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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rou

    刘宇送给张嘉元的礼物,此时正被握在刘彰手中,在刘宇的花xue里浅浅地拨弄,时不时被里面的媚rou涌上来贪吃地咀嚼,弄得汁水淋漓。

    “啧,好多水……太细了堵不上吗?”

    那是一柄竹节骨折扇,刘宇作为参加表演的学弟,在研究生毕业晚会上,当众尤其是刘彰的面前,送给了张嘉元,扇套上面还有他妹绣了一个月的潦草小狗。

    说是meimei,也可以说是弟弟,刘宇是双性的事家里讳莫如深,刘彰却从来不觉得他的性别有什么重要。

    刘宇是他的弟弟,是他的meimei,

    也是他的骨中之骨,rou中之rou。

    此时,刘彰对于自己把舍友张嘉元的礼物顺走,并谎称是在对方搬走留下的杂物里捡到的,还用这死物将亲亲弟弟的私处折腾得可怜兮兮……等一系列脱序行为,表示毫无愧疚之心!

    “送他这个就是为了让他这样弄你吧?嗯?”刘彰眼神晦暗,咬牙切齿地说着充斥自己臆想的胡话,“可惜了,他不要!”

    刘宇幽幽地瞪了哥哥一眼,咬着牙根并不答话,他的双手被自己上午给刘彰打上的领带束缚在头顶,上面还留着挣扎失败的红印。

    凌乱的白衬衫下,笔直秀气的玉茎高高扬起,露出下面被折扇抽打得通红的阴户,红肿的小豆子和流水的蜜xue,xiaoxue被戳弄搔刮得股间泥泞一片,扇骨上的竹节纹路一段一段刮在柔嫩的rou壁上,弄得刘宇痒处更痒,几欲死去,刘彰被他冷冷瞪着,却只觉被流转的眼波钩了一下,手下忽然狠狠将折扇往深处一推。

    刘宇忽然睁大眼睛,尖叫一声,抬起腰肢和双腿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乱抖,此时用力拔出折扇,在颤抖的花xue再次引发海啸,刘彰的手被他喷溅出的yin液又淋湿了一遍,刘宇竟被折扇弄得连着高潮了两次。许久之后刘宇才缓缓阖上眼睛,睫毛像垂死的蝴蝶,投下影子在泪痣边上缓慢地一扫一扫,汗湿的发绺在潮红的脸颊上勾出情欲的形状。

    “这样都能高潮,小宇好sao!”刘彰侧脸饥渴地舔着自己满手的yin液,眼睛却不舍得从身下的风景移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另一只手解放了硬得发痛得下体。

    再也忍不住,倾下身覆上娇小却rou欲的身体,刘彰试图用顶端一举辟开还在翕张的花xue,刘宇此时却张开眼睛,扭过腰,那孽物堪堪滑出腿间,撑起身体用手挡住刘彰欲吻过来的嘴:“你走!不要你!”

    “不要我?你还想要谁?张嘉元?罗言?还是你那个老师?”刘彰恨道,一把抓住两只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叼住刘宇的唇珠吮吸碾磨,下身动作不止,再次试图亲近刘宇下面的小嘴。

    被制住双手,刘宇挣动愈发激烈了,柔韧有力的小白腿一蹬便举过头顶,一脚抵住刘彰凑近的脸,带着哭腔哼哼唧唧道:“谁都可以!就不给你cao!”说着眼角果真沁出泪来。

    “嘁!闹什么?”抓住刘宇反抗的小脚,这双小脚瘦削白嫩,刘彰为他换过袜子,穿过鞋,也用这里做过不少下流的勾当,“不给我cao?是谁挺着奶子勾引亲哥哥?是谁露出小批要亲哥哥cao?嗯?”刘彰抵着他的脚底咬牙切齿地说道,刘宇感到有湿润的气息喷在的脚心上,倏地脚趾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继而整只脚被舌头上下舔舐,不知是因为刘彰的话语还是舌头,使他羞耻得捂住脸呜咽起来。

    即使露出了自己最喜欢的害羞样子,刘彰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怒火都让他决意不能放过弟弟,一手按住纤细柔韧的腰,一手分开rou感十足的大腿,果决而使力,白花花的rou被他抓得深陷下去,花xue因而被牵拉得微微张开,里面的层层媚rou吸入了冷气,颤抖地蠕动了起来,胶润湿滑的花液竟“啵”地一下,像小孩玩口水似地嘟出了个转瞬即逝的半圆泡泡,刘彰注意到先是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刘宇从指缝里流露出的怒视中,放轻了力气,沉稳地将沉甸甸的rou茎楔入了紧窄的花xue中。

    刘宇不禁长长地吟叫了一声,这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干法,温柔而坚定,一下一下撞在xue里最痒的地方,他恨恨的眼神都带上了疑惑的媚意,不知道臭哥哥心情怎么突然好了起来。

    刘彰看到他的小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于是附在他耳边,“好心”告知:“宝贝好厉害,我不知道你的小屄还会吹泡泡!”刘宇嗷地一声把头埋在刘彰心口处,小白牙咬住他的锁骨,双手用力抓在他的背脊上,“嘶!”刘彰被暴力对待后好像更开心了,拍了拍刘宇的屁股“坏小狗!”说话间逐渐加快速度,很快将刘宇的屁股撞得和脸一样红。

    空气中弥漫起yin靡的香味,呻吟、粗喘、水声、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刘宇最喜欢的婴儿蓝床品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他却已经无暇顾及,像一头发情期的母兽,被干得忍不住抬起屁股迎合,嘴唇微启,露出一截舌头,满溢出涎水,只会咿咿呀呀地叫,漂亮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身上的人,痴痴地依赖着哥哥的样子完全将刘彰的烦躁和妒忌抹平了。

    他们紧紧搂住彼此,rou体紧贴着想要嵌入对方,刘宇的腰肢摆荡得越来越高,刘彰干脆把他抱起来盘在怀里上下顶弄,一下子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最敏感的点上,马眼和宫口紧紧互吻,把刘宇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刘彰也爽得低吼。

    两人此时忘情相拥着,沉浸于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地交媾,终于在刘彰第三次射得刘宇满身白浊时停歇,那把折扇被暂时遗忘在了一边,张嘉元始终并不知道自己是这个play的一部分。

    刘彰将洗干净的刘宇用浴巾包好放在了软榻上时,他仿佛已经睡过去了,突然抬起手揪了一下刘彰的耳朵,然后轻柔拂过他的脸颊,喃喃地说到:“放心,他们和你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