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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其实并不多,更无从得知路梨之前的处境。 有些花边小报倒是写的很传神,恩恩怨怨写的十分纠葛,但其中的可信度却实在有待商榷。 路梨抽搭够了,伏在迟忱宴肩头,很小声的问:“你也觉得我不好吗?” “你之前肯定也觉得自己会娶一个标准的太太对不对?” “可是我其实一点也不标准,我喜欢撒娇,喜欢亲亲抱抱举高高,我一点也不端庄,上学的时候偷偷逃课去看爱豆的演唱会,我有好多追星号,晚上还在被窝里悄悄看过小黄蚊。”她越说声音越小。 迟忱宴本来前面一直听的很动容,结果听到最后时,没绷住。 “看过还那么没出息。”他忍不住说。 路梨本来说的很掏心掏肺的,这些都是她掏心窝子的话,结果没想到男人的关注点最后还是偏了。 她觉得自己找错了倾诉对象,立马挣扎着要下地:“我不跟你说了,你放我下去。” 迟忱宴立马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对不起。” 路梨别过头:“哼。” 迟忱宴抱着路梨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她脑袋。 他从她刚才的话里隐约猜到了路梨跟路谦见面后为什么会这么低落,说:“你还有我。” 路梨明显不买账:“有你有什么用。” 迟忱宴:“迟忱宴的太太没有那么多要求,她什么样的都可以,可以逃课去追演唱会,也可以随便撒娇要抱抱。” “迟忱宴的太太无论是什么样,迟忱宴都是喜欢的。” 路梨听着这些话,虽然还是背对他,不过脊背的弧度柔软下来。 迟忱宴顺着她后背的长发:“你是大人了,参加一个节目并没有什么错,大家都觉得你很可爱,这并没有什么不好,都是无伤大雅的事,不会因为你出身于哪个家里,姓什么就是错的。” 路梨默了默,虽然很赞同迟忱宴的观点,但是又说:“你现在在这里跟我说这个又没有什么用。\' 迟忱宴笑了出来:“要我跟舅子说?” 路梨没有应声,用行动默认。 就好像小学生被比她高比她强的高年级学生欺负了,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不敢冒头,转头去找跟高年级学生一样高一样强的好朋友给她出头。 迟忱宴用手臂从后圈住路梨的腰,俯在她耳际:“你自己跟他说怎么样?” 路梨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迟忱宴。 她说? 她哪里敢,她从小就害怕,长大了就更只有背地里哭的份儿。 路梨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愤愤地看迟忱宴。 假的,都是假的,昨天才把她吃得干干净净,今天连给她出个头都推三阻四,她就当被汪汪啃了几口。 迟忱宴又想笑又无奈。 在他面前那么肆无忌惮地作着,碰到哥哥就怂了。 迟忱宴:“没关系,我给你撑腰。” “以前是不敢对不对?现在有我给你撑腰,怎么还怕?” 路梨听了这些话,还是看着迟忱宴,表情狐疑。 迟忱宴点了点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路梨咬住唇,这才开始心动起来。 她现在有个老公,不是什么塑料老公,是个感情应该还算不错的老公。 娘家是她在迟家的底气,但是反过来,迟忱宴似乎也可以是她面对娘家的底气。 迟忱宴把路梨手机拿出来,打开,翻到“路谦”的电话。 “可以拨了吗?” 路梨紧张到捏住迟忱宴前臂,正想说你等一下我先组织一下语言,迟忱宴就按了拨号。 没响两声,电话就被接通。 “二哥。” 路梨先叫了声。 路谦“嗯”了一声:“还有什么事吗?” 路梨一直紧紧抓着迟忱宴:“那个,你上飞机了吗?” 路谦:“马上登机了。” “哦。”路梨本来紧张到不行,话一直说不出来,迟忱宴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她脊背贴着男人的胸膛的那一瞬,好像突然有了勇气。 路梨深吸一口气:“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说节目的录制是我自己决定接受的,我知道你可能不高兴,我觉得这可能是有一点不好,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的不好。” “我也可以有我自己的想法,爱好。” “抛头露面不是个好的词语,你不可以那样说你自己的meimei,和你一样姓路的meimei,我会难过的。” “我老公也会不高兴的。”她还不忘补充一句。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住了。 路梨说完这些话,握着手机,浑身上下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她没有等那边的人回话,又直接说:“哥哥再见。” 路梨结束这段通话,小心脏在胸口噗通噗通的跳着。 明明是软的不能再软的话语和语气,但是有朝一日说出来,心里的感觉痛快到像是跟人吵架时撂了致命一击的狠话。 路梨回头,对上迟忱宴“有没有开心一点”“满意了吗”“现在知道有我这个老公还不错吧”的眼神。 她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原来这就是有人撑腰横行霸道飞一般的感觉! ☆、第五十二天甜了 路梨第一次在哥哥面前没有送, 而是挺直了腰板, 飘飘然了好一会儿才返过来问迟忱宴。 她表情很是谨慎,又夹着些许期待:“你今天真的是提前下班吗?” 迟忱宴想了想:“翘班应该也算提前下班。” 他因为自己哭了翘班回家陪她,有小雀跃在心底悄悄升起,不过路梨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着淡定, 告诉自己要得体,不要觉得理所当然, 什么都要他陪,这样会打扰到他 路梨:“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上班, 努力工作, 这样才能赚钱养家。” “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 “万一你翘班被发现了呢,万一董事会的大叔们因为这个揪到你小辫子做文章呢, 万一待会儿临时有个什么很重要的会议呢……”路梨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越说越觉得严重, 然后戳了戳迟忱宴,“要不你现在回去吧, 接着上。” 迟忱宴:“………………” 他懒得再说, 直接吻住路梨。 路梨被吻得唠叨不出来, 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捉住男人在她身上位置放的很不安分的手,咽了口唾沫, 一边把他的手不动声色的拿下来,一边说:“我真的觉得你现在回去上班比较好。” 迟忱宴望着路梨小脸,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她轻蹙着眉,忍不住低吟又哭啼啼求饶时的样子。 他想再看一次。 路梨被困在沙发一隅, 不忘小猫抓痒似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