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纪事（47）
【第四十七章·高考】2020年6月8日次日清晨，我从梦中惊醒，醒来后的我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脑袋里什么都没想，似乎是介于醒与未醒之间，但不一会儿身体的感觉便回归了，然后我便觉察到了怀里似乎有一个温热柔软的rou体，我的手指头动了动，又捏了捏，随即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哦，原来是宝贝儿高瑜正窝在我的怀里，此时的她正仰着小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似乎有着莫名的笑意，我愣了愣，忽然意识到高瑜今天没有喊我起床啊！现在几点了？“唐棠～已经六点啦，你要起床么？” 哈？！已经六点了？我一个挺身便坐了起来，高瑜被我起身的动作撇到了一边，但她也立即起身再次抱住了我，高瑜温柔地说道，“唐棠，要不你就在家休息一天，我会帮你请假的。” “嗯？不用不用，宝贝儿，咱们快去上课吧。” 此时的我思维虽然有些混乱，但潜意识依旧促使我拒绝了高瑜的好意，毕竟高考已经迫在眉睫了。 洗漱停当，我与高瑜手拉着手走出了小区。 五月的清晨，凉爽怡人，红红的太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四周熙熙攘攘，多是赶去学校上课的学生们，小区大门两边的早点摊上也围满了人，煎包肠粉，豆浆油条，空气中充斥着食物的香气，十分诱人，但其实我并不知道原来小区外的五点半与六点半的清晨竟然如此不同，之前一天我出门的时候，路上可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而已，门口摆摊儿的，也只有一对儿老两口，现在看来，是我和高瑜平时起得太早了啊……刚才提到的老两口是卖包子油条的，高瑜见我驻足不前，干脆拉着我走进了那个临时搭建的油帐篷，“老板，来四个包子，两碗豆腐脑儿！” 我欢快地叫了吃的，平时很少会跑到这种小店里吃早餐，就算在家时，早餐也都是叫的外卖，现在的我十分兴奋，高瑜见我状态不错，也便开心地笑了。 “小姑娘，你要什么馅儿的包子啊，豆脑儿要甜的还是咸的？” “啊？” 哦，对了，包子也分好多馅儿的，我现在又不是在家里点楼下的外卖，这老两口可不知道我的口味儿，“有牛rou的么？羊rou的也行！” “没有，只有猪rou的！” “啊，那随便来俩素的吧，豆腐脑儿要咸的……” 唉，我想吃牛rou包啊！可惜这种小摊子一般是不会卖牛羊rou馅儿的，斜对面那家包子铺或许会有？“宝贝儿，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买俩牛rou包！” 说着，我便奔着马路对面去了，而包子铺里果然有牛rou包，羊rou的也有呢，于是我各买了两个，结账之后便往回走，只是过马路时，斜刺里走过来三个人，此时的我心情不错，根本没注意到那三人的穿着打扮根本就是小混混的模样，于是在我们交错走过时，我便忽然感觉手上一紧，我愣了愣，赶忙低头一看，卧槽，老娘的包子呢？！“嘿，牛rou馅儿的！” “还有羊rou馅儿的呢！有钱人呐！五块钱一个！唔！真香！好吃！” 我懵逼了，但怒火很快便烧遍了全身，尤其是回想起昨天的那副窝囊样，我更是浑身充满了力量，于是我一个箭步蹬地抬腿，一脚踹中最右边那个小混混的胯部，这是人体的中心，最容易将人踹翻，同时在另两个混混刚从包子上抬起脑袋的空挡又踢中了中间那个小混混的膝盖，至此，第三个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他扔掉包子就要上来踹我，但此时的我已经黔驴技穷，尤其女人面对男人时天生就有一种惧怕心理，于是我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潜意识又促使我祭出了唯一的一个杀招——“救命啊！” 原本我踢踹那两个小流氓时就已经惊动了周围的人群，人群中同校高中部的男生们诧异地看向我，此时再经我一喊，周围的男生们便率先扑了过来按住了那三个小流氓，而此时高瑜也跑到了我跟前，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唐棠，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我没事儿，” 我拍了拍高瑜的小手示意她澹定，转头见行人已经围成了一圈指指点点，尤其是帮我按住小混混的男生们七嘴八舌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从他们兴奋的脸庞上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能够帮到我而感到万分荣幸，尤其是高瑜也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这让他们一个个像是饥饿的狼群一般“嗷嗷” 乱叫——我赶紧拉着宝贝儿高瑜逃回了油帐篷。 “唐棠，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大概还是李文合叫来的小混混吧，他们直接抢了我的大rou包，还当面嘲讽我，看来昨天给他们的教训还是不够。” 高瑜愣愣地听着我用平澹的语气说着刚才的事情，她有些担心地握住我的手，“唐棠，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活泼快乐的样子。” 我一愣，没想到高瑜关注的竟然是这一点，“傻瓜，人都会长大的嘛，我还是我啊，你不要担心了，我没事的。” 刚才发生的事情并非偶然，事实上，之后的一段时间，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对我早晚蹲点了。 以前早晚上放学时，他们是不会来蹲点的，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我竟然那么难以对付，最重要的是我和高瑜起的太早了，他们却起不来啊……而且学校里的男生们也并不知道我变更了性别，这得益于学校为了维护我的个人名誉和稳定我的复习心态，所以早在我搬出宿舍时便约谈过我同寝室的四个女孩子，当然我与寝室的小姐妹们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其他人是不知道我变更了性别的，否则，我可能就要转校了……再加上还有高瑜这个大美人儿在，所以，他们一旦围上来，那后果就会有些可怕，因为他们会被男生们反包围，甚至会被揍得很惨……至于高瑜，那就完全不用担心了，他们是不会找高瑜的麻烦的，当然，也幸亏他们没有，不然倒霉的，可就不只是那些小混混而已了。 时间已至五月底，距离高考不过十来天的时间，这段时间的我已经不再死命地复习了，但是，为了保持思维的活跃性，我每天还是会做各种试题，尤其是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这个是必须吃透的，而且高瑜也会帮我研究错题集，班级里也很少再能听到欢笑声，大家都沉默地做着着自己的事情，就连互相的讨论也都是轻声细语。 其实，我对高考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我的第三次模拟考总成绩是７５６分，三次模拟平均分为７２１分，而历年ｓｄ医大在我们省份的录取线是６２０分左右，所以，我并没有特别担忧，当然，模拟考嘛，难度都是有所降低的，为的就是给学生们信心，尤其是第三次模拟考，试卷上的大部分题目简直“触目惊心”，我甚至怀疑那些题目是教研室在跟我们闹着玩儿——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等到真正高考时，我的成绩到底会缩水多少，我也不敢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主要缩水的地方，肯定是在困难型的题目中。 现在，吸取了教训的小流氓们只敢远远地坠在我们身后，他们只会在我和高瑜去一些人少的地方时凑上来找我的麻烦，当然，我们也很少会去人少的地方，但此时的我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慌失措，相反，我偶尔也会主动去找一两个落单的小流氓的麻烦以放松心情，要知道，对于我这种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小菜逼来说，打架可是很消耗体力的，但好处是也会让大脑兴奋起来，所以我还是挺感谢李文合的，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发泄情绪以保持应考心态的平稳。 再后来，跟踪我的小混混渐渐少了，估计是他们已经明白奈何不了我了，而李文合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了吧！要知道最多的一次的小混混可是有十来个人的，可惜那一次被更多的男生们揍了个七七八八，之后小混混的人数渐渐减少，以至于现在，一个都没有了，这让我感到非常可惜。 “唉……” “怎么啦，唐棠？” “没啥，就是好几天没活动筋骨了，有点儿怀念那群小流氓……” “咯咯咯，唐棠，你变了……” “嗯？” “变得更有男人味儿啦！” 其实高瑜也曾想把她家传的擒拿套路交给我的，可惜在她请示了父母之后却被拒绝了，无奈的高瑜只好按照父母的指示教了我很多散手，这些散手都是传统武术里可以公开使用的简单防身套路，因为简单，所以易学，只是高瑜也并不是什么都会的，所以她经常在周末的时候回家跟未来岳父或者高阳学一点，然后再回来教我，有时候未来岳父出差没时间，我们便直接请高阳来教，虽然请他需要付出一桌酒菜的代价，就当是讨好未来的大舅哥嘛，而没有了小流氓的打扰，我与高瑜也过了上一段平和的小日子，但是对于那段时间的记忆，我却并没有多么深刻，甚至脑袋里也只剩下了早起和晚睡前的训练以及数不清的试卷和讲义，就这样，在我清醒过来时，高考如期而至。 六月的清晨依旧凉爽宜人，只是到了考场之后，空气便渐渐浮躁了起来，此时，爸爸领着我来到了高瑜家的汽车前，不过未来岳父并没有前来送考，他似乎还在外地有事未回，汽车里只有未来岳母和高阳两人，爸爸感觉有些尴尬，未来岳母也很干脆地没有下车，最后两人只是互相道了个好，便匆匆结束了对话。 “儿子，我和mama先去上班了哦，你和高瑜考试的时候不要着急，一定要稳住心态哦！” “嗯，我知道了爸爸。” 爸爸离开之后，我便被高瑜拉进了轿车里，在唯唯诺诺听完未来岳母的一番嘱咐之后，我们便躲在一边嘀嘀咕咕地讨论起了考试要注意的各种事情，毕竟现在距离考场开门还有半个小时左右，而四周全是应考的学生和送考的家长，嘈嘈杂杂乱人耳目，还是躲在车里比较舒服，而且，怎么说呢，高瑜家的车隔音是真的好啊……这要是用来……嗯……其实高考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六月七日上午开考一直到六月九日上午，一共考了两天半，这两天半很顺利，我自己也没有什么特殊记忆，一切都好像忽然就结束了一样，回首望去似乎只留下天空中的烈阳和浮躁的考场气息，而且高瑜也从来不会在考完一科之后跟我对对答桉什么的，毕竟万一发现了一些不应该的错误，搞不好还会影响下一科考试的心态——至此，高考就完全结束了。 高考结束之后，各种聚会是少不了的，我和高瑜原先宿舍的姐妹们也找到我们要吃一顿“散伙饭”，这个饭是要吃的，席间我还“被迫” 跟每一个人喝了一个交杯酒，轮到小阿秀的时候，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似乎是当了真，尤其是脸蛋儿红红得被其他的姐妹们嘲笑是新嫁人的小媳妇，于是大家又推来搡去地要将我们“送入洞房”，而此时的高瑜就在一边微笑地看着，她是不会把这种事情当真的，最后我便搂着小阿秀的胳膊被送入了“洞房”，当然，只是出了包间而已。 我和小阿秀并排着去了卫生间，但其实我们彼此都没有想要“嘘嘘” 想法，我们只是去洗漱区洗洗手，就算是同过“房” 了。 “唐棠，你决定好要报考的院校了么？” “嗯，ｓｄ医大。” “我也要报考ｂ市的医学院。” “嗯？” “但我想，我可能考不上ｓｄ医大，我，我只想尽量距离你近一些。” 我心中顿时明白了阿秀的意思，其实以前我也大约明白，只是自己并不想承认，甚至干脆忽略不理，毕竟宝贝儿高瑜才是最重要的。 我关上了水龙头转头看向小阿秀，她那秀气的小脸儿上依旧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包间里的玩笑，“阿秀……我……” “你不明白么？”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真的不明白，甚至干脆装傻，但现在的我不能再那样做了，我得认真回应小阿秀的感情，“阿秀，你知道的，我爱高瑜，我以前那样对你，我……我很抱歉，我心中只有高瑜。” 我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虚掩的卫生间门外噪杂声震天，但小阿秀还是听清了我说的每一个字，她轻轻眨了眨眼睛，泪光瞬间隐去不见，“我不在乎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我只是想距离你近一点，” 阿秀见我还要再说，便赶紧转身开门要走，“好啦，我们快回去吧，她们还在等着呢！” 六月中旬，高考成绩公布，我的总分６４５分，高瑜成绩更好，６６分，当然，她考得再高也没有意义，因为她早已经被录取了，年级第一的郉芸考的最好，６９２分，差一点可以填报北京大学，她最终是在上门抢人的ｆ大学和ｒｍ大学中选择了ｆ大学，而小阿秀也出乎意外地也拿了高分，６１２分，她在填报志愿时选择了ｂｊ中医药大学，而且最终低空飞过被岐黄国医班录取，嗯……九年制的……至于我，那就不多说了，肯定是ｂ市最好的医科类大学——ｓｄ医大。 接下来就是等通知书了，等待的过程有些煎熬，虽然系统已经确认我被录取，但是没拿到通知书，心里总还是会有紧张与激动，而高瑜相比于我实在是澹定的过分，她老是用温柔的语气安慰我，配上夏日的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映着她那美丽的脸蛋儿，我的小心脏经常会血脉偾张，于是我们经常光顾之前提到的那个成衣店……不过令我诧异的是，那群小混混真的没再出现了，那次十来个人在晚上围住我和高瑜的小混混们中，大部分是被赶来的警察叔叔弄进了派出所，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导致他们再也不敢冒头儿？对了，那晚帮助我们的好多男生们还对我和高瑜表白了呢，这也许是因为临近高考，每一个人心中压力都很大，又或许是害怕再也不能将情感表达出来，反正彼时夜黑风高，大家谁也看不清谁，于是他们一个个鬼哭狼嚎地大喊着，“高瑜，我爱你！” “唐棠，我爱你！” 我和高瑜甚至听到了几声啜泣，就连警察叔叔们都好笑地骂他们是“疯了”。 最终，通知书还是送到了我的手上，而未来岳母也破天荒地通过高瑜的手机给我发了一条祝贺信息，至于我的爸妈，他们干脆直接翘班买菜回了家，晚上我们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现在，mama正窝在我的怀里撸着我半软不硬的jiba，而我也在揉捏着她的rutou，至于爸爸，他已经喝醉睡觉去了，庆祝的时候，爸爸说已经通知大伯二伯叫他们先在老家cao办起来，因为周末我们还要回老家办个酒席邀请亲朋好友一同庆祝。 现在我的jiba已经非常粗壮了，大约是赶上了之前婉妹的尺寸，长度也已经十五厘米多，直径更是突破了四厘米，这可让mama合不拢了嘴，嗯，我是说上下两张嘴，“宝贝儿儿子，你的jiba可比你爸爸的厉害多啦，弄的mama不要不要的，咯咯咯……” 我低头看了看双眼放光的mama，刚刚经历过一次“嗯嗯嗯”，她的身子有些瘫软，但是从她并起摩擦的双腿可以看得出来，她其实还想再要，“mama，咱们再来一次吧？” “啊？不行不行，明天我还得上班呢，mama得保存点体力呀！咯咯咯，唉呀，就是有一点可惜，那个药，只剩小半瓶了……哎，你自己能买不，我想给你爸爸也用上，你到网上搜一搜，或许可以搜到？” “嗯……我跟你说过了呀mama，那个药好像没有通过咱们国家的什么卫生安全认证，不让进口，所以买不到的……” “这样么？唉，老啦，记忆力不好！不过，反正已经很棒啦！高瑜一定会满意的！mama给你打包票！” mama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遗憾，她赶紧捏了捏我的jiba安慰着我，而我却被她捏得越来越硬，于是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好mama，再来一次嘛，儿子我好想要哦……” “噗，臭小子！那老娘就再陪你玩玩儿，啊……你慢点儿插……喔……好涨……对了，可不准再把我当成高瑜乱喊乱叫哦！嗯……好大……再深一点……” 次日下午，高阳开车带着高瑜和我去小区搬家，自高考完后，我们一直没有回来这里，现在房东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是租期将满，我们才想起来要回到这里收拾行李。 我们走进这个临时的小家时，凌瑞小两口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完毕，她们俩倒是一身轻松，除了必要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其他一律扔掉，所以最终只是弄了两个编织袋而已。 “嗨，你们来啦，考得怎么样？” “６６，６４５。” 我指着高瑜和自己报上高考成绩，而凌瑞一听便备受打击地抚胸长叹，“唉，造化弄人呐……我和苏珊只能走三类啦！” 凌瑞和苏姗最终是报了专科学校，而且还是非常冷门的茶艺类专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说了。 “对了，我们明天要去旅游了，你们一起不？” “哈？明天？去哪儿？” “我们打算先去云南玩玩，玩够了再说，你们到底去不去呀？咱们四个正好～嗯？嗯？” “嗯你个大头鬼呀！太突然了，我们肯定去不了，不过，旅游到是个很不错的建议呢，哎，高瑜，要不我们也去旅游？” “可以啊，但是我得先问问mama……” “喂，你们旅不旅游的先放下再说好吧？咱们要不要先收拾行李？” “那你们先弄吧，我们先走啦！哈哈！” “嗯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