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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块瓦砾,幸好都只是皮rou擦伤,但这条秘道却被猛烈的炸药给轰崩塌了,把两人困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站起身来都不能。 一句话,两个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来! 起初阿威还奋力的想要冲破困境,可是手边没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开了,结果非但没能拓展出多少空间,反而还令四周的石块继续滚滚震落,差一点连现在的地盘都给完全埋没。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偏偏女护士长又在身旁哭闹折腾的厉害,令他心头狂怒,抡起巴掌一连七八个耳光摔了过去。 “那个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他妈的……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给我清醒一下吧,你儿子已经死定了,死定了!” 这些怒叱就像最恶毒的匕首刺进心脏,石香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只感到胸口剧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阿威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软,也就不再恶言打击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蠢奶牛,叫你别冲进来偏不听……他妈的,老子给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经死了……”臂弯里的美女却恍若未闻,只顾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再哽咽了,声音机械而刻板,语气里完全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仿佛诉说的只是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听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她的精神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可惜事与愿违,女护士长的神智似乎已处于痴迷的状态,除了麻木的念叨着嘴里的话之外,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无动于衷。无论他柔声劝说也好,大声的喝叱也好,始终都痴痴呆呆的毫无反应。 “他妈的,岂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的不稳了。极度的疲惫,担心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 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会…… 他突然嘶吼一声,又开始发狂般的挖掘起地洞来,就像疯了一样,连手指变的鲜血淋漓都没感觉到痛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阿威犹如困兽般拼命的垂死挣扎,直到最后一点残余的体力都耗尽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颓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狭小洞xue里的空气本就十分闷热,再加上流了许多汗,他已经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因为失水过多而虚脱。 人没有食物,也许还能活个十多天,要是没有水,顶多三四天就必死无疑! “水……水……” 阿威舔着干裂的嘴唇,喘息着在黑暗中无意识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绝望之时,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颗丰满无比的柔软rou球,紧接着小臂上就有温暖的液体流过。 乳汁!那是女护士长的乳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过来,如获至宝的扑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娇嫩的奶头吸吮起来。 一股热热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进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烟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贪婪的舔吸着这甜美的乳汁,一边吸还一边不断的挤捏着肥硕柔软的乳rou…… “苗苗……苗苗……你还活着?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机械的念叨,语音变的激动起来,光裸丰腴的rou体开始剧烈的颤抖。 “乖宝贝……你还没死……太好了……你在吸mama的奶……好苗苗……吸吧……mama让你吸个够……”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头颈,仿佛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般,慈爱的拍着他的后脑勺,嘴里还哼起了儿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恍惚了。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正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吸吮乳汁。 母亲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靠山,母亲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纯洁清甜的饮品……当然,还有母亲胸前的这对丰满的大奶子……那不是后来被jian夫肆意玩弄的两团yinrou,而是自己幼小心灵中最虔诚向往的圣母峰…… “mama……mama……” 内心深处突然迸发出了这深情的呼唤,多少年前的伤痛往事又浮上心头,男人竟像是个孩子般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儿子……乖儿子……” 女人显然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时欣喜的哽咽着,一时又痴痴的笑着,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mama……别抛下我不管……mama……” 男人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泪流满面的磨蹭着高耸硕大的双乳,然后又忘情的轮流吸吮着两粒rutou,将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绝的吞进了口中。 “乖儿子……mama在这里……mama给你奶吃……”女人的呢喃声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满含着母爱的疼惜,“你千万不能死……乖儿子……千万不能再吓mama了……” 黑暗的洞xue里,一男一女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哭诉着,一个把对方当成了儿子,一个把对方当成了母亲,浑然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城市里,刚刚进入梦乡的苏忠平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忙“啪”的拧亮了床头灯。 尖叫声是身边的妻子发出的,她似乎是被梦魇魇住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只能下意识的摇着头,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 她流着汗,双颊红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极,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一个夜晚,他是颇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着的,只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还是没有睡安稳。 “冰兰,你醒醒……别害怕,我在这里……醒一醒……” 苏忠平心中痛惜,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伸手轻轻摇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时间却醒不过来,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泪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饶了冰奴吧……呜呜……冰奴再也不敢了……呜……” 她无助的哭泣着,整个娇躯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