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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梦女警探案1:公园女尸迷案】(3)尸体第一发现人

    作者:yyrl

    2021年1月4日

    字数:7,700

    第三章:尸体第一发现人

    我被晃动着摇醒了,是杨明把我唤醒的——我该庆幸我还没死吗?

    好吧,我还想活着,而且我真的活着。

    头还是很痛,我看着明亮的天空,大口的呼吸着,拥抱着活着的人间……杨

    明看我的样子很奇怪,也不顾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忙把手背放我额头上,「周姐,

    你刚才好像退了一点烧了,怎么又热了起来,你脸好红,有没感觉好点,来,把

    药吃了……」

    「还要办案呢,吃了药会打瞌睡,」嘴上说着,我还是接过了药片掰了一半

    就水喝下,「没事,我眯了一会,好很多了。」然后一骨碌地把剩下的大半瓶水

    全喝了。

    这水怎么有股jingye的味道?不,没有,什么味道都没用,这都是我的幻觉!

    长长呼了一口气,我笃定刚才一定是又作了一个春梦,应该是一年多都没性

    生活而且最近连自渎都没时间,再加上现在发烧头疼的问题,一定是这样,附身、

    穿越什么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是一个受过良好科学教育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这种玄幻才有的

    故事情节。

    只是想要站起来时,发现裤裆黏糊糊湿湿漉漉的,是我刚才做春梦时高潮时

    现实也高潮了吗?怪不得口干得像要脱水。唉,果然有时间还是要好好安慰下自

    己,不然像这样还在工作时就弄湿了内裤和裙子可不太好。

    幸好大腿上早已盖着一件衣服,我的厚厚的灰黑色裙子竟然被我私处分泌的

    爱液浸湿了一块。假如没有这衣服遮挡,我应该要社会性死亡。这衣服我有印象,

    应该是杨明刚才穿着的外套,可能是他扶我过来休息时顺便脱下来盖在我的大腿

    上了,估计并没有看到我的裙子湿透了。这么一看他还挺体贴的。

    也得亏他的衣服盖着,不然我湿成不成样子的下面可是要公布于众,我会当

    场社会性死亡的。

    我想去洗手间看看内裤里的情况,但是杨明说市局的法医在等我。我咬咬牙

    就借用他的衣服挡住下半身围着打了个结,艰难地走回去案发现场——对的,每

    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刚才梦里假阳具抽插的余韵以及被张法医抠挖的别扭。

    回到现场,迎面而来的是李焕,刚才梦里见过的刑事照相胖子李焕。他解开

    口罩,向我打了声招呼:「周探长,好久不见,我是市局刑事照相李焕,你还记

    得我吗?」

    我很想给他一个白眼,一是恼怒他喊我这个给我带来不好回忆的曾经的头衔,

    二是恼他刚才在我的梦里把我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看光了,还拿着相机对我的每一

    寸肌肤每一个隐私部分拍个不停,尤其是对我的xiaoxue,对我xiaoxue上面的每一处皱

    褶特别留恋。

    但毕竟还是同事,我也不能因为我自己的梦境去怪罪他,这个案子还要通力

    合作,而且他对我好像也有好感。于是努力挤了个笑容,「叫我小周或者紫菱吧。

    我不当代理探长很久了。」

    寒暄几句之后,便请他把现场的一些照片通过警用系统软件发给我,并加了

    私人微信。他应承稍后就把照片发给我。

    然后再往前面站着的是张法医。

    我心想市局刑事技术科这么多号人,主任副主任法医都好几个,怎么还真的

    是梦中的张法医!这出场人物怎么跟梦里一模一样?看着他没有脱下口罩的脸,

    我不禁有点脸红,他刚才就是这个模样在我的梦里用手指撑开并挖弄我的蜜xue差

    不多10分钟,仿佛「指jian」了我好久好久……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尸袋,张法医唤人打开让我看一下。拉链一开,我不禁打

    了一个寒颤,尸体竟然也跟我梦里一模一样,四肢没有完全松绑就装进去的,嘴

    巴和下体都被贴上了医用胶布……

    下体那贴得紧实已经露出骆驼耻外观的胶布让我瞬间回忆起张法医贴完胶布

    后在我的yinchun上按压那几下的触感,我直冒冷汗,发热的额头也凉了好几分,心

    里一惊,不会吧,难道刚才的梦是如实反映现实世界的?

    张法医看见我的异样,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看个尸体都发抖……」

    他交给我一份文件让我签名,并告诉我他从市局出来时,我的上司赵队长让

    他传话交待这个案子暂由我负责,「周紫菱在市局里当过代理探长,还是有能力

    的,让她临时主导调查」。

    赵队长他们在市局协助处理另外一单更重要的案子,暂时不方便接听或者打

    电话。如果有重要事情汇报,得先从警用系统软件里告知,会尽快电话或者系统

    里回复。如果市局那边问题解决,会马上回来掌管这

    个案子。

    张法医一边跟我报告现场勘查的初步结论,我一边听着就越发感受到刚才的

    梦境是对现实的真实还原。他每说一句话,我就回忆起梦中他抠挖我的xiaoxue一下,

    xuerou里虚幻地出现那橡胶手套的触感。

    死者身份未知,但已经采集指纹将上传系统进行比对,并且死者的脸容保持

    完好,已经上传到人面识别系统里查询,应该很快就能知道身份。

    死者性别女,年龄20─25岁;死因是机械性窒息,舌骨断裂,是被人用

    麻绳绕着脖子在身前勒毙,从痕迹上判断凶手是惯用右手,勒死死者的麻绳没有

    找到,另外脖子上还有除麻绳外的其他物品缠绕过的痕迹,具体要回物证检验中

    心验尸后确认;死亡时间初步推断约为今天凌晨3─4点,凶杀第一现场就是这

    里:G市西城区西郊公园近北侧临时垃圾堆放处后面;死者当时有反抗,但被半

    空中束缚着没什么效果。

    死者生前24小时内有大量的性行为,从体内jingye量来说,不可能是一个人

    的,可能是多人的性行为。由于死者双手和双腿被麻绳、胶布和金属、橡胶等多

    次束缚,形成非常复杂的痕迹。

    死者身上强烈反抗迹象更像是被杀害时形成,更接近多次发生性行为时是配

    合服从的推论,不支持被多次强行性侵;死者双足脚掌、两边膝盖、双手手掌都

    有多处微小创口与沾满尘土,疑似曾在地面爬行;死者身上没有纹身以及特别的

    胎记。

    死者口中被插入一根长10厘米、直径6厘米的假阳具,同时口中还有个

    使用过并被戳破的避孕套,避孕套中存在男性jingye残留,是否属于同一人需要进

    一步的检验;死者生殖器被插入带外接2W毫安某米品牌充电宝的、全长23厘

    米长(含尾部),直径6厘米的电动假阳具,性器官内存在大量的男性jingye,理

    论上不太可能是属于同一人的;肛门内被插入长6厘米,最宽处3厘米的较小型

    肛塞,肛塞外接有白色动物毛「尾巴」,肛门内有润滑液。

    死者身上被黑色、红色油性马克笔书写「rou便器、婊子、yin妇、Bitch、

    jingye马桶」、多个「正」字等。

    死者双手被人束缚住手腕,并系在身后的大树上;死者双腿被麻绳从脚踝处

    束缚系在两边的树上;死者身上除了不可动的假阳具一支、带充电宝的电动假阳

    具一支、肛塞尾巴一条、麻绳若干,身体上的马克笔痕迹外,并没有找到其他私

    人物品,包括衣物也没找到。

    附近没有找到血迹、可疑的脚印等等——由于尸体第一发现人看见尸体后大

    声呼喊,引来7、个路人围观,现场的脚印非常混乱。警戒线以内仍在寻找线

    索痕迹,警戒线外围的地方已经被过多的路人、围观群众破坏。

    现场勘查到的信息就这么多。其他更详细的报告需要等待回实验室进行尸检,

    其他的例如指纹、jingyeDNA、麻绳残留的DNA信息需要1到2天才能出结果

    ……

    接收完大体信息后,杨明交给我一份口供,并告诉我尸体第一发现人陈健源

    录完口供正在外面等候。

    我定了定神,摇摇头,心想这不是真的,梦境跟现实一样只是巧合罢了,要

    相信科学,人怎么能附身、穿越、代替到尸体上呢!?不过就是我刚才梦里高潮

    了这么多次,好像现实中也有点脚软……今天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一定是我发

    烧烧坏了脑壳。

    也不容多想,再次摇摇头,摇走所有的不安,我踱出去见尸体第一发现人陈

    健源。

    初见他,我就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也紧盯我的脸端详了一会又望向远处

    的发现尸体的现场看了一下又回过头来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咳了一声,翻了翻他录完的口供觉得内容泛善可陈,于是请他详细描述一

    下早上发现的情景。

    他嘀咕了一声「不是已经录过了吗?」再次盯着我的脸,晃了晃头开腔说道:

    「早上我如平时一样约上朋友晨运散步,大概差不多6点半吧,但我出门时有事

    耽搁了迟到了,他们已经先走了,我急急忙忙走到这条小路的时候有点尿急,又

    不想回头走很远去厕所,然后心想这边很偏僻,就穿越草丛去那个垃圾堆那里解

    决算了。我就屙尿,屙着屙着,那些尿啊冲开了塑料袋,我就看见垃圾桶跟那棵

    树中间的这么高的地方里,有只脚丫子悬空着,吓我一大跳!」

    他吞了下口水,继续说:「然后,我兜过来一看,这里被捆了个女的,身上

    乱七八糟,吓死我了,我就看看还有没气,用那个手指嘛……伸到她鼻孔下面一

    探」,他举起右手食指展示给我看,「没了!人没了!已经

    死了,我就大叫,你

    知道嘛,我年纪大受不了惊吓,然后慢慢地有很多人围了过来……然后有人就报

    警了……刚才那所长还骂我不会保护现场,但我老了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嘛,不知

    者不罪……」

    ……他还在绘声绘色地说着,忽如其来一阵头晕目眩冲击了一下我的太阳xue,

    我闭上眼睛揉了揉疼痛处……

    *********

    再次睁开眼睛,头又不疼了,而且我又回到了刚才那棵垃圾桶旁的树下!

    嘴巴里被塞着假阳具、假阳具下面还压着好几个避孕套,口腔内充斥着腥臭

    的jingye味道;xiaoxue里的电动假阳具在不断进出,挤压着里面满腔的jingye冲击zigong;

    右边rutou上用胶布粘贴的跳蛋并非如同刚才梦里那样是静止的,而是疯狂的震动

    着;屁眼里的肛塞相对安分点一动不动,只是有点涨;双手被捆着吊在树上又酸

    又麻,双腿大大分开……还有,脖子火辣辣的痛。

    在梦里,我不是已经被装进尸袋了吗?怎么又被捆起来放回原处了,身上还

    重新装上了这些糟糕的东西……难道穿越的时间线又往前拨了?

    我看下了周围,没错,现在并非刚才梦里的白天,而是更之前的黑夜里——

    绝望的黑夜里。

    周围非常黑暗,不知道具体是几点,但肯定还是深夜,透过头顶常绿树的枝

    叶之间甚至还能看见一弯新月,微弱的洒下了的月光恰恰只够照亮身旁的肮脏的

    垃圾桶与我肮脏又洁白的身体。

    我非常惊恐,想大声呼救,想挣脱束缚,但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人发觉

    ……我绝望了,无助又恐惧,我打量着四周,除了臭味熏天的垃圾桶上翻飞的苍

    蝇,与震荡的假阳具和跳蛋,再也无任何东西对我的挣扎进行回应。

    ……我又高潮了,屁股湿了一地,南国初秋已经挺冷的了,尽管我赤身裸体,

    但是全身还是汗津津的,似乎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我浑身乏力,无奈地把后脑枕在后面的树干上,数着假阳具耸动的节奏,时

    间一秒一秒的度过……1分钟、2分钟、5分钟、10分钟……1小时、1小时

    05分钟……

    不行,我不能再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了,再高潮我就真要脱水了,好渴啊,

    我要啜点含在口腔里的那些应该jingye的液体止渴吗?

    我开始努力找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我甚至开始研究身上污言秽语的字迹,

    嗯、嗯,这里看不清,被遮住了,应该是个「婊」字,右边大腿内侧共有5个「

    正」字,左边有4个半「正」字,其中最后的半个只写了三笔……从各种字体的

    字迹分析来说,写的人似乎并非是同一个人,而是来自不同的人的手笔,因为每

    一笔落笔笔划明显的不一样……哎呀,这假阳具怎么力气这么大……

    对了,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是因为我被勒毙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咯着脖子,

    是麻绳勒出的痕迹吗?屁股上隔着毛茸茸的尾巴也能感受到沙土的湿润,不是来

    自什么乱七八糟的潮吹,而是因为死后失禁了吧?还好,好像并没有拉屎,是因

    为我肚子一点东西也没有还是已经被灌过肠什么的?好饿啊……

    这个梦怎么比上一个现场尸检的梦还长!时间怎么这么难过……

    终于,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天空开始鱼吐白,月亮早已不见,清晨的第一

    缕阳光经过树叶投射了下来,天亮了!

    逐渐能听到一些脚步声,有跑的、有慢慢踱步的,有狗叫声……我开始还想

    试图挣扎,后来想明白了这根本无济于事,我是在梦里代替了死者的尸体——别

    人的眼里里,尸体是不会挣扎的,我这个「活着的」尸体挣扎了,又有谁会发现

    呢?……

    时间又慢慢的过去了半小时,我累了,迷迷糊糊的甚至想睡觉,希望睡上一

    觉,就能从可怕的梦中醒来。但是下体的假阳具实在太吵了,右边rutou的跳蛋已

    经不知不觉间停止了运动,应该是没电了,好吧,我也感觉我自己整个人都没电

    了……

    一阵「呲呲呲……」的声音惊醒了半寐的我,湿润的带着尿sao的空气冲击进

    了我的鼻腔。是那个陈健源发现来我吗?

    但是我没「盼」来陈健源,而是一阵近在咫尺的狗叫声,「汪汪汪」的叫个

    不停,然后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说:「走啦,死狗,你再翻垃圾堆我打死你呀…

    …」

    然后是由近及远离去的脚步声和吠个不停的狗叫声……

    我清醒了下,周围又恢复寂静无声……然后大概又熬过了20分钟,又一个

    脚步声传了过来,同样的「呲呲呲……」排出尿液的声音,一个塑料袋从垃圾桶

    和树枝之间被冲了过来,落在我的大腿下方,我费劲拧头看去,却被树干和垃圾

    桶挡住了视线……

    突然,一身振聋发聩的声音传来:「我cao!这是什么!」

    然后我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良久,又有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一个60岁的

    老年男人,从大树和垃圾桶的后面绕了过来。

    我瞪大双眼看着他,正是陈健源无疑。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几秒,他颤抖

    着,走近过来,上下打量,视线在我下体震动的棒子处停留了许久,盯得我直想

    扭动没什么活动余地的大腿稍稍遮挡。终于,陈健源伸出颤抖的食指抵近我的鼻

    孔下方……

    我恶作剧般努力挤了一下鼻息喷向他的手指,然而他还是往后坐倒摔了个够

    呛,往后爬了几步,然后翻身跑了,边跑边喊:「没气了没气了……」

    我是没气了,但下体的震动棒可有精力了,电力究竟有多少啊?!我闭上眼,

    歇了一下再睁开,发现陈健源又回来了。

    他再次抵近我,一步一步又一步,他一只脚踏到我的两腿之间前的位置,蹲

    了下来,大力喘了口气,更大力地吞了下口水,伸出右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方……

    我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然后他摸上了我的脖子一扯再一扯,我脖子后面猛地

    吃痛——他手上多了一根项链,项链上有一颗闪闪发光的大钻石……啊,这么一

    个大晚上,我竟然一直没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条项链,怪不得刚才有点咯脖

    子。

    他把项链塞进右脚下的袜子里,定了定神,用左脚左右胡乱擦了下地面弄乱

    留下的痕迹,似乎是故意破坏现场,然后退了几步,面向来时的小道,大喊: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死了!」

    似乎是对他的大声呼喊的回应,不一会儿,就陆续来了很多路人过来围观,

    有男的、有女的、有老人、有中年人、有拖着狗的,有托着鸟笼的……他们指指

    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录像……

    我脸在发烫,怎么又是被围观!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现在这个持续数小时的

    窘况习惯了,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对总是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窘况习惯了,我本以

    为自己只是「别人」,被任何人看光了也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十分十分十分的羞

    耻。

    这么多陌生人在围观、目视的我被羞辱的身体,而且我还大大张开双腿,向

    他们一览无遗地展示我最私密的阴部,阴部里面还插着一根在动的电动假阳具!

    除非是暴露狂才会无所谓!我是暴露狂吗?

    我!不!是!

    我被棒子塞住嘴巴发不出声音,但是我想大声呐喊:「不要看、不要看,不

    要拍,你们为什么看见这个情况不报警啊啊啊……」

    ……我在众人面前又高潮了。

    *********

    陈健源说:「接线的警察跟我说,让我保护好现场……」

    我一定神,头又痛了,手指再使劲按了下大阳xue,低下头耐心听他絮絮叨叨

    的说着,视线却看向他右脚的袜子,似乎真的有一条状的凸起。他说着说着突然

    也发现了我的视线,生生吞下了未完的词句,停止了说话,不安地把右脚挪到后

    面……

    刚才的梦……是否真的跟现实有关呢?

    「陈健源,你有发现到死者身上什么特别物件没有?」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问

    了一下,私处还有若有若无的有点东西咯着,脖子上也有点火辣辣的虚无感。

    「没、没的,警官,没、没有……」

    「真的吗?」我转了个身再次盯紧他的移到后面的右脚脚踝。

    「呃,呃……」忽然他后退了半步,「呃,是这样的,我、我、我……」

    「你如果看见了什么,不如实说出来的话,可能麻烦很大,你仔细想想有没

    什么遗漏的?」我又向前一步,继续紧盯他的右脚脚踝。

    「警、警官,我刚才肯定是被那死掉的女人鬼迷心窍了。」陈健源似乎是被

    我盯得害怕了,也瞒不下去,连忙蹲下从袜子里掏出项链要交给我:「警官,这

    是那女人的链子,我看它好看忍不住拿了下来……」

    杨明在我身边惊愕地长大了嘴巴,似乎对这出乎意料的插曲震惊了三观。

    我摇了摇头,怕不是好看而是值钱吧,取出证物袋接过项链并用手机拍了张

    照片,让杨明喊市局刑事技术科的人来接收新证物及重新带陈健源去重录口供。

    我自己去找在现场协助搜查线索的派出所所长,请求他想办法去找到所有在

    早上警察到达现场之前出现过的围观群众,询问是否有拍摄到的现场视频和图片

    影像,如果有,禁止传播,否则可以控告他们传播yin秽物品或寻衅滋事,然后要

    上交和删除所有的视频和图片。

    然后我又回头去找市局痕检的同事,尽管知道他们一定不会遗漏,但还是叮

    嘱他们仔细翻查案发现场的这些垃圾桶,不放过一丝的线索。

    事无大小全都交待好后,继续用杨明的衣服包裹着下半身借口去一下厕所,

    此时裆部比起刚才好像又湿了许多……

    果然如陈建源所说,走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路才找到厕所。

    穿越警戒线时发现刚才围观的群众已被驱散,周围都是辖区内调来的警力在

    寻找或许存在的线索。

    公共厕所的刺激性臭味非常的重,我腹诽了几句清洁人员打扫不够认真。然

    后还发现女厕竟然有好几格是坏的,紧紧地锁着大门。

    找了一个没坏的厕格,是个带隐藏式水箱马桶的,关好门,把裙子撸上,发

    现大腿内侧靠后的位置被用马克笔写上好几个「正」字!

    难以置信!我再定睛一看,大腿「正」字又没了,是幻觉吗?我慌忙掀起衬

    衣查看身体上是否也被写上污言秽语……嗯,并没有,果然是幻觉。但是把衣服

    翻下来时,总感觉到那些污言秽语好像又出现了……

    回过头查看下半身,我的内裤、薄裤袜已经湿得不能再湿,恐怕已经不方便

    现在继续穿,而不薄的秋装裙子也有不少的水迹,我早上也没喝多少水呀,怎能

    排出这么多体液!

    咬咬牙,撸起裙子,撕掉薄裤袜的裆部、然后脱掉,再把内裤也脱了。用纸

    巾尽可能把私处、大腿内侧、裙子里面残留的水迹吸干。再把裆部烂了一大块的

    裤袜穿回去,免得旁人发现有异。最后仍然拿杨明的外套围着下身包在裙子外面

    遮挡一下尚未完全干掉的水迹。

    希望接下来的时间,没人发现我里面是真空的。我还得找机会去买个纸内裤

    或者回趟宿舍拿一条干净的内裤。

    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最后下场是与撕掉的裤袜破布一起丢到了厕所的垃圾桶

    里。一定是今天头太晕了,出门没带挎包,枪袋没法藏,外套只有一个内袋放着

    警官证。但是也不能把和它放在一起,不然等下查案时要抽出来警官证不小心还

    带了这条内裤出来,我可是会无地自容的。

    ——当然也不能藏在杨明的衣服口袋里,无奈之下只能丢了。

    坐在马桶上,案情暂且不去想,尝试整理一下,我今天这些奇怪的春梦吧。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这些梦太奇怪了。除了前面两段梦境更像我自己想象

    之外,似乎与现实发生的事有关,后面这两个梦,尤其是现场尸检遇到的人与梦

    中的完完全全对得上,要知道市局刑事技术科有好几组人呢。

    再然后是梦到陈健源偷项链并藏在袜子里,一般来说谁会注意到证人身上有

    这种猫腻呢?这也不是女鬼托梦,更像是我替换了女死者,不对,应该是网络小

    说里面所谓rou身穿越了,因为刚才被绑在树下垃圾桶旁的正是我自己的身体……

    而且我穿越过后没有像女死者一样「死了」,而是活生生的有反应也有动作

    的——尽管周围的人并不这样认为。

    这是我觉醒了什么可以更好地查案的超能力吗?可我完全不想要啊,穿越到

    女死者身上体验死亡不说,这女死者明显是被轮jian过后绑在这里的,身上都是精

    液……还要给这么多陌生人看光光……我虽然最近这一年半载没有性生活,也不

    用来这么强烈的一出吧。

    万分无奈地,我靠坐在了马桶后面的墙壁上,这种荒唐的梦,究竟是怎么回

    事呢?慢慢的,我的精神又开始涣散,不!我不能再睡着然后做梦了,我还要继

    续办案!

    下章预告:欲求不满的酒吧街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