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厨房裸体围裙:母鸡生的蛋没有吃的欲望,要宁庶夫生的才行
书迷正在阅读:互换身体后,我强啪了竹马(高H rou文 SC)、爱娘、裙下春色、被宠爱的万人迷(快穿nph)、城市少女被卖给农村糙汉当老婆、女扮男装当了男校宿管、[GB]她的画风不对劲、献囚(NP高H)、独家照骗、非正常关系(ABO)
钟浩然推开主卧的门,正赶上一个穿着女仆围裙的裸男迎面滚了出来,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他记得之前宁致远曾问过自己妻主醒来他怎么迎接比较好,他开玩笑地说了句“不如穿裸体围裙”,没想到对方竟然当真了。作为同性,见到此情此景,真是无比的……辣眼睛。 “没事,挺好的。”宁致远站起身,看了下腕表,快到八点了。他接下来要去上训诫师的晚间调教课,练好一身本领才能让妻主满意,基本功松懈不得。想到这里,他对钟大少爷知会一声,干劲满满地受训去了。 “我刚才看了论坛。”钟浩然走进房间,举着手机说道,“水鬼河童这个任务,之前评级有误,现在已经从A级改成S级了。” 雪枫听了,有点小庆幸。按照驱协以往的惯例,一个S级任务相当于三个A级任务,那么她现在已经完成了两个S级任务,也就等同于顺利完成了年度考核,不枉她把自己搞得一身伤痛,狼狈不堪。 内心稍微平衡了一些,雪枫松了口气,“哈利路亚,真该庆祝一下。”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刚才咨询过客服,他们说驱魔师家属年度配额的任务,只能按人头计算,不可以用等级抵扣。”钟浩然垮着脸说道,“归根结底一句话,他们不会管你到底完成了三个A级任务还是三个S级任务,他们只关心你是否完成了三个任务。” 钟浩然的绕口令刚说完,雪枫已经气得挠床了,“什么鬼的白痴组织?竟然只看数量不看质量?电话给我,我要投诉!” “好好好,宝贝你别激动,我这就去投诉他们!”钟浩然急忙一顿安抚,转身去打驱协的投诉热线了。 他刚出去,女仆敲敲门,侧身走了进来,“小姐,正夫送来了慰问品。” “哦?送了什么?”雪枫有点好奇。 “十箱东阿阿胶、十箱若羌红枣、十箱长白山老人参、十箱冬虫夏草、十只荷兰小母鸡,还有两只瑞士萨能奶山羊……” “等等,为什么还有母鸡和奶山羊?”雪枫无法理解这些活物是怎么一起寄过来的。 “正夫派了一架直升机随行,各种补品、活禽、活畜一起装笼装箱,现在正在院子里卸货呢。”女仆一脸崇拜。 钟浩然回来了,听见女仆的话,立刻开启嘲讽模式:“送这些破玩意儿做什么,我们家缺他这点东西么?又不是买不起,统统给他退回去!” “不要嘛,小姐。”女仆娇嗔一声,激动地说道,“十只小母鸡都是没生过蛋的鸡姑娘,您可以留着它们下蛋,也可以直接拿来炖汤。那两只山羊可听话了,四个rufang涨得满满的,厨子已经在挤奶了,特别可爱!” 雪枫望着女仆兴奋的模样,实在不忍扫她的兴,尽管对方的真实目的只是想养小动物,把她的家变成开心农场。 “那就收下吧,多余的补品可以送给公司同事,鸡和山羊交给厨房,随便他们做什么。”雪枫见表哥露出不满的表情,出言安抚道,“他穷得只剩下钱了,不收白不收。” 她这话说的没错,方君彦确实很富有。雪枫至今都不了解自己的正夫身家多少,只知道对方在金融圈赫赫有名,曾任国内某大型证券公司第一cao盘手,是股票市场上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如果他的资产公布出来,足够在福布斯富豪榜上名列前茅。 正夫是个古典而保守的男人,喜欢管东管西,还枯燥死板,毫无情趣。两人的新婚之夜,雪枫感觉自己干的就是一具尸体,哪怕跟对方做着亲密无间的活塞运动,男人也表现得端方雅正、不动如山,丝毫没有违背方家祖训。雪枫彻底败给他了,她娶的是夫奴,不是老爹,谢谢!从那此以后,两人相敬如宾,发乎情止乎礼,再加上雪枫出国留学长达六年,他们聚少离多,就再也没有上过床。 房事中的不和谐还是次要的,更令她压力山大的是,方君彦跟家族中某些老人一样,对她在设计院上班的事一直不太满意。按照他们的观点,驱魔师家的女孩就该钻研文学、历史、音乐、绘画,再不济学学政治和法律,学建筑设计是闹哪样?当今社会,谁不知道设计狗通宵加班,为了在大城市混口饭吃,年纪轻轻就没了头发,不但三高、痛风、过劳肥,还要在甲方爸爸面前伏低做小?家里养得起妻主,犯不上去给民营企业当打工人! 雪枫的想法却截然相反,她认为自己有手有脚有头脑,完全可以凭借兴趣在专业领域成就一番事业。她会履行驱魔师的使命,积极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但绝不可能向以闺蜜为代表的老派小姐们学习,过风花雪月混吃等死的日子。夫奴的钱她花着没劲,自己赚的用得才爽。 钟浩然听雪枫说正夫穷得只剩下钱了,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优越感,不由得通体舒畅。方家那厮以前嫉妒表妹跟他关系铁,没少针对他。如今妻主人去楼空,对方只有当怨夫的份,除了送点东西聊表心意,屁都不敢放一个。跟这样的可怜虫较劲,钟大少爷自己都嫌掉价。 他拿来手机,让雪枫跟祖母在视频通话里报平安,直到袁瞳带着助手过来做例行检查。 雪枫在家休养了三天,袁家的巫医们确定病人无碍,不久便离开了。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雪枫每周工作日去公司上班,休息日有时跟钟浩然出去玩,有时自己看书追剧打游戏,宁致远偶尔还会亲自下厨为她zuoai心大餐,竟意外地合她的胃口。 某日,陆家的厨子有事请了假,又到了宁庶夫大显身手的时间。 正夫送来的母鸡已经开始下蛋了,每天早上鸡舍里都能听到“咯咯哒”的叫声。而陆少主最近又养成了个新癖好,母鸡生出的蛋她没有吃的欲望,必须要宁庶夫重新生一次才行。 于是,宁致远穿上了妻主喜爱的裸体围裙,一边照看着灶上文火慢炖的人参桂圆枸杞鸡汤,一边即兴表演“母鸡生蛋”的全过程。 男人跪趴在宽阔的灶台上,下巴抵着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沉腰抬臀,双腿大张。小腹肌rou不断用力,玉色的臀缝中,紧闭的后xue缩紧又舒张,一只粉白的蛋壳冒出了头。他深吸一口气,以肠rou挤压体内的鸡蛋,一个推着另一个,终于将最外面的那一个推出了大半。 小巧精致的菊蕊绽放到极限,粉嫩的肛口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泛着脆弱的青白。宁致远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只听“咕咚”一声,鸡蛋落进屁股下方的不锈钢盆里,留下一只来不及闭合的暗红roudong,在微凉的空气中一张一翕。他长出了一口气,稍微缓了缓,准备再生一个。 蛋是熟的,并不会轻易破裂。当第二枚鸡蛋落入盆中时,坐在旁边的雪枫悠然开口:“别的小母鸡一天只生一个蛋,为什么你能生好几个?” “因为妻主神勇,只需一次便可以让奴怀上好几个宝宝。”宁致远面带羞涩地回答。 雪枫扬了扬眉毛,“那么,你肚子还有几个呢?” “还有两个,奴为妻主怀了四胞胎。”男人撅起身后两瓣饱满肥硕的臀丘,开始继续第三只蛋的分娩。 经过训诫师的悉心调教,宁致远的屁股愈发丰满,上方两侧还镶嵌着一对浅浅的腰窝。看着那具白花花的rou体在眼前乱晃,雪枫揉了揉眉心,有点热血上头。 她来到男人后方,按下他的腰肢,将那只肥臀拍得噼啪作响,“别的小母鸡屁股里只有一个洞,为什么你有两个?” “因为奴要用一个洞来为妻主生蛋,用另一个洞来为妻主暖床。”宁致远红着脸说出yin词浪语,不知不觉间腿心濡湿一片。yin水顺着花xue口滴下灶台,聚少成多,汇成涓涓细流,流向了地板。 “你的另一个洞不乖,动不动就出那么多水,谁愿意用这么湿的xue?”雪枫抱着肩膀,佯装不悦,“难道生蛋的那个洞就不能拿来服侍么?你的两只xue是摆设么?” “当然不是,尊敬的妻主。生过蛋的xue更温暖,更yin乱,也更会伺候,至于那只不乖的小sao洞……”宁致远吃力地吐出第三只鸡蛋,回眸一笑,“随意堵上它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雪枫当着他的面,从水槽的洗菜篮中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男人的花唇被分开,那根粗壮的蔬菜直挺挺插入阴户,在花xue内抽送起来。 “嗯~~”宁致远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臀,光洁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宛如天鹅的颈项。 “yin水堵住了,下蛋也不能停。”雪枫揪着男人背后的围裙绑带,将手中的胡萝卜一插到底,“不是说怀了四胞胎么?还有一个呢,速度生出来。” “太、太深了……肚子好涨……啊~~”宁致远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如同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在灶台上慌乱地摆着尾巴。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碰到炖汤的砂锅,然而浑身使不上力气,第四只鸡蛋卡在xue口,怎么也出不来。 “快生,生出来有赏。”雪枫抓了一手弹性十足的臀rou,俯身在他耳边,勾起嘴角,“是你最喜欢的。” 宁致远听了,瞳孔微震。下一秒,他咬紧下唇,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急促地吸气呼气,额角隐隐暴起青筋。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一只蛋呱呱坠地,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奖励。 男人双腿站立,上身趴上灶台,臀部与背部成九十度直角,将自己的细腰肥臀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雪枫站在他身后,两手各握一只乒乓球拍,郑重宣告:“责臀四十下,大声报数。单数说‘小母鸡’,双数说‘生蛋快乐’,报错重来,明白么?” “明白。”对方恭敬地回应,手指绞着身上的女仆围裙,声音透出一丝紧张。 雪枫退后半步,手起拍落,左右开弓,扇向对方微微绷紧的翘臀。 光裸白皙的臀rou被抽得海浪般颤抖,球拍的胶面让打击力度更加均匀,两瓣屁股很快便染上薄红,化作美丽的胭脂色,胜似新娘脸上的红妆。男人腿心花xue紧张地蠕动着,不断吞吐着那根胡萝卜,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截碧绿的萝卜缨,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来晃去。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小母鸡生诞快乐”,厨房内传出皮rou相击的脆响,余音绕梁,荡气回肠。 灶上煲的鸡汤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rou香,与同样秀色可餐的男人一起,撩拨着陆少主的心弦。女仆们一个摞一个扒上厨房的玻璃门,望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场景,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宁庶夫兰心蕙质、争宠有方:不但用美食抓住了妻主的胃,还用身体抓住了妻主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宁致远背着一身温香软玉,撅着艳若桃李的肿屁股,伸手去关火。 他缓缓侧头,柔声说道:“鸡汤好了。妻主,我们吃饭吧。” “吃饭哪有吃你香?”背上的女孩说着,抬起男人一条大腿,将他压倒在墙上,“之前约好的,等我痊愈,一定要让你下不来床。现在,我要来兑现承诺了。” 宁致远的脸腾地红了,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妻主,要不等晚上……” “晚上还有晚上的,如今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正是细细品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叩起宁致远的下巴,雪枫霸道地吻上他的双唇,嫣然一笑,“小母鸡,你逃不掉了。” 有道是:停车zuoai枫林晚,共赴巫山云雨时。那一日的陆家宅邸,庭院内莺飞燕舞花红柳绿,厨房里rou香四溢一派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