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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此事会如何?”阮青衣示意了解,心中也大致明了了整件事。 “自会有替罪羔羊。”福雅倒在主座间,眯上了眼,早上起得那么早,还真是有点犯困。 阮青衣了然地点点头,靠回椅中,慢慢地品茶,惬意而悠闲,不如今日留下,试试meimei府中厨子的厨艺好了,虽然也是出自醉芙楼。 可当午膳上桌后,阮青衣然是难免惊讶,这可比她醉芙楼的菜更加精致,难道这厨子在meimei府中又得了meimei什么指点吗? 思量间,却听见福雅用不赞同却又明显心疼的口气责备着身侧的灵洛,“洛洛,你怎么又下厨了?不是吩咐过你不许进厨房的么?” 灵洛笑笑,声音柔媚却隐含羞涩道,“二姐来做客,所以才想着要好好款待一番,想必二姐吃惯了醉芙楼的菜色,不知道会不会嫌弃灵洛的手艺。” 福雅替瑞雪和灵洛布菜后,才道,“有的吃就可以笑了,她还敢嫌弃。” 说罢,还瞪了阮青衣一眼,就是因为她执意要留下来用膳,才会让灵洛辛苦这一回,自己家又不是没有厨子,不行在醉芙楼也可以吃,反正她是老板,怎么吃都行。 阮青衣不理会福雅的瞪视,举筷一一测试,停筷后就上下打量着灵洛,盯得灵洛羞得最后几乎要将小脑袋埋进碗里。 福雅冷哼一声,伸手抬起灵洛的小脸,瞪回阮青衣的打量,知道她在打算什么,直接拒绝回去,“你别想打我家灵洛的主意,概不外借。” 阮青衣闻言,遗憾地再次看看灵洛,硬是压下了心中方才冒出来的想法,的确,依着这meimei爱夫若命的性子,又怎会让自己的夫君辛苦。 再说,她瞟了眼灵洛隆起的小腹,一个孕夫,一个被自家妻主当宝贝的孕夫,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她可担待不起,不过,这meimei还当真是好福气。 她细细地品味着桌上的菜肴,这菜好就好在,料理之人是用了心思,认真调理,不仅仅是靠技巧就可达到的水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用过午膳,福雅将阮青衣送出府后,瑞雪和灵洛已经照旧坐在大厅中的软椅上,一边缝制孩子的衣物,一边唠嗑。 云奴爹爹也在一旁帮忙,一同聊天,连紫千青都窝在一边和他们讨论着样式和针脚。 福雅进了厅,径直躺倒在主座上,半眯着眼看着那两个挺着肚子,细声交谈的男人,想着她明明已经找人定做了一堆的婴孩衣物,怎么他们还要自己做?想着,想着,意识渐渐混沌。 而片刻后,本来交谈着的瑞雪和灵洛同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在主座中,抱着靠枕沉睡的俊秀女子,眼中爱怜纠缠。 瑞雪轻声唤惜春去拿锦被,之后,灵洛接过锦被,还未起身,一双手自一旁将锦被接了过去,灵洛抬头,看见的,是故作镇定的紫千青。 “我帮你。”紫千青说着,拿过锦被,走近熟睡的福雅,轻轻抖开被子,覆在她的身上,却在俯身替她掖紧被角时,听见了她喃喃地梦语,只有他一人听见的梦语,“雪……洛洛……” 站起身坐回灵洛身旁的紫千青,虽然依旧与瑞雪灵洛交谈着,可眼底深处却抹上了沉沉的黯然。 狼烟起(三) 贪慕修河款银之事终是有了结果,而结果正如福雅所料,自有替罪羔羊。 这只倒霉的羔羊,正是前南亚府太守。 这太守早在灾情急报抵达京城后,就被皇帝旨意责令进京,押入刑部大牢;如今,这太守已在牢中自裁,留下遗书一封,坦承所有罪行。 皇帝也知此人不过是替罪羔羊,明面上了了此案,暗中令人继续调查。 只有福雅,仍只是在府中陪着两位夫君,终日里品茗弈棋,不亦乐乎,京城中的纷扰似乎与她无关。 这一日,福雅窝在瑞雪房中,拖着瑞雪陪着她睡午觉,其实,是她见瑞雪整个上午都在缝制衣物,怕他累着,这才借口说自己困了,拉着他一同睡下。 一觉初醒,福雅自瑞雪身后环着他,头埋在他的颈项青丝间,手无意识地在瑞雪胸前游移了两下,隔着衣物擦到他胸前的凸起。 怀里依然熟睡的瑞雪,整个人突然抖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轻呼道,“痛!” 本也意识不清的福雅瞬间清醒,撑起身子,让瑞雪半靠在她怀中,一手撩开了瑞雪的衣襟。 “雪,哪里痛?”福雅有些焦急地问道,却在看见瑞雪白皙胸膛上的挺立的红豆时噤了声。 或许是因为怀孕,瑞雪的胸部有些浮肿般的鼓起,两粒红豆也高高挺立着,看在福雅的眼中,竟然有种yin靡的诱惑。 福雅伸手轻触一边的红豆,怀里的瑞雪立时痛呼着,身体微缩,拱进了她的怀中,额头薄汗微现。 “雪,很痛吗?”福雅神色紧张地端详着瑞雪的略显苍白的脸色。 “嗯。”瑞雪勉力应声,口中轻吁着,那种刺刺的痛楚,让他的心都跟着收缩了。 “雨……”福雅欲开口唤人请大夫,却被瑞雪有些汗津的手拉住。 “别……雅……没事……”瑞雪脸色微红,这人怎么就会请大夫,他这痛,大夫也治不了。 “怎么会没事,你脸都疼白了。”福雅轻斥,却在看见他脸上浮现的红晕时,眯起了眼,“怎么回事?你知道?” “嗯。”瑞雪缓过劲来,点点头,看着福雅一副打算追问到底的样子,别开眼,轻轻地道,“男子有孕六个月就会如此,是……是……有……” “有奶?”福雅开口帮他说完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的字眼。 “嗯。”瑞雪只觉双颊火烧,连眼中都有些灼热的刺痛,索性闭上眼,接着道,“雅,你是女子,这些就别问了。” 福雅蹙眉思索了一下,低头伸出舌头轻舔了下那红豆。 “啊……”肚子挺着,行动迟缓地瑞雪却因为她这一下几乎从她怀中弹起,口中发出一声似哭似媚的呻吟。 福雅抬起头,也恰好对上了瑞雪微微睁开的眼,“还疼吗?”虽然是问句,福雅却不待瑞雪回答,再次舔了一下,刚才那声呻吟绝对不是痛,她,很肯定。 “嗯……”瑞雪的头扬起,自胸前传来的酥麻让他浑身发软,无力动弹,那连心都酥麻的感觉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胸前的刺痛消褪了很多。 福雅看了看身下他高挺的肚子,抿了抿唇,挣扎着想要起来,不想因为欲望而伤了他。 “别……”瑞雪意识到她的退缩,伸手扯住她,“雅……别……”他诺诺地道,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她的表情。 福雅立刻会意了,“这样很舒服?”她低头又舔了一下,瑞雪轻颤,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瑞雪偏过头,闭着眼,睫毛颤巍巍的,轻咬下唇,那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