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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打架的机会选择的不错,下手也够狠,替我出了口恶气。” 宋楠呵呵笑道:“大人缪赞。” 牟斌道“我可不是鼓励你今后继续无端闹事,这回是你运气,下不为例。” 宋楠连声称是,笑道:“指挥使大人,从今日起,我是否应该告假几日呢。” 牟斌诧异道:“告假作甚?” 宋楠拍拍屁股道:“这儿打的稀巴烂,自然要休养几日,做戏也要做得像才成,今日挨了打,明日便没事人一般,范督主岂不是更加要暴跳如雷了。” 牟斌哈哈笑道:“对对对,准你十日假,好生休养一番;一会我叫人用车子送你回去,打烂了屁股可骑不得马了。” 宋楠连连点头,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卷第一零四章假日 第一零四章 正南坊锦衣卫痛殴东厂番役之事迅速传遍京城,虽然两家衙门都死咬着说没有此事,但当日的目击者着实不少,消息也八卦的飞快。 有人绘声绘色的形容当日宋千户如何两拳封了一名役长的眼睛,手下的锦衣卫又是如何凶狠作践番子,番子们如何哭爹叫娘落荒而逃云云,说着口沫横飞,听着聚精会神。 百姓们倒没有什么偏向性,锦衣卫和东厂狗咬狗,哪条狗赢了输了都无所谓,最好是两条狗都两败俱伤才解气;但与百姓们不同,京城各衙门里却对此事有着另一番解读。 除了官场中的那些书呆子,凡是有心钻营或者是对朝廷上下关注的官员们都知道,东厂最近风头早就压过了锦衣卫,东厂番子欺负锦衣卫校尉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情,从范亨和牟斌两个当家的身上便可看得出谁最近受宠谁最近低调。 锦衣卫若非有蔚州大捷这个大功劳撑着早就被东厂甩的没影子了,皇上以前随身都带着牟斌的人随侍,可近几个月来,范亨带着人随侍的机会越来越多,即便牟斌在场,说话的机会也不多,皇上有什么吩咐也是对着范亨发问,足见皇上心中的远近之分。 范亨行动举止也越发的趾高气扬,反观牟斌则低调了许多,虽然两人在皇上面前的明争暗斗一直没有消停过,但能看得出牟斌已经力不从心了。 在这种情形下,正南坊锦衣卫居然敢挥老拳揍得东厂番役们一个稀里哗啦,事后范亨却没见任何行动,这不能不说有些匪夷所思;有的人甚至推测东厂压倒锦衣卫是否只是假象,否则,依着范亨的做派,怎可能这般忍气吞声。 衙门官员们的揣度自然是五花八门,锦衣卫衙门内部却是一派喜气洋洋,东厂跋扈又如何?还不是被正南坊的宋楠带着人狠揍一顿,事后连个屁都不敢放?充分说明,东厂是只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 况且牟斌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那宋楠既没革职也没获罪,内部知情人透露,就算当日打得那二十板子也是做戏,可见宋楠此举正中牟斌下怀;这样的态度无形中给了锦衣卫上下一种暗示,于是大街小巷里,但凡见到东厂人员,锦衣卫们再也不惧怕招惹他们,双方数日时间冲突多次,好在都没酿成群殴事件;但此消彼落之下,东厂和锦衣卫之间的关系正似乎在悄悄的改变。 这种改变都源自于正南坊那名名不见经传的副千户宋楠,不知不觉中,宋楠在锦衣卫衙门里名声大振,有人骂他是愣头青,运气好才没有挨罚,但更多的人从心底佩服宋楠的胆量,争相打探宋楠的底细和背景,颇有些锦衣卫衙门小名人的意思。 宋楠没心情管这些,有了十日假期,宋楠打算好好的休息休息,告假的第二日早晨,宋楠睡到日上三杆,连怪模怪样的瑜伽功都抛诸脑后,若不是陆青璃弄了根鸭毛在宋楠的鼻子眼里拨弄,宋楠还在呼呼大睡。 宋楠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睁眼看见陆青璃握着鸭毛在自己的鼻孔里捣鼓,伸手一抱,顿时将陆青璃搂的扑倒在床上,宋楠一翻身用大被子便将陆青璃席卷进了被窝,在陆青璃的惊叫声中啃上那张红艳艳的小嘴。 陆青璃唔唔挣扎,终于摆脱了宋楠的嘴巴,红着脸叫道:“宋大哥,jiejie在房里呢。” 宋楠愕然抬头,果见叶芳姑侧着身站在门口,转着脸不敢往这边看,赶紧一松手,陆青璃像只受惊的小鹿逃出被窝蹦跳着逃走了。 宋楠有些尴尬,正要说话,叶芳姑淡淡的道:“该起床啦,奴家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难得你有空。” 宋楠一骨碌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叶芳姑赶紧扭头出房,宋楠暗自好笑,也不知道被自己搂在床上摸过多少回了,自己穿着小衣起床她还要害羞回避。 宋楠曼斯条理的起床梳洗,告假了不用穿公服,便拿了件蓝色丝绵长袍穿上,披头散发的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阳光耀眼,花坛边的空地上,陆青璃和叶芳姑坐在椅子上偶偶细语,小萍儿和李小妹都不在,北屋内传来木鱼声,想必是母亲又在拜佛诵经了。 宋楠披头散发往叶芳姑身前的椅子上一坐,叶芳姑熟练的挽起宋楠的头发梳理发髻,同时叫陆青璃去端热在炉子上的小米粥和馒头。 宋楠伸个懒腰偏头看看冬日温煦的阳光道:“真舒服,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懒觉了。” 叶芳姑轻笑一声道:“听起来怪可怜的,好像在衙门做事便像当牛做马一般的劳累。” 宋 楠笑道:“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熬得人都快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