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夜御三夫:平胸男友被酒瓶爆菊打催乳针,奶子和屁股遍布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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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一心想要改过自新,为达目的不惜以身后红臀献祭,请求正夫传授他正统的口侍技巧。奈何对方已经对他彻底失望,坚定地认为“孺子不可教也”,打发他哪凉快上哪呆着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方君彦没好气地吼出一个字,心中暗道家里的下人没规矩,连主子们的夜生活都敢打扰,回头一定要严加整顿。 “客房服务。”隔着门板传来一个慵懒华丽的男中音,“Honey~可以让我进去吗?我带了美味可口的宵夜哦。” 方君彦听见钟浩然的声音,刚消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今晚若换作别人在这儿也就罢了,连正夫侍寝的场合他都敢凑上前捣乱,看来是自己最近给他脸了,才纵得那厮愈发放肆。 方君彦刚想撵人,忽然胯下一紧,一只青葱柔荑握住了他的男根。他无奈地低下头,对上雪枫那双顾盼生辉的丹凤眼,瞬间又没了脾气。 对方毕竟是与妻主从小玩到大的表哥,同自己一样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他什么德行难道自己心里没数么?今天撵他一次,以后绝对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不能一辈子拦着妻主不跟他同房。算了,自己堂堂正室元夫,没必要跟那起子侧室偏房一般见识,他倒要看看那个无耻之徒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进来。”方君彦朗声道了一句,端足了一家男主人的款儿。 门开了,钟浩然大大方方进了屋,手里还端着个托盘,托盘上盖了一方帕子,不知道下面藏着些什么玩意儿。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肌肤与发丝之间弥漫着淡淡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就等着跟妻主滚床单呢。 “钟侧夫来得正好。”方君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微微扬起的下颌线不怒自威,“宁庶夫的口活太差,至今未能学会‘深喉’。说起来你们同属南粤派系,理应互相帮扶才是,现在就由你亲自给他做个示范吧。” “嗯哼?”听见冰山总裁用命令的口吻与自己对话,钟大少爷桀骜不驯地挑了挑眉,刚要怒怼回去,一只毛绒玩具砸上了他的脑袋。 “你不愿意?”雪枫支着手臂坐起来,一脸严肃地看向忿忿不平的表哥。 “哪能啊,宝贝!”钟浩然一秒变脸,助跑滑跪到表妹的玉足之下,含情脉脉地仰望过来,“深喉?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哥哥我可是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男人,不再来点高难度的挑战简直瞧不起我……” “啪——”雪枫扬手甩了他一巴掌,不悦道:“少废话!” 钟浩然挨了打,左半边脸立刻肿起鲜红的五指印,可他却面不改色,笑嘻嘻地把右半边脸也凑了过来,“Honey,这边也来一下呗,对称。” 马上他就如愿以偿,又领到一记大耳刮子。宁致远在一旁都看呆了,心想这又是什么play?被妻主左右开弓怒扇耳光,他都不害怕的么? 钟浩然的爱情宝典里当真没有多少怕的成份,他与方君彦从小陪伴雪枫一起长大,对妻主的理解与爱远胜于敬畏,多年的感情基础自不是那些后进门的夫奴宠侍所能比拟的。妻主打他是因为生气么?当然不,她是在维护正夫的面子,同时也在变相地息事宁人。 从小到大,论起容貌、才学、门第家世他与方君彦一直都是平分秋色,谁也不逊色于谁,区别只在于嫁给妻主的先后次序,一个为人正夫,一个屈居侧室。曾经的方君彦虽然地位比他高了一点点,但陆家与钟家两世姻亲,家里人从没让他吃过亏。 然而妻主不可能永远都是少主,总有一天要继承陆氏宗族的家主之位。那时家主正夫便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父,执掌中馈,统领内宅,终归是要压他一头的。算了算了,家和万事兴。只要对方做的别太过分,为了亲爱的表妹,他愿意忍。 即使两颊一边一个巴掌印,也丝毫不影响他丰神俊朗的贵公子外形,钟大少爷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宝贝消消气,仔细手疼,mua~” 他翻开雪枫的掌心亲了一大口,从托盘里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橙红色饮料,“当当当当——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哪个牌子的果汁,我怎么从没见过?”雪枫看着他倒了五分之四的郁金香杯递给自己,接过来一饮而尽,赞不绝口,“酸酸甜甜,还挺开胃的。” “好喝就多喝点儿,水果酿的饮子,不醉人。”钟浩然热情安利。 雪枫挺喜欢这果酒的味道,瞧着它颜色澄澈好看,一连饮下好几杯,把整瓶酒喝得一滴不剩。与此同时,钟浩然单膝跪在她脚下,熟练地捧起一双雪白玉足,虔诚地吻了下去。 “致远,看好了,真正的口侍并非起源于腿间,而是从足底就已经开始了。”他在宁致远面前高调示范着取悦妻主的技巧,两片嘴唇像吹口琴一般含吮着一根根藕芽儿似的脚趾,期间还不忘抬起头与她对视,笑容色气满满,眼神拉丝。 雪枫闭上眼睛,呼出一口热气,微微有些头晕。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感觉后面有副温暖坚实的臂膀即时扶住了自己,她便顺势倒在对方怀中,将整张脸埋进正夫伟岸澎湃的胸肌,同时享受着裙下侧夫的殷勤服务。 钟浩然趴在妻主腿间,灵活湿润的舌头沿着脚踝一路向上,从小腿、膝窝舔到大腿内侧,最后停留在股间的秘密花园,流连忘返。那里有着有他截然不同的生理结构,宛如层层叠叠的牡丹,艳蒂轻耸,娇蕊烂漫。 鼻间充斥着女性独有的淡淡体香,足以让他心神荡漾,意乱情迷。钟浩然果断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穿梭在群花之中,吸食着每一滴花蜜。他以舌尖缠绕着花蕊,薄唇包裹着花蒂,充分体会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 雪枫被舔得眯起了眼睛。她轻抬皓腕,缓缓描摹着方君彦冷峻坚毅的五官,樱唇向上勾起甜美的弧度,绽开一抹罕见的纯真笑容,“爸爸,你真好看……” 此话一出,让侍立在侧的宁致远惊掉了一地眼球。在他的认知当中,“爸爸与宝宝”的故事完全是一场由正夫自导自演的过家家游戏,妻主虽然没有当面拒绝配合,却从来都不会做出任何回应。可对方现在不但一改往日的霸气女王形象,公然喊正夫“爸爸”,还表现出儿童期特有的天真无邪,从那懵懂无知的模样就能推断出她的心理年龄绝对不超过三岁,宁致远完全有理由怀疑妻主此时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此情此景,方君彦一时间也哭笑不得。他俯身贴了贴妻主的额头,并没有感觉到对方体温异常,这才放下心来,柔声道:“枫儿,你醉了。” “我没有!”雪枫矢口否认,如同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拽起男人的两腮向外拉扯,将总裁大人一张冰块脸扯得变了形。 方君彦无法阻止醉酒状态的妻主,只能将满腔怒火朝始作俑者发泄:“你明知道枫儿酒量浅,还让她喝那么多?你想故意灌醉她么?宿醉醒来有多难受你知道吗?” “别这样危言耸听嘛。”钟浩然埋头做着口侍,不以为然,“放心,honey酒品很好哒,就算真醉了也不会大哭大闹。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像神智不清的人么?” 方君彦低下头,再一次对上女孩炯炯有神的丹凤眼。确实不像神智不清的人,倒像换了一个人! “爸爸,我好热……”雪枫发出轻微的喘息,原本清澈悠扬的嗓音透出一丝沙哑,身体渐渐有了感觉。 她伸手抱住方君彦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来与自己接吻。男人不得不配合地张开嘴巴,紧接着牙关被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撬开,柔软灵动的丁香小舌好似一条游鱼,强势而粗暴地搜刮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皮肤,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 这不对劲!方君彦心中警铃大作,奈何嘴巴被人牢牢堵住,根本吐不出半个字来。 雪枫的身体正在失控,意识被酒精带着跑路了,当下残存的唯有本能。她浑身燥热难耐,尤其是脐下三寸之处,仿佛有一颗guntang的种子正在生根发芽,叫嚣着破土而出。她眉头紧蹙,不断加深着这个法式长吻,心底压抑的野兽几乎要挣脱理智的禁锢,在燃烧的yuhuo中热血沸腾。 情到浓时,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猛地夹住了身下人的脖子。钟浩然只觉得呼吸一滞,口腔突然被一根巨物填满,那气势如龙的顶端直抵他喉咙敏感点,让他措手不及地呛咳起来。 雪枫却不再怜悯他了,抓着男人的头发向胯下狠狠按去。坚挺粗壮的性器挤压着舌根和上颚,毫不留情地撑开咽峡,向食道深处发起进攻。 “唔……”钟浩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个不停,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打湿了脚下的地板。 好在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koujiao,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以口腔和腭垂进行爱抚,倒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纵然如此,他还是觉察出妻主今晚的尺寸非比寻常,直径和长度起码增大了两个型号。即使他已经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强迫自己放松喉部和胸腔的肌rou努力适应全新的妻主,依旧被这强烈的不适感激发了生理性泪水,露出不堪忍受的痛苦表情。 宁致远见二人被妻主完全压制,疑惑地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标签,刹那间冒出一身冷汗。 主要成分:荔枝、龙眼、桑葚、枸杞、人参、鹿茸、蛇床子……全是些温补肾阳之物,这哪里是果子饮,分明是暖清酒啊!妻主本来在房事中就龙精虎猛,一个人侍寝根本搞不定,若再加点儿催化剂,岂非要了他们的小命? 好汉不吃眼前亏,趁着对方还没注意到自己,赶紧撤!宁致远心生退意,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刚要开门,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略带孩子气的御姐音: “那边平胸的怪叔叔,你想去哪儿呀?”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力量钳住了宁致远的脚踝,不容分说地将他拖回到沙发下面。 望着上方神情晦暗不明的妻主,宁致远哆嗦着解释道:“奴哪都不去,只是想上个厕所……方便、方便一下。” “上厕所?”雪枫正骑在钟浩然脸上抽插冲刺,歪着头思考片刻,取过喝空的酒瓶接在宁致远胯下,“就尿在这里吧。” 那瓶子上半截有一段狭长的瓶颈,瓶口不过手指粗细,正常男人的yinjing是不可能伸进去的。可惜此时陆少主的脑中已经不存在任何常识了,她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握着男人半勃的roubang,让膨大的guitou挤压着瓶口边缘,看样子打算硬往里塞。 宁致远在旁边看得心惊rou跳,生怕妻主下一秒就给他绝育,连忙摆手:“妻主等等,请您等等!我突然不想尿了,真的!您相信我,已经憋回去了!” “是么?”雪枫狐疑地望着他,显然并不相信对方的鬼话。她认真比对着手中的鸡鸡和酒瓶,沉默了一会儿,将宁致远翻了个面,对准他的屁股塞了进去,顿时整个瓶颈都没入男人后xue之中。 “祖母说过,男人的话不可轻信。你尿在外面还好办,万一憋出了臭臭,会给保洁阿姨造成困扰的。”陆少主振振有词,按着男人的肩膀一点点压下去,“唯一的出口我已经帮你堵死了,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不许乱动,要听话哦~” 冰冷坚硬的水晶玻璃撑开菊花,在重力的作用下,向直肠内部持续挺进。宁致远欲哭无泪,一动不动地坐在一个直立的空酒瓶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张脸憋得通红。 雪枫满意地点点头,终于射在钟浩然口中,如释重负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她的注意力被表哥带来的托盘吸引了,那里面除了之前喝光的果酒,还有一支注射器和两管针剂。 “速效催乳剂?”雪枫阅读着针剂表面的文字,对方君彦投去好奇宝宝的目光,“爸爸,这是什么?” “一种魔药,给产夫下奶用的。”方君彦耐心地解释道,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妻主对话。 钟浩然死猪一样躺在沙发上,刚刚经历了超负荷工作的嘴巴只剩下麻木酸胀,舌头早已失去了知觉,下巴被cao得差点儿脱臼,合都合不拢。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让表妹喝醉了,别得都不打紧,就是太费人了。 另一边,雪枫继续追问:“是不是打了这种针,飞机场就可以变成巨乳奶牛咯?” “爸爸也没打过,宝宝可以试试。” “那就打给平胸的怪叔叔吧。”雪枫兴致勃勃地拆开注射器,抽了满满一管药剂,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扎进他瑟瑟发抖的小巧乳尖。 宁致远先是感到胸前两点一阵刺痛,随后腋下传来难以启齿的酸胀感,酥酥麻麻犹如万蚁噬心。沉睡的乳腺被激活了,无数连接着腺体的细小导管一瞬间畅通无阻,腺泡迅速增生、变大,开始分泌出哺育后代的营养液体。 他本是清瘦颀长的体型,胸肌也不明显,突然增大的胸部无处安放,故而膨胀出两个充盈饱满的乳球。球与球之间互相推挤聚拢,形成了傲人的双峰和性感的乳沟,乳晕由于充血变为漂亮的蔷薇色,中心凸起奶嘴状的rutou。 雪枫从没在男人身上见过如此奇特的胸部,醉酒后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还以为宁致远胸前又长了一个屁股。 “爸爸快看,这只屁股上长了两个奶嘴儿!”她兴奋地揪着两团雪白的乳rou,捏过来捏过去,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新的玩具。 “不要啊妻主,别揪奶子,好痛……”宁致远双手挡在胸前,畏畏缩缩地向后躲闪,口中溢出微弱的乞求。 “啪——啪——”湘妃竹戒尺挥向他的手臂,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红痕。 方君彦面沉似水,语声威严:“男人涨奶哪有不痛的?手放开,让妻主摸。” “是。”宁致远不敢违逆,委委屈屈地背过双手,任由妻主亵玩。 可雪枫却不再碰他了。 陆少主从后方抱住自家正夫的腰,火热粗壮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稍一挺身便捅了进去。她趴在方君彦的肩头,懒洋洋地笑着,气吐如兰:“我让爸爸舒服,爸爸帮我教训怪叔叔不听话的奶子,好不好?” “好。”妻主的要求方君彦哪有不依的,别说帮她打人,就是要天上的月亮自己也得想办法摘下来送给她。 “要打得跟他的屁股一样红哦。”雪枫说着亲了亲男人的侧脸,胯下猛一发力,在男人体内肆意驰骋起来。 方君彦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收紧xue肌。直肠内壁开始训练有素地蠕动,柔嫩的媚rou紧紧缠绕着xue内硬物,温柔地包裹着妻主的玉茎,由根部按摩到rou冠顶端,一浪接着一浪向前推送。 他手中戒尺不停,均匀平等地抽打着每一寸乳rou,让那对奶子涨得更加圆润饱满。宁致远胸前雪白的皮肤开始透出诱人的桃红色,再由桃红转变为大红,肿起的rutou晶莹透亮,在无情的笞责中激情震颤,摇曳生姿。 “哈啊~~要出来了,奶水出来啦啊啊啊——”宁致远高声浪叫着,一边扭动着细腰肥臀忘我地乳摇,一边喷射出白花花的新鲜乳汁。屁股里的空酒瓶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来回敲击着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滑稽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四散的奶水飞溅到雪枫脸上。她擦了擦,舔舔手指,眼前一亮,“原来不同的奶牛,产出的奶水口味也不一样。爸爸挤出的是草莓牛奶,怪叔叔挤出的是酸奶,那么哥哥的奶是什么味道的呢?” 说完,她在方君彦体内灌入一腔精华,从他红肿不堪的xue口抽身而退,转而跨坐到钟浩然腰间,不容分说地扛起表哥的大腿,黄龙入洞,火力全开。 这是独属于三个年上老男人的睡衣派对。这一夜,他们终于见识到了妻主原始状态下的恐怖战斗力,被无休止的活塞运动支配着灵魂与rou体,吃干抹净,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