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爆炒中将(精神影响 双杏 宫颈交 漏尿 内射 被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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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斯摩格中将……” 卡梅尔眼睛上的绷带终于摘除,在船医室最后一次涂药,斯摩格就在旁边守着他。 “也没有必要这样监视我吧?” 高大的男人弯腰将手肘撑在腿面上,海军的船对他来说还是有些矮了。船医收拾好器具,在上司的示意下转身离开,带上房门。 “谁知道你这家伙会干出什么事。” 斯摩格吐着烟圈说。船上尽是些心智不坚定的后辈,万一中了招——他的牙微微用力,差点把雪茄咬断——像自己两年前一样,可就有的麻烦了。 两年前,就在应召离开的前一天,卡梅尔突然闯到他的船上,声称自己被敌对教派的人灌了药,不能回到沼泽号影响同僚,希望海军先生能收留他一晚。斯摩格被那双眼睛一盯,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下来,被迫和危险分子挤在一张床上。卡梅尔对他僭越地亲吻嘬咬,每次强烈的反抗欲望出现时,他的意识又会随着神父语调黏稠的哄诱走到另一个方向。最终他被卡梅尔握着性器一起发xiele两回,在对方向他的屁股伸手时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开玩笑,不论如何那里都是禁区啊。 斯摩格再次见到卡梅尔却是两年后,那个人在冰火岛不远处的海域里乘小船漂流,穿着松垮的白色囚服,右眼缠着厚厚的绷带,不断有血渗出,面容阴沉,一副活不久的样子。彼时斯摩格被多弗朗明戈弄出来的伤还未彻底痊愈,多灾多难的十手也刚刚修好。面对海难幸存者似的男人,无论多么讨厌,还是得救他一命的。当然,海贼除外。 时间回到现在,卡梅尔阴郁的声音在狭窄的医务室里萦绕:“我不会对他们出手的……放心吧,中将先生。” 他转过头来,斯摩格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嘻……看来你已经找到破解的方法了?” 卡梅尔笑了一声。“用眼睛来发动的迷迷果实,只要不进行目光接触就不会受到攻击。” 他慢慢站起来,靠近了斯摩格坐着的病床。 “你是这样想的吧,斯摩格中将。” 斯摩格心里升起一股危机感,他将武装色包裹上拳头,没来得及摸到床边的十手。 “很可惜,那种办法只能对付两年前的我。” 恶魔的眼瞳印进他的脑海,熟悉的违和感和蛊惑的声音摩挲他的神经。 糟糕啊,又轻敌了。 斯摩格倒向床上时混乱地想,这家伙吃了不少苦。男人比两年前还要瘦得多,绷带包裹的脖颈下锁骨突兀地立着,但他的力气依旧惊人,抽走那两支燃到一半的雪茄,按着海军的脖子和肩膀吻下去。 斯摩格感受到他尖利的牙齿抵着自己的嘴唇,长舌像要进到喉管似的顶着深处,他试图元素化挣脱,但根本无法行动。卡梅尔的手覆着黑膜。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受了两年折磨,居然还会了武装色! “稍微安慰我一下吧……中将先生。” 快窒息时卡梅尔终于放过了他,男人俯视着斯摩格,舌尖舔过他的唇角与下颌,头发披散齿峰锐利,像正在捕食的水母。“或者放我出去也行……不过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说不准会对你可爱的部下们做什么。” 斯摩格的脑袋好像被放在了烤架上。他头痛无比,意识中沼泽般黏腻的声音一直对他说着:放松点,冷静点,一起变得舒服吧。只要接受就好了。对啊,果实能力是绝对的,无法抵抗。 卡梅尔低声的哄诱和抚摸着皮肤的手加深了他的燥热。 “别出去,” 他喘着气说,伸手按压自己的颅顶,那里实在是太痛了。“就当陪你玩玩,混蛋。” 海军常年敞着上身,肤色比起被衣物遮盖的肩颈稍深些,乳晕也是淡褐色的。柔软的乳尖经过抚摸慢慢变硬,剥开乳xue的唇才露出陷在里面的rou色rutou。 “有这样色情的内陷乳还半裸着到处跑,你也真没知觉啊。” 卡梅尔揉捏藏起来的软rou,把它从乳xue中扯出,斯摩格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谁会像你一样想这些,该死的。” 他骂道,很快又闭了嘴,沉闷的哼吟被吞没。 卡梅尔不再打趣,专心品尝着海军柔软厚实的乳rou,嘴唇环绕着翘起来的乳尖,将奶头吸出舐咬,抚摸揉捏另一边奶子,像挤牛奶似的包裹乳rou再推到中间。斯摩格的肩膀顶在墙上,床宽只够他的臀部堪堪搭在床边,腿中间还被高个男人挤占着。医务室实在是太小了。他最后不情愿地揽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撑住床,胸前持续的酥麻快感袭击他本就混沌的神经,忍不住弓身向前,把rufang完全地塞到男人跟前。 “呵呵……” 卡梅尔抬起头,男人标志性的烟草香像浸透了他似的,连奶子吃着也是烟味。他放开手,两颗被玩得充血的奶头回不去乳xue,立在胸前,随海军呼吸的起伏颤抖。“好像有点过头了……还能进去吗?” 卡梅尔说着按下一边揉了揉。 “唔——!” 斯摩格抓住被单的手猛然收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夹起来,箍住了卡梅尔,身体耸动间彻底失去平衡,上身滑下来砸在床上。他的腿从床边伸下,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显现了下体从内里透出的水渍。 还未褪去的军装裤湿了一大片,裆部鼓胀。卡梅尔抬起他的腿揽进臂弯,让斯摩格的重心重新回到床上。“只是玩奶子就去了吗?” 他不慌不忙地解着海军的腰带,将裤子和繁琐的高筒靴一块暴力地扯了下去。 “蠢货,你想让我骨折吗!” 因为疼痛清醒了一瞬的中将朝男人的头一记爆扣,随之而来的是羞恼和恐惧。男人正在脱他的内裤。 喂,在这之前可没听说要做到这一步啊!更何况…… 他踢开卡梅尔的手,半撑起身子。“别动那里。我会用嘴帮你做。” 那里的秘密永远是他羞于启齿的东西,为此他能在不得不做的情况里放低一点身段。 “不要。”卡梅尔从来不会听。他注视着斯摩格刚刚因为高潮有些茫然的眼睛,即使男人现在的表情和语气算得上不可反驳,但杂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要再让他沉沦一点,卡梅尔想。隔着已浸透的内裤抚摸湿润的中心,那里的形状怎么想也不会是男性该有的东西。他的手指顺细缝滑到顶端,在那处揉搓两下,怀里的海军便惊叫出声。 “啊……混蛋!别再摸了……” 斯摩格懊恼地躺倒,用手臂盖住脸。自己因为羞耻而刻意从来不去想的地方被男人触碰着,他不知道这种异样的快感为什么会出现,明明只是被摸了而已。 卡梅尔扒掉了碍事的布料。 “这还真是……发现大宝藏了啊。” 海军胀得发红的yinjing下面,囊袋皱缩的皮肤与中间的rou缝连在一起,显然是一个肥厚的雌xue。卡梅尔剥开那两片rou唇,充血的阴蒂和xue口的rou壁都外翻出来,随着人的呼吸瑟缩。 斯摩格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生气,然后把扒着他rou批看的流氓一脚踹出去。但卡梅尔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温热的鼻息扑在敏感的xue口,他一下软了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你他妈的……看够了没有?” 他半天才沙哑着问了一句。 卡梅尔的回答是把整张脸埋了下去。尖利的牙齿从rou唇边上蹭过,火辣辣的疼,斯摩格几乎要跳起来:“你做什么!” 对方伸手将他拉回,一边抬着他的腿,一边揉弄他的yinjing,舌头也没闲着,舔净了xue口溢出的yin水,吸吮那一颗小巧的蒂头。 “不、别舔……不行” 斯摩格拒绝着,双腿却下意识夹紧了卡梅尔的脖子,挽留似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能感觉到卡梅尔轻咬阴阜浑圆的嫩rou,舌头蹭动阴蒂剥开细小的包皮,对裸露的敏感点狠狠吸弄。 他快要疯了。“啊——、咿……别这样……” 低沉的嗓音变了调,夹杂着孟浪的喘息说出来,带着情色意味。“唔、唔嗯……嗯——” 卡梅尔细长的舌尖探进雌xue,连带着肿了不止一倍的蒂头磨过,抑制不住的高吟从海军唇边泄出。 斯摩格被自己吓了一跳。“不是……啊——” 刚想否认,他的yinjing就被捏了一把,卡梅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与此同时长舌在rou批中搅动抽送。海军弓着身子,仰着头哭出泣音,阴蒂酸麻酥涨的感觉一波一波地从小腹窜上,雌xue内壁传来的钝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讨厌的危险人物舔批,而且舒服得无法反抗。 “哦唔……哈、快要……” 杂乱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斯摩格慌忙地抓住了卡梅尔的头发,支撑身体的胳膊颤抖不止,xue道内的cao弄还未停下,他摇晃着头,意识已经一片模糊。阴蒂高潮和射精一起到来。“啊——!”斯摩格哭叫着挺起了腰,抽搐过后再次瘫软,浓稠白浆积在卡梅尔手中,rou屄深处喷出yin水,被卡梅尔尽数吞下。 “你这……疯子……” 回过神,斯摩格绵绵地骂了一句。在对方听来和调情差不多。 卡梅尔咧嘴笑了。他拿两张纸擦净手,依旧架着海军中将健壮的大腿,解起了自己的裤子。“你还要干什么?” 斯摩格反应过来,试图将腿抽离男人的禁锢,但是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依旧离不开多远。 “嘘——当心,中将先生。” 卡梅尔的声音染着浓烈的欲望,回荡在斯摩格耳边,叫人喘不过气。“你想让船上的人都听见你是怎么被cao的吗?” 海军努力地深呼吸,男人右眼涂着的药水味道和刚才yin靡的腥味混合,刺得他皱了皱眉头。 “已经够了。” 他义正辞严地拒绝。 卡梅尔回以暧昧的笑声。“不。” 他咬向斯摩格的脖颈,将搏动的那一处血管轻舔含住,模糊地出声:“作为交换,告诉你个秘密吧。” “迷迷果实并不只靠眼睛发动,只是我的眼睛更好用而已。它的发动类似于一种‘场’,所以即使你不与我对视,也会被影响哦。”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舔咬着,斯摩格稍有心悸,但他依旧嘴硬:“这种程度的秘密怎么算。” 卡梅尔几乎与他贴在一起,热量烘烤着他,男人身下guntang的yinjing蹭着他的阴阜,他在缝隙中瞥了一眼,有些迷茫。 好长。并没有粗到什么地步,但是好长,能将腹部顶破似的。 “我的船明天就会来了,” 卡梅尔打断他的胡思乱想,留下特色的齿印后放过了他的血管,捧起海军的脸亲吻起来,“然后我要去当海贼。” 斯摩格震惊地睁大双眼,接着露出“我早就知道”的表情。“加上这个秘密够了吗?” 卡梅尔问。海军冷哼一声:“我不和海贼zuoai。” “不,斯摩格先生,” 卡梅尔又笑了,他好像已经对这个动作非常熟练了。“我现在还不是。” 被顶入到深处时,斯摩格攥紧了卡梅尔的手。有弧度的粗长性器十分硬挺,guitou已经抵上了他的宫口,而还有一小节茎身露在外面,整个xue道都被撑开了。插入时有些钝痛,接下来的一次抽送力度更大,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冠状沟已经卡入宫颈口,难言的饱胀感和牵扯感转化成为被侵犯zigong的屈辱与难耐。 “为什么……啊、会这样……” 斯摩格含糊地问,他从未探索过也从未被进入的器官一下子吃满了男人的yinjing,他向下看去,小腹隐约鼓出弧度,让他产生快被顶穿的错觉。卡梅尔叹喂着呼一口气,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扛着海军的双腿、揽住腰臀将他整个抱起,和自己贴得更近,于是胀痛的yinjing整个都没入了温湿的rou批中。 “呜……太深、了……我受不了,” 斯摩格挣扎起来,但雌xue紧紧绞着对方,这样磨蹭反而吞吃得更加彻底,男人粗大的guitou挤进宫颈,将他牢牢钉住。卡梅尔揉捏着斯摩格的腰窝,海军健硕的身体与他的瘦削对比明显,然而怀中这人没有任何支点,只能将全部的重量寄托在他的手臂上,这样的场景荒谬又色情。 “放松些,亲爱的,” 卡梅尔并未感觉到负担,他喜欢这样的方式,一切都交予自己。“不然我会把你的zigong拽出来。” 斯摩格只得慢慢放松紧绷的大腿,他的身体又下坠了些,为了维持现状他必须紧抱着卡梅尔,但此时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不乐意什么的了。卡梅尔迫不及待地开始cao他,yinjing的弯曲部位顶弄着阴蒂脚,浅抽出一些再重重插入,zigong和xue口的rou都吮吸包裹着这第一位客人,随着抽送翻涌鲜红的嫩rou。 “唔、啊……不行,不——” 斯摩格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快感,他恐慌地摇着头,身体却不敢离开卡梅尔,随着男人的动作晃腰,如同久经人事的熟妇般浪荡。“别害怕……不是很舒服吗?” 卡梅尔轻喘着安慰他,沼泽那黏腻潮闷的气息又环绕了痛苦的海军。 “喊出来吧……被caozigong很舒服,不对吗。” 他诱哄着银发中将,身下动作越来越大,几乎狂暴地捅入rouxue,带出飞溅的yin水,guitou捣弄深处,撞击脆弱的宫颈,磨过xue心,斯摩格几乎被cao得翻起白眼。 “啊啊……、舒服……呜” 他小声呜咽,算是退了一步,卡梅尔低笑着将人放下,压倒在床上。 “哪里舒服?大声些,让我听到好吗” 卡梅尔解放了手,转去揉捏海军红肿的奶头,斯摩格抽搐一下,浪叫声高昂起来:“zigong——嗯……cao到、zigong了……呜啊……好棒” 他大张双腿,肥批吞吃着roubang,卡梅尔按住他的小腹贯穿宫颈,几乎顶到了腔壁,拉扯感快弄疯了他,崩溃地哭着求饶: “要……要cao坏了、慢点……” 他牵住卡梅尔的衣襟,“啊……、求你……卡梅尔——”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会被这个混蛋神棍给cao死了。 “呵……你叫我的名字了……真好。” 卡梅尔一直困顿的眼睛亮起来,他绽放了一个可怖的笑容,恶魔般的瞳眸中流动着癫狂的性欲,灼烧着斯摩格的神经,快要窒息。骤雨似的cao弄中,海军紧紧拥抱着瘦削的神父,像遇到大风大浪的水手抱紧桅杆,生怕自己被抛入海洋深渊。 他的头脑和rouxue近乎完全连接在了一起,意识都被暴力地捣烂了,组织不了语言也理解不了事情,他只能放声浪叫,被掰开下颌唇舌交缠,亲吻之后连舌头也忘了收回去,吐在外面变成他被cao昏了头的证明。 “呜哦、嗯…卡梅尔、卡梅尔……” 他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完全忘了一开始是为了什么,只知道喊完之后那根兴奋的yinjing会更重地插入他,把他的雌xue搅的乱七八糟,把zigong撑开,cao得它无法合拢。 斯摩格拉拽着皱巴巴的被单,他已经被快感吞没,马上要灌满他的脑子。 “怎么了,中将、先生?” 卡梅尔没有放慢动作,喘息着问。海军优秀的雌xue吸得紧致,yin荡的叫春与配合更是让他怜爱,只想把自己埋入斯摩格柔软温热的身体不出来。“哈……要去了吗……?” “嗯…嗯 、要去——、哦……cao死我了” 斯摩格猛地松开了手,身体向后仰去,他的腰臀抽搐不止,大股大股的sao水喷射而出,冲刷着卡梅尔的roubang,最后从xue口涌现。他受了很久冷落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东西来,居然颤抖着流出腥湿的淡黄液体。斯摩格无法控制这具身体的潮吹,良久才回神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堂堂海军中将,被一个准海贼cao得雌性高潮,失禁漏尿了。而罪魁祸首什么都没管,还在继续蹂躏着他的zigong,不射在里面誓不罢休似的。斯摩格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溃,他报复性地攀回卡梅尔的脖颈,在他耳边讨好请求。 “快些……射进里面、卡梅尔……” 他反过来诱惑卡梅尔,收紧xue壁挽留roubang,他的宫口已经被撞得麻木,颈道蠕动着被guitou一次次冲开,他又一次次潮吹,已经变为透明的尿液和yin水喷个不停,持续不断的高潮弄坏了他。 卡梅尔终于玩够了,憋胀的yinjing捅入宫腔,微凉的jingye打在宫壁上,激得斯摩格一颤:“喔噢、射进来了、zigong……好满” 但他还没抽离,似乎存心要辱没海军般,一股强劲guntang的热流继续冲刷那颗可怜的zigong。“咿——什么、不要……!” 斯摩格瞪大了双眼,未能理解透彻,就再次高潮了。 “好烫——唔噢……哦哦、zigong里……啊、吃不下了” 被射尿了……他屈辱地想。肚子吞不下如此大量的液体,逐渐鼓起来,浊液再顺着cao烂了的sao屄喷出,他像一个公用便器,臀边私处挂满了污秽,仍然颤抖着喷出sao水。 居然、被尿进zigong,还高潮……他羞愤至极,对上卡梅尔的眼睛却一下子哑了火,只能崩溃地捂住脸发令:“把一切都弄干净。……混蛋!” 卡梅尔笑盈盈地答应下来。 “不过,之后再说吧,” 他轻轻按压斯摩格鼓胀的肚子,乱七八糟的液体排出,把床单和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我还想再做一次。” —————————— 斯摩格不知道卡梅尔是怎么搞定那一片狼藉的,他第二天醒来时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还算清爽,只是腰有些别扭,嗓音也哑了。 穿好衣服出去时,船已停靠在某个岛的港口,下属们基本都上岸去采购或活动,只留下一两个守船。卡梅尔也在。见到他,这阴沉的男人才难得笑一下,向他挥手,然后遥指远处停泊的一艘二桅帆船。 那是西弗斯沼泽号。 船身形状没变,木材颜色更暗了些,似乎除了龙骨和主要骨架都更换了一遍,不过船头依旧是倾斜的大十字架。斯摩格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尾帆上画的海贼标志,一个水母状的骷髅头,有着“X”形瞳孔和额头的十字标志,后面是两个交叉的大锤。 招惹他的总是海贼。 海军中将嫌恶地皱起眉头。他想要转身离开,但那高大的男人依旧伫立在原地,沉默地注视着他,似乎从船靠岸时就一直在等待了。 斯摩格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港口的微风带着温暖的人气,他问: “为什么?” 或许是问他们胡闹的性爱,或许是问他为何抛弃原有的生活,又或许问他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出现,又为什么离去。 卡梅尔右眼的伤已经痊愈了,没有再涂药,也没有裹纱布,他注视着斯摩格,直到对方不再躲闪他的眼神,倔强地与他对视。 “主赞颂爱与自由。” 他将吻过的十字架覆上海军的额头,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