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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无痛解决。” “抱歉,仙尊阁下,本座需要详实的消息,所以请你为了常公子委屈片刻。”陆饮霜抬手招出盈昃,拔地而起的冰墙封死了门窗 “无礼!练惊虹,你也和他们串通一气!”明芳雪后撤一步按住帽檐,气愤地斥责练惊虹,“我不可能束手就擒!” “好吧。”练惊虹无奈地低了下头,下一秒就横刀冲到明芳雪身前,刀刃携万钧之势毫不留情迎面斩下。 “小心我宫的房子!”谢桥装模作样的担心,背在身后的手引动符篆,棚顶暗光倏地扩散。 明芳雪食中二指架住长刀,地砖被刀劲震得粉碎,陆饮霜的剑尖斜挑过来,明芳雪化出芳雪剑格开盈昃,剑身却被寒霜笼罩,他一时气滞,同一时间,棚顶的卸灵符形成的光柱无声无息地悄然落下,将明芳雪笼罩在内。 “你们…咳……”明芳雪手中细剑一松,无力地跌落在地,又是卸灵符,他咬牙看向谢桥,就算陆饮霜和练惊虹联手他自问也不会败得这么彻底,但术法他不熟悉,实在难以防备。 “沈护卫,看来我被肃正仙尊记恨了。”谢桥无辜地回了下头,“他原来这么小肚鸡肠。” 沈萍风:“……”憋说了,他快气昏了。 流芳主人隔着传音云图施术,迷眼的乱花在谢桥所布的阵法下穿过云图直接飘向明芳雪,明芳雪动不了,只能任由花瓣没入身体。 一刻钟之后,流芳主人睁开眼睛,傲然露出一个成竹在胸的笑容。 “术业有专攻,我与谢尊主合力,要在茫茫星海找到并定位道武秘境确实可能,但要让道武秘境停留在某个位置,进入之后再带人出来,恐怕还需叶阁主出手,打造一样类似门主令牌作用的物件,据我估计,完成所有工序至少要二十天。” 陆饮霜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地拱手道谢:“有劳流芳门主,此回是本座欠你一个人情,极星阁方面也请流芳门主尽早联络,付青霄一个月后将要举行问道大会,迟则生变……另外,本座找到极星阁镇派秘籍翰海流星图,可以还给叶阁主。” “好,那我稍后会联系谢尊主和叶阁主,详细商谈具体方案。”流芳主人顿了顿,又若有所指的笑道,“你来得及拒绝那位晚辈了吗?” 陆饮霜嘴角一僵,尴尬地咳嗽起来。 流芳主人眨眨眼睛关上云图收回玉简,谢桥撤了卸灵符,明芳雪倒在地上,帷帽落到一旁,露出银发下俊美清冷的侧颜。 似乎被人欺负的虚弱又楚楚可怜……谢桥才瞟了一下,眼前就多了只手,力道温柔地遮住了他的视线。 沈萍风在他耳边轻声道:“别看,多看几次,谢尊主就要移情别恋了。” 谢桥:“……” 谢桥定了定神,才把那股莫名其妙的影响从脑中甩出去。 明芳雪皱了皱眉,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爬起来抄起芳雪剑刺向练惊虹,练惊虹歪了下头不闪不避,刀也收了回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明芳雪气结,虽说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阴谋诡计怕人抓住把柄,但谁会愿意任由陌生人窥探自己的记忆,“还手!” “我有罪,愿以死谢罪。”练惊虹毫无诚意的道歉。 明芳雪拿练惊虹没辙,剑刃转而指向谢桥:“谢桥,我好意前来,你们就如此回报。” 谢桥惊呼一声躲到沈萍风身后,抓着他的肩膀闭上双眼:“沈护卫,不要让他再诱惑我了,你有面具你先上!” 沈萍风:“……”噗。 练惊虹笑得惊天动地,陆饮霜背过身去直发抖,明芳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半晌默默回去捡起帷帽,把芳雪剑用力贯入地面半截,身影虚化遁入剑中消失不见。 “小芳,自闭了?”练惊虹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地上的芳雪剑,止住笑声严肃道,“继续之前的话题吧,他听着呢。” “我们不止要救出常公子,重要的是借此机会揭穿付青霄的假面具。”陆饮霜回去坐下,“问道大会提前到下月十五,时间正好,在问道大会上拦截道武秘境让其现身带回常公子,铁证如山。” “说到底,帝尊,常靖玉在道武秘境都是明芳雪的猜测,万一他猜错,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付青霄反过来咬我们一口,我们怎么办?”谢桥忧心忡忡地叹气。 “所以这期间也尽量在他处寻找常公子的下落吧。”陆饮霜斟酌道,“况且用人不疑,本座也相信肃正仙尊的判断。” 谢桥心说被他们几个气到躲回剑里,这判断也不怎么样,但事到如今这是最可靠的消息,也只能冒险一试。 “阵法上也不能放松警惕,早日解决付青霄,也早能专心解开阵法,查清魂主身份。”陆饮霜端起茶杯挥了挥手,“都去忙吧,本座稍后和凌沧门主再联络中庸居,看看能否让中庸居开个方便之门。” …… 道武秘境,寂静如旧,不分白日黑夜,也无从得知时间流逝。 常靖玉记不清自己到底昏了多少次,他几乎习惯了刀剑加身般的痛楚,眼前从一片漆黑到现出微弱的光影,喉咙也能发出破碎的声音,他翻了个身,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水潭边爬去,短短数尺距离,却仿佛挪了一年才到。 清澈的泉水里混着不知名的光点,常靖玉俯下身鞠起水喝了一口,泉水入喉冷如冰碴,他咳着吐出口淤血,头脑一点点恢复清明。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的乾坤袋还在身上,但漏刻镶嵌的灵石已经耗尽,只能推测过了半年以上。 都过了半年,陆饮霜还没来救他吗? 常靖玉仰面倒在潭边,那股令人冻结的寒意让他无比怀念起陆饮霜来,他没死于心魔,也没死于飞速增涨难以控制的灵力,他活下来了,能继续等陆饮霜了,前辈一定会来,只有陆饮霜还在乎他。 想来是云岚君心软了,把他扔到别处,却没杀他,常靖玉的思绪乱哄哄的,一会儿是要等陆饮霜来救,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应该想法出去找他。 如果陆饮霜没打算来救他,那他就把陆饮霜关起来,让他也感受一遍和自己同样的痛苦,这样他们就扯平了,他就不会恨他的前辈了,他就还能像从前那样跟着他,看他意气自如地…… 常靖玉忽然往泉水里偏了下头,任由自己半截身子都落入水中,被彻骨的寒意刺的不住颤抖。 他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有伤害陆饮霜的想法,他还是被清梧花影响了吗? “咳咳……云岚君!你听见了吗?”常靖玉勉强撑起身子,头发淌着水贴在脸上,他运气试了试,却只感灵脉一阵崩裂般的刺痛,他强忍着调息片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没有云岚君的回话声。 常靖玉从洞窟出去,顺着小路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