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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偕老(上)

    作者:神之救赎2020年3月22日字数:7651“啊……啊……哦……”

    “轻……轻点……不……用力……用力……啊……”

    “好大……哦……好大……cao死我了……啊……”

    此时已是夜晚九点多,大街上霓虹璀璨,一个个路灯如同落在人间的星辰一样,让这个城市依然展示着它甚至超越白天的繁华。

    一间大约八十平,装饰虽然简约却带着一中低调奢华的客厅中,幽暗灯光映衬下,一部五十英寸的壁挂电视上,一群男女正浑身赤裸的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忘情的呻吟此起彼伏,通过最专业的扩音器传出,让人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头发被染的乌黑,但是眼角与脸上已经隐约可以看到沧桑痕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那宽松的家居服遮掩下,虽然透着一种富贵气质却也显出几分臃肿的男人,左手拿着遥控,不时快进闪过那些他认为枯燥的地方,双眼死死得盯着前面的屏幕,夹着一只刚点燃的特供黄鹤楼的右手,此刻赫然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感受着那渐渐觉醒的隆起,眼中闪着一种野兽的侵略欲望。

    旁边的门突兀的打开了,一位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以上的少妇身上裹着浴巾一边往外走一边侧着头用毛巾擦试着自己的长发。

    女人五官带着一种西方人的立体感,却又含着东方人的柔美与细腻,雪白的粉颈宛如天鹅一般迷人,高高隆起的一对酥胸大半倍睡衣遮掩住了,却还隐约露着上面的一片滑腻如同细雪的肌肤,深深的沟壑延伸没入浴巾,不仅没有让诱惑减少反而激发着一种让人想要把那浴巾撕碎的冲动。

    不知道是刻意而为,还是因为不小心,或者干脆这个女人太高的原因,浴巾的下摆堪堪没过女人挺翘紧致的双臀,随着女人优雅如同在T型台迎接万千信徒膜拜跪伏的脚步移动下,一抹诱人犯罪的黑色若隐若现。

    听着电视中传来的呻吟声,女人脸上布满了淡淡的嫣红却又隐约有着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幽怨,好像身体某处一种空虚与瘙痒在慢慢的觉醒。

    还没有等她真的去仔细看电视中的内容时,男人的身影已经扑了过来。

    即使她穿着薄底凉拖鞋,也堪堪只到她鼻翼高度的男人,一把从侧面抱住她,一手按住她的翘臀,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呼吸有些粗重的说道,“阿茹,明天我要出差了,今天我们抓紧时间来一次。”

    “讨厌……呜……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急色。”

    女人一边在男人不断舔着她耳垂与粉嫩修长的天鹅颈的挑逗,与男人已经对她身体开始全方位侵略的手掌下,不安的扭动着,一边娇嗔的回应,身体却诚实的随着男人的推搡朝着旁边卧室走去。

    一条洁白的浴巾宛如蝴蝶一般飞过几米的距离落在了沙发旁边的地下,客厅里的电视一群男女还在激烈的进行着最原始的rou搏,卧室的大门已经猛地关上了。

    在卧室关闭的后的一瞬间,电视上一个女人一边承受着不断插入她sao屄深处,撞击着她最娇嫩花心的狰狞恐怖的jiba最粗暴原始的侵略,几次被身后男人jiba前端那巨大的guitou穿过她的宫颈,口中大声的浪叫着,一边抱着一个正在跪趴着被一条肮脏不堪,身上带着一个个蜱虫与蚂蝗的流浪狗赤红色jibacao的已经失神的少女,口中低低的说了一声,“老公,女儿,阿兰对不起你们,……阿兰真的没办法……”

    这声好像忏悔一样的声音,与周围其他女人口中的浪叫相比毫不起眼的,而且转瞬间,女人又好像完全忘记了那些,再次忘情的在男人的攻击下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偶尔还会有个男人过来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径直cao进她直流唾液的娇嫩小嘴中,让她的浪叫变成了一阵呜呜呜声。

    因此即使在旁边看着,恐怕也会完全沉迷于那激情的释放中,很难在意女人的那一句好像心口被划开的低吟,更何况那紧紧关闭的卧室大门更是将这个客厅与卧室隔绝成了两个世界,让这句话彻底没有被屋中两个人听到。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中,女人直接被推到在了一张西式宽度超过三米,上面铺着真丝薄毯的床上。

    “啊……”

    女人身子半躺着发出一声低呼,眼中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露出丝毫的怨气,反而升起更强烈的羞涩与期待。

    一对狭长的凤目隐隐水波荡漾,脸颊不知道是之前沐浴时水雾蒸腾,还是现在的羞涩与动情,在幽暗昏黄的床头灯的照耀下带着一种迷醉的嫣红。

    纤薄的朱唇似开似闭明明没有说话,却好像在不断的诉说着无尽的诱惑一样。

    本就挺拔的一对丰满白嫩的酥胸,因为她的侧卧,而显出越发惊人的弧度,却又在她渐渐粗重的喘息下微微的颤抖着,一对宛如妙龄少妇一般的rutou红艳宛如两朵红梅,在雪山上凄美的绽放着。

    一对诱人的峰峦下方身材骤然收拢,展现出纤细的腰肢,与那虽然已经三十七岁,却保养的好像二十五六岁少妇那般细腻紧致的的小腹。

    在下面又骤然的隆起,后面丰满的翘臀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前面一片好像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森林中,掩映着两片隐隐带着yin靡水光的yinchun。

    然后,保守估计就超过一米二的一对修长匀称,又宛如白壁的双腿蜷曲着,虽然没有精心准备依然在随意间展示出撩人的姿态。

    一对与身高完全不成比例的细嫩小巧玉足,足弓带着一种宛如上帝勾画的完美弧度,好像一对象牙雕刻的稀世珍宝一样,堪堪只够一握。

    最新找回玲珑玉足前端,那如同珍珠一样的一粒粒精致的脚趾,微微带着水汽隐约展示着一种难言的诱惑两个大脚趾的指甲涂上淡红色的指甲油,让人在惊艳中,又好像窥探到了女人内心泄露出的一丝难以掩饰的风流一样。

    身高大约不过一米六五,身材有些臃肿的老男人看着床上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一岁的妻子那惊心动魄的有人身材,虽然已经看过了不知道多少遍,依然带着一种难言的惊艳。

    本就被电视上播放的视频勾起欲望的他,双眼带着一种好像要焚烧一切的yuhuo,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长款的家居服然后脱下自己被撑起一个鼓包的内裤,他一下子朝着床上女人扑了上去。

    但是就在那惊鸿一瞥中,可以看到,这个身材有些臃肿,年近五十岁,看上去好像成功男人那被小腹的肥rou挡住的那条jiba虽然已经坚硬充血,但是也不过堪堪十来公分,粗细只有他的手指一样。

    男人一下子抓住女人的一只脚,贪婪的用嘴吻着,好像品尝着无上美味一样将女人那一颗颗饱满圆润的脚趾舔食含弄了一阵后,便用舌头沿着女人修长笔直又无比细嫩的小腿一点点上滑,最后停在了女人那被精心修剪的阴毛半掩着,隐隐带着水迹的一对虽然有些暗红,却依然柔嫩敏感的yinchun上。

    舌头如同贪婪的蛇一样灵活的在两个yinchun与阴蒂上舔食,不时地还用舌头深入女人的sao屄深处搅动着里面的嫩rou。

    “啊……哦……好痒……不要……好痒……”

    女人不安的扭动着,口中说着拒绝的话,修长细腻的一对大腿却将男人的头夹住。

    被女人声音吸引,男人更加冲动,粗暴的掰开了女人那诱人的双腿,好像一滩恶心的烂rou一样,将自己那黑黄色的身体压在女人白嫩的身体上,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因为常年抽烟而发黄,又不很少刷牙带着一种恶心口臭的嘴堵住了女人性感的红唇。

    舌头激动的在女人口中搅动着,双手粗鲁的在女人一对饱满的奶子上揉捏着,将女人一对肥大的奶子揉成各种夸张的形状。

    下身那看上去好像没有完全发育的短小jiba好像一个小丑一样,cao进了女人的sao屄中,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被挑起情欲的女人一边感受着男人与平时谦和温顺截然不同的粗鲁动作,一边热情的回应着男人的热吻。

    这一刻在情欲爆发下,平时觉得有些难闻的那种口臭与烟草味,此刻却好像带着一种致命的情欲诱惑一样,让女人更加动情的双手抱住男人那黑黄色,还带着一种汗臭与油腻感的身体,热情的回应着。

    “老婆,你好漂亮,cao着好舒服,……cao死你。”

    男人更加疯狂的抽插着。

    “老公,cao死我,……对……cao死我。”

    女人也娇喘着回应着男人的话希望男人可以更加勇猛持久。

    只是一切只是妄想,一下,两下……大约过了一分半,男人cao了五十来下,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老公,cao我……cao死……我这个婊子,求您……用力cao烂我的……sao屄……”

    女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死心的发出夸张的呻吟浪叫。

    可是一切只是徒劳,男人好想痉挛一样一哆嗦,一股jingye好像吐痰一样从那小jiba里射出来然后迅速缩小,整条jiba变成了一个只有一个手指节大小的软嗒嗒的鼻涕虫。

    女人不甘心的用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揉搓,好一会儿颓然放弃了。

    “对不起,小茹,我……”男人有些愧疚的对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娇妻。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别到时候没精神。”

    女人深吸一口气,将刚刚挑起来的yuhuo慢慢压下去,轻声安慰道。

    “小茹。”男人有些深情地看着自己这个小娇妻,用湿巾将她sao屄口溢出的好像唾液一样的jingye擦去,感动的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刚刚射精后的疲惫涌上来,很快就睡去了。

    在高潮折磨下睡不着的女人看着对面这个男人有些苍老的的身体,心中带着幽怨,思绪百转千回,手指几次靠近自己的sao屄想要安慰下自己,最终又颓然放弃。

    良久闭上眼睛,暗叹一声,“柳茹啊柳茹,现在的生活衣食无忧,儿女双全,杨万里对你又不错,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你是个女警察,不是婊子,当初为了卧底黑社会,差点被发现为了伪装不惜被人轮jian,被各种生化合成猪狗轮jian,甚至被迫吞粪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你就就那么饥渴,非要男人cao你,非要去回味那半个多月的耻辱经历吗?”

    ………………夜晚星辰璀璨,一弯残月高高悬挂在远方的天空上,将温润如水的星月光芒散落大地。

    最新找回地面一座座建筑上的霓虹,与公路两旁的一盏盏路灯,绽放出华丽的光芒遥遥的与远天呼应着。

    褪去了白日车水马龙的喧嚣后,这个虽然不算是顶级都市却也属于一线的城市中,就好像进入了一个次元的世界一样,展示出来一种有别于白日,带着暧昧与堕落的繁华。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刚刚和几个朋友玩完两把牌,又享受了一次一条龙按摩,将一个十八岁按摩女cao的连声叫着亲爹最后在三次高潮中昏迷过去的我,随意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夜情酒吧。

    推门进去,立刻就听到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

    在那不断闪烁的彩灯照耀下,我径直走到吧台上,随意的在旁边一坐,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高密度合金钢环的右手放在大理石的吧台上,五指无意识的敲击着,带出来一种特殊的节奏。

    “浩哥,好雅兴,这次喝什么,还是老规矩吗?”

    因为这一带都是我手下人看的场子,我偶尔会过来,所以穿着一身小西服的一个长相娇小的调酒师看到我之后,立刻带着甜甜的笑容,嘴上说着,双手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飞舞,熟练的调出一杯鸡尾酒。

    “绯红诱惑,请您品尝。”调酒师伸手将酒杯推了过来。

    我的手好像不小心的在调酒师的手背上划过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随手从这个身材娇小的女调酒师打开两个扣子的衬衣上,塞入了她的胸罩里,还顺手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

    手指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开口道,“不错,味道越来越正了。”

    能在酒吧工作的被来就少有那种贞洁烈女,更何况这个调酒师已经几次跟我上床了,所以只是脸色红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熟练的开口道,“那还多亏陈浩哥你捧场呢。”

    “放心我会经常捧场的。”我看着这个身材娇小的调酒师,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yin欲笑道,几百块当然买不了我手中这杯高档鸡尾酒,我喝酒这里也没人敢要钱。

    但是我虽然承认我不是东西,杀人抢劫,胁迫卖yin各种坏事做尽,可是却有一个原则一直坚持,那就是我可以强jian一个良家妇女,将她囚禁起来玩弄,甚至卖出去,但是从来不白嫖,所以那几百块就是给这个调酒师的小费,知道我规矩的人也绝不敢让这个调酒师把那些钱交到账上,也因此附近的妓女还有一些偶尔兼职妓女的女人对我一直很尊重,不少会主动凑过来让我玩。

    再次喝了小口酒,我一边把玩着还有半杯酒的酒杯,一边用牙签扎着调酒师递过来的水果拼盘,目光朝着四周望去。

    突然,我的目光望向了距离舞池大约八米远,一个靠窗的女人身上。

    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下,女人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精致的脸颊带着一种异样的立体感,长长的头发最后微微带着一些波浪,一袭浅灰色的风衣穿在身上让她身材越发显得修长,一种既有少妇成熟风流的韵味,又仿佛因为不太适应这个场合而露出的几分紧张与不适应,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因此不少人都跟她搭讪,却又被她一一拒绝。

    “青兰,那婊子不错啊,什么货色?”

    我直直的看了一会儿,将口中水果咽下去,牙齿咬着牙签回身对调酒师说了一声。

    “她啊!”身材娇小的调酒师显然对于这个形象突出的女人也早注意到了,听到我的话神秘的一笑,望着我。

    “小sao货,再给我卖sao,我让你去宠物战陪我宠物玩玩,最近新买来几只藏獒,正打算找朋友去看看呢。”

    我瞪了她一眼。

    “浩哥,你还是去找小樱吧,她喜欢那些东西,我怕到时候败了你们的雅兴。”

    青兰明显想到了自己前几次去宠物店被里面的各种通过生化技术合成的大型宠物犬,猕猴,山羊等轮jian,sao屄屁眼里接连塞入蛇泥鳅黄鳝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那几次虽然当时舒服,可是事后每次都几天下不来床,最近的一次更是在我压迫下,吃了足足两斤大便,让她连着连天没有吃东西。

    所以连忙把这个酒吧的老板娘,一个虽然不过二十五,已经被我玩烂了的sao屄推出去挡灾,然后说道,“这个女的是美好食品厂副厂长杨万年的老婆,叫柳茹,据说当年是缉毒大队的缉毒警,五年前家里心疼她觉得缉毒大队太危险,托关系让她在市局刑警队工作。

    她二十岁就与杨万年奉女成婚了,现在孩子都十七了,这些年除了工作之外深居简出,最近几天倒是经常来这儿,每次呆上一小时左右,几杯鸡尾酒就离开。”

    “婊子就是婊子,骨子里就欠cao,再装那股sao味也能闻到,不是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右手在这个调酒师那小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

    在这个调酒师宛如调情似的娇嗔中,我又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继续道,“市局刑警队竟然有这种美女警察,我以前怎么没听说,上次玩的那个女警味道就让我回味无穷,可惜被人买走了,这个看上去也不错下,一直深入简出现在出来怕是憋不住那股sao劲了,还是我来帮帮她把,我在你们这儿寄存的那瓶黑龙yin还有吗,给她送过去一杯,我会会她。”

    “浩哥,你是说,……?”调酒师的手一僵。

    “怎么,青兰,……你想替她,你要是想的话,我大发慈悲,让你喝效果小一些的白龙yin就好了。”我yin笑着捏着这个小调酒师的下巴,这个小调酒师虽然娇小可是姿色绝对上成,只是平时掩饰的好而已。

    不过我虽然觊觎好久了,可是她是圈里一个前辈大佬的女儿,所以跟她怎么玩都没事,但是要是强迫或者下那种禁药绝对不行,当然她要是心甘情愿,那么就是那个大佬来了我也不在乎。

    “呃,……”名叫青兰的调酒师想到几次被我调教时,我带着她去地下室参观的几个因为服用黑龙yin后被长期调教,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zigong脱垂在外面一边被生化合成猪狗轮jian,一边yin贱的舔食着爬满蛆虫粪便的几个人形母犬,其中甚至还有一位女警,又想到被白龙yin调教一年多后的自己老板娘,虽然外表看着正常,可是私下里,当着老板的面被我往屄里塞入一窝老鼠,尿道口里塞入泥鳅的画面,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要。

    然后仿佛怕晚一步我就会把目标放在她身上一样,飞快的取出一个两寸高的小瓷瓶,然后好像拿着多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的倒出一个黄豆大的药丸,然后捏开外包装倒入一杯鸡尾酒中,轻轻摇晃几下,让粉末完全溶解后,再次望向我,“那我就送去了。”

    “去吧,小婊子,我们家黑狼上次cao你以后很想你呢,现在它寄养在你老板家,今晚下班你去你老板家里,明天白天好好安慰一下,那可是通过基因工程特殊改造的德国名犬,别给我憋坏了。”

    “浩哥放心,就算我伺候的不行,不是还有老板娘和她妈的吗!保证把黑狼伺候的大爷一样。”想到黑狼那赤红色完全勃起超过二十公分的jiba,这几天没有被cao的青兰,感觉到自己sao屄都好像湿润了,下意识夹夹腿,眼中荡漾着动人的水波,走向柳茹。

    “柳小姐,我们老板的朋友城南浩哥看你自己坐着无聊,请你喝杯酒。”

    青兰将杯放在柳茹身边道。

    “嗯……”柳茹低吟一声,虽然不认识我,可是毕竟是在市局刑警队工作,听到我的名字就有些耳熟,再看周围男人听到后都有些畏惧的向后躲,立刻知道我就是她听说过的那个浩哥。

    虽然我是混黑道的,她是女警,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掌管十几个街区的黑社会,手下小弟三百多位,上面也有一些大人物撑腰,而她只是一个小女警,位卑职微,于是犹豫片刻不想惹事的她,还是点头说了声,“替我谢谢浩哥”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有话直说就好。”我端着一杯红酒也在这时候走了过来。

    “浩哥,谢谢您招待,小茹敬您一杯,酒量浅您勿怪。”

    柳茹并不知道自己喝下这杯酒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如果知道这一杯会让她回归那曾经视为噩梦,可是每每空虚寂寞时候,却又抑制不住想要回味的那种充满了兽交,甚至不止一次粪便灌溉的日子,要不要喝恐怕会犹豫很久,此刻赫然摆出来身为一个女警察的豪气,干脆端起酒杯,一仰头喝了一口,足足六两多的鸡尾酒一瞬间就被喝了大半。

    “好气魄,栁小姐不愧是女中英豪,巾帼不让须眉。”

    我豪迈的一笑,同样一仰头将手中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倒转。

    柳茹知道我这种黑道大哥不好惹,所以没有任何犹豫,也有样学样,又一次端起酒杯将杯中酒完全喝掉。

    “浩哥,谢谢你的酒,我酒量太浅有些上头了,今天不能陪您,改天我再亲自陪您,您想喝酒想唱歌我全包。”

    本就喝了三杯酒要走的柳婷,又喝了这一杯烈性鸡尾酒,一时间有些头昏脑胀,又不敢得罪我,所以一边道着歉一边要假装借着酒劲往外走。

    “栁小姐你喝这样了我怎么忍心让你单独回家,我送你。”

    我半强迫的抱住柳婷的腰,搀扶着她往外走。

    “不要,我自己能走。”柳茹在酒精与慢慢升起的黑龙yin迷幻效果下有些朦胧的说着。

    “别闹,我带你回去。”我不顾她无力的挣扎,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我车那里,手指触摸着她腰中滑腻的肌肤,感觉越发得意。

    这个酒吧自然不少人看出来我十有八九对柳茹用了药,可是顾忌着我的身份不仅没人敢制止,就连可怜柳茹的话也不敢说。

    倒是有几个隐约记得柳茹以前经历的男人有些酸溜溜的说道,“看来这个不知道来历的妞将来怕不是也要卖屄了,浩哥吃了rou,我们也许能喝到点汤呢。”

    “别乱说,那女的可是个女警察,小心招来麻烦。”

    “女警怎么样,十年前的警花林芸还不是被地下会所调教成了一条吞粪的母狗,最后身份曝光自杀了。”

    任凭周围人说什么,青兰完全不理会,只是看着我往外走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又带着一种迷恋与对于柳茹的嫉妒,又带着一种解脱与放松,好一会儿回过神来。

    用双层报纸把成过黑龙yin的酒杯包好,然后用足足五个塑料袋包好,叮嘱旁边的女服务员,“还记得上次一个女服务员喝了盛过黑龙yin的酒杯装的水,最后为了戒除黑龙yin的yin毒,足足三个月被cao的zigong脱落的事吗,不想再发生那种意外,就给我远远的砸碎扔掉。”

    “是。”女服务员眼中带着畏惧,接过这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杯子,好像拿着炸弹一样,小心翼翼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