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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任的天瑞女子大学的校长都是她替换下来的傀儡,而cao控这些的确实另有其人。那个神秘的男人如同她一样拥有着长生不老的能力,也是那个男人告诉了她只有找到贵族的转世,才能得到解脱。他默认了男人的所作所为,也默认了男人偷走了她的笔记,甚至将她残忍的分尸。 她想看看男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于是她换着身份潜伏在天瑞女子大学。可笑的是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一直被男人算计着一步一步走进了他为自己设下的陷阱。 男人告诉他聂言就是那名贵族的转世,他将聂言吸引到了女校准备动手时,就被眼前的长发男人阻止了。 “你走过来就不怕我突然杀了你?”奥斯维拉冷笑道。 聂言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 突然,奥斯维拉抬起左手抓向了聂言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手腕的力量不减反增。另一只手幻化出一把尖利的银色长剑,毫不犹豫的朝着聂言心脏的位置刺去。 第六十五章〔农历六月十三〕 突然,奥斯维拉抬起左手抓向了聂言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手腕的力量不减反增。另一只手幻化出一把尖利的银色长剑,毫不犹豫的朝着聂言心脏的位置刺去。 与此同时,围在高誓身边的傀儡做出了如同奥斯维拉一样的动作,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向着高誓的四肢砍去。 高誓看着离聂言胸口越来越近的剑刃,不顾傀儡的攻击发疯似的朝着聂言的方向跑去。衣服被利刃划开,皮肤上留下来一道道口子,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剑尖在聂言胸口将近三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奥斯维拉僵硬在原地,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聂言。 此时的聂言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淡漠,看奥斯维拉如同看蝼蚁一般。他的身体周围盘旋了一只不大的四爪金龙,金龙其中一个爪子抓向了奥斯维拉手中的长剑。梵音回响,如墨一样的梵文悬浮在整个房间。傀儡们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徐海斌看的目瞪口呆,惊异的看着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聂言不怒自威,灵力不受控制一样的完全爆发了出来。 高誓紧握拳头,还是晚了一步。农历六月十三是海龙王的诞生之日,同时也是聂言前世陨落的日子。 “聂言清醒一点!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的灵力。”高誓想要上前却被一层层金光挡在了外面。 金光包裹着飞舞的金色蝴蝶,整个房间被照的异常明亮。奥斯维拉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上,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被眼前一脸淡漠的青年所吞噬。 “你是个什么东西?”奥斯维拉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幽绿色的眸子不停地转着,她被骗了! “吾是个什么东西?嗯,又或者吾是谁呢?”原本浅棕色的眸子已经成了金色的竖瞳。金光散去,房间再次变得昏暗,一颗又一颗的水珠漂浮在他们的周围。每一颗水珠都包含了无穷的灵力,强大的灵压让奥斯维拉再也承受不住的瘫坐在地上。 “聂言!快停下来!你在这样下去身子就废了!”高誓用手上的短剑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金色屏障,而聂言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走到了奥斯维拉的身边,蹲了下来。手指轻挑着她的下巴,看着这个异常美丽的女人道: “吾沉睡的太久,是你唤醒了吾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会杀死我吗?”奥斯维拉并没有因为青年的变化而感到恐惧,反而一脸妩媚的扣住了聂言的脖子娇羞道。 “你想要解脱?”被女人勾住,聂言神情淡漠的回应着女人。 “可以吗?”奥斯维拉笑了,笑的是那么甜美,就如同绽放的花海,令人沉醉。 那个男人告诉他,聂言身体里的灵魂可以实现她永远也不能实现的愿望,作为代价将他带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如今,男人骗了他,他们定下的契约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您是神明吗?”奥斯维拉此时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痴迷的看着聂言道。 聂言没有说话,暴涨的灵力让这句身体已经力不从心,心跳的速度正在逐渐减慢。 “不知道。”聂言淡淡的道。他记不起来自己是谁,混乱的记忆让他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正真的自己。 “那我可以请求您,让我彻底解脱吗?”奥斯维拉跪坐在地上,伸出了两双手,同样平淡的看着聂言。 看着这样的眼神,聂言点了点头,盘旋在四周的水珠聚集在了奥斯维拉的身边,而她身上的蝴蝶像是感知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一样,拼命的用翅膀抵挡着水珠的靠近。 然而接近水珠的蝴蝶就如同昙花一现的花朵一样,一个又一个的化作一缕青烟随风飘散。奥斯维拉笑了,不是那讽刺的笑,不是那妩媚的笑,而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真诚的笑。 高誓握着匕首的手已经被金光震的发麻,身上的血口止不住的流着鲜血,就这样了,他还是没有放弃继续向着屏障刺去。 女人的整个身子被水珠包括形成了一个水球,她张了张嘴巴,聂言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口型,好像是说谢谢?他站了起来,疑惑的俯视着那个正在冲着他微笑的女人。 “啪——”的一声,高深面前的金光屏障出现了一个缺口,紧接着由这个缺口的四周开始出现了大量的龟裂。 “啪啦——啪啦——”整个金光屏障如同金粉一样掉了下来,伴随着奥斯维拉包裹着的水球一起炸裂。并没有血rou模糊的画面,反而是说不出来的美丽,诡异的让人屏住呼吸。 聂言伸出了手,看着上方掉下来的金粉,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样子。 高誓握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他面色苍白的道站在了聂言的面前,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金粉掉在他的手上就消散了,失了兴趣似的,这才抬头看着面前的长发男人。 “它很美,为什么落在手上就消失了?”聂言道。 高誓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而是站了很久才缓缓的道: “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那又如何?”聂言一脸平淡的道。 “会死。”高誓道。 “吾死了,你又如何?”聂言道。 “寻你。”短短两字承载了太多太多,对于高誓来说最不值钱的是时间,最痛苦的也是时间。一年是寻,两年也是寻,千年之间他从未放弃过。 “寻到吾以后,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