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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满她(中H道具)

    神赐号豪华游轮是深茗集团旗下的豪华游轮,有将近两千个舱房,十五层活动甲板,健身房、商超应有尽有,堪称移动的海上城市。此次深茗新系列珠宝发布会将在神赐号上举行,从滨海市母港出发,在公海环游七天。

    有资格出席此次发布会的,除了江若若公司的七个幸运儿外,还有模特、明星、媒体以及来自各行各业的VIP客户。

    江若若捏着白金邀请函,作为工作人员登上了神赐号,直到脚踏上甲板,她都是恍惚的。之前她因为沈渊对这次游轮行还有些顾虑,但自从那天后,将近半个月,沈渊都没有再找她的麻烦,整个人就像神隐了一般,只有许蓝在她身边常常叹气思念新社长。

    海港的游客在称颂着神赐号,江若若听在耳里,心里微微刺痛,神赐,沈辞,何尝不是沈渊对哥哥的一种纪念。

    沈辞曾说,如果他不是沈家长子,他想有一艘属于自己的船,四海漂流,环游世界,可惜没有如果。

    那时候,沈辞是笑着说的,但是神情悲伤,就好像装满水已经布满裂痕的玻璃盏。

    再后来,发生了车祸,沈辞坠海,尸骨无存,也许他已经随着海浪到达了彼岸。

    公司其他六人向侍者递上了邀请函,原来她们的邀请函里附上了房卡,唯独江若若没有,她有些踌躇。

    “那个,我好像没有房卡。”

    “江若若女士是吧,您的房间不在这边,请跟我来。”一位侍者扫了一眼邀请函,神情微变,接过了她的行李。

    公司的一个金发网红问道:“我们一个公司的,房间不该在一起的吗?”

    侍者没有理会其余人,看着江若若微微欠身:“江女士,您可能会迷路,请跟我来。”

    “什么呀?难不成她还有特殊待遇?”

    “看她那个样子,肯定不能和我们住在一起啦,她就是个普通小职员而已。”

    “肯定是去住下等舱了吧,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

    公司的网红们没等江若若离开就嘟囔着议论了起来,她们作为一个小团体自然优先排挤江若若这个职员。

    江若若不置可否,早已习惯,她安静地跟着侍者,观察着游轮内部,富丽堂皇的装潢,四通八达的走廊,侍者说担心她迷路还真不是玩笑。

    “江小姐,您应该走贵宾通道的,那样离您的房间比较近。”侍者将她带到房间门口,带着一脸讳莫如深的神情离开了。

    贵宾通道?是不是搞错了?江若若发现一路走来,几乎是与人群方向完全相反,逆流而上,直到现在她一路走来除了侍者再没有看到其他人。这一层甚至只有她这一间房。

    等她打开房门更诧异了,开门便是高大的落地窗阳台,望出去是波光粼粼的大海,徐徐的海风吹拂着丝质窗帘。

    整个房间分为上下两层,大的有些离谱,就像个小型别墅,装修典雅精致,黑白灰色调的精简设计,水晶琉璃吊顶,倒有点像男性的房间。

    如果不是只有一间卧室,江若若差点以为她来错了家族豪华尊享房。

    游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动了,行驶得极其平稳,如果阳台的景色不是一望无垠的海浪,她可能会误以为只是来了五星酒店度假。

    来之前她搜索过,神赐号这样一间房只是房费每晚就需要上万美元。她难以想象沈渊是如何在这十年从无到有打造出深茗集团,买下游轮,积累出巨额财富,现在的沈渊也不过二十二岁吧。

    对比下来,她活得像来滥竽充数似的。她最幸福的时候永远地停留在十年前,现在的自己是一个快二十七岁的大龄单身打工仔,窝在出租屋睡觉喝酒看剧。曾经她也努力地想要证明父亲的清白,到头来不过是徒劳,她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爱她的、她爱的都走了,只有她还苟活着。江若若眺望碧海蓝天,海天一线,咸湿的海风吹得她鼻子发酸。

    江若若收拾了一会儿,就到了晚上。

    她换上休闲的衬衣牛仔裙,到了餐厅,人很多,她一眼就看到公司那六位网红围坐在一起,没了白天的趾高气扬,都装起了内敛高贵。餐厅里还有几位江若若只在热搜上看过的模特。

    直到晚餐结束,她也没看到沈渊,一些工作人员开始分发个模特网红人手一个银色密码箱,密码是每个人的生日。江若若竟然也得了一个密码箱。

    工作人员严肃地叮嘱他们,密码箱里装着正式发布会她们需要穿戴展示的饰品,由于还未发布,所以需要严格保密。每个珠宝都价值连城,买了巨额保险,需要妥善保管,之后还会有导师专门为她们讲解设计内涵。

    江若若有些不解,为什么连她都有,她感觉自己像拿了一个烫手的定时炸弹。与其说幸运地被抽到参加发布会,不如说她是来充当平民模特的。

    其他人拿到保险箱后,赶紧回了各自房间,谁也不敢多说讨论,生怕违约。

    江若若提着箱子,去吧台要了一瓶威士忌才回房间。

    打开箱子的时候,江若若的脸刷地红了,喝的酒差点没喷出来,她以为自己喝高了看见幻觉,关上再打开,还是那个玩意儿。

    只见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纯白象牙,周身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形状像极了男性的阳具。

    是她心不干净所以看什么都不干净,联想得太下流了么?江若若老脸一红,可是真得很像古人玩的玉势,这真的不是象牙做的情趣玩具吗?不会是有人放错了吧。

    她害羞地拿起象牙,琢磨着象牙上的花纹,却发现象牙上刻着的都是活春宫。

    一定是沈渊又在戏弄她!江若若咬着牙,想着明天就去找沈渊问个清楚,她想着想着酒精上脑,躺上了软和的床,就这样睡过去了。

    江若若醒来的时候,阳台的夜色很深了,海风缓缓吹拂入怀,银白皎洁的月光洒在床上。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猛然惊觉她最私密的地方,竟然被塞进了一根冰凉坚硬的异物,她微微一动,那根异物便滑进身体里,戳得更深。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异物上的纹路,在和她的内壁摩擦,江若若逸出一声娇吟。

    是那根象牙? 难道她酒喝多了,意乱情迷把它塞了进去?

    这时,淡淡的烟草味袭来,她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她看向床尾,一个人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靠椅上,嘴边亮着一星明灭的烟火。

    看她醒来,男人走出了阴影,长身玉立在皓然月光下,是穿着深蓝休闲服的沈渊。

    “嫂嫂睡得还舒服吗?”沈渊在床边吐出一口白雾,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若若,颀长的身影是一如既往的压迫感。

    “小渊?咳咳,你怎么在这里?”江若若被烟呛了一口,惊慌地想要坐起来,却发觉被子底下自己身无寸缕。

    体内那根象牙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深入一寸又滑出几分,江若若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可耻的呻吟声,她求助般地看向沈渊:“你快出去,你等我一下。”

    她现在可是全身赤裸,下身还插着要展出的饰品,沈渊作为设计师想必是要杀了她。

    “嫂嫂忘了?我最不喜欢等人了。”沈渊掐灭烟头,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扣在床头,下一秒他直接掀开了被子,这下江若若最不堪的yin靡被他一览无余。

    “不准看!”江若若被沈渊攥着手,羞愤地别过脸,她只能夹紧腿蜷缩起来,企图遮住胸前的春光,殊不知却让沈渊看得更清楚了。

    月光下,粗壮的象牙插进了淡粉的花xue,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的腿间已经潺潺地涌出水来,樱红的rutou因为接触到寒冷空气而挺立发硬。

    沈渊喉头微动,他肆意地打量江若若雪白的酮体,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脖间。熟悉的蓝宝石项链,星空之泪。

    那是大哥沈辞送给江若若的,她是以为带着哥的遗物,自己就能放过她了?

    沈渊拧着眉,眼里带了狠厉,嘴上仍挂着笑:“嫂嫂守寡欲求不满,可以让我帮忙啊,怎么什么东西都往里塞?”

    他捏着刚刚熄灭的烟,放进她的嘴里:“含稳了,我就帮嫂嫂取出来。”

    江若若被攥住手,只能给被迫含住了那根烟,烟蒂还带着沈渊的味道。

    沈渊盯着江若若倔强又羞赧的神情,坏心眼地将那根象牙往里用力,江若若完全控制不住发出呻吟,烟头从她嘴里掉落。

    瞬间,沈渊掌心接住烟头,他的薄唇便覆上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唇。

    江若若一愣,沈渊的舌头便横冲直入撬开牙关,闯进她的嘴里,两人牙关碰撞,男性荷尔蒙翻搅着她的口腔,裹挟走她嘴里所有的空气。

    他的深吻不是温柔的挑逗,只是在单方面地满足沈渊的欲望,即使她就快要喘不上气。

    沈渊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直到江若若痛苦地嘤咛一声,沈渊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湿吻。

    沈渊餍足地舔唇,本就好看的唇,此刻沾了湿意带了欲色,在月光下勾魂夺魄。

    他的唇边还勾连着一道银丝,那是江若若的口水。

    “小渊,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江若若求着沈渊,她的身子被他压得紧紧的。那个古怪瘦弱的少年如何变得这般强制霸道?

    “不要哪样?”沈渊哂笑,另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埋在她体内的象牙,缓慢抽动,深深浅浅:“我想要帮嫂嫂拔出来,可是嫂嫂吸得太紧了。”

    他甚至还微微转动起来,象牙粗粝的花纹摩擦着她xue里的嫩rou,她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沈渊兴风作浪的手。

    “不要再动了……”江若若细若游丝地祈求着,她怕自己就要屈服于久违的欲望,欲望已经写在了她的脸上,对方可是沈渊啊。

    “求我。”沈渊捏着象牙的顶端,手指离她的xue口只有几厘米,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暖流,他的眸子在月色下更加幽深。

    “求你,拔出来,求你了阿渊。”江若若咬着唇哀求。

    这声阿渊似乎取悦了沈渊。

    他终于缓缓地抽出了那根象牙,沾湿了亮晶晶的yin液,江若若空虚地发出一声喟叹。

    “看来嫂嫂很喜欢我为你选的玩具嘛。”他灼灼地盯着她:“嫂嫂你舒服了,可是我还不舒服,怎么办呢?”

    他抓着江若若的下巴,看向他高耸的下体,耸立的高度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让她心里一惊。

    “哎,嫂嫂是不是应该帮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