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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他快去试衣服。 白浩龙牵着她的手,亲吻她脸颊,才提着衣服走进更衣室。 许诺望着他的背影,露出幸福的笑,一定是想公司的事。说不定他直到结婚那天,也会一大早先上会邮箱,工作狂的确是无时不刻。 婚纱店的助理小姐按两人尺寸,记下需要调整的地方,如果改好会及时通知他们来取。 白浩龙将许诺送到公司,自己则开车回利豪。 进办公室前,他交待秘密暂时不接电话与会客。一进办公室,他就将门关上,立即拨了个号码。 今早的电话一直困扰着他,虽然声音很吵哑,甚至有点像嘶叫,可他认得,是燕晓的声音。 白浩龙很生气燕晓狠绝地离开,觉得她的事从离开的那天起都已与他无关,本来可以不必理会这通电话。可是,可是燕晓那句救命还是让他心神不宁。燕晓离开时那么决然,若非万不得已,她不会来找他。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燕晓可能出事了。 思量半天,白浩龙还是决定给自己的一个比较有背景的好友庄天明打个电话,拜托他私下查查燕晓的行踪。 如果燕晓一切安好,他就罢了。他暂时不想将这事告诉许诺,省得她乱猜,虽知许诺善解人意应该不会介意,但如果没什么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浩龙焦急地等了两天,庄天明终于回信,说不知道燕晓目前的具体下落,最近的消息是一个月前有人看到她刚结束一个电视剧的工作,在里面演个小角色。 白浩龙更觉不安了,让庄天明追查一下燕晓那个导演文锡成,燕晓要从事演艺事业,一定得有人牵线搭桥,文锡成就是鼓动燕晓重返演艺圈的人,他一定知道燕晓的去向。 就在白浩龙等待结果的时候,晚上,他在家里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白先生?”白浩龙吃了一惊,这次换了个粗哑的男声。 白浩龙稳住,沉着地回答,“是。” “如果你还想见你老婆,明天来台湾,否则——,”男子怪笑了两声,白浩龙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却极力克制等他说完,“手机开着,到台湾会有人接你。我警告你,如果你报警,我保证你老婆看不到后天的太阳。” 啪,电话倏然挂断。 白浩龙这时才敢呼吸,燕晓真的出事了。他立即给庄天明打个电话,问文锡成找到了吗?庄天明说仍未,很奇怪他也不知踪影。白浩龙将刚才的电话内容告诉庄天明,庄天明立即意识到这问题很严重,燕晓估计是被人胁持,在事态未明的情况下,庄天明建议白浩龙先别过去。白浩龙说对方没给他考虑的机会,不能拿燕晓的生命做赌注,就算很危险,他也得去。 白浩龙交待庄天明继续追查文锡成的下落,到了台湾会每两小时给他打个电话,如果超过这个时间,让庄天明就报警。 白浩龙与庄天明商量了许久,庄天明仍有点不放心,决定和台湾的朋友联系,让他们看着白浩龙。 白浩龙作了万全的准备后,给许诺打了个电话。 许诺已经睡着,被他的电话吵醒。她一听白浩龙突然要去台湾,很意外,忙问出什么事了?白浩龙安慰她,说是公司的事,非常紧急,需要他明天过去一趟,可能去个三四天。许诺叮嘱他小心,注意安全。 白浩龙听着许诺柔柔的声音,心里千般不舍,却又不敢表露出内心的焦虑,只能按捺着,答应她回来就陪她去拍婚纱照。他觉得这时候燕晓突然出事,总有种心惊的感觉,希望燕晓的事不会耽误婚礼。等将燕晓救回来,他会告诉许诺一切。 白浩龙第二天就经香港转机直飞台北。 才下飞机,打开手机,手机就响了。白浩龙快速接听电话,“我到了。” 还是昨天那个沙哑男子,“白先生果然守信,从出境口左边的出口出来,有辆黑色SUV,车号尾数是079,直接上车。”快速说完,电话又断了。 白浩龙沉着地一边依令向出口处走,一边四处张望,然后给庄天明打了电话说自己到了。庄天明听他说了对方的命令,让他照做,有人会跟着他。 白浩龙照天明的交待走得不急不慢,以便天明的朋友能找到他。 白浩龙一出出口,就看到那辆黑色SUV,巨大的车身单独停在一根立柱边上,很醒目。 白浩龙警觉地瞟了几眼周围,走过去。 才到车边,车门哗一下被拉开,白浩龙看到前排坐着两人,后排还有两人。 白浩龙心一横,坐上车。 后排的两人将他一左一右夹坐在中间,关上车门,开车。 白浩龙正要仔细打量车上的人,眼睛突然被块软布遮住,大声惊呼,“干什么?” “白先生,如果你能配合,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开口的是坐在他右边靠门的一名男子,约三十岁左右,声音带着很浓的台湾腔,但显得很老练。 白浩龙只好不再挣扎,努力用耳听,用感觉记下转弯的次数。 他不知道天明的人是否还跟在后面,这些人既然能将他眼睛绑上,肯定也提防到他有后援队。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终于缓缓停下时,他知道到了。 遮着眼的白浩龙被一人拉下车,然后推走了一会之后,眼罩一下被扯下,白浩龙刺激地闭上眼,好半天才睁开眼。 这是一间仓库,很暗,只有正前方有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后站在三四名手下,全都黑衣黑裤,一脸蛮横。 白浩龙心里一紧,这些人不好惹。 坐着的那人一挥手,白浩龙身后的人就推着白浩龙向前走。 白浩龙甩开身后的手自己走,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以此观察周围,权衡整个局势。很显然,他处于下方,对方一共有八个人,他只一个,要打肯定打不过,要跑应该也很难,不过对方既然要找他来谈,应该不会随便动粗。 白浩龙站在那男子前面,这时他才看到那人的脸,额前有条很深的刀疤,一直从发边蜿蜒到眉心,面目狰狞。 “白先生。”那人开口了,是上次电话给他的人。 白浩龙也不想和他绕弯,开门见山,“我前妻呢?” 那人皮笑rou不笑,“白先生性子真急,生意当然是要坐下来慢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