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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罢!” “贱婢!我若让你兄妹俩好死,便对不起这嫡子之名!” 墨恒沉怒不消,暴虐厉吼,黑眸中满含凶煞,如影随形而至,对着墨问秋脸颊又是大力猛抽! “啪!”“啪!”“啪!”…… 眨眼间连打七八下,每一下都没有运使法力,纯粹以臂膀刚劲力道掌掴墨问秋的嘴巴子! 墨问秋一身奢华红衣,却如布偶般连连栽倒又被强行扶起再被掌掴脸颊!冰雪镇封得她法力晦涩,难以护住颜面,被墨恒恨怒击打,只剩尖锐惨呼,连连喷血,吐出几颗牙齿出来,几番叽里咕噜地以面抢地。前一刻还能嚎哭咒骂,不过眨眼间,就双脸稀烂,血rou模糊,连眼珠子都隐约往外爆。 墨恒如此狠辣,墨烟雨、齐红霄等人吓得遍体生寒,个个心惊rou跳,连有所持仗的墨谌都脸色剧变。 无人再敢发出半点声响。 “墨恒你且慢动手,亲人之间何必死活厮杀?刚才多有误会,怎不许为兄说个清楚?” 墨问闲凉薄至极,对亲妹惨状视若不见,只顾担忧自己被害,才忍着屈辱,没脸没皮大声劝告。 “自要与你拳脚分说!” 墨恒气得厉笑,兀自挺拔昂然,刚猛使劲儿,毫不容情,将墨问闲一张嘴巴脸皮抽得稀烂。这才双目一寒,不再以法力将墨问秋强行拖起掌掴,暂时停身,白衣胜雪,刚强如山,双手也干净不染血渍,往四下里一扫,气魄凶煞,无人敢与他对视。 “尔等欺我惯了,当我墨恒还是无母亲庇护,无修为防身,被幽禁偏院中,连个奴仆都敢欺辱的孤苦幼童?今日便让尔等记住,尔等卑贱出身,若是欺我,我不过以墨府规矩,行嫡子教导之责,将尔等训斥管教一二。但谁敢辱及我母,便要如这贱婢形状!” 墨恒雷霆之怒,猛然抬脚,脚上踏云靴清光滚滚,对准倒地不起的墨问秋小腹丹田凶悍一踹! 滚滚清光以rou眼可见的暴虐形象冲荡进墨问秋丹田之中。 “你——” 众人骇人惊呼!他们没想到墨恒如此大胆,抽烂了墨问秋的脸还不算,竟要彻底废了她! 墨问秋双目猛然瞪大如死鱼,从半昏迷中剧烈痛醒,凄厉嚎叫得像是被野兽撕扯吞噬着心脏!墨烟雨和齐红霄吓得几欲昏厥,先前对墨恒的恨意,无论是多是少,全数变为恐惧。 墨恒法力一摄,没拿墨问秋的储物囊,否则便有些不好讲说,只将她那块八方云锦帕收摄到掌中,擦了擦手心,收到袖子里,从容抬脚,转身从墨问秋身旁走开,再未看她,眸底森冷,望向墨问闲。 墨问闲刚被不断坠落的雪莲打得寒冷踉跄,雪莲的砸击之力并不至于破开他的八卦镜防护,但那寒彻骨髓的冰冷却无法抵挡。眼看墨恒废了他亲妹,又走向他来,墨问闲这才知道唇亡齿寒,颤栗着顶着八卦镜往外挣扎,大呼道:“父亲已经出去两日,片刻即来,墨恒你……” 墨恒一语不发,杀机不减,白影一闪,法力暴悍,一拳打出,直如雷霆劈落! “墨恒你猖狂!” 墨问闲被逼得急了,兔子急了尚且咬人,何况是他?他屈辱骇怒,暴吼着将八卦镜催使出,隐隐间休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开门、生门、死门,八门齐闪,将墨恒一击之威化去近半! 墨恒不多废话,先前该说的已然说完,现在早已占据大义名分,出手不是欺压而是惩戒!眸中青莲印记闪动,墨问闲受慑一呆。墨恒干脆利落,一掌拍碎他整个丹田!随即不顾墨问闲痛吼,一把夺过他的八卦镜,以青莲叶包裹化去其中意识烙印:“八卦堂堂,在你手中却只剩阴森,拿来罢!” 苏廷在外头既是惊又是讽,对身旁看得连连捂嘴的双胞胎讥笑:“夺人法器还要冠冕堂皇!如此虚伪,见宝眼开,实是卑鄙小人。” 那双胞胎一人不语,另一人却不给他面子:“他被人欺负,自要反击过去。要是谁敢欺辱我娘,我也要这么对他!打了他的脸,废了他的功,还要夺了他的宝!这样才能解恨!哼!谁像你,整天满肚子坏水还嬉皮笑脸的,好不干脆……哎,小妹你掐我做什么?” 炼丹堂前,墨恒猛地转身,看向墨烟城、墨将临、齐红霄等人。 “本没要将你们也严惩,但你们拥簇墨问闲而来,助纣为虐,为虎作伥,配同他们妄图陷害于我,便不可轻饶!再有这墨问秋贱人贱语,尔等便受到她牵连,承受我的惩罚罢!” 翻掌袍袖纷飞,凌厉的浓眉下,一双黑眸余怒嗜血!他趁着北斗七星封魔阵尚未消失,竟把半空无数雪莲花之冰影收摄聚集,在钢铁般铮铮作响的广袖间破碎,转瞬化成无数钢锥! 冰锥本是他实质般的雪莲冰影所化,受他催使,冒有清明光,蕴含大威能! 双掌狠拍而出,还不罢休,虚空一抓,抓出一朵青玉莲台,厉眸看向齐红霄:“你恶行跋扈,阴毒非人,坏我冰心灵玉在先,废我明卫四肢在后,而今更要勾结那墨问秋陷害于我,实在罪无可恕!我念你瑶国恭敬,便不取你狗命,只断你奇经八脉,给你个教训!”抖手一掷。 “恒少爷且慢!” 恒绍急忙要替齐红霄抵挡,但风雪缠绕之下他自顾不暇,墨恒此招又以快狠为见,倏忽而至,将惊惶怨毒的齐红霄打得惨嚎而倒,抽搐昏晕,已然经脉尽断! 恒绍看得分明,方正的面庞没有痛惜,只自想着国主吩咐,吓得微微发白。 此间一幕幕,全被虎玄青以神识扫探而知。虎玄青初在惊于墨恒意境之时,在他身上一扫,便知他是强行施展秘术而伤了经脉肺腑,却见他面上不显露分毫,在听到母亲受辱时,一反往常儒雅清傲之风骨,竟是如此凶狠悍猛……不禁思及自身当年失母时那般怯懦,眸底便恍惚闪过遥远的愧恨。 天上远方,墨云书身形在云头闪动归来,神情威严沉沉,不加掩饰;一名青袍老者淡泊悠远,好整以暇地与他并肩而行。老者身后,则是一架琉璃宝车,宝车上欣声轻语,三个矜傲淡然的男女少青年围着天香木桌而坐,个个俊美不凡,修为高深,手中玉杯灵液,香气馥郁。 此行众人已经临近,墨云书和青袍老者几乎同时感知到混元门中的微妙意境和法力元气波动。 作者有话要说:做一下提醒和交代: 1.本书有些长,没打算写二三十万字的小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