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契约之环:外阴脱毛穿孔狂喷sao水,内裤塞逼掰弯巨根虐爆精丸
书迷正在阅读:互换身体后,我强啪了竹马(高H rou文 SC)、爱娘、裙下春色、被宠爱的万人迷(快穿nph)、城市少女被卖给农村糙汉当老婆、女扮男装当了男校宿管、[GB]她的画风不对劲、献囚(NP高H)、独家照骗、非正常关系(ABO)
陆谨言心中责怪着自己考虑不周,又羞又恼。这时,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掌贴上了他的后背,那只手沿着脊柱一路下滑,在腰臀处稍作流连之后,探入门户大开的双腿之间。 意识到对方正在抚摸的部位,他呼吸一滞,慌忙恳求道:“少主别碰!奴才那里脏,恐污了尊手……” “哪里脏了,你不是刚洗过澡么?”那个优美清冽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纤纤素手伸进茂密的黑色丛林,握住了埋藏在其中的yinnang,沉甸甸的一对,每颗足有鸡蛋大小。 “好大的蛋蛋,分量十足,真有手感!”雪枫掂了掂那两颗不同凡响的精丸,惊叹不已。她感慨之余,双臂环过陆谨言的腰,扶着他逐渐抬头的粗长yinjing,突然双脚腾空,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二人叠在一起,贴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男人的额头被迫压向脚尖,大腿内侧的肌rou抻得有些酸疼。他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感受着女孩玲珑有致的身躯正包裹着自己的rou体,柔软的酥胸贴上他的后背,顿时从下腹升起一股热流。 沐浴露残留的味道混合着少主独有的体香袭向鼻孔,陆谨言不由得头昏脑涨,沸腾的热血涌向全身,没做两下便已气喘吁吁。 “怎么喘上了?”雪枫趴在他肩头,轻声嗤笑,“我可怜的小野马,你该不会肾虚吧。” “奴才没有,奴才只是……不适应。”对方极力辩解着,试图挽回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雪枫从他背上跃下,让他面对自己,张开手臂,动作从正压腿改为侧压腿。对方显然已经情动,勃起的roubang在胯下精神抖擞地高翘着,尺寸惊人,如同一根巨大的香蕉弯向腹肌,蘑菇头上还挂了一枚镶有黑珍珠的金属环。 修长白皙的玉指穿过那枚阴环,雪枫疑惑道:“戏都演完了,怎么还戴着?” 陆谨言深吸一口气,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少主的赏赐,奴才愿意一辈子戴在身上。” 雪枫闻听此言,有些意外地望过去,见男人投向自己的目光虔诚而真挚,没有一丝杂质掺杂其中,不禁心弦微动。她明白,这个人并非谄媚逢迎,而是发自内心地敬爱着自己,如同葵花向日,一片赤胆忠心。 眼前的男子与其他夫奴不同,别人的母族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唯独他是家奴出身,根本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只有这个人完完全全为她所有,是货真价实的自己人,值得她毫无保留地信赖。 祖母并非一时起意将陆谨言指给了自己,能当得起少主通房的家奴,务必是经过层层考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选拔出来的人才。这些年,他定吃了不少苦,凭借着不懈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自己身边。 思及此处,雪枫抬起手抚上陆谨言的左胸,果然在迷彩背心下摸到一枚凸起的乳环。映入眼帘的rou体温热而鲜活,掌下传来蓬勃有力的心跳声,让人忍不住想要攥在手中,牢牢握紧。 半晌,她将手伸进陆谨言的上衣,食指勾着他胸前的乳环,沉吟道:“其实,这样的环共有五枚……” 陆谨言听了,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小心翼翼地探寻道:“奴才斗胆,少主可否将其它几枚也赐予奴才?” 雪枫微一挑眉,略带惊讶地问:“你真的想要?” 男人恳切地点头。 “事先声明,这套环饰并非普通的装饰品。”她直视陆谨言的眼睛,娓娓道来,“它名叫‘契约之环’,原是我十年前刚当上一级驱魔师时炼制的法器。这套法器最大的用途,自然不是为了戴着好看,而是作为束缚妖魔的媒介,使其成为听命于驱魔师的式神。” 陆谨言瞳孔一震,坚毅的脸上浮现出nongnong的尴尬与自嘲,“少主恕罪,请您忘记奴才刚刚说的话吧,是奴才僭越了。” “你好歹再坚持一下啊,这么快就知难而退啦?”雪枫瞪他一眼,嗔怪道,“我将它们的来历告诉你,纯粹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省得你以后不明不白地戴在身上,还浑然不知。” 陆谨言自知回错了意,面露愧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是……如此贵重的法器,您日后必有大用。奴才微贱之躯,实在不配拥有。” “什么配不配的?再贵重的东西也要派上用场才行,不然只能放置落灰,当个压箱底的收藏。”雪枫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况且驱魔师与式神签订契约全看缘分,母亲和祖母都没有过式神,我大概也不会有了。” 她此话说的不假,自古驱魔师与妖魔互为镜像,要想达成相对稳定的契约,便需要主人与式神实力相当。陆家女子灵力霸道,低级弱小的精怪遇见她们早就吓得不敢动了,使役高等级的大妖又有遭到反噬的危险,到头来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来得安心。 “奴才相信,少主未来定会拥有自己的式神。”陆谨言说着,直勾勾望过来,目光灼灼,神色郑重。这是他的主人,值得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重新炼制一副法器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真心喜欢,这套便送你吧。”雪枫被他的诚意所感染,眨了眨眼睛,“去拿你的剃须刀来,这就给你戴上。” 剃须……刮毛?难道主人要亲手为他净身开阴?想到这里,陆谨言老脸一红,连忙去取自己的男士日常必需品了。 再回来时,雪枫已经坐在了瑜伽垫的一端。无需少主多言,陆谨言便在她脚边安静地躺下来,双腿大张,露出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一片长满乌黑浓密毛发的下体。 “真乖。”雪枫毫不吝啬地予以表扬,靠向他坐近了些,手指捻过男人股间几根卷曲的阴毛,莞尔一笑,“你看,这里多可爱呀。毛绒绒的,还打着小卷儿,就像黑色的绵羊一样。” “少主谬赞了。”陆谨言臊得别过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一辈曾说,圣人眼中看什么都是善良美好的。也就是大小姐这般菩萨心肠,才会不嫌弃他这种粗鄙不堪的糙汉,还将他下面那处丑陋污秽之地视为可爱之物。少主愿意碰他的身子,已经让他荣幸之至,如今能得对方金口夸赞两句,便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简单润湿了对方的下体,雪枫挤出绵密丰富的剃须泡,望着男人腿间涂满白色泡沫的样子,兴致勃勃道:“现在又像圣诞老人了。” “少主喜欢就好。”陆谨言低声说着,嘴角升起一抹朴实无华的笑容,丝毫不觉得对方的言行举止有任何不妥。只要能博少主一笑,让她开心展颜,就算被当作玩具肆意摆弄,他也心甘情愿。 剃须刀的薄刃划过皮肤,透着一丝危险的寒意。雪枫的动作优雅而沉稳,手中的刀片从yinjing根部开始,历经yinchun、耻骨和大腿内侧,将男人下半身的倒三角区域清理得干干净净。她剃得十分仔细,连那些隐藏在yinchun和肛口褶皱里的细小绒毛也不放过。每每刮过敏感区,引得两口xiaoxue一张一缩,战战兢兢地吐出些许半透明的爱液。 “你湿了。”雪枫眉毛微挑,“这还没打洞呢,就已经等不及了?” “奴才知错了,请少主责罚。”陆谨言羞得无地自容,暗道自己真是太yin荡了,剃个毛都会发情,让少主看了还不知要如何轻视自己,真是天生的下贱胚子! “前有玩忽职守,后有yin猥失仪。”雪枫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现在二罪归一,你自己说吧,该怎么罚?” “请少主重责yin根贱xue,以儆效尤。”男人说着便要爬起来依着规矩伏地领罚,不料被雪枫阻止。 “躺着别动。”她放下剃须刀,板着脸道,“还记得我上一条命令是什么吗?” “少主吩咐奴才做拉伸练习。”陆谨言老实回答。 “对咯。”雪枫说着,坐进男人双腿之间,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做五十个臀桥外展,预备——开始!” 陆谨言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服从命令动了起来。他仰卧在瑜伽垫上,分开双腿,脚跟着地。臀部抬起的同时膝盖外展,以背部支撑地面,核心收紧,用力夹紧臀大肌,一套完整的动作便一气呵成。 经过脱毛处理的外阴干净整洁,如同幼童光滑细嫩的私处,一目了然。健身房里的空调尽职尽责地运作着,光秃秃的下体再没有任何遮挡,被小风吹得凉飕飕的,令人羞耻倍增。 勃起的roubang从男人胯下兴奋地支棱出来,挡住了雪枫的视线。她不悦地蹙眉,拿过一根两指宽的皮尺,抽打在对方的yinjing根部,轻声呵斥:“混账东西。” “少主息怒,奴才该死!”陆谨言连忙道歉,将yinjing掰向小腹,露出下方一对硕大滚圆的rou铃铛。他挺起胯骨,欣然提议道:“奴才的sao卵蛋很欠揍,少主不如先罚这里,给它们长长教训。” 雪枫早就注意到他那对极品巨蛋了,只不过她今天还没顾得上赏玩,谁知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她焉有放过的道理? “腰挺直了,臀桥也不能停。”她猛地挥出一尺抽向眼前鼓胀的yinnang,让它们像两只充满水的气球,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男人额角沁出两滴热汗,长出了一口气,继续做他的热身运动。他受过专业的熬刑训练,当下的痛楚还不足以让他叫出声来,况且现在他痛在身上,甜在心间。少主肯在他身上花费时间,不正是重视自己的表现么?只要是主人给的,赏与罚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求之不得,又如何忍心扫对方的兴呢? 只有一点不尽人意,处男的身子实在禁不起撩拨。他不过被少主抽了几下,胸前的rutou就胀得生疼,屁股里那口yinxue更是疯狂流水,仿佛盼着人侵犯它一样,弄湿了压在身下的垫子。 陆谨言做了五十下臀桥,yinnang上挨的打少说也有四十多下,直让那一对饱受蹂躏的精丸肿成了鹅蛋大小。红润滚圆的两颗卵蛋吊在男根下方,轻轻晃动时竟出现了乳摇的效果,甭提多水灵了。 雪枫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不经意间发现男人下身一片潮湿,那水量跟尿了似的,简直令人刮目相看。更有趣的是,男人外阴的颜色虽然同身体一样,黝黑如巧克力,藏在里面的rouxue却好似粉红花蕊,整一个虚张声势的“黑切粉”,好似外焦里嫩的鲜美鲍鱼。 “sao货。”她轻哼一声,扬起尺子击在男人腿心,将两瓣花唇抽得如蝶翼般微微颤抖。 “少主教训的是。”陆谨言面红耳赤,只恨不能马上找个塞子把那口yinxue堵上,免得在少主跟前丢人现眼。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不料下面的水反倒流得更凶了。 雪枫无奈地摇头,将他脱在一旁的短裤捡过来抹了把sao水,又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只阴夹,在男人股间yinchun交汇处倏然夹紧。娇嫩的阴蒂顿时冒了出来,水汪汪、红艳艳的,诱惑极了。 “要开始了,忍着点儿。”雪枫一边好意提醒,一边以酒精棉签擦拭着那粒脆弱的小豆豆,直至消毒完毕。 下一秒,她拆开无菌穿孔针,捏紧rou蒂,挤出yinhe,动作麻利地穿针而过。不等针孔流血,一枚镶着黑珍珠的阴环已然戴于阴蒂之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陆谨言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刺痛从胯下袭来,却见少主卷起他的内裤塞进逼里,一脸严肃道:“这里不许再出水了,伤口会感染。” “奴才谨记,谢少主关心。”他温驯地答应着,忽见胸前寒光一闪,右侧rutou也被打上了标记。 待两枚乳环与两枚阴环安排妥帖,雪枫以银色的细链将它们连在一起,最后汇聚到一枚指环上,戴上自己左手无名指。如此一来,只要她稍稍动一下手指,便会牵动男人身上的各处敏感点,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至此,五枚“契约之环”全部登场,炼金法阵加持完成。可惜巫族男子没有灵力,自然也无法成为式神,即使把法器戴在身上也不会产生任何效果,不过是寻常的首饰罢了。 然而生活总是需要一些仪式感,即使为了向自己的劳动成果致敬,也应该有始有终。 思及此处,陆少主朝天竖起三根手指,朗声道:“苍天为证,日月为鉴,我陆雪枫在此与陆谨言结下式神契约——愿今生今世,荣辱与共,肝胆相照,矢志不渝。踏碎凌霄三途苦,不负轮回不负卿!” 脚下的五芒星炼金法阵点亮之际,雪枫俯身落下一吻,印在男人双唇之间:“OK,契约达成。” 可惜了,他什么都看不见,雪枫有些遗憾,默默叹了口气。她炼制这套法器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自己人生中首次缔结的竟是个无效的式神契约。 望着眼前逐渐放大的清丽容颜,陆谨言目光呆滞地愣在原地,胸腔中那颗狂跳的心脏犹如鼓声雷动,几欲脱口而出。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落在唇间的亲吻好似蜻蜓点水,稍纵即逝。那是恋人之间饱含珍重的誓约,不掺杂任何情欲,只有无条件的信任。少主是天之骄女,与自己判若云泥,陆谨言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也能得少主这般真心相待。 陆家家教极严。少主未成年时,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奴宠狐媚惑主,带坏了家族的继承人,陆老太太严令禁止男性奴仆去少主跟前走动,一经发现严惩不贷。像他这等身份的家奴是没有资格靠近少主的,能在少主出行时远远望一眼她的背影,已经足够他高兴一个月了。 那个年代,唯有方家与钟家的两位少爷能常与少主往来,他们一人是少主指腹为婚的正夫,另一人则是与她血脉相连的表哥。没有人知道,当时的他有多羡慕那两个男孩,为此他不辞辛苦地强化着自己,一路过关斩将,终于等到了提名少主近侍的那一天。他从不奢望能与少主手牵手、肩并肩,只求能够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位置,守护在她的身后,便心满意足了。 而就在刚刚,少主不但对他宣示,还吻了他!她将黑珍珠指环戴在左手无名指,那是属于婚戒的位置。过于巨大的幸福从天而降,压得陆谨言喘不过气,整个世界都随之晕眩起来。他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所措,酸涩的眼角愈发湿润,逐渐泛起泪光。 少主脚下的星辉是那么耀眼,那传说中的炼金法阵,温暖得仿佛要将他融化。就算自己的生命就此结束,他也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