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只能当做是节目组为了增加趣味性设置的环节。

    牧怀哲作为菠萝的自己人,承担了琐碎的报幕员工作:“第一组,华城娱乐,陈一,杜宇庚,罗杰,艾若斯,路志飞,卓一泽,开始考核。”

    考核通道打开的同时,工作人员安排着第二组辰锐娱乐的几个练习生前去准备,一切井井有条。

    华城娱乐的六个人站上舞台,和导师以及学员们打过招呼之后开始自我介绍。

    大部分人的关注点都在卓一泽的身上。

    少年染了一头红发,站在舞台上,声音清朗有力:“我叫卓一泽,我希望从今天开始,我能作为一个拥有姓名的独立个体被记住,而不是作为卓扬和田蓝的儿子。”

    卓扬,大师级导演,媒体评价他为金钱世界中苍凉而孤独的中流砥柱,他的妻子、御用女主田蓝也享誉国际,诠释过一个又一个性格迥异的经典人物。

    卓一泽以为导师们还要针对他父母这个话题再聊几句,然而封晚摆了摆手:“开始表演吧。”

    六个少年一愣,迅速找到站位,歌唱、编舞统统是成熟的完整呈现。

    华城有足够的资源帮助他们送上一个优秀的见面礼,给导师,更是给观众。

    卓一泽是RAP担当,红发少年握着麦,张力十足:

    “听说我的人生只是附属品而已?”

    “别再问我你爸在哪里!”

    舞步滑动,他抬起手臂指向前方:

    “我在这里,让你战栗!山峰再高都不如跟我加大马力,超越历史,做勇者——”

    “天!下!无!敌!”

    卓一泽话音落下,凤眼扬起,站在队友们中央做了个完美的Ending Pose,华丽,骄傲。

    金字塔上的练习生忍不住拍手叫好,就连作为对手的他们都进入了状态,心跳加快。

    惊叹的同时,练习生们也不由担心自己——华城这个水准,卓一泽这个控场,出道位恐怕至少要被分走一个。

    然而,很快他们的担心就变了个方向。

    林栖洋宣布了华城娱乐的第一次评级:五个C,卓一泽D。

    满场鸦雀无声。

    华城娱乐的练习生们错愕地站着,卓一泽抬起头:“我想问问导师为什么只有C?”

    林栖洋:“你们选的这首原本的编曲应该更有技巧性、更华丽一些。”

    陆欢:“你们应该知道,这支舞是我编的,你们改得老师我心很痛啊。”

    他说着还做了个捂心口的动作,然而没人笑得出来。

    封晚:“耍小聪明不是捷径。卓一泽,这首歌的编曲和编舞难度降低是为了你,突兀地加入RAP也是因为实际上你的唱跳还没到家。”

    “你问为什么,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不是你,你的队友能打到B,是你拖了团队后腿。”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你现在付出的努力,还不足以让人们忘记你父亲是谁,不是染一头红发,就能宣誓决心的。”

    封晚今年已经四十六了,二十四年的娱乐圈摸爬滚打让他眼光毒辣,一针见血。

    卓一泽局促地站在舞台上,十八岁的少年第一次被当众质疑,显得手足无措。

    场上学员们惊呆了:

    “太严格了吧?”

    “我死了,我还不如他呢。”

    “都不给卓导一个面子吗?”

    岳嘉佑:套路,不给个F都对不起这节目效果。

    封晚是卓扬处女作的主演,两人相辅相成,互相成就,他来点破卓一泽的问题再合适不过。

    他脑内吐槽刚结束,大屏幕突然切换了画面。

    “领航员对刚才的评级提出异议,现在是裁决时间。”

    “请练习生卓一泽进入裁决区。”

    刚被惊吓过一波的练习生纷纷坐直,开始习惯节目一出又一出的连环套了。

    卓一泽忐忑不安走过去,通道大门打开。

    领航员走出来。

    这次他只戴了面罩,是个穿西装的男人,看起来身材极好,并非纤瘦,而是充满成熟男性的特征。

    领航员递给卓一泽他的评级重新核定结果:“卓一泽,封老师还是太照顾你父亲的面子了。”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懂了——他的评级还要更低。

    卓一泽拆开信封,镜头拉近,上面不出所料,是个F。

    一片哗然中,大家都忽略了领航员这次没有变声。

    岳嘉佑:“我日,这也太会玩了吧?”

    他以为没给F是节目组手下留情,没想到是等着玩这一出。

    他没忍住吐槽出声,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了一股来自舞台的视线。

    领航员的面罩是单向的,从外面看只有漆黑一片,但岳嘉佑觉得刚才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领航员在看他。

    左勇仁坐在他旁边:“岳嘉佑你怎么老说脏话啊?”

    岳嘉佑默默改口:“我是说,我认为,这也太会玩了吧。”

    注视消失了。

    左勇仁受宠若惊:“你为我特意改口了?”

    岳嘉佑: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他出生后mama就病了,岳宗城负责带他,说是带,不过就是扔在赌档里吃百家饭。

    赌档里的大人们以逗弄小孩为乐,喂一口白酒看他辣得掉眼泪,喷一口烟看他呛得咳嗽,教他学几句脏话鹦鹉学舌,岳宗城还都在一边跟着起哄。

    在岳嘉佑记忆里,岳宗城大部分时间都是醉醺醺地挥舞着拳头,他很少笑,所以五岁的岳嘉佑觉得,能让自己爸爸笑的一定是好事。

    后来,知道了脏话的含义,这习惯却也没人来纠正,就一直留在了潜意识里。

    直到这个月住进钟珩家之后,他说一次脏话被弹一次脑门,现在居然说完就下意识觉得有人要弹自己脑门了。

    岳嘉佑拍拍胸口,这该死的错觉。

    不对,不是,不是错觉,是野生动物的直觉——那声音不对头。

    台上,面罩里的领航员抬起手,在摘下面罩前收敛了笑容:“大家好,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面罩被揭开,露出线条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