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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唇角。 “那就是因为我对他很感兴趣啊。” 对于他似真似假语气暧昧的话语,狄孔的回复要简单粗暴的多。 “他,你碰不得。” 陶夭感叹道:“啧啧,果然每次触及这个方面你就会冷硬得像是臭水沟里的石头呢。” 同时心里无奈地想到:秦离啊秦离,不管你到底有什么名堂,这次可都是欠我一次人情了啊…… 而回答他的,是更加粗暴的几个字。 “出去。带上门。” “放心好了,我对青涩的小弟弟没兴趣的。” 见他似乎真的有了恼意,陶夭便识趣地转身离开,边头也不回地道。 “还有——” 临到门前,他又突然来了句。 “弟控是种病,得治啊~” 狄孔冷哼一声,低下头,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照片。 上面某位少年穿着哥特式的黑色制服,黑色的额发紧贴着俊秀的脸颊,直视着镜头的目光锐利而叛逆,嘴角桀骜地只扬起一边,右手紧紧攥着胸前的十字架,恍若在努力压制着心中快要破土而出的毁灭世界的欲望。 典型的中二时期少年的表现。 狄孔手指慢慢抚摸着照片的边缘,又抬眼看了外面的青年一眼。 终于小心翼翼地将照片重新夹回文件中。 口中溢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喟叹。 真是,无论怎么样都很可爱啊…… 这样的弟弟,怎么允许让别人触碰? 就算这真的是一种病,那他也早已病入膏肓。 无药可救—— 郑广独自处于茶水间里,靠在墙壁上,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捂着眼懊恼地叹息。 昨天竟然又…… 明明,不是已经打算要结束了吗。 “哎?” 突然闯入的人让他一惊,待反应过来后杯中的咖啡早已洒了大半,在银灰色的西装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迹。 “啊,不好意思……” 郑广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惨状,蹙起眉却回答道:“没事,是我自己……” 说着便抬起头,对上那张写满关切自责的脸时却突然无声了。 “您……还好吧?” 看见他神情猛地变得呆滞,来人有些不安地出声询问。 郑广连忙回过神:“啊,没什么。” 他将杯子放下,目光却不断地在来人脸上徘徊。 真的,好像啊…… 来人——当然,就是秦离,又拿出了刷好感度必备装备——手帕,连忙在郑广西装上擦拭。 但无奈郑广所穿西装面料太好,早已将洒下的咖啡尽数吸收,秦离忙活半天,手帕上也只沾染上一层浅浅的褐色。 见补救无济于事,秦离只好收回手,目光恳切地望着郑广。 “我赔你西装吧。” “不用不用,本来也是我自己的原因。” 郑广连忙道。 “可是……”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郑广鬼使神差轻声开口:“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就把这方手帕送我吧。” 当看到秦离讶异的目光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有种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感觉。 但秦离早已释然地笑开。 将手中的手帕塞给他。 “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 说着,他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现在应该很少男人会带手帕了吧。” 听到他的话,郑广又想起了大学时期那位有洁癖随身携带手帕的舍友,和他帮他整理床铺时认真专注的脸。 “没有……这是很好的习惯。” 郑广看着秦离的脸。 一瞬间有些恍惚。 回忆和现实就这么重叠在一起。 那段最青涩最卑微的感情不期然地涌上心头。 他仿佛又成为了七年前那个只敢暗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最后只能黯然离开的懦夫。 曾以为早已忘了的事情,却发现一直埋在心底最深处。 突然被翻出,带出的怅然感伤过后,便是某种东西悄悄绽开的声音。 郑广收紧手指,向面前的人露出自认为最自然英俊的微笑。 “你有点面生啊,是新同事吗?……你好,我叫郑广。” ☆、所谓猜疑 酒店房间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郑广倚在床头,望着手中的东西发呆。 浴室门打开了,郑广一惊,连忙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口袋中。 但他动作还是晚了一步,边用浴巾擦拭着头发边走过来的陶夭已经看清了他所拿的东西。 “手帕?” 陶夭眉一挑,心里因为他刚刚激烈的反应有些不悦,但面上却还是惯常的漫不经心的调笑。 “怎么?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送的?” 他回想了下惊鸿一瞥中看到的手帕。 黑白格子的图案,应该不是女孩子爱用的。那么…… 郑广掩饰地扯开嘴角笑了笑。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男朋友。” 见他的神情,陶夭心中猜测更加肯定了,但依旧只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也是,你可是要娶妻生子的呢。要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一定不会再跟我这个床伴联系了。” 说着,他直直地盯着郑广的眼睛。 “——你说对吧?” 郑广在他的盯视下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乱地点了几下头,就拉着陶夭上了床。 “快点做吧,明天还有会呢……” 听见他的回答,不知道怎么的,陶夭突然觉得有点心酸,有点为现在的自己感到不值。 他于郑广之存在,其实也就是个真人娃娃吧?平时百般推脱,只有欲望来时才愿招惹。 但这莫名其妙的心酸过后,他又在心里自嘲自己的矫情。 本来他也没打算谈感情啊,这样的床伴关系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只有rou体的吸引,也不用付出什么真心,若是其中一个有伴了或结婚了,便好聚好散,不再有瓜葛。 这么想着,他笑着挽上了郑广的脖子…… 一如既往迷乱狂热的一夜。 运动过后,郑广很快就沉沉地睡去。而陶夭则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身体上令人沉沦窒息的快感过后,心里便涌上了nongnong的空虚。 在外人眼里,陶夭是个张扬放浪没心没肺的妖孽,从不会受伤,也从不会有寂寞的时候。 但实际上,年少离家独自在外面打拼的男人,哪怕再怎么强大,总归会在深夜惊醒后感到落寞。 而陶夭的强大在于,他能把那些落寞掩饰得毫无痕迹,不被任何人知晓。 睁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陶夭转过脑袋打量着郑广灯光下的眉眼。 端正的五官,配合着平时的气势和得体的衣着倒也能让人称一声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