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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比,显得那位龙女越发的可怜了…… 陈生砸了砸嘴,不料这时曲清池像是在安慰他,抬着眉毛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我也一样。” 很少提起与虚泽关系的曲清池在此刻难得开口:“没有人会喜欢影子,也没有人喜欢相同的存在。不过还好,”曲清池说到这里再次躺在了陈生的肩膀上,嘴角往上移动,声音难得轻快:“两个影子凑到一起……也算很开心了。” 他这话是真心的。 陈生注视着他,深知他许久都没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喜悦心情。 只是他开心的感情来的有点莫名其妙。 陈生不能理解,盯着他的发顶,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一起许久,注视着从未有日桥出现的玉简,直到天色暗下来。 晚间赴宴,虽情况不明,可陈生不好穿得过于朴素。但对穿戴,陈生一向没主意,因此歪着头对着衣柜出神许久,在端肖雪看神经病的目光中拿出经常穿的那身衣服。 然而这身衣服刚刚拿起就被站在身后的曲清池拿走了。 曲清池看了一会儿陈生,又看了看那身过于朴素的衣服,抬手帮陈生选了一身带着点艳色的外袍。最后陈生穿了一身白色绣浅灰色凤尾竹的里衣,配了一件深蓝色绣亮竹叶的外袍。 而陈生平日穿的衣物大多都是朴素的单色,此刻穿上曲清池给的这身,瞧着竟有几分宁静贵气的泰然之色。 曲清池给他换完衣裳,又情不自禁地走过去给他梳头发。 陈生任由曲清池摆弄,坐了一会儿忽地与曲清池说:“那只鞋的主人一直没有动静。” “不用怕。”手上的动作一顿,曲清池淡淡道:“你只管忘了这件事。” 陈生刚想问他为何要忘,抬头却见镜子里的自己顶了一头小辫…… 这人到底是干不出什么正事! 陈生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手痒到想要贴近曲清池的脸颊。 因为曲清池的心血来潮,为了解开小辫子的陈生花了不少的时间。等打理好头发,陈生用看图的借口留下京彦和郭齐佑,随后带着曲清池出门了。 陈生在出门之前再三叮嘱:“我还要脸的。” 曲清池惊讶地看着陈生:“脸有什么可要的?” 陈生一时语塞,一脸认真地说:“你不能因为你不要脸,就要我跟着你一起不要脸。” 曲清池凝视陈生半晌,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我才知道你竟是在意这等外物的人。” 脸面叫外物? 陈生血压上升,为了自己不会被气死,他选择结束与曲清池的对话。 曲清池见陈生不说话,有跟在陈生身后悠然道:“放心,我不是会乱来的人。” 自觉曲清池就是那种人的陈生一时没了声音,只觉得此行多半要出事。 不知是哪个倒霉蛋邀请了自己。 陈生只愿对方能承担住曲清池的分量…… 第165章 你演 门庭若市的宴府处处透露着书香世家的雅致。 来此的陈生望着宴府的匾额,客气地将请帖交给门前下仆,下仆则带着陈生与曲清池自甬路入游廊,慢步来到宴大家宴请客人的竹楼。 而因陈生与曲清池是新客,按照惯例,下仆将他们请到靠门的边缘位置,公平的不论身份,只讲先来后到。 陈生入席,四处打量一圈,见此处有清流文士,也有达官显贵,知晓来客皆是有些本事与地位的人物,故而在之后见到一些朝中官员也没有太过惊讶。 这些官员入内瞧见陈生一愣,与中书令交好之人不好上前,有意攀附柏亲王的倒是凑了过来。 而旁边的人见这些人一口一个陈进士,很快就知道了陈生的身份。不多时,身在此处的人都将目光放在陈生的身上,都想要看看这个为了百年前枉死之人,勇于状告当朝权贵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念头,陈生客气又不免疏离地与来人寒暄,几句话下来,陈生身侧来了一位身材矮小,面容清秀又有些阴郁的文人。 来人正是纪元。 纪元见陈生出现,先与身旁的好友清谈几句,随即话指陈生,冷笑着来到陈生的身边,违心的说着久仰。 曲清池带着面具,一直跟在陈生身侧,起初纪元过来的时候,曲清池并未多看纪元一眼,直到纪元开口说话。 “早前听闻陈县尉的事迹,纪某心中钦佩不已。” 纪元一脸和气,恭维的话与之前来人所说相差不多,可在称呼上却是有些微妙。 如今陈生是得了县尉这个官职,可在场的人谁都知道县尉这个官职不大,在当代受尽轻视,故而有意攀附陈生的都称陈生为陈进士,叫陈生陈县尉的纪元还是第一人。 也因纪元口中县尉的称呼,曲清池开始看向对面的纪元。 这时纪元一脸真诚地说:“人间冤情‘时有时无’,今代以前,因有怨而离世者多如牛毛,只恨纪某无才,不似陈县尉,不能问白骨平事端,只能如大多数人一般靠耳目辨明真伪。话说回来,古往今来,陈县尉还是第一个替鬼魂伸冤的人。” 纪元笑呵呵地说:“现如今陈县尉名震天下,想来此次之后,陈县尉也会在史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可以名垂青史了。” 纪元这话说得难听,一边暗指人间冤情多,本事大的人不少,可只有陈生为死者伸冤,分明是借着此事别有所图。 而在想陈生如今的名气,他暗指陈生所求是何一目了然。 陈生和曲清池自然听得出纪元的意思,眼神多少起了变化。 纪元还在为挑明此事沾沾自喜,继续道:“对了,之前凑巧遇见陈县尉入柏亲王府,想来此案如何决断柏亲王必然给了陈县尉一些启发,不知县尉今后有何打算?” 纪元针对的意思过于明显。 陈生抬眼,英俊的脸上情绪不显,只上下打量纪元。 纪元也知道自己如此行事不妥,可因为嫉妒不平,他明知说的浅薄易懂,也还是装作无辜的补充道:“纪某是不是问得有些多了?纪某只是见到陈县尉高兴到不知所措,若是言语不当,还望陈县尉海涵。” 纪元这话陈生没有接,倒是曲清池在一旁心平气和道:“我家郎君自是知道纪先生不是有意多问,定不会将先生当做那多嘴多舌之人。而先生看着也不是那种经常搬弄是非的人物,若是先生不提,我家郎君定不会往这边想,毕竟我家郎君从不喜以白为黑。” 纪元听到这里脸色一僵,随后问道:“这位是?” 陈生这时终于施舍了一句:“我家人。” 纪元见陈生面带倨傲,自知陈生看不上自己,心中恼意更深。可因曲清池方才那一番话,纪元知晓这时他若再追问就是他别有用心,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