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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紧接一阵地强力收缩紧,好象要把在里面肆虐的滚炽铁棒断一般。 赞布卓顿的阳物被娇嫩软滑的花道媚rou、花心口和宫壁连连密实吸,得他浑身禁不住地微颤不已,身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爽快。突然,一道滚热黏稠的蜜液自罗朱莲房深处狂涌而出,浇得他的阳物生出前所未有的酣畅麻翅。几乎能吞噬一切的快意飞蹿脊柱,直抵后脑。他喉间滚出一声低吼,结实的臀部猛然一挺,阳物又膨胀数分,双手紧紧钳住女人柔嫩嫩的腰肢,血红了一双鹰眼,疾风暴雨般地密集冲撞顶弄起来。 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伴随着疼痛席卷而来,罗朱毫无半点抵抗力地被迫承受。高亢的哦逐渐失声,她眼角滴泪,像条离水的鱼儿般大张着嘴,却无一个字音吐出,只听闻喉咙深处溢出一串含糊的低响。俄尔,似是终於翻过了一道坎,她爆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哭喊与yin浪叫声,身体激烈震颤,四肢随之剧烈挛。 蜜液好似瀑流般源源不绝地从挛的莲花中涌出,浸泡得赞布卓顿直哆嗦,脑子里最后一缕神智被无边的快意吞没。他不顾罗朱的哭喊,也不顾她高潮中的挛敏,活像要将身下的女人顶穿捣烂般,几乎用尽全力地往柔嫩身体最深处迅猛戳刺。 蜜汁四溅,水声潺潺,rou体的碰撞啪啪作响,男人快意疯狂的咆哮和女人痛苦快慰的哭喊交甥成一首古老原始的生命之歌。 —————————————————————————————————————————————— 作家的话: 童鞋亲亲们啊,偶回来了,呵呵啊,更新又开始了,希望能得到乃们滴继续支持,偶在这给乃们鞠个 第二百一九章 酒醒之後(六,辣) 发文时间:4/25 2013 五天、六天?还是七天、八天?白天,还是黑夜?罗朱有些分不清了。 她只清楚地知道她在极致的高潮中晕厥昏睡,又在麻的挑逗中苏醒,如此不分黑夜白昼的循环往复。有时睁眼看见的是禽兽王,有时睁眼看见的是凶兽,有时苏醒在床榻上,有时苏醒在浴桶中,更多的时候是苏醒在男人怀里。偶尔瞥见一直缠绕在左腑上的青金石念珠,她会不自觉地忆起托林寺里的魔鬼法王。 她从未想过她会和古格国最受人尊祟敬爱的莲华法王扯上rou欲关系,更未想过和禽兽王、凶兽的关系会演变成如今的混乱yin靡。昔日被毫不留留情凌虐折磨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转眼面对的却是蕴含了怜爱的眼睥和热情如火的强烈需索,感觉实在是比做梦还欠缺真实感。 撇去魔鬼法王不谈,两个比禽兽还禽兽的男人喜欢她。这是他们嘴里一直说着的,也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体现出来了。 禽兽王威严锐利的秃鹫鹰眼会在看到她的刹那柔和起来,一身的残酷冷漠也会消融许多。在戏爱中,他对力道的掌控越来越精准,调情技术也越来越娴熟。有时对她暴蛮横,霸道强势,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有时又对她耐心细哄,温柔怜爱,纡尊降贵得令人不敢置信。 与禽兽王相比,凶兽很早就在她面前收敛了充满血腥的残佞狰狞。似乎从他收敛的那刻开始,他对她就照顾得无微不至,几乎时时都疼着她,宠着她,变着法儿地给她他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 她父母双全,可脑子里存储的关於父母疼爱她的记忆却少得可怜。回想过去,浮掠出的画面要么是独自守在屋子里等待著,要么是在街头流浪徘徊,空荡荡的记忆冷冷清清,清清冷冷,薄凉如水。直到来到纳木阿村,依附著扎西朗措一家生活了半年,她才在他们长久的真心以待中真正体味到被人关心被人喜爱著的滋味,那感觉温暖而充实,让她也在不知不觉中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世事无常,她沦为低贱的任人欺凌宰割的奴隶,又像每一篇穿越样,奇迹般地博得了权高位重者的喜欢。就眼睛所看,这喜欢是真的。但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现代社会只允许一夫一妻婚姻的男人尚且三心二意,这妻妾成群是正常的古位高权重者的喜爱就更不可靠了。唐玄宗曾对梅妃多喜爱,可一见到自己的儿媳杨玉环就移了情。封了杨玉环做贵妃,却又与她的姐妹勾搭成。她父母的感情相爱相杀得似火似毒,也被现实和时间磨得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劳燕分飞过。 她不信男人的爱,也不愿对男人生出爱,只想找个普通的有点好感的男人,过平淡的日子。两个人相合就一直生活下去,不合就离婚,淡淡地相处,淡淡地生活,就不会有什么过度的伤心和怨愤。然而以目前情况来看,她的这个愿望估计近期是很难实现了,她就算逃出了王宫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纳木阿村,继续和扎西一家生活。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逃不掉,只能苦等禽兽男人们对她腻味的日子。 她趴在桶沿边,怔怔地望着对面的壁画,实际上却什么也没看进眼里。 “小猪猡,对面的壁画有什么好看的?”身体冷不防被一双钢铁手臂从水中捞起,裹进了一张干爽的薄羊绒毯子中。两根粗砺修长的手指宠溺地拧了拧她的鼻尖,半是戏谑半是恐吓道,“你乖,别成天琢磨着逃离王宫,小心被王捉回来将你的脚筋砍了。” 罗朱悠悠回神,对那张粗犷刚毅而又英武异常的男人面庞定定看了片刻,抿抿嘴,轻声问道:“烈队正大人,王……真会砍断我的脚筋?” 释迦闼修打横抱着她,俯视的眼角眉梢俱是一片和暖笑意,神情认真中透着调侃,调侃中又透着认真,“只要你逃了,一旦被捉住,王就一定会砍断你的脚筋,用链子挂着你,让你再也没机会离开他半步。”他向设在浴间的矮榻大步迈去,“小猪猡,你如果不能跑不能走了,我很乐意时刻抱着你,伺候你吃喝拉撒睡。”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罗朱暗暗啐骂。凶兽随侍了禽兽王二十年,最了解禽兽王脾的人非他莫属。看来逃离真的是要慎之又慎,但凡出现一个微小的差池,她这辈子可能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可怕地狱。想到白日哺售缠绵悱恻,夜晚戏爱热情似火的禽兽王会冷血无情地砍断她的脚筋,这心里除了发寒外,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憋屈和隐痛。总之,很不舒服。 她闭了眼,不去看拥着她的凶兽,接下来的流程她都快会背了。药浴后,凶兽会揭开她身上的毯子,趁着禽兽王不在寝殿内,将她从头到脚地尽兴吃上一遍。等弄得她体乏力竭后,再次亲自为她按摩冼浴,完毕后,禽兽王也回寝殿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