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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食堂,下了楼梯来到了一楼,聂言还在考虑去哪打发时间,就看到顾峰拎着个公文包从调查局的正门走了进来。 “早,舅舅。”聂言走到了顾峰的面前,笑着道。 “早,吃过早饭了吗?”顾峰冷着一张脸,在看到聂言的一瞬间,缓和了不少。 “吃过了,舅舅出差刚回来?”聂言道。 顾峰和聂言也是最近才相认,聂言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舅舅,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还没来得及介绍给高誓,顾峰就被蒋占平带着去了梵蒂冈。 “嗯,给。”顾峰揉了揉聂言的头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了聂言的面前。 接过盒子,聂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顾峰。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只剩下舅舅了,对于父母的记忆,少之又少。顾峰没有结婚,连个对象都没有,聂言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找,顾峰苦笑什么也没说。 顾峰一直把聂言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恨不得把二十年流失的亲情全部补回来。 “谢谢。”聂言笑着道。 “打开看看。”顾峰道。 聂言拆开包装,赫然发现里面放着一块手表。这是一款星空世界腕表,由三枚经过金属电镀处理的蓝宝石水晶圆碟组成,而椭圆形框则勾勒出日内瓦的星空景象。表带为方形鳞纹鳄鱼皮,手工缝制,亮海军蓝色。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而且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舅舅你不必破费!”聂言认出了这是一块名表,PatekPhilippe。 “收下吧,很配你。”顾峰说着解开表带,亲自戴在了聂言的手腕上。 他和蒋占平一起前往梵蒂冈,处理奥斯维拉后续遗留下来的问题。问题解决后,他没事在小镇上闲逛,一眼就相中了这款手表。聂言很适合蓝色,衬得皮肤很白,所以他就将这块手表买下来,带回来送给他。 聂言是jiejie唯一留下来的骨rou,他身为舅舅不对他好,谁对他好。脑中突然出现一抹白衣,紧接着高誓那张扑克脸一闪而过。他就想不明白了,聂言到底看上高誓哪一点。 “舅舅!”聂言一把扑到了顾峰的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撒娇。 顾峰淡淡的笑着道: “今天没任务的话,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坐一会。” “那就麻烦舅舅了。”聂言开心道。 “永远都不会觉得麻烦”顾峰的手待在聂言的肩膀上上,两人有说有笑,带不知他们的上方多了一把长剑,长剑上站着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眼神异常冰冷,浑身充满了杀气,死死的盯着顾峰那只搭在聂言肩膀上的手。 办公室内,顾峰为聂言倒了一杯茶,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就只找到了一包花生。这包花生还是一室开年会的时候,顺手带出来的,早就回潮过期了。 “不用麻烦,我喝茶就可以了。舅舅你能不能和我说说,爸妈以前的事情。”聂言,摆摆手道。 “以前的事情?”顾峰疑惑道。 “是啊。”聂言道。 “姐夫和jiejie性格诧异很大,我们一开始都看不好他们能谈成。不过我还挺佩服聂旭的,jiejie的性格难以捉摸,他不仅明白jiejie想要什么,还为jiejie做了很多事。在铁石心肠的人,估计会被聂旭的温柔给磨平。”顾峰道。 顾峰说了很多聂言不知道的事情,从聂旭和顾思沅的相识到他们结婚生子,都一一告诉了聂言。聂言听的心里暖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聂言,过去的事情不要自责。你那时候才五岁,那场车祸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顾峰走到了聂言的身边,将纸巾递给他道。 他知道聂言的这个心结一直解不开,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呢。 聂言忍住没有哭出来,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谢谢你讲这些事情告诉我,快10点了,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要我送你吗?”顾峰道。 “不用,我开车来的。”聂言摆摆手道。 出了顾峰的办公室,聂言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舅舅说他的眼睛和mama很像,但是在他看来,和mama最像的是舅舅。同胞姐弟,他站在顾峰的身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父子。 叹了一口气,想要回家又不敢回家,这要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要和高誓摊牌说明白才行,以免发生误会。 去了停车场,聂言从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还没来得及按下解锁按钮,猛地察觉到背后站着一个人!刚想回头,只觉得两眼一黑,浑身无力,重心不稳朝前倒去。 高誓一把横抱起聂言,冷着一张脸,跳在了姣寒上。 还是锁起来比较好,这样聂言才会乖乖地留在自己的身边。 ............................................................................................................................... 聂言醒来时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他想伸手拆开覆盖在眼睛上的黑布,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锁链捆在了一起。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被锁链固定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一只冰冷的大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不能的向后躲去。淡淡的檀香穿了过来,这味道他太熟悉了,眉头紧蹙质问道: “高誓,是你吗?” 高誓嗯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下来,将聂言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聂言浑身都在抖,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高誓的手指。高誓眸子越来越沉,强行的压在他的身上,凑到他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蜗道: “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我只是!”聂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身体被高誓撩拨的越来越热,脚背勾起,像是在隐忍什么。 难受的哼哼两声,高誓以为他在和自己赌气,双手更加没轻没重,解开了系在聂言眼睛上的黑布,冷冷的道: “你和顾峰是什么关系?” 聂言穿着粗气,眼眶里全是泪水,身子渐渐翻红,根本听不清高誓在说些什么。本能的在床上挣扎着,汗水几乎湿润了床单。 “热,高誓,我好热!”聂言哭着道。 “言儿你在对我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