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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此刻肯定要将剑狠狠地摔在贝壳上,可惜他动不了,因此只将目光放在虚泽身上?,冷声说:“还傻站着作甚?想被困死在这里?” 日桥并不拘泥这种小节,当?下朝着虚泽额首示意,以逃脱为主。 许是被日桥的话吓到了,虚泽先是瞪圆了眼睛,接着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活像是被吓傻的兔子。而因情绪起伏过大,虚泽龙角冒了出来,分叉的地方可怜无措的向后背去,宛如是被主人训了一顿开始瑟瑟发?抖的小狗。 片刻之后,在与日桥的对视中败下阵来,虚泽顶着一张贵气冷酷的表情,身体僵硬,慢慢地靠在日桥怀中。 等?趴在日桥的胸口,虚泽的眼睛还不?死心地往领口里面看了一眼,接着表情更加僵硬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在落针可闻的环境里,日桥想了想,移动着眼睛,注视着怀里心如死灰的人,又看了看对方的发?顶和顶着他的龙角,没有好气地问:“你在干什么?” “揩油。”想要做出靠入怀中的姿势,却苦于龙角太大始终隔了点距离的虚泽抿了抿唇,不?死心的用角撞了日桥几下,险些将日桥撞飞。 日桥已经不?愿意理他了,“你这就是揩油?” 虚泽乖巧地点了点头,慢声说:“我看了很多?话本,每当话本里的人这么靠在一起,女子都会捶打男子的胸口,喊他孟浪轻佻。更有甚者。”他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可说到这里脸却红了起来,“会被叫小yin贼。而yin贼不就是经常占人便宜的意思吗?” “……” 日桥真不?能对他的脑子抱有什么期待。 不?过…… “你看书就看书,为何代入的是女子角度?”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日桥眯起眼睛,见虚泽还想靠上?来,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滚开。” 虚泽见日桥脸色不好看,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为此他想了想书里的其他片段,说了一句得罪了,接着一把拉起日桥,然后在日桥平静地目光里,带着日桥转了几个圈,还是特意转得很慢。 嗯。 不?得不?说,虚泽就像是拖麻袋。 日桥无语片刻,心平气和地说:“我现在不能动。” 虚泽淡淡道:“我知道。” 日桥笑了:“我要是现在能动你就死了。” 这点虚泽不知道。 虚泽忽然不说话了。 见虚泽一直推三阻四,不?知虚泽在抗拒什么,日桥不?耐烦,沉声说:“能不能快些?揩油占便宜不?会吗?露出身子摸上去会不?会?” 可能是他说的太直接。 闻言虚泽的龙角竖了起来,瞪着一双眼睛看了过来,像是不能接受,竟是冷下脸拉过日桥说了一句:“我如今还能正色待你,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觉什么都没做的日桥不?知道虚泽在说什么。 片刻后,躺在地上的日桥看着脱下自己鞋子,挠着自己脚心,打着听从他的指示却不干正事的虚泽,真心说道:“等?之后回海洲,我肯定要把你那些话本都烧了。” 虚泽顿时如临大敌的看了过来。 日桥心烦地合上?眼睛,声音冷了下来:“眼下形势危急,你有心思在这里不?懂装懂,我却没有心思去看。你若认可被困在这里,我也懒得去说,随你。” 手?上?的动作停下,见日桥真的怒了,虚泽收起杂乱的心思。他目光沉沉,抬起头本想与日桥说上一声,可抬头之后瞧见日桥如今的样子,嘴里的话忽然卡了壳。 日桥躺在地上,因被他又抱又拽,发?丝凌乱,脸上沾上了几块灰尘,活像是造了什么罪。 他为人高傲,此刻动弹不?得,眼底起了几分恼火哀怨,因无法转动身体,即便生?气也不?能离去。 而那双含着怒意的眼睛被发丝遮挡,轻缓地勾勒出几分迷乱,贴在嘴唇上?的发?丝因为呼吸而微微移动,将可怜与强势堆积在欲望的色气上?,让人看了总觉得心痒难耐,即想要擦掉他脸上的灰尘,又想要他脱掉最后的傲气,让他变得更加凄惨。 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盯着像在遭受侮辱的日桥,视线在傲气的人不忿的神情上?停留,虚泽想到对方如今不?能动只能忍受侮辱的事,喉结忽然动了一下。 为所欲为一词忽然闯进脑海,心底有些不?能说的恶念涌了上?来。虚泽收起眼中的情绪,他掐着日桥脚心的手?改握住日桥的脚脖。 “我说……” 日桥撩起眼皮,对面保留着黑发?却有着白龙角的男人忽地压低了身子。男子一边扣住他的脚,一边压了过来,眉眼上似乎有危险与邪气停留。 一丝担忧涌上?心头,可还没给日桥张嘴的功夫,日桥先听虚泽一本正经地问:“你真的愿意让我碰?” 日桥刚才是愿意的,但打量现在的虚泽,日桥又不?愿意了。 薄霜和元歌意外落在了一处,因没找到出口两人只得坐在一角警惕四周。 过了一会儿,不?见人来,薄霜歪过头,拿出一张沾着血迹的名单,上?面的名字是他的门徒费尽心机给他招来的新门生。 薄霜耐心读了一遍,坐在原地回想了半天,觉得这个几月的时间其实不?算什么,这些跟随他的门徒是生是死他一点也不?在意。 元歌闭目养神,沉稳的坐了许久,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没好气的与身旁人说:“你哭什么?” 一脸凶恶,看上?去完全是暴躁恶人相的薄霜哭了半天。 他一边委委屈屈的哭,一边凶巴巴地喊:“谁哭了?老子才不?会哭!” 说完这句,这位“老子”背过身,肩膀一抽一抽,完全是伤心坏了。 心中无语,元歌不?理?薄霜,等?过了片刻,元歌又听薄霜感叹一声:“今日之前我曾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这点元歌深有体会。 元歌能懂薄霜的意思,也能懂薄霜的挫败感。此话一出,元歌也控制不住不好的情绪,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请帖,细细地看了起来。 薄霜这时正好转头,见他拿着请帖忍不?住问他:“这是什么?” 元歌沉默片刻才说:“给你们的请帖,我下个月要成亲了。” “跟谁?”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薄霜立刻问了一句。 元歌说:“千机阁的阁主。”他说到这里嗤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帮人卖命?” 一向不?说好话的薄霜难得说:“恭喜。” “不?必了。” “什么意思?” “人被石头砸死了,请帖白写了。”元歌说完这句将手?中的请帖扔掉,先是闭上眼睛沉思片刻,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