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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12)春宫渐入寒,情深道缘浅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

    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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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合力,将真欲教众尽数全歼,并未漏掉一人,各自收拾妥当,马车再度

    向洛阳而去,顾芙影归来后终日望着车外景致发呆,众人觉得古怪,却也并未多

    问,江湖儿女走江湖,谁能没点心事?

    一行数日,洛阳在望,百年古都,恢宏依旧。快马加鞭,秦牧生一行终是赶

    在封门前进了城。

    韵儿驾轻就熟地给秦大公子指路,四人行至一家名为趣香居的酒馆打尖,店

    面不大,食客不少,一看便是那些名气不大,却被老饕们口口相传的觅食圣地。

    寄放马车,远远便瞧着小二黑着脸迎出门来,朝韵儿一指:「又是你……」

    话没说完,接过秦牧生抛过来几颗碎银,立马换了副嘴脸,笑道:「又是客官您

    大驾光临,快,里边请,今儿入秋,大闸蟹最是肥美,一定得尝尝。」

    韵儿冷哼一声,吐气扬眉地领着秦牧生一行往二楼雅座去了,市井不比江湖,

    银子远比名声好使,老百姓眼中,六境高手的份量不见得比几锭银子更重。

    四人落座,韵儿都懒得看菜谱,对着点头哈腰的小二就是一顿指点江山:

    「醉鸡,白玉带子,清蒸大闸蟹,糖醋里脊,蟹粉狮子头,水晶肴蹄,松鼠鳜鱼,

    梁溪脆鳝,鸡汁干丝,各上一例,小笼包子五屉,蟹壳黄,千层油饼各一份,公

    子,你瞧着够么?」点菜,点的就是阔气,银子?瞧不起谁呢?

    秦牧生撇了撇嘴,难得小琴侍眼里

    还有自己这位东家,故作大方道:「今儿

    胃口不佳,嗯,将就着就点这么多吧。」

    小二心中绯腹,将就?你再多点几个这桌子都摆不下了!脸上却赔笑道:

    「好咧,诸位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一阵风卷残云,满桌子美味佳肴,竟是被扫荡一空,看得小二眼皮直跳,那

    位小娘子的胃口,他早年是领教过的,不曾想不见了些时日,功力犹胜当年,当

    真替她夫家忧心,她一双筷子怕是都顶得上别人一家子了。

    这么想的小二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饭毕结账,秦牧生正要向掌柜打听附近哪家客栈价格公道,韵儿不屑道:

    「都到洛阳城了,还住什么客栈,咱们直接到冷烟花家中借宿便是。」

    莫留行汗颜道:「冷女侠虽是江湖中人,更是一国将军,不投拜帖直接到访,

    怕是不妥吧?」

    韵儿大手一挥,说道:「不妨事,跟着韵儿有rou吃,跟着韵儿有地住。」

    姑奶奶您就没点自觉,吃的是人家的银子,住的是人家的屋子呀!

    顾家冷寂,门匾上孤城二字透着悲怆枪意,落在寻常百姓眼中便是寻常,在

    这几位高手眼中却是另有一番感触,当年这位枪道大家,到底是有多伤心才能刻

    出这两个字?

    韵儿毫不见外地上前拍打门环,门栓落下,婢女小翠见门前众人先是一愣,

    继而喜道:「是上官姑娘来啦?小姐不巧今夜巡营,明儿一早便回,这几位是姑

    娘朋友?快快有请。」

    韵儿立马懊恼地挤眉弄眼:「小翠,你认错了,我是韵儿,韵儿啊!」

    身后三人齐刷刷地翻起白眼,姑奶奶你装给谁看呢?

    小翠服侍冷烟花多年,被冷烟花视为姐妹,自然是个乖巧伶俐的,改口笑道:

    「哦,是小婢记错了,该打,小婢这就去把厢房收拾出来,诸位若不嫌弃,今晚

    且在这儿住下吧。」

    寒暄过后,几人各自回房,莫留行想起顾芙影那天归来后沉默寡言,心中约

    莫猜得大概,一声叹息,和衣入眠。

    梦中未来惨虐,只是他隐隐觉得,剑阁弃徒,他的大师兄曹叙,已经不会现

    身梦中了……

    秋日和煦,霜叶满地,春潮宫内,剑阁最后一任阁主,【剑圣】李挑灯自公

    开轮jian破处后,首度以真欲教五品畜奴的身份,为门下弟子讲学解惑,花园一耦,

    人满为患。

    数十位剑阁门下女性弟子,身穿素衣短裙,不拘年岁,低眉顺眼,双手按在

    并拢的玉腿上,跪坐案前,如同往常阁中早课一般,只是今日阁主相授的不再是

    剑术心法,而是那不堪入耳的……

    不多时,李挑灯仍是那身华丽且暴露的轻纱长裙,精致锁骨下并未见【真欲

    印记】,显然处于清醒状态,两腮殷红,款款登台,正要案前落座,紧随其后的

    疤脸刑官却嗤笑道:「谁摆的椅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挑灯性奴讲学?知不知道

    规矩,赶紧换了!」

    教众闻言,连忙撤下座椅,换上一张奇形板凳,李挑灯微微一怔,抿嘴咬唇。

    板凳没错是板凳,有四根腿的板凳,中间却没来由地竖起一根篆有符文的金

    属短棍,棍下开有细孔,凳下架有木盆,一看便知没安好心。

    疤脸刑官高呼道:「有请挑灯性奴就座讲学。」

    李挑灯无奈地掀起后方裙摆,缓缓落座,并未有多余动作,任由短棍顶入小

    xue中,此番举动无异于告诉场中众人,自己今天裙底下,空空如也,连丁裤都没

    穿……

    台下教众一阵暗笑,剑阁众弟子见阁主遭此折辱,面容悲戚,却也只能悲戚

    了。

    李挑灯翻开讲义,俏脸绯红,显然xue中短棒并不安分,颤声道:「今天,我

    给大家讲一讲,yin道……」

    台下有好事者问道:「李挑灯,你是剑道至尊不假,这yin道,怕是还欠些火

    候吧?今天挨cao了没?」

    李挑灯:「挑灯已沦为圣教性奴,日前更修成圣典【欲女心经】,想来火候

    还是有些的,今儿一早已被……已被轮jian过了,这会儿还……还湿着……」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哨声四起。

    李挑灯正色道:「所谓yin道,一言蔽之,便是服从二字,我等女子,容颜天

    赐,得此眷顾,便不应暴殄天物,更不应死守……处子之身,或是终其一生只与

    夫君一位男子长相厮守,此举实乃有悖天道,当受天谴,挑灯与诸位姐妹在此

    ……入教为奴,便是上应天道,免于形神俱灭之灾,此乃……此乃圣教之大恩德,

    我等当以……当以这不洁之躯报之,服从教中主人,无条件地满足……主人的要

    求,便是我等性奴之幸,便是……我等性奴所修的道。」

    疤脸刑官笑道:「有道理,剑阁中这么

    多标致的大小美人儿,好好的yin道不

    修,却非要去练什么剑,简直本末倒置,张开大腿便能增进修为,何苦起早贪黑

    去领会那虚无缥缈的剑道?」

    李挑灯:「刑官大人所言极是,幸而我等门下姐妹尽皆落入圣教手中,方才

    明了江湖正道所谓的伦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谬,女子欢爱,天经地义,何曾轮

    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们……说三道四?」

    疤脸刑官:「嘿嘿,挑灯性奴,想当初你还未破处之时,对我可没什么好脸

    色啊。」

    李挑灯:「请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灯不敬之罪,往后大人您想jian就jian,要插

    便插,不必与挑灯客气的……」

    疤脸刑官:「那是自然,难道我还会给面子你这个畜奴吗?你继续讲吧。」

    李挑灯:「服从并不代表着一味顺从,主人们神通广大,也未必尽知女子闺

    房秘事,我等性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该受性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众示意,出言问道:「敢问阁主,何谓知而不言。」

    李挑灯:「例如荀jiejie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晓你最渴望别人cao你的…

    …大屁股?入教前,你的后庭,怕还是……还是……处的吧……听闻你被主人们

    干屁眼的时候……叫得比谁都yin荡……」

    被当场道破私隐,荀姓弟子羞得无地自容,悄声辩解道:「阁主你那天被赵

    护法破处,不要脸的话也没少说啊……」

    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两个被戳中心病的可怜女子,相对无言,性奴何必为难

    性奴?

    李挑灯:「剑阁门规极严,以致门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贞洁观念

    所限,对性事终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yin妇的事实,

    曾经……挑灯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有教众笑问:「那又当如何?」

    李挑灯:「幸得教主恩宠,赐下圣典【欲女心经】,挑灯勤加修习,方才解

    开多年心中禁锢,如今,挑灯已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无耻欲女,没有roubang

    的夜晚,挑灯根本……睡不着……」

    疤脸刑官:「说起来,前几天夜里,你好像……」

    李挑灯双颊泛红,面带桃花:「前几天夜里,挑灯xiaoxue瘙痒难熬,所以…

    …所以请求狱卒大人将我带到广场上,被主人们昼夜轮jian……」

    一袭白衣,气质清幽,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剑仙,此刻檀口中却说着最下贱

    的言语,秋风吹乱三千青丝,也吹起了教众们的yin欲,她挑起纤纤玉指,撩了撩

    耳边垂鬓,终是忍不住一声呻吟,胯下那根起伏不定的短棒,断不是可有可无的

    摆设。

    一溪yin流,顺短棒潺潺而下,浇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后均有长裙遮盖,

    掩去了少女的尴尬。

    只是那疤脸刑官当真会放过她?

    李挑灯:「我已将【欲女心经】的入门心法略作标注,阐述其与本门心法契

    合之处,诸位姐妹案上册子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按其要义修行,不出半旬,

    定可修成yin体,从此往后,姐妹们纵心有不愿,身子……身子也会与我一样,终

    日渴求roubang,早晚会一个不剩地……yin堕……」

    疤脸刑官:「挑灯性奴,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点茶?」

    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物,又哪来的茶水?

    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

    的,忘啦?」

    那是yin水!

    李挑灯一阵羞怒,娇嗔道:「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道:「既然挑灯性奴不渴,便分与门下弟子们喝

    吧,从前你身为阁主,与门下弟子都是共饮美酒,如今沦为性奴,与姐妹们共享

    yin液,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呀。」

    李挑灯娇喝道:「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出凳下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

    在门下弟子悲哀的注视下,将自己排出的春水,与此刻淌出的泪水一道,慢慢饮

    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性奴,撅起你的屁股,趴在案上吧。」

    李挑灯:「你……你又想干什么!」

    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cao了,还

    能干别的吗?」

    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cao边讲,很难?如果这都做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下弟子传

    那yin道?」

    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

    人白裙抹胸,乳浪乱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

    私处,忘情一嗅,赞道:「挑灯yinxue,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

    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性奴胚子,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头。」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roubang插进挑灯sao屄中,jian

    ……jianyin挑灯……」

    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sao也是真的sao,好吧,这就满足你这个荡妇。」

    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身后男人的疼惜,或者

    摧残,刑官脱下长裤,挺起粗壮roubang,对准那稚嫩花芯缓缓探入,驰骋于xue内rou

    壁峰峦叠嶂中,两岸yin声叫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被轮jian多回却仍然异常紧窄

    的xue道,死死贴合着roubang棒身,一寸一寸挑逗着情欲,疤脸刑官终于理解到教众

    中流传的那句笑言,若是内射李挑灯,纵是身死亦无憾。他扶着胯下玉人腰肢,

    奋力猛干,只觉得一刻也不愿停下,人生在世,身为男人,有什么比得上当众cao

    弄一个心为玉女却身如欲女的美人儿更让人舒畅?况且这位当世首屈一指的女子

    剑仙,曾是多少年轻或年老男人的妄想?

    那确实是值得生死相许的绝世美女……

    曾经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如同母犬一般,屈服于疤脸刑官胯下,

    讲学不断,挨cao不停,授课中不是夹杂着羞人的yin词浪调,到最后几乎语无伦次,

    亲身上演着一出yin道好戏。

    xue中巨根,一射再射,仿佛永远也cao不到尽头,罢了,性奴人生的尽头,不

    还是挨cao么……

    yin女殿前广场中,【生死针】宁夫人一袭窄身色气黄裙,紧搂宁兰舟,宁思

    愁两位性奴爱女,窃窃私语,劝女向yin……

    宁家母女身后端坐四人,四位教中护法。

    济世山庄,宁西楼夫君,【渡命针】宁雁回。

    普照寺有史以来最年轻讲经首座,【曼陀僧】色空和尚。

    玄天观观主关门弟子,【无忧子】风季麟。

    浩然学宫外门执法,【不作诗】书青寒。

    每一个均是过去有望问鼎六境的绝顶高手,除却宁雁回不论,其余三位均是

    当今浩然天下释道儒三家圣人座下最出色的弟子,更有人断言,江湖若无八美,

    以这几位的修行资质,便是板上钉钉的六境大能。

    色空和尚:「阿弥陀佛,宁施主,尊夫人与令媛此刻还在商讨什么?」

    宁雁回:「内子正在规劝小女彻底放下执念,乖乖修那【欲女心经】,彻底

    沦为教中性奴。」

    风季麟冷笑道:「待贫道激发她们体内【真欲印记】,强迫她们修行圣典,

    不是来得更省事?」

    书青寒折扇一摇,悠然道:「风兄有所不知,若是自愿修那圣典,进境更为

    神速,这两个女娃儿,正值初熟花季,若是能教她们神志清醒时献身挨cao,轻轻

    啃上一口,那滋味保管你毕生难忘。」

    风季麟:「呵,说到cao女人,风某确实不如书兄老道,听闻齐流山一门的庆

    老头负隅顽抗,被你亲手宰了,他家两个女儿,三个儿媳,六个孙女全让你轮了

    一遍?」

    书青寒抱拳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哈哈,她们一家子女眷此刻已被

    尽数调教为性奴,若有兴致,兄弟陪风兄将她们再轮上一回又有何妨。」

    风季麟:「和尚,瞧瞧,还是读书人脸皮厚呀!」

    色空和尚:「贫僧不敢妄言学宫,善哉,善哉。」

    宁雁回看着台中妻子与女儿们相拥而坐,神色复杂。妻子巧笑嫣然,千里桃

    花,女儿们耳根guntang,羞态可掬,此情此景若是放在家中,便是母女相宜,悄悄

    说那女儿家体己话的温馨画面,可如今众目睽睽下,娘亲春光乍泄自不必说,两

    个女儿更是身着露乳裙装,活脱三位在街头暗巷中招揽嫖客生意的卖春母女。

    怪谁?宁雁回忽然有些懊悔……那毕竟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儿……

    宁夫人两手绕过女儿们腋下,细细拿捏那两对发育得极为可观的奶子,笑道:

    「你们两个小妮子,这奶子再过几年都能赶上为娘了,兰舟年长两岁也就算了,

    思愁明明才及笄,这对玉兔儿怎的也这般饱满诱人,嘻嘻,你爹爹给你破身的时

    候,没少摸你吧?」

    宁思愁捂脸羞道:「爹爹也没少摸jiejie那对奶子呀,娘亲怎的就知道笑话思

    愁……」

    宁兰舟白了meimei一眼,说道:「你被爹爹cao得都神魂颠倒了,还能瞧清楚他

    摸了我几次?当初在山庄里修行怠慢,入教后那床技反而学得比谁都快,咱们宁

    家就数你最不要脸。」说着朝meimei做了个鬼脸。

    宁思愁双眸氤氲,一泓秋波,向母亲撒娇道:「娘,jiejie

    她又欺负我!」

    宁夫人狡黠一笑,双手各自扭住女儿胸上奶子用力一拧,姐妹二人惊呼一声,

    双双向母亲告罪求饶。

    宁家母女,很性奴了……

    宁兰舟:「娘,他们都说你最近经常夜里主动爬到广场中,央求……央求他

    们轮jian你,可……可有此事?」

    宁夫人深深一叹,无奈道:「确有此事,不但是为娘,就连李挑灯,月云裳,

    上官左月,沈伤春也是一般,我们都修成了那【欲女心经】,夜里若是没有roubang,

    根本熬不过去……」

    宁兰舟讶道:「那邪典当真如此霸道?连娘亲你们这样的女子都抵不过那春

    心萌动?」

    宁夫人:「你们两个小妮子自己练练不就知道了?」

    宁兰舟与宁思愁抿嘴不语,若有所思。

    宁夫人又叹道:「我们母女如今俱是性奴,听说连那神秘的暗夜女帝莫缨缦

    日前也身陷这春潮宫中,不日便要公开破瓜,为真欲教招揽高手,张屠户曾无意

    中透露,燕不归与冷烟花……似乎也快了,江湖正道已再无希望可言,我们最好

    的下场,也就是日复一日,在这宫中作为供人泄欲的玩物。」

    宁思愁:「娘,我再也不想每天被那些人轮jian了,可身上这禁制,我们连自

    尽都做不到……」

    宁夫人:「与为娘一起修那【欲女心经】吧,这样,起码身子会好受些…

    …」

    宁兰舟:「娘,我们真的只能一起yin堕么……?」

    宁夫人:「只怪你们都随了为娘,都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吧……世道沉沦,黑

    白颠倒,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生为美女便是罪过……」

    母女三人,终是认命,谁让她们都是名满江湖的美人儿呢?

    宁夫人与两位爱女相继站起身子,朝座上四人侧身屈膝,盈盈施了个万福,

    齐声道:「宁家贱奴,恳请大人们施恩内射……」随后一道转过身去,俯跪在各

    自的躺椅中,撅起三个誉满天下的浑圆后臀,宁家母女,头一回心甘情愿地被当

    众侵犯。

    色空和尚双手合十,对宁雁回说道:「贫僧愿为尊夫人渡,多有得罪,施主

    见谅。」

    风季麟打了个道门稽首,缓缓道:「宁兄,贫道这就去与你家小女儿切磋一

    番,放心,贫道出手,向来很有分寸。」

    书青寒拱手抱拳:「在下对令媛兰舟姑娘仰慕已久,自当小心呵护,定不会

    委屈了你家小姐就是。」

    宁雁回脸色发青,冷哼一声:「她们已不是宁某家眷,只是圣教诸多性奴中

    的一员,诸位尽兴就好。」

    三人各自站定宁家母女身后,无比粗暴地撕落她们一身衣裙,挺起roubang,在

    万众期待下,就此jian入大小美人的屁眼。

    不干一下宁家女的后庭,都不叫强暴过她们!

    宁夫人:「夫君,你看,妾身被干了,妾身又被干了,妾身在你面前,在女

    儿们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头一天认识的色和尚干了,啊,啊,好爽啊,

    他那根……噢,噢,啊!比你的好粗啊,不……不行了,屁股要高潮了,高潮了!」

    宁思愁:「爹爹,你快看看思愁,思愁很努力地作为一个小性奴被人cao弄了,

    啊,啊,思愁一定会成为宁家最不要脸的一个女人,思愁……思愁想被更多叔叔

    玩弄!爹爹,一起……你也一起来吧!」

    宁兰舟:「啊,啊,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兰舟被cao得好有感

    觉,这位主人,你到底cao过多少女人啊!又……又来了,啊,上一波高潮还没褪

    下来,又来了!不行,会死的,兰舟会死的!」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交织在暧昧的空气中,宁家母女,情欲骤起,yin叫四起,

    高潮迭起!

    色空和尚,一心二用,一边抽插宁夫人那肥美的大屁股,一边念诵佛家经文,

    yin绯中竟是带着几分普度众生的神圣意味,看得台下教众啧啧称奇,难怪自己当

    不成护法,且不论境界,这份心中成佛,胯下入魔的定力便绝非寻常人等所能及,

    他以金刚roubang为眼前这位温婉的人妻洗去一身罪孽,他曾立誓,江湖八美不成奴,

    踏尽红尘不成佛!世间六境皆为女子,佛门数百年江湖名望,沦为笑柄,让这位

    佛子如何甘心?佛渡有缘人,宁家有缘,吾自渡之,如何渡之?jian之,辱之,cao

    之!一介女流,也敢占这天道气运?

    风季麟冷笑不断,胯下不停,未曾一刻停歇地jianyin着宁家次女,所谓的很有

    分寸,显然这位道门天才对分寸的理解,异于常人,一炷香,宁思愁先是苦苦忍

    耐,两炷香,宁思愁放声yin叫,三柱香,宁思愁乞怜求饶,四柱香,宁思愁声泪

    俱下,最后,宁家二小姐,双眼翻白,满身抽搐,隐隐有了晋升五品

    畜奴的迹象,

    本该是天之骄子的道门高徒,却屡屡受挫于六境之争,让这位道人对江湖八美,

    连带她们的家人,都有种近乎病态的憎恶,怜惜?老子cao不死你!

    书青寒本就是花丛老手,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不知祸害过多少大家闺秀,小家

    碧玉,母女双收,姐妹同yin,乃至姑嫂同塌,都当作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

    竟是一家三代同床侍寝,被那家主闹到学宫,被强行压下,禁足一年,不了了之,

    只是那可怜家主不知怎的,数年后死于非命,家中女眷尽数被贩入娼馆,举家为

    妓,传闻那家主最年幼的孙女,被人掳至墓前,一边拜祭先人,一边被恶徒轮番

    破身。书公子生性风流,对江湖八美倒是并无恶感,只是时常觉得,此等美人,

    束之高阁,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不尝尽roubang,岂不空负这花容月貌?

    三管温热白濁,在声声浪叫中,灌满宁家母女后庭娇弱roudong,将她们一并送

    上高潮绝顶。

    宁家母女三人,乖乖爬下,首尾相接,围成一圈,舔舐着对方屁眼中漏出的

    余精,那顺从的神色,似乎真的很美味……

    疏寒别冷清,春宫问寂寥。

    佳人芙蓉泪,点滴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