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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小妇人怎地听不懂呢?” 对于她像鸵鸟一般装糊涂,葛曜似是不以为意,继续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姑奶奶也不是第一日认识葛某长官的外遇情人。当初在蒙山养伤时,你该见过咱们山东的兵士。听他们口中的邵将军,你应该能做出判断。姑奶奶凭心而论,比起嫉贤妒能的南楚君臣,哪一边值得辅佐?” 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能继续装聋作哑?! 舒眉硬着头皮回应他:“可邵将军并项氏皇族,拥立他的话。似乎说服力不够!” “项氏皇族?!”葛曜一声嗤笑,“大楚朝早不复存在了,项氏皇朝自从先帝诛杀勋贵。启用高世海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把江山拱手送给高家了。为何还要顾忌他们的血统?” 舒眉垂下头,沉默不语。 葛曜以为她顾及长辈的名声,担心曦裕先生背上卖主的名义,忙安慰她道:“南朝的小陛下的那病。想来治不好了,你父女还是要早做打算。大梁那边。说打就打来了。再说,邵家作为天子亲家,开国勋贵一脉,算不得跟大楚皇族完全没关系。邵将军身上还流着前朝嘉柔公主的血呢!比起高家这毫不相干的外戚,邵家更有资本坐上那位置。” 听他噼里叭啦说上一通,舒眉有些苦恼。 若是没有寻回忻儿,她早劝说爹爹隐退了,哪还会夹在中间,当那个尴尬人,两面为难? 可是,她跟忻儿相处越久,越发坚定认为,那孩子是可造之才。只要好生培养,有朝一日他若登上那位置,肯定会做出一番大成就的。 只是现如今,他们还势单力薄,忻儿也缺乏足够的锻炼。 从高世海独揽朝政大权开始,到如今足足快三十年了。之前没人能制住高家,至使大楚朝堂上一言堂。自从堂姐复出后,才有了短暂的制衡。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功败垂成了。 此情此时,直接拒绝的话,舒眉还真说不出口。毕竟,眼前这人救过她母子好几回,再加上邵将军于表姐夫家有恩。他们为了赈灾,不仅捐粮捐物,还派大将过来出力。 想到此处,舒眉颇有些为难,她想了又想,半试探半暗示地说道:“邵将军再是国戚,也没法子跟小陛下比。眼下他还在位上,这么做怕是不妥当吧!除非,邵将军也能立一位有项氏血脉的继位者。这样,就算南楚这边有臣子改弦更张,也有更合适的由头。 听了舒眉这话,不知怎么,葛曜眼皮直跳。只见他转过身去,不敢再望向舒眉。 见到他反常的动作,舒眉心里有些纳闷。 两人对峙良久,最后谁也没说服谁。 临告别前,葛曜别有深意地望了舒眉一眼,压低声音问道:“姑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舒眉心里一咯噔,随即扬起笑脸,打起了哈哈:“确实!早在我得知父亲将到金陵时,就不赞成他蹚这趟浑水。谁料到爹爹担心小葡萄没人看顾,就匆匆来了。葛将军应该知道里面的内情!如今将军问,咱们到底有无苦衷,小妇人可以明确告诉你——有,咱们现在骑虎难下。不过,我瞧着将军您,似乎也有不欲与人言的隐情!咱们彼此彼此……” 她的话音刚落,葛曜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你如何得知的?” 见他一脸郑重的样子,舒眉心里暗暗发笑。 这人看着沉着老练,一副无懈可击的模样,也是个经不起诈的?! 原来,他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以下为防盗所设,一小时后再来刷新吧傲世丹神全文!——*—— “喂!在想什么?问你话呢?”舒眉拿手他眼前晃了晃。 迟早要成真正夫妻的,就这么着吧! 齐峻回过神来,蹙着眉头望向她,嗡声嗡气说道:“天寒地冻的,爷就勉为其难,跟你睡在一张床上吧?!省得你冻病了,耽搁后面的行程。” 哟,一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说的好像自己很吃亏似的。舒眉恨不得喷他一脸口水。 可一想到两年的约定,她逼着自己将在心上那把刀,插得更紧些。 郁闷之余,舒眉记起白天想好的计划,她当下绷起脸,回应道:“睡一张床上可以!不过,你得守规矩,出了这门就得忘记此事。若有人问起,你得说打的是地铺。” 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古怪的要求,齐峻面上先是一僵,片刻后反应过来,脸上涨成茄紫色:“谁稀罕你一丑丫头!”说着,他将头扭到一边,兀自生起闷气来。 舒眉见顺利达到目的,不失时机地补上一句,以巩固战果:“你不当我是娘子,我也懒把你当成相公。既然这样,咱们说好,今后各走各路。只要你前一日休妻,我第二日就收拾包袱走人。” 这话说得干脆利落,将齐峻彻底惹毛了。只见他倏地站起身来,盯着舒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若不是父亲的遗言,以为爷会娶你?!要不是齐府收留,你如今能上哪儿?” 之前,他没少见舒眉淡漠的表情,哪能不知她对自己早断了情思。不就是一直在敷衍他吗?当谁是傻子似的。 转念他又一想,为何她现在连敷衍都懒得做了?是心里有人了?这猜测让他很不自在。 临睡前,舒眉找店家又要了床被子。 这一晚齐氏夫妻,真可谓是同床异梦。齐峻半宿没睡着,舒眉却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舒眉先行醒来,见对方还在酣睡,她动作轻缓地穿戴整齐。然后,伸出手来拍醒身边之人。 “啊啾——”齐峻睫毛微抖,打了个呵欠,顺便伸了个懒腰。 旁边舒眉心脏好似慢跳了一拍,不过她没让自己沉迷,起身转过脸去,让他穿好衣袍。 等人出了被窝,舒眉一跃而起,跳到齐峻的身边,将他刚睡过的铺盖抱起,迫不及待地铺到地上。末了,自己还在上面顺势打了几个滚,做出副有人睡过的样子。 这几下兔起鹘落,几乎在瞬间完成。她这番的动作,把一旁的男人惊得目瞪口呆。 “噗——”齐峻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动作太可爱了,他不禁摇了摇头。可到后面反应过来,唇边的笑容变成了苦涩的难堪。 从门外进来的雨润和尚武,见到两位主子,一个坐在床缘上,另一个站在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