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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缓慢地在冠头上舔圈,嘴巴紧紧地嘬住茎身,牵丝的涎液糊了一下巴。 96 周爻屿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拉着他进卧室,一把扔在床上。唐辛皮肤很白,被掐出红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爻屿紧紧压在身下。 “哪里学来的那么sao?” 周爻屿咬着他的耳珠,呼吸紊乱粗重,热气喷在他颈侧。 “我忘了,你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周爻屿的声音很冷,很陌生,带着嘲弄:“以前蒙着眼睛的时候更sao。” 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已经实现扩张好的rouxue挤按: “如果我今天不来,你现在是不是在他床上?” 唐辛转不过头,周爻屿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可是他说出的话又像是一把利刃,割裂着他的心。 周爻屿不相信他,怎么样都不相信。 “我走之后你还找过谁?付均昂?还有那个黄老师?” “不是,没有,黄老师、黄老师他对我很好,是老师…对学生那种——” “他们都对你好,那我就对你不好吗?”说完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不够好。”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喜欢你…” 周爻屿抽出手指,掰开白嫩rou臀,挺动腰身,灼烫铁棍直直楔入rou孔: “哦?从什么时候?” 唐辛被突如其来的抽插弄得全身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不说了?” 唐辛眨了眨眼,泪水啪嗒沾湿床被:“不、不知道…” 周爻屿停住,伸手,强有力地钳住唐辛下巴,转过来,拭去他脸上的泪: “又哭了。每次都对我哭。” 周爻屿平静地注视着唐辛的脸:“但是现在没用了。” 唐辛连忙屏住呼吸,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落泪,他有些害怕: “你、你不呜…不喜欢我了…了吗?” 周爻屿松开手,不去看他。 唐辛连忙抓住他的手腕: “你…你说过,你喜欢、我的…我、我以后…不哭了呜…对、对不起…”唐辛哭得一抽一抽,又拼命克制,结果呛得不停咳嗽,脸上全是泪。 “我真的、在…在改,你说的,我都、在改了…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了,我知道,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对不起,周爻屿…” “我不是也在欺负你吗?” “没有…没有,你不是的,只有你、只有你不是,你不是别人…”他握住周爻屿的手,极其珍惜似的抚着脸颊,一下一下地抽噎。 “那付均昂呢?”周爻屿硬生生把手抽了回去,语气冷淡:“你就是这么不被他欺负的?他也不是别人?” 唐辛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后悔于自己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懦弱和退缩,让周爻屿对他失望至极。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周爻屿都不会相信了。 唐辛没有办法了。 眼看周爻屿要从唐辛体内抽出,唐辛着急地收缩rouxue,吸溜了一下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带上哭腔: “我们、我们zuoai,好不好…” 周爻屿身体顿了顿,似乎是没想到唐辛会这么说。 唐辛乖巧地闭上双眼,睫毛被泪水糊成簇,一颤一颤,亮闪闪。嘴巴还难过地瘪着,却硬是扯着嘴角,艰涩地换了一副口气哀求: “先生,想和、想和先生zuoai…喜欢…先生的jiba……” 还没失忆 97 周爻屿还是抽了出来,唐辛的心都往下坠:“随便先生让我做什么都行,像以前一样,穿、你喜欢的衣服,可以插进来、也可以拍照…” 没有回应。 唐辛慌忙睁眼转头,对方正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 “怎么样都可以?拍照也可以?” 唐辛怔了怔,抿唇点头,后xue小心翼翼地收紧,艰涩地抬着屁股轻轻摇晃,见对方没拒绝,唐辛又一点点往他怀里缩,他有点感冒,说话的时候尾音下坠: “明天好不好…你、抱抱我,抱抱我,我淋雨…冷…” 周爻屿沉默着扯过被子帮唐辛盖上,在隐蔽的床被里喘着粗气干他,趴在唐辛身上,腰杆飞快挺动,粗硬rou具像烙红的铁棍,在狭窄柔软的湿孔里蛮狠地抽插。 唐辛被cao得熟软,浑身酥麻,呼吸紊乱,眼角一大片湿晕。周爻屿每顶到那一处,他就止不住地战栗,咬着唇轻声嗯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吐息,背部的肌rou骤然绷紧,硕圆的guitou抵着那颗栗子大小的嫩rou用力地磨,guntangroubang在湿滑窄热的xue腔里一抽一抽地射精。 唐辛沉默着松开被咬烂的下唇,悄悄把头埋进床单,让布料吸干泪水。 唐辛拿出藏在衣帽间的情趣内衣,以前一直没有胆量周爻屿面前穿,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唐辛原本是粉白调的皮肤,穿了黑色,显得全身愈白。 蕾丝薄纱下是软嫩白皙的rufang,奶子不大,软软的两团,随着走动微微弹颤。侧面看过去,布料根本包不住,隐约能看到淡粉色的可爱乳晕,不知道是摩擦还是情动的关系,圆润润的乳珠挺翘殷红,熟透的红色浆小果,不时渗出白色的奶液。 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内裤几乎就是几片蕾丝和细绳,走路时黑色细绳深陷雪白臀缝,被蜜液濡湿。双腿笔直匀称,没有多余凸出的小腿肌rou,脚踝和脚踝都粉粉嫩嫩。 他站在周爻屿面前,双手不安地背在身后,等待对方的检阅。 周爻屿手持相机,身体看似不经意地靠在桌前。 青春期的少年像一株生命力蓬勃的植物,虽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但仍能明显感觉出这几个月里飞驰的成长。肩臂线条紧实流畅,喉结凸出,五官愈发凌厉,看向他人时能感受到莫名的威慑力。 周爻屿看了眼窗户,示意唐辛站过去。 唐辛站到窗前,他没被别人拍过这样露骨的照片,显得拘谨局促。 “后悔了?”周爻屿揭开镜头盖。 “没有…” 唐辛尽量让自己在镜头前不要有太多小动作,脑海中努力搜寻着应该做什么姿势。 周爻屿拍了几张,低头看了看相机: “上床,趴着。” 唐辛乖乖趴在床上,尽量陷腰,将臀部翘高,露出那个粉嫩流水的roudong。 听到快门响了几声,唐辛不确定这样的姿势能否让周爻屿满意,刚想问是否要换个动作,一只手就覆上了他的臀瓣,拨开深陷于股缝已经被浸得可以拧出水的细绳,一根粗胀灼烫的阳具直撅撅地楔入唐辛体内。 这是一次粗暴的性爱,巨大的yinjing在rou道里横冲直撞地cao顶,唐辛趴在床上,尽量抬起屁股,让对方进入得更方便、更深一些。 没有亲吻,只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喘息和克制的呜咽。 心里是空的,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剜去一块,但身体却是饱足的,被完全填满的那种安全感。 唐辛还是没忍住,细弱地请求:“可不可以,亲亲我?” 对方充耳不闻,钳着他的腰,继续发泄似的cao弄,唐辛乖乖地趴在床上予给予求,弹嫩的rou腔讨好地吸绞roubang,平坦腹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