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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当时他送给他的木雕小兔子了。 嗯,他家叶笙最宝贝的两样东西,他送的木雕小兔子和那个存钱罐。 准备离开的前一天,家里的院门突然被敲得“哐哐”响,一声一声的不间断,好像急得不行! 陆铭远不悦地皱了下眉,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敲门。门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他并不认识。 那老妇一见到他立刻满脸笑容,略显圆润的脸像是整个挤在了一块,“陆家小子,婶子今天来是有件大好事要跟你说。” 陆铭远听得眉毛一跳,他上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几个媒婆子跑了来给他说亲纳妾的时候。 面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年龄动作还是神情还真是和当时的那些媒婆一样。 “以后我们两家哪就是亲家了,我跟……”那妇人说着欢欣鼓舞地弯了下腰来抓他手臂。 陆铭远微微抬手躲开,面前的妇人扑了个空,半点没在意的样子,想要把话说完,他已经冷下脸道:“出去!” 这还真让他猜对了,想想之前陈老太找来的媒婆,就算再迫不及待也没像她一样两句话没到就敢说跟他是亲家了! 这是有多大的自信,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老妇因为他的一句话愣了下,在他即将关门的时候,又扒着门面露焦急地道:“你听我说完呀……我是田志业的娘……我们志业跟你们家沈云……” 他手下动作一顿,沉生询问道:“你说的是沈云?” “哎哟!”她见他停下了关门的动作,一拍手喜道:“就是他啊!我跟你说呀你们家沈云跟我们家志业好上了……” 陆铭远沉默。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也难怪沈云这几天经常出门了。 妇人话说了一半,脑袋往里面探了探,“咱们进去说?” 屋里,妇人眼珠子到处乱瞟了半天,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喋喋不休地说起了她儿子和沈云的事,“这几天哪,我儿子和沈云那是天天在一块,可见这俩人有感情嘛……” 叶笙坐在他旁边,听着妇人的话目瞪口呆。 “所以我就想啊,这俩人的事得趁早办了。”她最后一拍大腿道。 他只道:“沈云现下不在!” 妇人无所谓地道,“在不在都那回事,我们商量好了就行!你不是他的……呃……” 她停顿了下,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和沈云的关系。 “义兄。”他淡淡接道。 听了他的话,她眼里划过一抹光亮的喜色。 “那我们谈……” “等他回来再说!”陆铭远不容置疑道。 妇人撇了撇嘴,还想说什么,沈云竟是这个时候进屋了。 一看到她,沈云明显一愣。 妇人惊喜:“哎呦,正说着你就回来啦!我跟你家人说,他们都不太信呢,你来亲自跟他们说说。” “说什么?”沈云纳闷。 “说你跟我儿子的亲事啊!”妇人理所当然。 “什么?”沈云膛目结舌,“我……我为什么……什么时候……跟你儿子有儿子有亲事了?” “你跟我儿子在一起了那么长时间,总不能不成亲吧?” “我……”沈云彻底结巴了。 …… 让田志业他娘先回去后,叶笙坐在软榻上直直盯着沈云,意思很明确。 沈云坐在他对面郁闷地讲述他和田志业的事。 “就是上次我回家去了一趟,回来的特别晚的那次。” 叶笙恍然问道:“就是我们去找你,结果你自己回来了头上还带着伤的那次。” “对!”沈云低着头肯定了叶笙的话,“那天我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急着回去就找了条小路走,然后就遇上了……村里那个疯子。” “哪个疯子?”叶笙愤怒地脱口而出地问道。 沈云低着头,沉默半晌,还是没有回答他,只道:“那人喝醉了,想轻薄我,田志业路过,算是救了我。” “那……你喜欢他吗?”许久过后,叶笙一脸不自在地小声问道。 陆铭远侧首看过去,发现他家夫郎白皙的脸庞有点泛红,想来对于叶笙来说,问这种话都觉得不好意思开口。 沈云又默然了片刻,才闷声道:“我不知道。” “今天,田志业的娘是怎么回事?”陆铭远同样坐在沈云对面询问道。 如果沈云连自己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都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要和那个男人商量婚事的地步? “我不知道。”沈云露出很苦恼的表情,“不知道他娘怎么就觉得我跟他儿子……” “她说这几天你一直和她儿子在一起,而这几天你确实出门的次数比平常多。” “我那是……是田志业说山脚下的那条河里鱼多,抓到了可以卖钱,我才和他一起去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既然没有别的意思,我明天就回绝了那个女人,你以后少跟那个男人来往,免得再让人误会。”他淡漠地语气中透出些许强硬。 “我……”沈云闻言,抬头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 “没什么。” 晚上,沈云很早就回房去了,一直没再出来。 叶笙察觉他的异样,跟着烦恼起来,坐在小板凳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他相公栽种在陶制花盆里的一排小辣椒,红彤彤的,煞是好看,他却没兴致欣赏。 “再戳就要把盆底戳穿了!”陆铭远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他猛地回过神,放下了手中的小铲子,发现花盆里的土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戳了个坑。 还好种在里面的辣椒没事。叶笙回过头汗颜道:“我……对不起。” 他记得他相公当初是很看重这几棵辣椒苗的,居然差点被他给弄坏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没事。”陆铭远淡淡道,“在想沈云的事?” 章节目录 70.去钓鱼 “沈云看上去不太高兴。”叶笙闷闷道。 陆铭远在他身旁坐下, 拿起他扔下的小铲子, 一边将盆栽里被他戳得凌乱的泥土填平,一边漫不经心道:“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