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赠我予白(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势坐着,“哟,班长大人有何指教?”

    她顿了数秒,犹豫的问,“如果有人吻你,你会拒绝吗?”

    周启棠受惊的往旁边躲,“你要吻我?”

    得到徐品羽面无表情的回应。

    周启棠笑,回答很肯定,“不会。”

    “为什么!”

    她难以置信,“不喜欢也不拒绝?”

    周启棠点头,“男生都是欲望动物,有女生主动投怀送抱,当然好啊。”

    徐品羽激动的问,“那事后呢!”

    周启棠头一歪,“当做没发生过咯。”

    此话一出,她的三观何止是崩塌,简直是天崩地裂。

    眼看着徐品羽站起来,又尖叫着蹲下去。

    周启棠吓了一跳,“你发病啦?”

    话音刚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身踢向周启棠的小腿。

    他呼痛的抱住腿,“靠,有病吃药啊!”

    踢完一脚,徐品羽直奔出了天台,肇事逃逸。

    周启棠看着风吹得一开一闭的门,似笑非笑。

    她飞快的跑下楼梯,一层又一层后,正好碰上魏奕旬。

    放学的铃声刚响不久,他就是来找徐品羽的。

    可魏奕旬才张了个口型,立刻被她嫌弃,“十分钟内不要跟我讲话,你们男生好恶心。”

    于是他原本要说的话,到嘴边变成,“诶,我惹到你了是怎么样?”

    徐品羽尖叫逃开,“都说别跟我说话了!”

    魏奕旬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着,“你先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好恶心。”

    徐品羽甩开他的手,捂上自己的耳朵,念念有词,“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

    魏奕旬笑,“背出师表也没用,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解释。”

    最近对这些小情侣真是没辙,当禁止恋爱的校规都是摆设呢,好想随手举报。

    周崎山淡淡的冷讽,“同学们,打情骂俏也请不要挡着路。”

    斜后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徐品羽迅速转身。

    看到沈佑白的瞬间,她睁着眼睛不敢眨,语言能力全无。

    他仿佛没看见她一样,绕过他们,上楼梯。

    她脑袋里蹦出周启棠的声音,当做没发生过咯。

    魏奕旬走下楼梯,站住脚,回头疑惑的问,“不走吗?”

    徐品羽张了张嘴,连尖叫的力气都失去了。

    感觉像一厢情愿让他嫖,他不放在心上也是应该。可徐品羽又觉得,怎么能连钱也不付。

    虽然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完美的表达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怀着这股冲动,徐品羽回家甩下书包,拉出她的书桌抽屉。打开一个上锁的收纳盒。

    从里面拿出一枚纽扣,准备让它葬送垃圾桶。

    握着纽扣,紧的几乎要嵌进她掌心。

    最终,松开手。

    算了,就减少三分之一的喜欢。

    还是,四分之一好了。

    徐品羽委屈着脸,愤愤的把纽扣扔回盒中。

    半透明的扣子在一张唱片上,打了几个颤。

    那张唱片也是她的宝贝。封面拍摄手法老旧,十几年前的风格。

    但上面的人,徐品羽无比熟悉。是她的mama,陈秋芽。

    巧了,这时她的手机一震,收到mama的短信:小孩,快来。

    来不及换衣服,徐品羽只脱了校服外套,穿上件开衫拿上钥匙就出门去。

    夜色已经沉下来了,亮着灯光的花店中,陈秋芽身影茕茕。

    徐品羽推门进去,风铃叮叮当当。

    陈秋芽放下一大束包装好的鲜花,比划说,今天送花的人漏送一份,挺重要的,是庆祝结婚纪念日。

    徐品羽抱起花,“好,地址给我。”

    赶着送花她拦了辆计程车,出门急没带多钱全付了车费,现在只能坐地铁回去了。

    但是没想到,晚风拂过树梢,忽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她踩着水洼,用手挡着脑袋快步跑到了附近的便利店外。

    便利店收银员拿起一盒烟,在读码器下扫过,发出嘀声响。

    沈佑白收好钱夹,转身,视线精准的捕捉到一个人,顿了片刻。

    徐品羽站在屋檐下,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抖了抖袖子。

    听见便利店自动门打开的声音,她无意识的偏头看去。

    一边是暗的坡路,一边是白的灯光。

    他的眼睛,却格外清晰。

    徐品羽怔愣了下,就僵直的转回头。

    沈佑白居然没走,站在她旁边,点了一支烟,淡淡的雾气腾起,又被潮湿的雨气打落。

    白灰的烟笼着他的眼眉,分辨不出神情。

    她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低头看着湿透的鞋尖。

    然后,就只剩下雨声。

    积水不断的流进下水道。

    她裙摆浸湿的地方颜色偏深,黏在大腿上。

    顺着腿形滑下的水迹。

    沈佑白收回目光,烟抽完了。

    他把烟盒放回外套口袋里,把雨伞往她手里一塞。

    “我家在旁边,你打伞回去吧。”

    他说完,拉上外套后的帽子,踏着湿漉漉的地面,走了。

    由始至终,没看她一眼。

    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