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驯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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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和可雅吵架了。 吵架的起因是一条消息。 他们当时正靠在沙发上看《恐怖的伊凡》,一部有关伊凡四世的纪录片。情景再现中的剧情正进行到伊凡四世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管弦乐团的乐声缓缓推进,渲染出悲恸绝望的气氛,可雅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邮件音。 诸伏景光发誓自己不是有意要看的,只是可雅坐下之前把手机放在了诸伏景光手边的小桌上,他帮可雅递过去手机,视线扫过去却看见了令他下意识皱起眉毛的消息。 [安德烈的那帮人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 处理干净。 诸伏景光也是在黑衣组织里干过脏活的人,他知道这个说法一般代表着杀人全家并且毁尸灭迹。 可雅虽然放他从地下室出来了,但是没有必要,诸伏景光也不太愿意挂着链子出门惹眼,他确实不太清楚可雅这一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于是他想了想问道:“你最近在做的事情不方便告诉我吗?” “不会。”可雅皱了皱眉毛露出个有些犹豫的表情,但还是坦诚回答了诸伏景光的问题,“有些小帮派被人挑唆,合起伙来给我下绊子,已经被我安排人解决了。” 然后他又低声解释道:“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人,即使手上没沾人命也配得上三十年打底的牢狱。我没告诉你不是因为不方便,你知道了肯定不开心,我不想你因为我做的事情不开心。” 诸伏景光反而因为他这一句解释被戳到了怒点。 “舒朗,你判断别人是好是坏凭借什么?有没有杀过人吗?” 可雅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说道:“看行为?有时候也会参考法律。” 诸伏景光被他气笑了,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冷着脸说:“我也杀过人,而且还有不少是无辜的人。如果我不是警察,我在组织里做的那些任务够我在任何一个有死刑的国家拿到一叠死刑判决。” 他看可雅皱着眉明显是不赞同的表情,冷笑着没去管他,抛出自己的质问:“我的行为在你的判断里凭什么就能是个好人?” “你就是个好人。”可雅不理解诸伏景光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个问题,他本以为诸伏景光是因为他杀人而生气,但是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好像并不是该不该杀的主题,“而且你就是警察。” “警察难道就没有坏人了吗?” “有,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知道的诸伏景光就是个好人。” 无论诸伏景光因为什么突然生气,但肯定是自己的哪些行为有问题。可雅整理了一下两个人刚才有些对不上的争执,试探着说道:“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觉得你肯定不会想知道这些东西。” 诸伏景光更生气了。 他并非是因为可雅杀人放火的恶行生气,也不是因为他的隐瞒。而是可雅这个人从根源上就没相信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他觉得诸伏景光不会想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就不会告诉自己。 他觉得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不会对一条条生命的逝去感到可惜。 他认为自己的做法合情合理,就完全不在乎法律或者道德是怎样的要求。 虽然可雅能够维持自己礼貌待人的假象,但那也只是因为他自己认为需要这么做,而非他真的知道什么叫尊重。 这个人简直独断专行到了极致。 “你没问过我,你凭什么认定我不想知道你做了什么?” 诸伏景光盯着可雅,说出令自己愤怒的真正原因。可雅却在他的视线里茫然了表情。 “杀人灭口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会想知道。” 可雅皱着眉,他自认对诸伏景光的了解还算充分,不认为自己会在这样浅显的判断上出错。 但是诸伏景光永远是对的。 所以可雅伸手抱住诸伏景光,放低声音对他道歉:“我错了,我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说。” 他凑过去亲诸伏景光的额头,咬住他的嘴唇舔吮,给出腻腻乎乎地讨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诸伏景光没拒绝可雅的亲吻,却在这一吻结束以后面无表情抽了可雅一巴掌。 ……? 这一巴掌不太疼,也不响。但是可雅完全被打懵了。房间里一时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传出顿挫沉郁的旁白声。 诸伏景光推了可雅一把,让他躺进沙发里,决定换个方式告诉可雅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不生气了?” 可雅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坐在他身上开始脱衣服的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 诸伏景光冷着脸,但是手上的动作很干脆,自己脱光了以后就开始解可雅的裤子。 可雅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原本确实打算看完电影以后和诸伏景光腻歪一会,但他们突然吵架,看上去也不像是和好如初的样子,诸伏景光冷着脸扒他衣服的样子让他有点忐忑,但又没办法反驳内心隐约的期待。 “你不想做?” 诸伏景光把他的yinjing抓在手里撸了两把,冷笑着问道。 “……想。” 可雅实话实话,他刚在诸伏景光面前暴露了隐瞒的事情,现在完全不敢再做遮掩。 “那就做。” 诸伏景光一锤定音,撩了下碍事的刘海,弯下身子把手里那根东西含进嘴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可雅舔,才知道原来不是件容易事。男人的yinjing在嘴里充血胀大,他得尽力张大嘴巴才能给舌头留出一点活动空间,给出不知道能不能让可雅感到舒服的服务。 得赖于可雅的洁癖,他身上没有俄罗斯男人常有的酒槽或者体味的闷臭。但是被yinjing直直捅进喉咙口,还是不可避免地让诸伏景光感觉到一阵反胃,他皱着眉把那股呕吐欲压回去,更加卖力地吸吮,试着活动头颅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吐。 可雅看着诸伏景光溢出来的那一圈生理性眼泪,绷着小腹抽了口气,还是抵住了令人沉溺的诱惑,支起腰伸手捏住诸伏景光的脸颊,把人抬了起来。 他凑过去舔诸伏景光被磨红的嘴角,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去勾诸伏景光因为刚才的koujiao而略有些迟钝地舌尖。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惹诸伏景光生气了,反而是诸伏景光在性事中讨好他。他甚至不能确认景光冷着脸做出的这些举动到底能不能算得上讨好。 生气了打他骂他可雅都能接受,但是他不太想看见诸伏景光这样。 “不习惯就别做。” 可雅小声跟诸伏景光说,心中的忐忑愈加强烈,但又找不到来源。 “你喜欢,我做的没那么差。”诸伏景光用自己的大腿蹭了蹭可雅明显很给面子的性器,说得很笃定。 “我是挺喜欢。”可雅把自己的yinjing挤进诸伏景光的大腿缝里,轻轻晃着腰摩擦,镜片后的灰眼睛眨了眨,语气放的很软,听着像撒娇,“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做下去?” 诸伏景光没再冷着脸,但还是一副面无表情地样子。他把凑过来的可雅推开,手指在他小腹上撩拨地画着圈,感觉夹在腿缝里的yinjing兴奋地抖了抖。 “你不舒服,而且没必要。” 可雅抓住诸伏景光勾引他的那只手,和他十指交扣,拉到自己嘴边亲吻他的手指,把指尖咬到嘴里舔他敏感的甲缝。 诸伏景光抽出自己的手,反手又给了可雅一巴掌。 这下即使可雅再迟钝,他也意识到,诸伏景光确实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诸伏景光偶尔会揍他,但是下手不会太重,只不过是玩闹一般的力度,咋咋呼呼地显示出来“我生气了”这一含义,可雅自然会乖乖认错。 可是扇巴掌不一样,这种一般女人才会用的打架方式出现在两个男人之间,往往带着点侮辱性的意味。诸伏景光不是那种会在性事中搞点dirty talk情趣的人,但他现在做了,就说明一定有什么让他非常不满。 可雅想不出来。他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道歉了两遍都没说到关键上。还想不出来诸伏景光为什么明明正在气头上却还异常主动地向他索求。 他一时进退两难,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做下去,只好耍赖:“你别生气了,我做错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自己想。”诸伏景光撑起身体,给可雅看自己已经翘起来的性器,垂着眼睛不去跟他对视,“而且我没有不舒服。” 他抬着屁股自己草草用手指做了点扩张,对准可雅那根东西坐了下去。 很涩,而且挺疼。 诸伏景光皱着眉,再次把凑过来想阻止他的可雅按回沙发里,撑着他的肩膀借力,咬着牙硬是把整根yinjing吃了进去。 xue道里紧涩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可雅本该享受,却忍不住皱眉。他也生气了。 他把诸伏景光拉进怀里,捏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咬他的舌头和嘴唇,牙齿磕到一起了也不管,只是强硬地夺走诸伏景光嘴里赖以生存的氧气。 “我会听你的,也会改!”可雅喘着气,他搂着诸伏景光的腰不让他动,灰眼睛沉甸甸地看着诸伏景光,简直要被这个人给气到发笑了,“干什么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诸伏景光挑着眼尾瞪了他一眼,拧住他的手臂把他两个胳膊绞在一起,反制住可雅,自顾自地动起腰,小声抽着气呻吟。 可雅感到一阵恐慌,他僵着腰不敢动,却忍不住随着诸伏景光给他的快感喘息,但是身体上的快乐越多,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堆积。 “你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好不好?”可雅迫切地想要知道诸伏景光到底怎么了,还想要把诸伏景光抱在怀里。可是自己手臂还被他拧着,只能躺在沙发里任由诸伏景光施为。 “你自己动…快一点。” 诸伏景光看着可雅脸上惶恐又焦急表情,突然笑了。他松开了可雅的手臂,拉着他的手托住自己的屁股,自己则是搂住了可雅的脖子,凑过去舔他的耳朵,用着各种手段撩拨着可雅。 可雅犹豫了一下,搂着诸伏景光缓缓挺腰在他的后xue里顶撞,却被诸伏景光在他耳朵边上软着声音小声催促:“再快一点…嗯…深一点……” 可雅咬着牙狠狠cao了两下,实在是憋不住自己内心的惶恐,搂着诸伏景光低声追问:“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好不好?你别这样吓我……” 你是不是终于发现我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打算给我最后一点温柔,然后不要我了……? 诸伏景光拍了拍可雅,摸他的头发,把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拽起来凑过去亲他。 可雅竟然哭了,镜片和睫毛上都粘着点眼泪,茫然又可怜地盯着诸伏景光。 “你喜欢我,喜欢我给你koujiao,喜欢和我zuoai。”诸伏景光把他的眼镜摘下来,吻他的鼻梁和眼睛,扶着可雅的肩膀提着腰缓慢起伏,后xue张弛有度地咬着他的yinjing,用性爱的快感安抚他。 “我全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怕?” “我……” 可雅一时语塞,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着迷地看着诸伏景光,他的恋人正坐在他身上情色地扭着腰,蓝眼睛里全是包容和笑意。 “你不告诉我……” 可雅觉得刚才的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他握住诸伏景光的胯骨拿回主动权,报复一般把自己又凶又深地cao进诸伏景光的身体里,低头咬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一个个牙印标记所有权。 “你…唔……你不是也没…告诉我。” 诸伏景光被他顶地抽气,断断续续说出了本次教育的中心论点。 再好再喜欢的东西,以错误的方式给出去,收到的人也不会开心吧? 可雅没有其他放在心上在意的东西,他只在乎诸伏景光。 那诸伏景光只好用自己当教材,教会可雅什么叫做征求意见。 他太过分了。 可雅这么想到,掐着诸伏景光的大腿根把他的腿打开,压到他身上狠狠地挺腰,还犹觉不够,侧过头在诸伏景光的小腿上用力咬了一口。 诸伏景光则故意收紧xue道,夹住可雅的yinjing以作报复。 他们在纪录片片尾曲的伴奏下结束了这一场颇为波折的性爱,以呻吟和喘息给交响乐添了一组人声部。 可雅没有射在诸伏景光的身体里,反而是卡着高潮拔出来,射在了诸伏景光身上。他把那一滩jingye在诸伏景光小腹和胸口抹开,才意犹未尽地低下头去和诸伏景光接吻。 诸伏景光觉得可雅这一行为有点像狗,用自己的体液和气味标记地盘之类的。 想了想他也没说,只是把可雅搂进怀里,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什么都改。” 可雅把脸埋在诸伏景光的肩膀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闷。诸伏景光怀疑可雅又哭了,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肩膀有点湿。 “我哪里做错了你就告诉我,像今天这样我也能接受,我都会改。” 可雅搂着他的手臂收紧,力度一点点加大,像是要把诸伏景光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别不要我,求你了。” 如果这是个驯养宠物的游戏,诸伏景光大概可以听到驯服度Lv up的提示。 但是诸伏景光只是顺着可雅的脊背轻轻拍打,就像安慰一个孩子。 “不会的,我是你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