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生产(枫景,路人景,产卵,产奶,koujiao,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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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虫后寝殿的阶梯还有好几米远时,丹枫便听到了大殿里传来的隐约呻吟声。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景元像只发情的猫一样跪趴在床边,赤裸的白皙胴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边的布料,嶙峋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因着数年来雄虫们的浇灌和缺乏锻炼,景元原本分明的肌rou附上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劲瘦的躯体也愈发丰腴起来。 他仰着头,殷红的嘴唇含着一个云骑骁卫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混着汗水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滑到滚动吞咽的喉结上。紧闭的双睫像是欲飞的蝶翼般颤抖着,却被挂在上面的泪珠压在原地。他的胸口樱桃大小的乳首上戴着吸乳器,细小的乳孔里缓缓流出淡金色的浓稠蜜汁。浓密的白发凌乱地黏在湿漉漉的腰背,腰窝处积了些闪着银光的汗液。他浑圆的双臀间,汁水淋漓的深红xue口贪婪地吞吃着两根性器。 听到开门的动静,景元懒懒向门口撇了一眼,就又转回头吮吸添弄嘴里的yinjing,比起他正热情扭动的唇舌和臀部,他对丹枫的反应称得上十分冷淡。丹枫走到他身边,冷静地审视着他在yinjing的夹击下被顶得前后耸动的身躯,但他仍是沉醉在性爱里,分毫不为所动。 直到三只雄虫都在他身体里接连射精后,他才离开性器的包围,餍足地翻过身,露出印着华丽yin纹的鼓胀腰腹,他大敞着双腿半靠在床头,用还挂着白浊jingye的脸面对丹枫,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去唇角的白液,一边喘息一边对丹枫说:“龙尊大人。” 说话间,景元也没闲着,他灵活修长的双手放在腿间,一只手捏着着自己的阴蒂环拉扯,那颗红肿的rou珠早不复刚被改造时的青涩,阴蒂环的存在让它被迫时刻暴露在yinchun外供其他虫玩弄,现在就算取下环,也无法再收回去,因此哪怕是最柔软的布料做的亵裤也会让景元双腿发软,潮喷不断。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前xue里抽插着。刚被cao干到高潮的艳红xuerou仍在轻微抽搐喷水,被抽离的白皙手指带出一小节,又送回去,进出间细白的指尖也沾上了雄虫们灌进去的jingye。 景元说完也不听丹枫的回应,自顾自地扬起头呻吟,他玩弄自己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湿漉漉的大腿发着抖夹紧,没多久他的双眼便猛地上翻,浑身发抖,连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去了——又去了——” 他尖叫着,yinjing下的雌性尿孔喷出又一股潮吹液,顶着鼓胀小腹的yinjing艰难地抽动着,吐出一点稀薄似水的jingye,他今日已经被十几只雄虫干过不知几轮,早就射到了脱精。 “殿下,”丹枫上前一步,抬手捉住他跳动的性器,从床边摆满性爱道具的架子上取下一根金属细棒,平静地说:“生产前不应过度泻身。” 丹枫将金属棒对准景元性器顶端张开吐着液体的小孔,缓缓地插了进去。 景元在他的动作里挺起腰,“啊啊”地吐出些不成字句的吟哦,下身喷出的液体沾湿了丹枫的手。 丹枫固定好尿道棒后收回双手,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条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液体,转头问躬身站在一旁的侍者:“今天的医官是谁?殿下即将生产,行事却如此松懈,丹鼎司上下怕不是该好好整顿了。” 一时之间寝殿里鸦雀无声,只有景元的轻喘和咕滋咕滋的细小水声。 缓过气来之后,景元分开腿跪坐起来,把脸贴到丹枫的腿间,蹭着那块凸起的布料,满不在乎地说:“别那么严肃嘛,龙尊大人,对孩子们没有影响的。” 他摸着被卵填满的小腹,讨好地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丹枫硬起的性器,发出些黏腻的鼻音,一边把腿间湿红的雌花和阴蒂贴在床面上摩擦,没一会儿,他腿心处的床单上便又洇开一大块湿痕。 虫后怀孕后仍需要雄虫的灌溉来维持zigong内卵的活性,为了适应这一需求,虫后的性欲在怀孕后也会随之高涨。即便知道这一点,丹枫也有些惊讶于景元此时饥渴yin乱的姿态。往常他在清醒时总是竭力做出端庄矜持的模样,即使接受了自己成为虫后的事实,也小心地维持着他曾作为军虫的尊严,甚至羞愧于自己会沉溺欲望。 但他身为虫后,确实也不曾在族群的繁衍一事上推拒懈怠半分,于是他那点可怜兮兮的自尊在大部分雄虫和王虫的眼里或者显得没什么必要,或者被当成情趣。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喜欢不厌其烦地击碎他的理智,看他沉沦在欲望中。只是每次景元总能很快地恢复过来,又捡起他的神智和尊严,顽强得像是野草,任情欲的火怎样灼烧,都能再次生长。 丹枫把景元推倒在床上,冷淡地说:“不行,殿下需要保存体力。今天晚上罗浮远征的军队就会回到罗浮,您也不想错过庆功会吧。” 他没费心提会随军一起回来的应星和镜流。自从离开被临时用来紧急育后的训练营,景元对他们几个就一只保持着不冷不热的疏离态度,虽然身为虫后,他不能随意拒绝与几位王虫交媾,但例行的浇灌之外,他对他们总是能避开就避开。 这句话从景元快被yuhuo烧干的大脑里拽出了几分理智。他收回了插在xue里的和玩弄阴蒂的手,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老实地敞开双腿,任丹枫蹲在他腿间拨弄抚摸着他的rou花和小腹来回检查。 丹枫示意侍者为景元端来杯蜜水,这琥珀色的甜腻蜜浆正产自他自己的胸口,景元并不觉得干渴,但还是乖乖喝干净了。 “做好准备吧,很快就到时候了。”丹枫在按压过景元的小腹后宣布。 “殿下不必紧张。”他在景元叹息一声躺倒后补充。 “哦”景元仍是干巴巴地丢出一个语气词来。 很快,景元就感受到zigong里有什么东西在沉重地下坠。他的zigong控制不住地宫缩起来,大量的水液从慢慢张开的宫口流出来,圆润的卵顶着半开的小口,试图离开zigong的包裹。 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反,一种空茫的感觉甚至压过了快感占据了他的神思。他熟悉这种感觉,这预示着虫后即将与族群建立精神链接。几个呼吸之后,精神链接的末端传来了期待和欢愉,这是接到虫后生产的消息后族群传来的感情。他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被这些温暖的情绪包裹,景元几乎落下眼泪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流出过因欲望之外的原因而产生的泪水了。我的族群在祝福我,他们在期待我和我的孩子们。他这样想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确切地感受到自己成为了族群的母亲与希望,他哽咽着,几乎要迷失在情感的云雾里。 “请用力。”丹枫的手覆盖上景元的小腹,他冰冷的体温唤回了景元的神智。 一根稍细的按摩棒被插进景元的后xue,轻柔地震动起来。适量的快感令景元的小腹抽搐,第一颗蛋很快顺利地从yindao中滑落到床上,被早有准备的侍者们匆匆挪到一旁的恒温箱里。 接二连三从zigong中突出的卵擦过yindao里的敏感点,很快景元耷在大腿上的性器便又兴奋起来,雌性尿口也喷出些细小的水流。一点嫩红的褶皱贴着卵洁白的壳被带出yindao,在空气中颤抖着,最后被排出的几颗卵比前面的都大一些,被cao开了的xue口被撑得发白,但仍然没能被排出。景元大口喘着气,挺动腰部试图用力,但头一次产卵的虫后显然不得其法,反而把被排到xue口的蛋又吞了回去。他如此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瞪大的眼里沁出些焦急的水液来。 丹枫弯下腰在他耳边小声地安抚,一边按压着景元的小腹、拉扯着他的阴蒂环,一边示意侍者将景元后xue和乳尖的震动开大。 敏感带被全方位的刺激使景元很快又攀上高潮,他的xue道抽搐蠕动着,小腹绷紧,艰难地吐出了最后的卵,尿道口里冲出的潮吹液浸湿了刚刚换过的床褥,只有被封堵的yinjing涨得青紫仍得不到发泄。 刚刚产卵的yindao尚且不能闭合,肥嘟嘟湿淋淋的rou花翕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布满层叠褶皱的深红色内壁,丹枫捞起高潮后便瘫软在床上的景元,把他摆成肩膀和脸颊贴着床的趴姿势。 他就这么握着景元的腰帮他维持身形,在给景元的后xue里换上一根更加狰狞的假阳具后,他将自己的早就涨大挺立的性器插进了刚刚生产过、还在高潮里收缩的yindao里,凶狠地cao干起来。 粗长的yinjing来回进出着xue口,软烂敞开的yinchun两边被打上了细细的白沫,仍然无意识收缩的甬道谄媚地按摩着性器,它的主人却仍然沉浸在生产后的茫然里,双眼无意识地上翻着,来不及闭合的嘴唇里吐出半截鲜红的舌尖。 丹枫拨弄着景元的阴蒂,一次重重的拉扯让景元在疼痛里回过几分神来,他迷茫地扭头去看在他身后动作着的丹枫,只听到对方的声音说:“殿下,生产后是最好的受精时机,不能浪费。” 丹枫说着抬手示意站在房间一侧的云骑骁卫上前。骁卫接到指令,很快便退去甲胄露出坚硬的性器。丹枫单手抓起景元的白发让他抬起头来,骁卫顺势便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景元半张的嘴唇里。景元条件反射地用嘴唇包裹住yinjing,乖顺地收起牙齿,上下舔舐起来。 景元在前后的cao干里迷迷糊糊地啜泣,但这一次无关情欲。今天连续过量的快感已经让他的身躯超出了荷载,这些cao弄、震动、抚摸和拉扯都变成了折磨,唯有持续喷水抽搐的xue道和涨紫的yinjing和yinnang仍然在诉说着这具身体的快感。 更何况,他此刻也分不出任何精神来感受发生在rou体上的折磨——虫后第一次成功产卵的消息已被通过精神链接分享给了整个族群,这对于因战争和上一任虫后的死亡陷入低迷的族群无异于最好的兴奋剂,景元的精神网络里传来满溢的激动、兴奋、敬仰、尊敬……无限的感情向他涌来,来自族群的无限爱意和崇敬环绕着他,rou体的触感再也无法触动他分毫,景元迎来的是无上的精神的高潮。 他的脑海彻底变成一片空白,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在他口中肆虐的性器,含糊地对丹枫说:“叫……叫醒我……记得……” 丹枫顿了顿,回答道:“好。” 说着他抽出了插在景元yinjing里的尿道堵,景元像是一颗彻底熟透到裂开的趟水果实一般,下身的xue道里一齐喷出些甜腻的汁液,在精神和rou体双双攀上巅峰之后,他终于瘫软了身体,晕倒在丹枫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