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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只金蝶去寻人。他庆幸早让金蝶认了主,跟着它定能找得到宫乔。 这金蝶通过一段只容一人通过的小路,来到一处之后,便原地转起了圈圈。 崇锦定睛一看,这儿被设下了一个障眼法。 他没有丝毫耐心,挥手便解开了障眼法。 出现在崇锦眼前的,是一个木屋。 木屋门户洞开,里面正上演着让他心惊rou跳的一幕。 宫乔整个昏迷着,浑身布满了鳞片。而一个人,左手拿了一个碗,右手正拿着一个沾了诡异绿色液体的刷子往他身上刷去!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崇锦当即发力打翻了那个碗。 魏道士遭这一变故,显然也是有些惊慌,惊慌之下,却还不忘顺手用刷子在宫乔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宫乔身上被那液体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阵轻烟。那道士匆忙一抓,便抓了一片鳞下来。 崇锦气急,灵力不要命地向他倾泻而出,直打得那道士唉唉叫唤。 崇锦怎肯饶他,冲着那已经被他打得重伤的道士就要下死手。 魏道士嘴里一阵发苦,匆忙间,向着崇锦的面上洒了一把小黑虫。 崇锦视力模糊了一瞬,就这一瞬,便已足够魏道士抓起那鳞片逃窜。 崇锦连忙追了出去,因着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出门之时踉跄一下,擦着了门框,也不知掉了个什么东西。 不过他急着去追魏道士,并未回头。 因此他也未曾发现,宫乔被生剥鳞片痛醒后的通红双眼。 17 我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冷汗涔涔。 而被硬生生剥掉鳞片的那处,血则流个不停,一时间竟无法止住。 难不成自己会这样就死了? 我苦笑着,想起刚刚睁眼时看到的那抹熟悉背影,而不远处的地上,又有一片再眼熟不过的东西,正是这东西导致了今日局面。 我用力翻下了床铺,向那东西爬去。 然后,一把抓住了它。 那是崇晓父亲的胸甲。崇锦痛恨那镜托对胸甲的物化,早已把镜托去掉。而今它只是个纯然的胸甲。 我恨恨地攥着这东西,被当作鱼rou一般任人宰割的恨意无法发泄,一时间很想攥碎这东西。可想了一下崇晓,我却犹豫了。 刚刚一番动作让我的血液流失得更快了。我不禁有些头晕,一时手抖,这东西竟直直地砸向我的伤处。 我本已痛极,这一击让我生生痛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正穿着衣服,躺在一辆正飞驰着的马车里。 从装潢,我认出这是自家的马车。 怎么回事? 我依旧很痛,马车的颠簸让我忍不住□□了一声。 马车外一个哽咽而急切的声音传来。 “大少爷,你再忍忍,再忍忍我们就安全了。” 竟是刘福! 因着刘福的叙述,我得知了始末。 刘福被崇锦救起后,崇锦便让刘福赶紧逃。可刘福担心宫乔,便尾随了过去。 崇锦不见得不知刘福跟着了,但也没出言阻止他。 随后,刘福旁观了那场打斗。当目睹了崇锦随那魏道士冲出,直到看不见之后,刘福连忙壮着胆子进入那木屋,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回了我。 随后刘福又把我拖到马车上,拼命地赶起路来,生怕再被人追上。 我听得一阵心里发酸,问刘福,“我们这是去哪里?” “回家。” “不,不回家。”我想都不想便拒绝了,“我这副样子回家,那家里将永无宁日。而且家里都是一些凡人。又哪有那魏道士的一敌之力?” 刘福一副很茫然的样子,“那我们能去哪?” “上山!” 我们拼命赶路,等到了目的地,那拉车的马都累倒下了。 刘福把我扶下了马车,又藏好了那马车。 我拨弄了几块石头,便安然入了阵。 一路上,我几次运用类似的方法,我们最终安然抵达了崇锦的洞府。 刘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他,知道他想问什么,便道:“崇锦后来并未修改法阵,我知道如何运转和避免受攻击。我们若是留在那里,只能成为累赘。若崇锦获胜,他必然会回到这儿来。若崇锦……”我顿了顿,内心很是痛苦,道:“我必须帮他照顾好崇晓!” 刘福待在山上,始终坐卧难安,便向我言明想要出去转转,如果有敌袭他也能及时发现。 我也知道他心思烦乱,出去走走确实会好一些。 刘福走后,我也心神不宁,便起身,在屋内来回踱着步。 可走着走着,我却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我向腹间看去。按照我昏迷之前血的那种流法,若是血仍流着,想必早就坚持不住了吧?可…… 我缓缓解开腰带,却发现自己鳞片剥落的地方,居然贴上了那块胸甲! 这是? 我试探地抠了抠,它却像是长在rou上似的,抠不下来。 当然,连我本身长出来的鳞片都能被生生剥下来,这胸甲也并非抠不下来。 只是,若硬生生抠下,不仅要承受不亚于被剥鳞片的疼痛,甚至可能血流不止。 我一时间也不好再做些什么,只来回踱着步,整理着思绪。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本很有历史韵味的古籍,而后鬼使神差地翻开了这本书。 良久,我才把书合上。 我去了控阵室,想时刻监控法阵,第一时间迎接崇锦,可崇锦还是没有回来。 18 崇锦暂时回不来了。 当时,崇锦冲出木屋去追那魏道士,却苦于眼睛不舒服和不熟悉周围地理环境,被那魏道士引着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极为阴暗潮湿的林间。 来到此地后,那道士突然停下了脚步,实在有些诡异。 崇锦不由得慢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涌来了铺天盖地的那种小黑虫。无论是,林间的树木上,地上的腐叶中,统统出现了它们。 崇锦躲虫躲得艰难至极。这虫一出现,崇锦的灵力便被不断地吸取着。 就在这时,远处又来了一个人,上前和崇锦缠斗了起来。 这人竟是好友身死那天出现在现场的丝蛾! 那丝蛾一脸的灰败,皮肤干瘪如枯树,竟是已经死了的。而就是这已死的身躯还能轻松地腾挪转移。 看来丝蛾是这魏道士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