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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地轻蹭摇摆,诱惑的目光一直放在秦离身上,不少人都恨不得自己上去当钢管或是那个能和男神亲密接触的人。 而秦离也非常配合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定力超强,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容,一双电眼却也紧紧盯着陶夭的脸。两人目光那难舍难分的缠绵劲儿让人几乎要以为他们天雷勾地火就要在大庭广众下来一发了。 连续不断的起哄声和尖叫声更是让本就火爆的场面嗨到不行。 而台下,却有一人格格不入地十分冷静地站在一旁,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他的拳头已经紧紧攥起,眼睛里泛起熊熊妒火。 舞曲完毕,陶夭也以一个漂亮的上杆动作结束了这支辣到令人鼻血止不住的钢管舞。 “跳得怎么样?” 陶夭凑近秦离的脸,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真棒。” 秦离低声道,一直放在裤兜里的左手也伸出来搂着陶夭的腰,盯着他的眼里似乎藏着无限深情。 陶夭失笑。 把自己的手覆在腰间的手上。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并肩走下舞台。 “唉,就知道这位一出就肯定没我们机会了。” 客人中一位眉清目秀的男生叹道。 他旁边的同伴安慰他:“也不一定,他们不都是只玩一夜情的吗?不过,看上去还真是般配……”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快步走到陶夭面前,一把夺过陶夭的手。 “你不是加班?” 陶夭最初的意外过后,便挑着嘴角目光兴味。 男人闷声不语,拉着陶夭就直直地往外走。 留在原地的秦离望着他们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长—— “真是疯了……” 陶夭边揉着自己的腰边小声嘀咕。 昨夜不知道郑广是不是被他和别人暧昧的场景刺激到了,焦躁想要发泄的情绪让他做起来比平时猛烈几倍。 就连自己一向自傲的好腰力也有点扛不住。 不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和强烈的被需要感倒是让他内心非常满足。 原本打算着冷落郑广几天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 “前辈身体很难受吗。” 刚刚来到座位的新同事目光关切地问他。 陶夭随便应付道:“还行。”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道,“对了,你昨天在‘一夜’里唱的那首外语歌叫什么?怪好听的。” “什么……歌?” 新同事迷茫地看着他。 陶夭露出个调侃的笑容。 “都被看到真面目了还装什么?放心,不会告诉你哥的。”亏他昨天在公司里初见他时还感叹难得有一个乖巧的小孩,想不到竟也是披着白兔皮的狼…… “什么真面目?” 新同事目光依旧纯良,语气迷惑地像是昨晚合作的那场热舞只是陶夭一个人的梦境。 陶夭也不揉腰了。 认真地盯着这位疑似患了失忆症的新同事,认真地问道: “诶,你这么爱演,你哥哥知道吗?” ☆、所谓白月光 “我哥哥?” 秦离瞪着眼睛疑惑地看了陶夭一会,语气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前辈,你是不是……迷糊了?” “我迷糊?” 陶夭挑着眉,一扭身子,坐着的转椅便带着他来到秦离面前。 往前伸着头,脸几乎要贴上对方的,浅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专注的神情让人有点发毛。 秦离不动声色地将头微微向后仰,避开近在咫尺的吐息,神色有些紧张和无辜,秉着呼吸一动不敢动。 像只狐狸盯视下受惊却不敢有大动作的兔子一般。 陶夭盯了他很久。 久到旁边的女同事都快要捂着脸尖叫起来时。 才终于又坐着椅子转回去。 秦离望着他神情莫测的脸,舔了舔干燥的唇,再次谨慎地询问:“前辈,是我有哪里不对吗?” 陶夭高深地看他一眼。 “哪里都不对。” “啊?” “没有。” 陶夭突然笑意盈盈起来,语气和缓得像是春天的微风。 “你真是好~极~了~呢~” 秦离一脸莫名其妙。 最终还是很乖地不再询问,但浑身还是散发着“奇奇怪怪的前辈好可怕”这样的信息。 陶夭在女同事暧昧的jian笑中摩挲下巴良久,一向无所顾忌的眉眼中带了些深思—— 信奉下班时间一到就绝不多待一秒的陶夭罕见地在下班后敲响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由于相识已久私交也颇多,虽然陶夭和狄孔名为上司下属关系其实早已是不错的朋友,因此陶夭一来就开门见山地问他。 “你只有一个弟弟?” 狄孔埋在文件中的目光抬都没抬。 “明知故问。” 甚至连那一个弟弟都与他毫无血缘关系。 “我的意思是——” 陶夭斟酌着用词。 “有没有可能,你那个弟弟有什么流落在外面的双胞胎兄弟?” 狄孔终于抬头。 目光却落在外面正勤恳工作的青年身上。 “毫无可能。” 这样特殊的一个存在,世界上,怎么能找得出第二个? 陶夭锲而不舍。 “那他性格一直是这样吗?” “嗯,很乖,很好。” 哪怕最开始对他有些抗拒,但是—— 狄孔望着那人的眼神愈加柔和。 现在还是懂事了。 陶夭看着他温存的目光,心里着实无语,也明白他从这位弟控口中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的。 但却依旧不死心。 “恩……那么,你这几天去过‘一夜’吗?” 狄孔明为公司里众人敬畏的严肃自持的总经理,但私下里却是出名的奢靡酒吧“一夜”从不曾露面的神秘老板一事,全公司也只有陶夭知道。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小秘密,才让他们慢慢成为了交情不错的朋友。 “没有。” 秦离刚回国,狄孔生怕自己的第二重身份在他面前露了破绽,哪还有去“一夜”消磨时间的打算。 陶夭若有所思,那就是说,昨晚的事情他现在还是一无所知了? 狄孔看够了,终于把目光转到陶夭身上,语气淡淡的。 “怎么了?问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 出于某种考虑,陶夭把心中的疑虑按下,故作轻松地笑道:“没什么。” “真的?” 狄孔直直望向陶夭的眼睛。 他了解这位好友的性子,从来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毫无目的地问这么多关于他人的问题。 “如果一定要说出于什么目的的话——” 陶夭眯起眼,右手食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