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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快意,这副哀求姿态更是直接刺中傅霜的神经,少有的暴戾野性被激活,大掌又在刚才的部位狠狠一拍,力道较之先前重了许多。 雪白的臀瓣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密密麻麻的疼痛渗入经脉,内心的羞耻更甚,身后不住插干的男人却偏在此时问:“看你这sao臀扭的,恨不得把这根大jiba全吃进去,还说不要?” rou冠刻意地抵在花心碾磨,剐着几层细软的褶皱嵌入沟口,坚硬的棱沟使劲搓揉,一股股电流窜遍四肢百骸,弄得傅清寒欲仙欲死,被高潮冲刷得愈发敏感的身体耐不住剧烈的快感,呜呜哭叫:“啊啊……啊……嗯啊……要、要……” “要什么?”傅霜在床上,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此刻厉声逼问的同时,rou茎又是一阵狂插,暴风骤雨扑面而来,cao得傅清寒双肘几乎撑不住,身子不住地被顶得耸动,又被两只有力的手狠拉回去,迎着插入的rou茎,撞得电流簌簌,浑身战栗不绝,断断续续地说:“要……要……大jiba插……” 第014章 一起……啊…… 激烈的活塞运动伴随着污言秽语与yin靡钝重的rou体拍打声在屋内经久不绝,男人立在床边,赤裸的身体颀长健硕,小臂和窄臀上精瘦的肌rou一收一放,热汗淋漓。 威猛的rou茎在紧致的xiaoxue内放肆抽干,硕大的蘑菇头捣在花心,次次撞在敏感的软rou上,cao得身下少女趴跪不稳,手脚轻颤,媚xue中阵阵收缩,胸前两个大奶子晃得乳波荡漾,硬如石子的果儿擦着床单,密密的酥麻流窜。 “啊啊……啊啊啊……又要……”少女大叫着痉挛,rouxue阵阵收缩绞动,裹着巨棒狠拧。 “一起……啊……” 四只手骨节泛白,紧紧攥住,傅霜浑身肌rou一收,臀rou战栗不止,精关大开,guitou抵在zigong内,射了足有一分钟,才将浓精全部灌入傅清寒体内。 xiaoxue深处喷出的暖流更是冲刷着渐渐软下的roubang,在千山万障的褶皱中咕叽咕叽,响成一片。 傅清寒瘫软喘息,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rou茎抽出,被干得浑圆的roudong冒着白沫儿,久久不能合拢。 傅霜从背后俯身揽住瘦弱的女孩,疲软的rou茎鼓囊囊一团,蹭着臀缝,他精瘦有力的双臂揽着傅清寒的肩膀,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肌肤相亲,薄汗淋漓,和着心跳混在一起。 身子的轻颤渐渐止息,胸口剧烈的起伏趋于平缓,自如梦似幻的癫狂高潮中回落,身心满足。 “清寒。”傅霜声线温柔,带着情欲满足后的宁静。 “嗯。”傅清寒应了一声,侧脸去看他漂亮的五官,才见到个轮廓,傅霜已贴近,在她额上印了一吻,低沉的嗓音沉吟片刻,说,“我送你出国吧。” 傅清寒面色一滞,脊背瞬间僵硬,意外之余,又强行掩去脸上的错愕与灰暗,吞咽了一口,目光游离地左右摆动。尽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铺天盖地的失落仍让她嘴唇颤抖着,几次张嘴,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你别多心。”傅霜紧了紧胳膊,更深地将她拥在怀里,脸颊摩挲着她的左耳,温润灼热的呼吸扑在耳垂,声音柔和悦耳,“我想送你到英国上学,三四年功夫,那时寰宇也稳定了,我再接你回来,到时候你来公司帮我。” 不是抛弃…… 傅清寒黯下的眸光再度亮起,但听说要离开三四年,秀眉再度蹙起,漆黑的瞳孔幽幽掠过不舍,抿着嘴不说话。 傅霜揉着她的发,笑道:“别害怕,我在那里有一栋别墅,还有几个信得过的人,可以好好照顾你。学校的资料已经发过来了,回头你看看中意哪所,我让他们去办。” 见傅清寒的表情并没有变轻松,反倒垂下小脑袋,愈发沮丧,傅霜柔声劝说:“别怪我自作主张,出去长长见识,对你有好处。我这边……近期可能会有危险,把你留在身边,怕被人盯上。你还小,应该在学校里和同龄人多接触……” 第015章 你会拥有新生活 他还没说完,傅清寒突然扬起脸急切地望着他:“你有危险?” 澄澈灵动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迷醉的情欲,此刻被真诚流露的关切所取代。 傅霜对上这双赤裸的眼睛,不由得轻笑道:“不用担心我。” 他说得很轻松平淡,幽深的眼眸内闪着自信的光,一股坚韧的霸气油然而生,震得傅清寒目光一闪,慌忙错开眼神,半晌道:“我去……留在S城,只会是你的负担。” “不。”傅霜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稳稳当当地走向浴室,“无论你在哪里,都是我的牵挂。我只想确保你的安全,而且……” 他顿了顿:“去了英国,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接触和你一样大的孩子,你会拥有新生活的。到那时,我再给你选择的机会。” 傅清寒被放在浴缸里,水温正好,面上浮着一层泡泡,淡淡的熏衣草香充盈在鼻尖。 傅霜笑吟吟地看着傅清寒绯红的脸,又说:“回去后,你还是照常上那些课,决定以后,再跟我说。” 他温柔的眸子映着光彩,满是期待,傅清寒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己。 从毛里求斯回S城后,傅霜变得特别忙,经常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偶尔打电话给傅清寒,都是在机场匆匆说上几句,要么赶着上飞机,要么刚刚下飞机,满世界跑。还有好几次,半夜的时候给她发短信,一问才知道有时差。 傅清寒也很忙,光是最基本的礼仪和形体课,就占据了许多时间,文史哲学、各项艺术,理论枯燥乏味,一样花时间读到深夜,有时甚至通宵达旦。 唯有忙碌,能令她稍稍忘却要离开的事。 那种打心底的抗拒,傅清寒不想轻易表露。或许是害怕远走他乡、孤苦无依,或许是不想在一个环境刚刚适应就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许仅仅只是不舍。 这天午后,傅清寒接到老师电话,说下午的课取消,一时有些无措。吃过饭在花园里散步,入了冬,满目枯枝败叶,寒风阵阵,薄霜覆盖在草坪上,较之秋日,更显空旷寂寥,满世界沉默。 走到拐角处,突然听到丛林中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悦耳的女声传来,言辞间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可以想见那是怎样一副令见者伤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