唧唧用脚蹭他的腰时,又把档调到最大,掐住rou茎的根部不让花海射。 一来一去花海冷汗直流,可怜兮兮的小rou茎吐着水,却死活达不到高潮,勾着兰摧的腰要他把跳蛋拿出去换别的cao进来。 到了这时候兰摧玉折总是格外有耐心,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湿软的xue口搅动,他的手指很长,却浅尝辄止,只在xue口徘徊。兰摧把花海的腿掰得很开,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那早就被cao烂cao熟的软xue,在他的玩弄下一缩一缩,叫嚣着要吃男人的jiba。 “水真多,宝宝,你是水做的吗?” “sao逼这么软,有几个男人cao过你?” 跳蛋的微微震动声响得花海头晕,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发疯,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再去和兰摧周旋,不讲道理地伸出胳膊要抱抱,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要老公cao”,带着哭腔的尾音听得人心软。 兰摧将花海的大腿分开,摁住了花海因为情动而泛红的粉色膝盖不让他乱蹬,撸了几下硬得像火棍一样的roubang对着那冒水的小口插了进去。 “哈啊——跳、跳蛋…拿出去…拿啊……” 早就被cao成兰摧专属形状的rouxue十分顺利地吞下了那根又长又粗的jiba,紧致的包裹感让兰摧爽得头皮发麻,体内的跳蛋随着每一次的深入都碾压过xue内的敏感点,双重的快感惹得花海连连尖叫,白眼直翻。 兰摧也不好受,那不知疲倦的小东西抵在他的guitou处颤动,层层叠叠的媚rou啃咬着柱身,次次朝着生殖腔口撞去,那枚跳蛋被rourou挤压了生存空间,只能埋在壶口震动,一阵热浪从花海体内涌出,随着roubang的抽离直接喷得满床都是。 兰摧扯着绳子抽出了那枚湿哒哒的粉色小球,用还在高速震动的前端去蹭花海敏感的奶头,身下又一次撞进那绵软色情的rou逼,倏而又想起来什么,一边撵着花海的sao心一边凑到他耳边问道:“宝贝,哥哥好像忘了戴套,怎么办?” “那就、那就射进来,小海给哥哥生宝……哈啊…宝…” “妈的。”后悔问了这个问题的兰摧玉折狠扇了一巴掌花海的屁股,掐着那两团软rou就往xue内挤,娇软的rou逼被cao得合不拢口,长驱直入的yinjing每一次狠插都会翻出一截媚rou,目标性极强地去捅生殖腔口。 不在发情期的腔口很难轻易打开,每次深入对于花海来说都是一次不小的折磨,他疼得发抖,捧着兰摧的脸去蹭他的额头。 “乖乖。”感受到花海示弱的兰摧去亲吻他流泪的眼睛,顺着鼻子亲,一路吻到嘴唇,将花海的呜咽呻吟尽数吞没,抵着那湿软又弹性极强的小口射入了浓精。 4. 抱着兰摧汲取能量的花海轻轻咬了一口兰摧的下巴。 “一把年纪了,吃自己的醋,傻不傻呀…” “……”兰摧沉默,事实上冷静下来他也有点觉得掉面,可刚刚人在气头上,就是他妈的控制不住自己。 “喂?说话——喂?” 见兰摧不语,花海翻了个白眼,他感觉屁股里湿哒哒黏糊糊,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肠壁往下流,面上一红,握住兰摧还没完全软下去的roubang就往屁股里塞。 “嘶?你干啥?” “堵住,”花海说得很认真,兰摧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说生宝宝,说到做到。” “你真给野男人生啊?啊?花海??” “兰摧玉折——!!” 花海失语,开始怀疑他怎么找了个弱智当老公,只能忍无可忍地掐住兰摧玉折的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给、我、老、公、生。” “满意了吗?” “嘿嘿,老婆。”兰摧玉折露出了一个傻气十足的笑容,对着花海的嘴就亲了一口,被花海嫌弃地推开。 “赶快睡觉!记得定明早的闹铃起床回家送小七和星河上学——” 5. 只是几个月后,花海对着那张怀孕诊断说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