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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张的唇:“为什么要来?” 若非怕亲自动手杀人的自己会吓到这只娇娇气气的小白兔,他也不会下令封锁消息,一个人躲到这里洗净血污平复情绪。 “臣妾担心陛下,”不愿连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春桃,沈裴随意扯了个理由,“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总觉得要亲自见您一面才行。” “撒谎,”空着的手牢牢箍在青年腰间,萧弋倚在汤池边缘,眸色晦暗不明,“既已去了议政殿,就该知道朕做了什么。” 掌心暗示般地碰了碰青年的小腹,他明知故问:“听闻皇后有孕,这又是何时的事?” 接连两个谎言被人拆穿抓包,早已在对方面前掉马的沈裴,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阵羞耻。 蒸腾的热气让人呼吸不畅,红唇难耐地张张合合,他喃喃解释:“臣妾只是……” “没有只是,这就是欺君之罪。” 喉结滚动,一直关在心底的野兽张牙舞爪地脱笼而出,伸手捻了捻青年半湿半透贴在身上的裙子,男人忽地挑眉勾唇:“罢了,既然皇后如此想要个孩子,那朕便满足你这一次。”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指尖沿着对方的后颈缓缓而下,他仰头看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意味深长地将人朝下一压,“生,还是死……” “皇后自己选吧。” 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等会儿,你说的生是哪个生? 萧弋:你说呢。 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之后会解释w 日常比心,啾。 第147章 选?箭在弦上, 他哪里还有机会选择? 华丽而繁复的裙摆成了限制青年逃跑的最大束缚,秋日的衣物本就偏厚,如今沾了水便更显沉重。 有些急促地换了口气, 他胡乱地挣动:“我……” “你?”完全没有在意对方失礼的自称,萧弋将手浸入水中, 准确握住了青年骨rou匀停的小腿, “皇后若是再动下去, 朕就当你选了前者。” 完全没想到一直老实和自己盖棉被纯睡觉的男人会突然变脸,黑发青年难得露出了些慌乱茫然的神色, 显然是未曾做过这方面的准备。 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太极宫侍寝失败的经历,他眸光微动,下定决心般地咬住唇瓣,用力将袖子向下一拉。 染水的肩膀圆润光洁,白皙的皮rou也被蒸出些粉意,眼睫低垂,黑发青年深深吸了口气, 只等对方发火把自己推进水里。 果然,几乎是在衣衫半褪的下一秒,原本还坐在男人身上的青年,便因外力一个后仰,噗通一声带起无数水花。 但与刚刚那次落水不同的是,这次和他一起潜入池中的,还有某位使坏推人的皇帝。 天然的温泉水活泼流动, 一直保持着可以见人的清澈, 准确捕捉到那双呼出一小串气泡的唇,萧弋按住青年后颈,彻底夺走了对方的所有呼吸。 无法像鱼儿一样从水中汲取空气, 胸口憋闷的青年本能地张开齿关,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对方靠近。 唇齿交缠,手脚发软,他顾不得羞耻,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只为了那一点越发稀薄的氧气。 “哗啦。” 精准掐准青年所能承受的极限,萧弋重新托着人从水中起身,满意地看着对方乖乖抱着自己不放。 失去衣物遮掩的肩头无可避免地与对方肌肤相贴,黑发青年晕乎乎抬头,似是仍未想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清楚感觉到水下某种不可描述的变化,惊觉对方尺寸超标的沈浪浪慌张地绷紧身体,颇有些口不择言道:“你居然可以?” 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咬在肩上的牙印。 锋利的犬齿深深陷进唇间白嫩柔软的皮rou,尝到血味的男人哼笑一声,摆明了要让对方后悔刚刚说过的话。 散开的衣裙如花朵般在水中层层绽开,处于朦胧白雾间的青年低声痛呼,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高汤里烹煮的兔子,正要被食客吃拆入腹。 可那食客偏又是个极不讲究的性格,饿得狠了,他甚至直接用双手代替筷子品尝眼前的佳肴。 装饰用的碍事配菜被一点点剥开,露出里面透着淡粉的娇软皮rou,舔舐啃咬,食客仔仔细细、一口一口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连最隐蔽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而那被当做食物的白兔就更是可怜,最初的预想出了差错,直到对方动真格时,他才惊觉自己是块包着药材的小罐子,正被一根药杵翻来覆去的捣。 皇宫里出来的东西大都金贵的很,那药杵约莫是羊脂玉做胚,带着股和池水截然不同的温凉,上面还雕着些浮出来的青色龙纹。 只可惜那药杵的制作者先前竟没问过小罐子的型号,如今捣起药来,便透着一种缓慢且磨人的涩。 所幸盛在小罐子里的药材都鲜嫩极了,夏日花朵般饱满多汁,只消轻轻捣上几次,就咕叽咕叽地解决了这个难题。 不过对于白瓷般精致脆弱的小罐子来说,这样的举动无异饮鸩止渴,少了那些恼人的阻碍,药杵的主人明显更加得趣儿,捣药的力度也愈发凶悍。 因得这次制药的目标有关皇嗣,事关重大,那坏心眼的药杵便借机一直堵着入口不放,非要小罐子存住所有奶白色的药汁。 沉醉不知流光逝,捣药叮咚玉杵鸣,眼见着房间外的太阳已经落了山,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青年哭哑了嗓子,攀在男人身上一遍遍地认错求饶,总算换来了片刻安稳。 一个梦都没做地昏昏睡去,等沈裴再睁眼时,他目光所及的装饰,已经换成了太极宫寝殿内熟悉的床帐。 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然没了知觉,他有些失神地眨了眨眼,还未怎么动作,便看见萧弋掀开帘幔进来—— “醒了?喝点水吗?” 那间藏着白玉汤池的偏殿本就闷得厉害,再加上先前被男人逼着说了许多带有泣音的荤话,沈裴嗓子干得厉害,便也顾不上害羞,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非常满意青年这副对自己亲昵又依赖的模样,萧弋将人扶起抱进怀里,顺手把杯子递到对方唇边。 从出生起身边就没有一个贴心的存在,他几乎从未感受并学会如何展露温情,此刻却意外地做得不赖。 左手一下下抚摸着青年细软顺滑的发丝,男人随意倚住床头,又用右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腹:“吃了那么多,也不知现在这里有没有孩子?” “咳咳!” 仿佛有一股热意顺着由小腹而起涌入四肢百骸,正在喝水的青年捂嘴咳了两声,本已降温的脸颊重新变得guntang。 就连那加了些蜜的白水,似乎都在此刻变了滋味。 匆匆把空掉的杯子往男人手里一塞,他正想故技重施躲进锦被里去,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