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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四十歲了,經不起你的大少爺脾氣。搬到鎮上是因為我希望用不同的環境刺激你的腦部發育.....」 「我不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這兩年特別喜歡跟玫瑰唱反調,她說這叫青少年叛逆期,他知道自己與別人不同,雖是二十多歲的身子,卻只有十五六歲的智識,他想像以前那樣跟玫瑰和平相處,卻總是忍不住衝撞她,惹她生氣。 「我不是個當媽的料,沒有那種耐心應付你。」玫瑰嘆氣。 「妳本來就不是我娘!」 他不知怎地,聽她這麼說又火氣上揚,反正她說什麼都很容易激怒他。 玫瑰嬌小的身子倚著牆,看起來猶如柔弱的菟絲花,但這些年來,他知道他才是菟絲花,依附她而活。 即使他會對她不耐煩,會吼她,但他依然離不開她。 她卻說要跟他分居。 「我是妳丈夫,妳是我妻子,分居算什麼道理?」他問。 「童言童語,到現在你還當真嗎?」玫瑰撫額。 他氣了,衝上去一把扯開她的領口,在她胸脯上啃吮,又狠狠揉捻她深色乳尖,那紫紅蓓蕾被他多年恣意吸食,艷而頹萎。 她的敏感帶,他再熟悉不過。 他撩起她裙襬,探入褻褲中一摸,摸到滿手的滑膩,那讓他立即硬挺,濕成這樣,她的香軟緊緻可以很好的容納他,他置入中指,掏弄嫩rou,蜜液汩汩冒出。 「妳好濕。」 「董清,你瘋了嗎?這是外面耶,當街行yin我會被抓去浸豬籠的好嗎?」玫瑰用軟軟的聲音說。 一旦她的聲音變成這樣,就表示她已經渴望他了。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鳥兒插進去?」他含住她軟嫩耳垂,這裡亦很敏感。 「不,不要,我不想被浸豬籠.....」她歪頭閃躲。 「誰敢動妳,我要他好看,別忘了我還有個叫做端王爺的老子。」 「少來了,你根本不承認他是你爹......啊!」 他掐她乳尖,讓她閉嘴。 玫瑰這兩年,變得極容易動情,摸幾下乳兒,小鳥窩就水汪汪地氾濫,她說這叫狼虎之年。正好,他也變得很愛做那事,一天到晚想著cao她,兩人常常床頭吵床尾和,吵著吵著就幹了起來。 他確認跟監的人已跟丟,沒有人繼續監視他們,而這處又是個死角,就撕破她的褻褲,抬起她的腳挺身而入。 她馬上用雙手摟住他脖子,整個身軀迎合他,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會柔順的臣服在他身下。 真是口是心非。 他根本沒有動,她裡頭就浪淘滾滾,對他又夾又吸,直要把他絞得給洩了,他抽身而退,讓粗燙的大鳥兒冷靜,又再度進入小鳥窩。 「妳很舒服吧?這樣怎麼離得開我?」他咬住她頸子。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玫瑰帶著鼻音說。 「妳以為妳這年紀還有誰要?又有誰比我知道怎樣能讓妳爽得屁滾尿流,嗯?」 他捧起她雙臀,讓她掛在他身上,狠狠地入了她幾下,馬上聽到她嬌甜的哼聲。 「你以前什麼都不懂,反而對我比較溫柔,現在真的很壞.....」她滿臉都是春意,眼中卻極其無奈。 「等我叛逆期過了,在補償妳。」 他堵住她的嘴,放肆地抽插起來,她的溫暖,她的甜蜜,她的包容,甚至她的抱怨,這些年來伴著他長大,他無法戒掉。 她曾問過他,懂事後是否對他們的親密有任何疙瘩,畢竟她頂用的是他娘親的身體。 他覺得她很笨,他一直把她當成跟娘親長相相同的另一個人,事實上也是如此,玫瑰根本跟娘沒有絲毫相似之處。 在他還蒙智未開的時候,玫瑰會說很多有趣的故事給他聽,那些故事跟娘親說的不同,是那麼吸引他。 娘總喚他清兒,玫瑰會連名帶姓董清董清的叫。 他很懷念娘,可是記憶卻慢慢淡薄了,記得的,都是玫瑰。 她勾引他,誘惑他,也教給他很多東西。 他知道她跟其他人都不同,他想保護她。 當他真的有能力保護她時,她卻開始問他要不要娶媳婦,他給她的回答,是把她幹得下不了床。 「你以前想生小小蛋的,我不能為你生。」玫瑰說。 「我沒興趣碰別人。」 他知道自己生得好,但越來越無法習慣男男女女對他相貌的貪婪眼光,像是在看砧板上的那塊rou,以前他懵懂,只是討厭,現在是巴不得去戳瞎那些人。 「我以前也是垂涎你的,只不過借用你娘這副皮囊才佔到便宜。」玫瑰嘆了口氣說。 「知道妳賺得大就好。」 「是是是,是董大爺您吃虧了。」 玫瑰會笑著捏捏他臉頰,他最煩她這種動作,像還把他當小孩兒,於是三兩下剝光她下身,張口咬住她花珠。 曾經讓他充滿好奇的小鳥窩,如今看起來是朵妖異熟透的花,好像只有通過這兒,才能證明他有力量,能降伏玫瑰,雖然她的刺從不敢弄傷他。 她說她打過他一次,那時差點把他真的弄傻了,所以不敢再打,他毫無印象。 玫瑰為他收起了刺。 他吸吻花珠,直到玫瑰發出那種以前他嫌吵,現在卻讓他心悸的叫喊。 玫瑰會洶湧地流出春水,如果把手指放入那嬌小的花xue,就可以控制她哭或討饒,他現在看她哭可不慌了,他有時還更樂意看她哭。 他最喜歡她高潮後的樣子,無力,馴順,安靜,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