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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是好心嘛,反正也无聊,哥哥还在这里陪着一起喝酒,羽扬,我们去比骑射吧,如果我赢了,你就换男装让我瞧瞧。” “我赢了,你胸前也长不出小包子。” “你太无礼了!” ……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大哥突然僵了下,让我在床上好好躺着。他出去之後,我就听到他同长安说话的声音。他们之前关系是很好的,以前在太学也是天天在一起,可是在大哥那次生病,在甜水巷疗伤後,就不怎麽好了。 难道是久别胜新婚,不对不对,不该这麽用,不过那时候大哥也有些不开心。这两个人若是能聊着聊着,将以前的好关系聊回来的话,我也不会怪长安害我晚上一个人睡的。 不对,长安就是个坏蛋,他第二天一早就换了便服,将本来要去同周jiejie学武的我给拉住,硬是要我带着他逛江宁府。 “你就这麽出去吗?” “是啊。”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怎麽可能,江宁认得我的人并不多。” “可是你不是有游街?” “是我坐在马车里游街,谁敢看我的马车?” “好吧,不过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我可不能保护你。” “我会保护好你的,小陆玖,能出门了吗?” “好吧。” 来者是客,而且在东京的时候,长安还是请我去很多地方玩过的。好在我这几年已经十分熟悉江宁府了,带他去见识见识自然不成问题。 长安似乎还是老样子,皱着眉嫌街头小摊卖的食物不干净,可我递给他的时候,他还是会吃下去,并且细细品尝,还会说出哪里哪里不足。或者听到食物是用蛇皮之类制作的时候,捂着唇一副要立即吐出来的神情,这都是我熟悉的长安的表情,看到他能恢复,我也是很开心的。因为大人总是要准备两副表情的,能变回来就是好事。 长安最终还是掏了帕子将那些吐了,扔在一边,他喝了几口水,擦了擦嘴,有些狼狈却还是撑着那所谓的风度,听起来有点不悦,“小陆玖,你在笑什麽?” “我笑你虽然变老了,可是有些习惯还是一样的。” 我一开始说话,长安就在斜视我,等我说完,他突然伸手摸我的脑袋,故意将我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你嫌我老的时候,怎麽不想想则平同我是一般大的?” “哥哥才不老,哥哥一直年轻,”我瞪着他,有些生气地将头发拨了拨,“你的眼睛老了,同人说话的时候还戴面具,难怪老得快,不要拿我的珠翠,那可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那个蝴蝶珠花是我在路边逛的时候,贪着形状可爱才掏钱买的,虽然不值什麽钱,可是我很喜欢的。长安将珠花放在手里抛来抛去,“我的眼睛老,同人说话的时候戴面具你也看出来了?” “你在芦府参宴的时候,说话的表情同平时都不一样,不高兴还要装得很高兴,所以说你们大人最烦了。” 我扑上去想要把珠花抢回来,长安则是手一挥,把我给抱住了。 “别动,就让我抱一下。” “你非礼我,还抢我的珠花。” 听我这麽说,他却越抱越紧,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只听得他在我耳边说话。 “我送你个一模一样的,这个就给我吧。小陆玖,你还是那麽暖和啊。” “这不是废话麽,我可是个大活人,身体当然暖和了,”我挣紮了几下,“你放开点,疼死了。” 长安又抱了一会,才将我放开,还拿手指捏我的脸,“那晚芦公子说得没错,确实有些平,你长得可真晚。” 我想也不想,一脚踢在他身上,“……长安你这个流氓!” 作家的话: 长安对小陆玖…… ☆、(10鮮幣)66 福建安撫使 “小陆玖,怎麽这副表情,是舍不得我走吗?”城外长亭处,长长的车队都在一边候着,长安同大哥站在一起,果然是京华双璧,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其实,我本来已经准备好跳给你看了,就算红姨跳得那麽动人心魄,我还是打算献丑的,没料到你这麽快就要走了。”昨天光顾着同他生气,就算他後来讲和了我也不想理他, 觉得他真是太过分了。结果今天一早,大哥就告诉我,长安要走了。 长安拍了拍我脑袋:“你放心,那些东西我都已经命人送你府上去了,唔,你身边这只雀鹰好像挺眼熟的。” “你身边那只白鸦我也很眼熟……离京的时候明明让小哥养的,怎麽到你那里去了?小白,小白──”我去摸它的翅膀。 “哇哇──”它扑腾几下,还是飞不起来。 “许二公子将这白鸦输给我了。”长安有点得意,伸手护着。 “你这是要去哪里呢,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和哥哥的。”看车队的方向,好像还要往南去。 “我要去福建路任安抚使,到江宁也只是经过。” “听说福建热得要命,又靠着海,长安你会被晒得很黑的,到时候京里的姑娘可就会要你了。”我看着他的脸,说得很严肃,可是一想到他被晒黑的样子,就绷不住脸,笑了出来。 长安扫了眼大哥,突然又将我抱起来,像小时候那样揪我的脸,“你此次欠着我一支舞,还敢说我会变黑,到时候若真的没有姑娘要我,我就迎娶你当我的王妃吧。”他说完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动作很快地将我放下。 “则平,一年後京中再会。” 我见他同哥哥很用力地将手握在一起,然後才走到马车边上,踩着小奴的背登上马车,走了。我站在哥哥身边,看着他坐的马车越走越远,直到影子都看不见了。 我扯了扯大哥的衣服,搓了搓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哥哥,长安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轻薄良家幼女,有伤风化,改天你去参他一本。” “好啊。”哥哥很顺便地牵住我的手。 “哥哥,羽扬说前天芦太守是想用天下坊还在学艺的姑娘招待长安,如果我也在的话,难免会被糟蹋,长安那天糟蹋姑娘了吗?可他这两个晚上明明是住在我们府里的。” “……大概有吧。” 大哥有点言不由衷呢,我抬头看他侧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