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女攻双性】夫奴的自我修养(GB/SP/NP)在线阅读 - 72杖责一百,晾臀示众:紫胀的屁股快要裂开,烙铁熨平悬挂暴晒

72杖责一百,晾臀示众:紫胀的屁股快要裂开,烙铁熨平悬挂暴晒

    主要出场人物:陆雪枫(镇国公主,女主)、陆谨言(卧底侍卫,男一)、袁博雅(东周皇帝,男二)

    镇国公主在先帝时期就是最尊贵的皇女,先帝疼她胜过疼任何一个儿子,若公主不是女儿身,想必早就被立为太子,做这东周至高无上的主人了。如今王权交替,公主的待遇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当今圣上本是个心狠手辣之人,继位后差点儿把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们赶尽杀绝,唯独对这位皇妹宝贝得不要不要的,登基大典颁布的第一条圣旨就是:免去公主觐见时的跪拜大礼,从此与皇妹不论君臣,只做手足。

    那些因在夺嫡斗争中站错了队而被新皇打压的宗室和官员们一看,立刻锁定了巴结的目标。可惜这位公主从小在皇宫里金尊玉贵地养大,身边啥也不缺,见过的奇珍异宝比他们还多,送礼都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好。所幸她最近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渐渐开始对男人感兴趣,大家这才终于有了努力的方向,千方百计地想要投其所好,以求公主金口能够在圣上面前为自己美言。

    现在京中谁人不知,镇国公主府上最风光的人物是一位古铜色皮肤的性感侍卫。据说这黑小子器大活好,公主在军中时便由他随侍左右。三年过去了,他依旧盛宠不衰,可见其床上功夫如何了得。黑小子是公主座下炙手可热的大红人,因为他的存在,王公贵族们送来的男宠没一个能入得了公主的眼。

    黑小子长期独占公主凤榻,必然是做到了寻常男子所不能及。若非他侍寝时花样翻新,巧心思层出不穷,也不可能一直得公主青睐,专宠至今。

    历来天家富贵都不是凡人能够承受得起的,皇室子弟最难伺候,稍有不慎惹怒了主子,便会下狱砍头,丢了性命。可黑小子在公主身边服侍了这么久,每每犯错也不过打一顿屁股、抽几下xiaoxue的责罚,都没见过血,足以看出公主对他何其宠幸。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公主如此长情,就算未来招赘驸马,也不见得会比他更受宠了。

    远在深宫的皇帝听说他的宝贝皇妹喜欢上了一个山野村夫,两人还朝夕相伴亲密得宛如夫妻一般,顿时破了大防。他养了那么多年的白菜,自己都没舍得舔一口,结果被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野猪拱了,这谁能忍得了?

    于是,盛怒之下的男二找来了他的姑姑安阳大长公主,命令对方务必想办法给他和女主制造机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皇妹从野猪嘴里抢回来。

    大长公主太了解男二的本质了,别看这家伙生了一副丰神俊朗的好模样,实际上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暴君发话,自己无法拒绝,只能依了他。大长公主压力山大,立即广发请帖,邀请京中数位贵妇千金前来府上听戏赏花,其中就包括亲侄女镇国公主。

    东周乃礼仪之邦,经济发展空前绝后,基本实现了男女平等。除了至今还未诞生过女皇,士农工商皆有女性半壁江山。有权有势的男人可以姬妾成群,有权有势的女人当然也能养小白脸。

    大长公主是先皇的jiejie,年轻时被女主的皇祖父送去南赵和亲,做了南赵皇帝的妃嫔。她在异国皇宫孑然一身,本已做好了客死他乡的准备,只待两军交战之际以身殉国,不负东周土地养她一场。谁知女主十七岁挂帅讨伐南赵,短短六个月内连破敌军七十二座城池,一直打到都城之下,吓得南赵皇帝卧床不起。

    经此一战,女主不但夺回了自家姑姑,还瓜分了敌国的海外殖民地,并且带回了大量奴隶和巨额赔款,外加一名质子,即南赵的太子殿下。如此丰功伟绩一度被改编为评书话本,在四国之内广为流传。

    大长公主于社稷有功,回国后却不曾再嫁。她常年寡居实在无趣,寂寞之余就在府中豢养了几十号男宠,还发明了许多新鲜玩法,“人面椅”便是其中之一。

    “人面椅”又称“舔得高兴”,外观犹如一把没有扶手的靠背椅,坐具中间挖空了一块,正好契合男子的面部五官。玩乐时女主人坐在椅子上,让男宠钻到椅子下方,下半张脸卡在坐面中央的凹槽里,以唇舌口鼻精心服侍隐藏在宽大石榴裙下的女性私处,以此来取悦主人。

    大长公主打算将男二塞到人面椅里与女主相见,只不过考虑到对方九五之尊的身份,不确定他肯不肯屈尊降贵,伪装成府中的一名男宠。皇帝一听能与心爱的皇妹零距离接触,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工作人员敲下场记板,雪枫携陆谨言走进戏楼,来到二楼的雅间落座。今天下午这场戏是临时加的,剧本还没出来,导演只跟她说随便拍拍。雪枫也不知道这所谓的“随便拍”要怎么拍,她的专业是驱魔捉妖,而非演戏,让她临场发挥,实在是为难她了。好在她还记得原著中这一段的故事梗概,女主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把男二虐了一顿,结果导致男二亲情变质,彻底爱上了她。

    这场戏可以说是男二对女主感情线的转折点,之前还是因血脉相连、隐忍而克制的爱慕,之后便会彻底打破人伦禁忌,势必要将女主夺回自己身边。雪枫安静地端坐在椅子上,看似听戏,实则大脑高速旋转,思考着如何将这段剧情自然地演绎出来。她想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有发觉座位底下还藏了一个人,某只华丽丽的花孔雀正扬起脖子,一点点靠近她掩映在裙摆下方的绝对领域。

    雪枫虽身着古代服饰,但她本人又不是古代人,里面仍旧贴身穿了内裤。袁博雅仰着脸贴上去,第一时间接触到一方透着体温的轻薄小物,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女性独有的体香,很快便让他心猿意马。

    袁博雅从一个跑龙套的小透明混到如今视帝的咖位,演过的戏不胜枚举,其中不乏有大尺度的,却都没有今天这场戏过瘾。拜他与生俱来的贵公子形象所赐,成名以后,经纪公司为他接下的角色不是高贵冷艳就是邪魅狂狷,总之就是装逼耍帅扮酷,无所不用其极。

    他凭借着帅气的外表和精湛的演技,迷倒了屏幕前的一众观众,收获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忠实粉丝,荣登顶级流量宝座,成为享誉华夏大地的国民男神。然而他内心只想做个舔狗,傍上一位家世显贵的妻主,从此改头换面,嫁入豪门,实现跨越阶级的梦想。

    放眼整个驱魔师社会,陆少主无疑是最好的联姻对象。通过昨晚的爬床试探,他知道对方并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主儿,而自己也绝非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想要与对方发展亲密关系,总要做点什么来引起她的注意,让她舍得多看一眼自己才行。

    思及此处,袁博雅埋首在女孩身下深吸了一口,待鼻腔充满了对方的味道,这才小心翼翼地附上嘴唇。隔着一层布料他依然能感受到,那里存在着比自己高贵得多的生理结构,宛如层层叠叠的牡丹,艳蒂轻耸,娇蕊烂漫。他不由得拿出看家本领,以舌尖缠绕着花蕊,薄唇包裹着花蒂,充分体会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

    楼下的戏台上,名伶旦角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昆曲《牡丹亭》。唱腔虽是不太听得懂的吴侬软语,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却真真切切地表达了袁博雅此时的心声。

    他以唇舌穿梭在群花之中,一边吐出温热的呼吸,一边贪婪地吸食着蕊心的花蜜。乱花渐欲迷人眼,前有牡丹国色天香,后有雏菊楚楚动人。袁博雅舔得有些上头,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调戏了一下,不想一朝忘形露出马脚,让陷入沉思中的雪枫发觉了异样。

    她警觉而起,下意识地拔出佩剑,厉声断喝:“谁在那儿?”

    随侍在侧的陆谨言见状,立刻带着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座位下的男人拖了出来。

    屋子里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大长公主府的管事公公。对方匆忙赶来,见到的就是镇国公主身边的侍卫们按着府上一名戴面罩的男宠,那杀气腾腾的模样如同抓住了某个欲行不轨的采花贼。

    为了保护女性的隐私,男宠在作人面椅时禁止露出双眼,需以不透光的黑色面罩遮住上半张脸。管事公公看见袁博雅的打扮,完全没认出对方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只以为是府中哪位男宠不慎冒犯了镇国公主,赶紧堆着笑脸上前赔罪:

    “殿下误会了,这原是我家主子为您准备的小宠物,若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老奴这就狠狠教训他!殿下是金枝玉叶,犯不上跟这贱奴一般见识,您若动气伤了凤体,圣上怪罪起来,老奴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雪枫看他一眼,冷冷道:“我且问你,在贵府男宠冒犯主人,该当何罪?”

    “轻者杖责一百,重者下狱流放。”公公恭敬地回答。

    雪枫听了,微微挑眉:“杖责一百,不会打死人么?”

    “当然不会。”管事公公见对方似乎被挑起了兴致,忙凑过来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咱这里不比朝堂,用的不是实心包铁皮的廷杖,而是空心的青竹杖。行刑时击打在犯人臀腿以下部位,那犯了错的yin臀便会由粉变红,接着由红转青,最后绛紫色一片,如同星空璀璨,那颜色真叫一漂亮!”

    “本宫曾有所耳闻,时下最流行的责臀色号就是这星空紫了。”雪枫微微一笑,“既然府上有此等手艺,便让我们开开眼吧。”

    “殿下过奖了,您请上座。”管事公公殷勤地搬来太师椅请雪枫坐下,又吩咐侍女奉茶。

    与此同时,手下人已经将袁博雅牢牢捆在刑凳上。经验老道的太监在他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让那只受罚的屁股从腰间高高拱起,便于责打。而袁博雅饰演的男二此时害怕丢人,亦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老老实实吃了这个哑巴亏。

    伴随着太监一声尖着嗓子的“行刑”,便有力气大的家丁举起一根两指粗、三尺长的竹竿,朝下方被迫撅起的屁股揍了下去。

    男二整日在皇宫里养尊处优,自然保养得细皮嫩rou、肤若凝脂。他的臀部虽不及习武之人挺翘,却生得丰腴肥硕,弹性十足。发达的臀肌圆润而饱满,使整个臀部呈现出性感的球形。青莹如玉的竹杖一经抽打在双丘之上,那里便会出现一处凹陷,仿佛砸进一块鲜嫩滑腻的杏仁豆腐里,震得雪白的臀rou左摇右晃,带给人强烈的视觉效果和感官冲击。

    导演一直建议雪枫本色出演,她此时的心情正是“很想打人”,便遵从本心按部就班地做了。不知为什么,她每次见到袁博雅的时候,心头都会升起一股无名火,就好像他跟这个男人上辈子有仇一样。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天生长了一张欠揍的脸,谁看了都想扇他两巴掌。

    其实,也不怪陆少主会生气。陆家规矩极严,她本身又是个洁身自好的,长这么大也就宠幸过家里几个名正言顺的夫奴,从不去外面偷腥尝鲜,更没跟某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发展过露水情缘。正因为如此,陆少主家的男人们对她那叫一个全心全意、死心塌地,就算妻主有一些比较暴力的小癖好,他们也会前仆后继地往上冲。

    按照驱魔师社会的传统理念,女男之间尊卑有序,贵贱有别。而在名门陆家,类似拥抱、亲吻这种寻常恋人间的亲密举动,那是正夫和侧夫才能享有的优待;庶夫以下的男眷侍寝时只能以指定的姿势等待临幸,未经允许,不可随意触碰妻主的身体;侍奴以下的奴宠仅仅是主人家豢养的玩物,根本没有承接乾坤雨露的资格,也不配为主人诞育后代。后宅中任何一位男子,若有擅自做出不符合身份之举者,需依族规家法处置,严惩不贷。

    雪枫跟袁博雅并不熟,对方也不是伺候她的枕边人,一陌生男子鬼鬼祟祟地藏在她裙子底下舔来舔去,名为情趣,实则堪比性sao扰。况且他昨晚登门夜袭,自己已经命人将他扔出去一次了,今天还敢来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啊——殿下饶命,啊——”面前的男人被细长柔韧的竹杖打得嗷嗷叫,拼命扭动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嗓子都喊哑了。

    雪枫抬起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那扮演家丁的人显然不是个掌刑的老手,空有一身力气,不会使用打人的巧劲儿。再加上竹杖修长笔直,受力面积小,才打到四十几下,粉白的娇臀便一片鲜红。充血肿胀的皮肤下遍布暗红的淤痧,仿佛切开两半的血橙,凸起的伤痕一条叠着一条,已有破裂的趋势。

    她轻叹一声,有些不耐烦道:“再好看的屁股,破了相就没意思了。”

    管事公公的演员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戏骨,见此情景,立刻随机应变,上前叫停。他忙不迭地说着软话:“殿下息怒,您请稍等片刻,老奴这就传府上专司刑狱的衙役过来。”

    雪枫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心想你就编吧。区区一个公主府,又不是刑部断案的有司衙门,怎么还有衙役在府上任职?反正现在的偶像剧都毫无逻辑可言,你们想演,我就陪你们演!

    话说管事公公跑出镜头寻找场外援助,还真被他拉了一个专业人士过来。原来尹师诗成立剧组的时候不知怎么想的,随行之中竟带了一名尹家训奴营的刑官,此时多亏有他在,才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造型师三下五除二给他换好服装,便急火火地登了场。

    刑官拎了一桶热水走上戏楼雅间,看了看那只屁股,从热气腾腾的水桶里掏出一支三角形烙铁,印上了男人后臀的肿痕。

    “啊啊啊——屁股好烫!要裂开了啊……殿下开恩,饶了奴才的贱臀吧!!”袁博雅扯着脖子失声尖叫,要不是有绳子绑着,他早就从刑凳上滚下来了。

    “叫什么叫!屁股不想要了?”刑官呵斥一声,接过家丁手中的竹杖,叮嘱道,“稍后我每打十杖会有半盏茶的暂停,届时你就以烙铁熨开他臀上的血淤,记住了吗?”

    家丁点头称是,有样学样地于热水中抽出一支浸泡多时的烙铁,在男人身后来回推压,直把他折磨得惨叫不止,涕泪连连。

    竹杖接二连三地落下,将艳丽的大红肿臀抽得赤中带青,半江瑟瑟半江红。每当屁股肿胀欲裂之际,旁边待命的家丁便会赏他一顿烙铁,那guntang的金属烙印在皮rou上,铺天盖地的高温几乎让他背过气去。袁博雅痛得眼冒金星,他毫不怀疑,自己身后那两团rou已经熟透,切下来装盘都可以当下酒菜了。

    待一百下杖责完毕,男人的屁股集合了赤、青、乌、紫四种色彩,比原来大了两倍有余。姹紫嫣红的主色调中间或分布着青黑色的淤痧,宛如深邃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果然像极了传说中的星空紫,神秘而梦幻。

    袁博雅已然晕倒在刑凳上,只可惜刑官才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解脱,一盆盐水泼在伤处,又生生将他疼醒。火辣辣的烧灼感从臀腿间传向四肢百骸,足以让人醉仙欲死,苦不堪言。

    “这只屁股的颜色甚是好看,不如挂在楼上晾臀,直到太阳落山。”雪枫淡淡地说。

    主子发话了,手下人哪敢不从。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抬起袁博雅,将他拦腰搭上二楼敞开的窗户,上半身朝内,下半身朝外。盛夏正午的日光照在高高肿起的屁股上,让本就痛不欲生的患处雪上加霜,又是一重烈焰炙烤般的煎熬。

    楼下行人不明就里,好奇地停下脚步,凑过来看热闹。围观群众对着高处那只硕大的绛紫色屁股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添了一层羞辱的意味。

    相信多年之后,当功成名就的视帝回忆起今天拍摄的这场戏时,仍然会印象深刻,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