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正宫气场:rutou吸成奶嘴模样,口活太差自己撅好屁股领一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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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的惨叫在灵犬重新变回剪纸的同时画上了休止符。 雪枫板着脸收了法术。她本是一片好心,把自己小时候的使役魔送给宁致远使用,谁知对方怕狗,见了狗跟见鬼一样,实在扫兴。 方君彦跟了她这么多年,哪里还看不出妻主有小情绪了。他接过纸片递给宁致远,叮嘱道:“以后每晚入睡前唤它出来舔一次xue,男子孕期调养是大事,切不可由着个人喜好怠慢了你肚子里的胎。” “这、这如何使得?主父大人,我……”宁致远刚要推脱,立刻被对方打断。 “如何使不得?灵犬又不是寻常畜生,不会伤你一根汗毛,你怕它做甚?”方君彦瞪他一眼,目光凛冽,“男子汉需顶天立地,无懈可击。从现在开始,克服你的心理障碍,放下戒备与它和睦相处,时间长了自然就适应了。” 宁致远张了张嘴,终于在对方压迫感十足的逼视中答应下来,委屈巴巴地向妻主谢恩。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拂了妻主的好意,正夫下一秒就会命人把他拖出去家法处置。正夫对他的包容建立在他能够取悦妻主的基础之上,如果自己哪天惹了妻主不快,首当其冲便要迎接正夫的怒火。 方君彦摆平了不听话的下属,转身为女孩脱掉外套,语声轻柔:“妻主从外面回来,可曾用过晚饭?” “随便吃了一点儿。”雪枫淡淡地说。 “要不再用些易消化的汤羹点心?现在让厨房弄个宵夜还来得及,或者……”方君彦说着解开了浴袍带子,略带羞涩地提议,“或者将就着喝奴的奶水垫垫肚子?” 面前的男人衣衫半褪,低调奢华的银灰色提花割绒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坚实的胸膛。饱满傲人的胸肌前方挺起两颗嫩红莹润的rutou,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黏着她的视线忍不住想要驻足停留。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 埋藏在心底的欲望被男人的色相成功吊住了胃口,雪枫赌气似地别过脸,“那将就一下好了。” “荣幸之至。”方君彦颇有绅士风度地亲吻着她的手背,诚邀妻主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俯首垂胸凑到对方唇边,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性感非常,“敬请品鉴,公主殿下。” 雪枫狐疑地打量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家的冰山总裁今晚吃错药了。然而D罩杯的巨乳奶牛实在吸引眼球,双手鬼使神差地按了上去,抓着两大团乳rou划着圈圈,忘情地按揉起来。 摸胸不愧为世上最解压的运动之一。饱满的胸肌弹性十足,皮下脂肪分布着大量的乳腺组织,稍微揉几下rutou就会变得坚硬挺立,仿佛两颗成熟鲜亮的小草莓,殷切盼望有缘人的采摘。 雪枫一头扎进男人澎湃的大胸海洋,高挺流畅的鼻梁在滑腻丰满的乳rou中拱来拱去,呼吸间尽是甜美的奶香气息,精神与思绪彻底放松下来,渐渐洗去了浑身的疲惫。她柔软的脸宛如天上高不可攀的白云,冰肌玉骨,肤若凝脂。二人肌肤相亲,贴合得密不可分,意识到这一点,方君彦只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他见妻主沉迷埋胸,迟迟未能更进一步,循循善诱道:“枫儿,快尝尝爸爸的味道,看看跟以前相比有什么不同?” “人奶不都是一个味儿,还能变到哪儿去?”雪枫不以为然,轻启朱唇含住男人左胸乳首。她大力吮吸一口,顿时一股果味甘甜涌入喉头,唇齿留芳,好喝极了。 “草莓味的!”雪枫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喜之色,“什么时候的事?你的奶水怎么会变成草莓牛奶呢?” “也就最近一周才发生的,大概是孙婆婆送来的补品中添加了某种神秘配方。”方君彦想起自己服食禁药的愚蠢行径,深感惭愧,“之前身体有所亏损,就遵照医嘱精心调养了一阵子,想不到竟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不错,不错。”雪枫满意地点点头,捏着男人的奶子仔细端详,随即兴奋得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咦?这个rutou被吸过之后,外形竟然变得不一样了,它现在的样子就像……就像一个胖胖的奶嘴儿!” “这是妊娠中期的正常反应,为产后哺乳做准备的。”方君彦微笑着将女孩的身体搂在臂弯里,坚毅的面庞如冰雪初融,“你看它的形状大小,正好和宝宝的口腔完全匹配,往后爸爸的奶子就是为宝宝量身定做的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多喝一点儿呢,啊……” 宁致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此时的正夫丝毫不见往日的严厉与冷峻,反而全身散发着宁静祥和的神圣光辉。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小时候年画中的场景:菩提树下,许愿池边,半裸的圣父袒胸露乳,满怀一腔慈爱哺育着怀中的圣婴,眼神柔情似水,笑容如沐春风…… 被突如其来的狗粮塞了一嘴,宁致远终于幡然醒悟:原来他不是在车里,而是在车底啊! “你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耳边传来男子低沉凛冽的声线,瞬间将宁致远从“圣父喂奶图”拉回了现实。 “是。”他连声应着,快步走到妻主身前,跪了下去。 太大意了,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直属上司,整个陆家后宅的男主人。对方就算真有圣父的一面,也绝不会对着自己父爱泛滥的,就像自己绝不可能在正夫跟前撒娇卖痴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正夫的性癖真是一言难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玩角色扮演,口口声声“爸爸”、“宝宝”地叫着,简直羞煞旁人,难怪妻主的亲爹知道了会生气。 宁致远强忍尴尬深吸一口气,规规矩矩地钻入妻主裙底,小心翼翼地以唇舌侍奉起来。 在此期间,方君彦一边尽职尽责地喂奶,一边细心观察着妻主的反应,眉头越皱越深。 “你平时就是这样为妻主口侍的?”他冷眼瞧着宁致远,语气透着责问。 宁致远正埋首于雪枫腿间专心伺候,闻听此言,本能地感到自己犯了错,却不知错在哪里,只好如实回了个“是。” 话音未落,忽觉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不明所以地扭过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正夫手中已多了一把修长扁平的湘妃竹戒尺。 当家主父训诫后宅男眷本就天经地义,他身为偏房庶夫,理应服从正夫的管教,否则便是以下犯上、尊卑不分。宁致远熟读族规律例,万万不敢逃避或者抗刑,他顺势趴伏下去,主动抬高臀部,接受惩罚。可怜了那只粉红娇艳的肿屁股,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终究逃不脱家法的制裁。 男子天生就有一把好力气,心肠又硬,下手又重,揍起人来格外的疼。宁致远终于能够体会妻主平日里对待自己有多么温柔了。同样是被戒尺打屁股,现在他不过挨了十余下,臀腿处便痛得发麻,充血guntang的皮rou宛如火烧,不知接下来还要经历怎样的搓磨。 约么打到二十几下,头顶传来正夫冰冷的问话:“你可知,夫奴身上用来服侍妻主的三只xue是哪三个?” “阴户、后庭、嘴巴。”宁致远撅着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两股战战,提心吊胆地回答。 方君彦听了,眼角微微抽搐:“你的嘴巴是干什么用的?” 答案肯定不是“吃饭”,宁致远率先排除了这个选项。可他思来想去,实在分析不出符合正夫思路的标准答案,只能凭着经验胡编乱造:“奴的嘴巴可用于侍寝时的前戏,于行房之际唤醒妻主沉睡的欲望,还能根据需要随时伺候妻主小解。” “这么说,你初夜里的‘开上xue’只是用嘴舔两下咯?”方君彦阴沉着脸,显然对他的答复非常不满意。 “……”宁致远被问住了,然而事实正是如此。那一晚,妻主在他口中没插两下就拔了出去,转而为下面的处子xue开苞。他一直以为这就是常规的侍寝流程,难道还有其他说法? “啪——啪——啪——” 长条戒尺接二连三地落在他身后,让本就丰满肥硕的臀rou又厚重了几许。饱经蹂躏的蜜桃大腚犹如充气皮球一般迅速膨胀起来,双丘肿起三指多高,好似京郊十月层林尽染的山峰,比深秋的枫叶还要红。 “混帐东西,开上xue开的是咽峡,不是嘴巴!连‘深喉’这种最基本的侍奉技巧都不会,入侍两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正夫强压怒火的责问从上方传来,字字诛心,句句入骨,令宁致远无地自容。 他记起来了,初夜那次当妻主的性器顶上他的咽峡时,他克制不住本能的生理反应,几乎就要干呕出来。那一刻,对方眼中闪过不忍之色,之后再没有强迫他做过深喉。后来连训诫师的课程都回避了他所不擅长的口舌侍奉,开始着重调教他下半身的臀部和xue眼儿,主打一个因材施教。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自己嫁入陆家时,少主的亲戚朋友对他保持了一致差评:人老珠黄、枯燥无趣、难以下咽……因为那时的自己就是那样一无是处,正如大家所言,就算脱光了裸奔都不会让人生出想上他的欲望。如果没有妻主好心收留,他这辈子大概率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处男,剩在母家遭人白眼,在街坊邻居们的唾沫星子和指指点点中度过苍白的余生。 然而尽管妻主对他如此厚待,他却并没有拿出全部的真心去回报对方。婚后的他贪图安逸,性爱中只知自己享受,从来都不曾精进技艺,甚至都不具备一名合格夫奴应有的奉献精神。如此自私自利的自己,根本不配做陆家的夫奴。 “奴愚钝无能,不思进取,有负妻主隆恩。恳请主父大人屈尊教诲,重重责罚!”宁致远懊悔不已,伏地请罪。 “我教不了你,自己回去面壁思过吧。”方君彦盛怒之后深感心累,揉了揉眉心,下达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