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启禀总裁:宁庶夫一身媚骨,会玩很多花样,他还有一个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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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东,沪上。 环球金融大厦22层,汉森资本华夏基金。总裁办公室里,一只关西老铁壶正在烧水。 水开了,男人挽起袖子,在紫砂茶壶中放了一包阿萨姆茶叶,注入沸水。 巨幅液晶显示屏中正播放着CCTV《走进科学》栏目,主持人的声音洋洋盈耳: “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如今惊蛰刚过,华南地区雷暴频发。昨天夜间,我们于南粤大鹏湾一带观测到了一起罕见的云地间放电现象,其瞬时产生的电能可达千亿瓦特,温度高于1万摄氏度,场面十分壮观。雷暴是发生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的一种强对流天气,能够为地球带来大量雨水,从而造福于人类,请广大市民朋友不要恐慌……” 方君彦在茶壶中加入柠檬片和蜂蜜,给自己倒上一杯红茶,换了个频道,边喝边看早间新闻。男人身上的白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锋利的锁骨。他的五官棱角分明,高耸的鼻梁充满阳刚之气,紧抿的唇线压抑而克制,再加上一双冷峻深邃的眉眼,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精英气质。 “不愧是总裁大人,就是淡定。”律师方杰坐在对面,整个人仍沉浸在刚刚那如同天劫降临的画面中,惊悚不已,“请问您是否知道,您家那位已经初步具有毁灭世界的能力了?” 方君彦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186cm的挺拔身姿端坐在沙发上,好似插了一杆笔直的标枪。 “这就是一级驱魔师么?妈耶,真庆幸当初嫁进陆家的人不是我。”方杰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唏嘘不已,“听说陆少主这次执行任务受了伤,袁家的巫医连夜动身前往南粤,你要不要慰问一下?” 方君彦没说话,继续喝茶,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抖,晃出了几滴橙红色的茶汤。 “总裁,您这样可不行!”方杰站起身来,焦虑地在沙发前走来走去,“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你们异地分居,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平时也就罢了,妻主受伤你还不去探望?别说陆家会有想法,咱家老佛爷那关你都过不去!” 方杰是公司的首席法务顾问,也是他的私人律师,同时还是自己的族弟,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方君彦当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不过……他望向办公桌上的木质复古相框,照片里的女孩头戴一顶草帽,站在绿荫环绕的校图书馆前,正踮起脚尖,轻嗅一束盛开的紫丁香。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讨厌我。” “你白痴啊!女孩说讨厌你那就是喜欢你,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方杰简直要被老板气晕过去,他指着对方袖口闪闪发光的伯爵腕表,质问道,“这是陆少主给你买的吧,多少年了你还戴着,也不嫌rou麻。人家姑娘当年刚出校门,工作后赚的第一桶金就全部拿出来给你买礼物了,这还不够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抚上左手腕的金属表盘,细细摩挲。只有他知道,那后面还刻了一行字:My first,my only,dear Mr. Fang。即使以他现在的身家,早已不适合佩戴这种价位的装饰品,但他就是舍不得换掉。一想到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方君彦绝望道:“爱过,不代表会一直被爱。” “还不是因为你太作了,动不动就吃醋,借着钟少的事跟人家闹别扭?男子善妒是大忌,在‘七出’里那可是头一条,也就陆少主脾气好,换个妻主早把你休了。”对方恨铁不成钢地劝慰他,“您看看我家那位,三位夫奴都不够她玩的,侍奴男宠一个个往家领,连训奴营送来的也照单全收,我有说过什么吗?做正夫,你就得有容人的气量。现在连驱协都大力提倡高级驱魔师在择偶方面多多益善,陆少主依制应该娶七位夫奴,以后你家里的男人只会比现在更多!” 方君彦听了,立刻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他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这位族弟身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一股忧郁气质,人好像也比之前憔悴了许多,料想对方婚后生活大抵也过得不如意,投去的眼神立刻充满同情。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在掏心窝子地跟你说话啊!”方杰怒道,“彦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说句不好听的,家里的小伙子们一茬接着一茬地长大,别家年轻有为的适龄男孩也不少,你未必就是不可替代的那一个。肖仙姑已经准备把孙子带去给陆老太太相看了,老佛爷是断不肯失去这门亲家的,你若不中用,她只会挑更好的送来。这陆家的正夫,你不愿意做,自然有人上赶着去做,咱都是聪明人,可别在大事上犯糊涂。” 方君彦阴沉着脸,盯着茶几上的关西老铁壶,半晌,发出一声叹息:“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嗨,这你就想多了。”方杰不以为然地笑道,“宁家那小子比你还大几个月呢,不照样被少主宠得不要不要的?就你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甩他十八条街!” 男人双眉紧锁,低声问:“枫儿……喜欢他什么?” 见总裁终于开始考虑争宠事宜,方杰马上打起精神,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关于宁家小子的信息。自家妻主尹师诗是陆少主的好闺蜜,姑娘们之间总是无话不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想必不会有错。 “听说这位宁庶夫柔情似水,温顺又体贴,不仅一身媚骨,还会玩很多花样……”方杰摸着下巴,突然一拍大腿,“对了,他还有一个好屁股,令少主赞不绝口!” 方君彦听了手一滑,茶杯落地,摔在华丽的波斯地毯上,滚出老远。 白玉兰巷,陆家宅邸。 雪枫躺在床上,任由一个梳着学生头的短发眼镜娘cao作着稀奇古怪的仪器,给自己各种检查。那姑娘叫袁瞳,出身于蜀中袁家,二级驱魔师,擅长岐黄之术。陆少主15岁时去帝都读高中,两人曾是同学。 入学第一天,袁瞳去天台闲逛,偏赶上楼顶的门锁坏了,她不幸被关在里面出不来,只好大声呼救。碰巧雪枫路过,一脚踹断门锁,对方望着那条破门而入的大长腿,激动得与她抱了个满怀,直呼“小鹿斑比”。 袁小姐是个川妹子,虽然喜欢吃辣,但声音的含糖量却极高。再加上她生了一张圆脸,笑容甜美,又常戴一副巨大的圆框眼镜,雪枫觉得她像极了卡通片里的“加菲猫”,也给她起了个外号,两人的友谊便结下了。 “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就是因为一旦施展必遭反噬,你这次只是失血过多,身上没少点什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袁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莽撞了,斑比。” “知道了,加菲。”雪枫难得理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大老远赶过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快去补个觉再说。” “行,那我先去睡了,你这边有什么事一定叫我哦。”袁瞳握了握她的手,随女仆离开了。 卧室里拉了厚厚的窗帘,透过缝隙依稀可以看到微弱的阳光。雪枫估摸着现在应该是白天,然而她头晕得很,哪里都痛,浑身上下跟被拆过又重组了一样,实在无法判断出准确的时间,于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夜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让刚睁开眼睛的她不至于陷入黑暗与迷茫。 雪枫按了下床头的呼叫铃,立刻有人推门进来,看身材轮廓应该是个男的。 水晶吊灯被点亮,雪枫下意识地挡住眼睛。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一手抱起她的上身,另一手拿来厚实柔软的靠枕,垫在她身后。 “妻主,您已经昏迷一整天了,喝点糖水吧。”耳边传来宁致远温润的声音,一只汤匙伸到她唇边,雪枫张口吃下,是山楂桂枝红枣饮,里面还加了黑糯米和红糖,熬煮得软烂浓稠,非常开胃。她家厨子擅长做西餐,这种广式糖水一看就不是厨房的手艺,大概是宁致远自己做的。 她定睛打量眼前的男人,对方的脸色并不好,顶着一对黑眼圈,眼底布满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未眠。见她把一碗东西喝光了,宁致远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雪枫这才发现男人此时的装束有点奇怪。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围裙,就是她家女仆穿的那种带荷叶边的白色纯棉布艺围裙,里面真空上阵,露出光裸的脊背腰臀以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她挑了挑眉,“穿这么少,不冷么?” “侧夫说这样穿,妻主醒来看着会高兴。”宁致远红着脸说,“他去陪客人了,还要定时向老太太汇报您的伤势,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 雪枫点点头,微微蹙眉,“我想上厕所。” 宁致远听完立刻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熟练地埋首于妻主腿间,以嘴巴侍奉对方小解。待妻主在他口中释放过了,便老老实实地趴伏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生怕压到对方。 雪枫回忆起昨晚自己施展五雷咒时的惨烈场景,猜想宁致远一定被吓得不轻,顿时觉得他怪可怜的,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刚做了一次人体尿壶,直接将人搂过来上下其手。 “妻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宁致远枕在雪枫膝头,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不由得眼中酸涩,胸口闷闷得疼。 妻主吐血倒地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印在脑海里,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后怕,真不知道如果对方长眠不醒,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夫,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在陆家的地位本无足轻重。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小心侍奉,唯恐惹了妻主不快。因为他知道,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对妻主必须敬畏、仰慕,不敢有过多奢求。如今蒙对方舍命相救,让埋藏在心底那簇旖旎的小火苗越烧越旺,他不禁开始妄想,也许自己可以期待更多。 “竟然在家里穿裸体围裙晃来晃去,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蹄子。”雪枫不知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一把摸上那只微凉丰满的翘臀,肆意揉捏,过足了手瘾。 “奴不守男德,甘愿领罚。”宁致远抱着她的腰,柔声细语,“等妻主好了,请务必狠狠教训这只不知羞耻的屁股,也好让小浪蹄子长长记性。”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一定让你下不来床,哭也不会放过你。”雪枫说着,手指顺着臀缝滑下,来到后xue隐蔽之所。指尖在xue口转了一圈,微微施力按下去,没有流出任何液体,看来之前赏他的雨露已经吸收殆尽,是个有前途的好苗子。 宁致远提起xue肌亲吻着妻主的手指,大着胆子将身子依偎过去,与女孩紧紧贴在一起,忍不住调侃:“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恭候妻主享用。”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臀尖上那块软头被揪了起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拧着白花花的臀rou,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生生掐出两个鲜红的指印,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明知道她现在动一动都费劲,还故意穿成个妖精模样勾引她,让她看得见、摸得着却就是吃不到,这个男人实在坏透了。雪枫冷哼一声,将宁致远踹下床去,蒙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