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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扭动僵硬的腰身,想要逃离。 哪知扭腰的同时,也在无意间摆臀,落到他人眼里又有了新的意味。时荀淼好不容易摆脱开手指的折磨,还没缓过气来,“咻”的一声,臀尖便被细长类似于藤条的物体抽打了一下。不痛,麻麻的,但比起身体上,这更像是精神上的凌辱。时荀淼双膝内侧被人压住,动弹不得,即使被抽了一鞭又一鞭,白嫩的臀尖已经青红交错,他也只能抖着肩,受着。 被肆虐臀部的同时,前面也没有被放过,阴蒂一直被人掐在指尖玩弄,早就已经发肿发烫,圆滚滚、红艳艳的突露在两片rou瓣之间。xue里流出的水,被抹到后面紧闭的xue口。就着黏腻的液体,把粉色褶皱揉开,两只手指插进了比女xue更紧的后xue。 不会分泌出液体,干涩的后xue被沾着零星水液的湿濡手指捅开,精确而迅速地找到敏感点开始揉弄。前列腺的巨大快感如电闪雷鸣,把时荀淼炸得眼冒金星。这个人太熟悉他的身体,从刚才蹂躏rou蒂开始,都在最让他疼苦也最让他变得失去理智的悬崖上反复跳跃。 抽打又来了,这一回换了位置,打在娇嫩的rou瓣上,连着最脆弱的rou蒂一起。这次是真的又疼又辣,可都不妨碍下身如水漫金山般的泛滥水灾。含在后xue的手指离开,换上来的是更热更大的东西。时荀淼知道,那是男人yinjing的前端,rou红、丑陋的rou冠头。@是柚*子啊 一寸一寸的捅进来,每挤进一点,便伴随着前面的抽打。时荀淼觉得自己和大街上交配的母狗没什么区别,姿势一样恶心,一样摆脱不了钉进下体的那根脏东西。菊xue的褶皱被彻底抚平,当卵蛋啪地打在自己的臀部时,即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时荀淼还是觉得他好像被整个捅到胃部,反胃翻涌至喉头。 他恶心得想要作呕,却没有任何东西能吐。时荀淼慢慢地蜷起腰身,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这哪里由得了他,下半身已然变成他人随意亵玩的玩具。交合依然在继续,细长的藤状物被慢慢插进屄里,不难受,但是也瘆得慌,不知道会伸到什么地方去。 后面堵着满满,前面被各种玩弄。时荀淼感觉自己小腹有些抽搐,xue里发酸,这是熟悉的感觉。太会挑逗他的身体,xue心被藤条顶弄、调戏,rou蒂被人细细揉搓,时荀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夹紧了身后的粗长roubang,嘴里一串乱七八糟的嘀咕。他说不出骂人的话,只会叫人滚,无助的双手抖个不停,最后一声尖叫。像尿了一般,水从屄口喷出,一股接一股,喷到地毯上,喷到桌角边,也喷到身上人的脸上。而时荀淼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潮吹了,在一个强行侵犯他的人身下。 大开大合,粗糙的活塞运动,粉色肠rou被扯出一点,又被狠狠捅回。上翘的guitou频频擦过敏感点,时荀淼的yinjing早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出浓稠的jingye。身上的人没有在他高潮后的不适期继续折磨他,干脆利落地抽出roubang,徒留被cao得闭不拢的xue口挂着被cao出的肠液,一颤一颤吞吃着虚无的空气。 任何人都会把最美味的东西留到最后享用,强jian犯也不例外。屄里的藤条也被拿出,换上刚刚从后面菊xue里出来的yinjing,还guntang烫、湿润润,抵在小小的xue口,仿佛天生契合。熟悉的温热水乡,这一次没有浅浅插入,而是彻彻底底地整根没入。 方久琢知道时荀淼的女xue畸形,很少会像cao后xue那样放肆。但现在,他有些兴奋上头,把淼淼抓在身下的自身高涨情绪外加烟草的额外加成,他眼里看到白晃晃的rou体,那是淼淼,其他什么都不存在。 插到底的时候,时荀淼已经把地毯上的绒毛揪落下几缕,方久琢顺势,整个人伏趴在他身上,把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没关系了,反正他已经进到淼淼深处,现在就等淼淼把他认出来吧。 窄短xue道的尽头,是潘多拉的魔盒。它藏在时荀淼身体的深处,也许永远都不会被打开。但是没有也许。 方久琢大胆地亲吻时荀淼洁白带着细汗的后颈,淡淡的咸味让他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他不知道把什么捅开了,只觉得越往深处越舒服,水润润的包裹着他的guitou,还会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咬他。 他听到时荀淼微弱的呻吟,小声地尖叫。但都没有求饶,这确实是他的淼淼,从来都不会真正向别人低头。 “出去!别……别射在里面!” 他在时荀淼耳边轻笑一声,伸手翻过时荀淼抓着地毯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没有抽离下身,小腹贴在臀上,浓稠且量多的jingye喷射在时荀淼最深的地方,微凉的液体把热情的rou壶灌满直到溢出。就算潘多拉的魔盒里带来无尽灾难,他也不会害怕。 时荀淼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他在听到那声轻笑时,整个人宛如天打雷劈一般。他本心灰意冷,没想老天还爱与他开这种玩笑,简直是把尸体挖出又挫骨扬灰。一番运动过后,身上人的烟味淡去许多,时荀淼想起刚刚的那场性事中被轻易挑起的情欲,不抱希望,却还是沙哑地问道:“方……久琢?” 又是一声轻笑,以及贴上来的唇瓣,使他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回答他的是解开的手铐。 得到解放的双手像是猜对答案的奖励。时荀淼要自己揭下绑在眼前的带子,自己去面对这个打进地狱又从业火中逃脱依旧疼痛灼伤的现实。他久久未动,静静的半坐着,下半身还是赤裸,方久琢没有帮他把被剥下的裤子提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听见他轻轻的呼吸声。 逃避是徒劳,时荀淼还是把眼罩摘下。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却还是被久未见到的光亮刺得流下了眼泪。像是冬天被冻住的水管,到了春暖化冰时,忽地裂开,眼泪停都停不住地往下流。 他再次面对方久琢,以这样的方式,从来都没有想过。也许自己是真的在他给他的爱意里得意忘形了,忘记方久琢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他没有理会瞬间挂满脸颊的泪水,低头拉上自己的裤子,尽管xue里被他人的体液灌得满满。 动作间,牵动到下身被打出的伤痕,他的神经系统好像现在才恢复工作。额头上的伤口,被抽打的臀rou和阴部,以及被强行破开的身体,没有哪一处不是痛的。连心口都是突突作痛。他不再继续扯裤子,狠狠地捶了一下地,几滴眼泪顺着他的下巴落到地毯上,迅速融进毛织品里,只留下淡淡水印。 “你什么要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质问,时荀淼眼眶赤红,死死地盯着方久琢,眼里满是恨意。 方久琢手上拿着一株被剪了刺去的玫瑰,长长的花柄,水亮亮。看上去比花瓣都还水嫩。时荀淼瞳孔一震,他意识到这株玫瑰花被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