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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 “英英,会有这一天的,我会拼尽全力帮你的!” “谢谢师兄!” 叶师兄请计英和宋家小厮吃了羊汤暖身子,计英发了一回汗,身上舒坦了一些。 “好些日没吃这么美味的饭食了!” 叶世星鼻头酸的厉害,嘱咐她,“你别同他对着来,让自己好受些要紧。” 计英又笑了。 “师兄,我晓得,我在他眼里就是个贱婢而已,我会努力做他满意的贱婢的。” * 计英回到宋家又错过了饭点,好在有叶世星的羊rou汤垫底,茯苓给她送了些点心过来。 计英吃了些点心把湿衣裳洗了,茯苓问清楚事情,吓了一大跳。 “怎么就下水了?多冷啊?”茯苓其实更惊讶的在于,“二爷对仆从不说宽和,却也从未为难过的。” 她不明白怎么到了计英这,全变了。 计英一边泡着井水洗着衣裳,一边安慰受惊的茯苓,“许是我与二爷有旧仇吧?总得让二爷发泄一番。这一回,约莫令二爷快活了许多吧。” 茯苓怜惜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但下晌二爷好像不太好,咳嗽了好一阵子,还请了大夫过来看了。二爷许久没咳嗽得这么厉害了。” 计英一概不知。 但她不明白高高在上的家主有什么不舒坦的,难道因为不得不买下计家宅子的缘故? 茯苓却道,“可能二爷也不想为难你吧?” 计英差点笑出了声,她看着茯苓,“jiejie真是太心善。” 计英匆忙洗了衣裳,换了衣裳,又被这位“不想为难”的家主叫了过去。 男人半躺在床上看书,怀里抱着汤婆子,手边放着果盘,金尊玉贵,丝毫没有不快。 所以说,怎么可能是茯苓说的那样呢? 计英暗自冷笑,走上前来。 “二爷有什么吩咐?” 宋远洲看了她一眼,“你一个通房,晚上得你夫主召唤,你说有什么吩咐?” 幽香在房中盘旋。 计英解了衣带。 宋远洲看着她沉默地解衣,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手里的书便看不下去了。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可真是好。 他将人拽上了床来,她没有任何挣扎,平静的等待着他。 宋远洲心下又烦躁起来,扯下她最后的衣裳,径直送了进去。 她似乎有些疼,眼睛微眯了一下。 宋远洲总算在这张脸上看到了其他表情。 但也只有一瞬,又恢复了。 他用力起来,她忍着不发出什么声音任他摆布,宋远洲看不到她的表情,越发用力。 计英一直在忍受,她咬着牙忍着。 可宋远洲就像不将她折磨到崩溃不满意,不停地凌迟她! 计英今日下了水又跑了回来,早已疲累不堪,忍了一刻钟便忍不下去了。 宋远洲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以为当年定亲他不满意,见计家落难袖手旁观,两家已经扯平了,没了关系。 可他还要欺辱她。 在她来的当天就要了她,让她记住她是卑贱的通房。 宋家的奴仆光鲜亮丽,她在宋家却穿旧衣裳,吃冷饭。 她还要下水给他捞石头,动不动就将她抛下,让她被人指指点点地跑回来。 害她被孔氏叫过去罚跪,回到歌风山房还要跪到天黑... ...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他。 以至于如此,都不能让他解气,还要变本加厉。 宋远洲还在不停地对她凌迟,计英后悔死了,后悔的不行。 她当年为何会对魔鬼动了心? 心酸的要命,不知不觉眼角落下了泪来。 宋远洲突然停下了动作,手指摩挲到了她眼角。 “哭什么?” 他问。 女子的眸中充满了水汽,那滴眼泪晶莹地悬挂在他指尖。 “不舒服吗?” 宋远洲声音放柔了下来。 计英不想回答,也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别过了脸去。 宋远洲心下一软。 抽身出来,刚要伸手抱了她到锦被里。 她忽的坐了起来。 “二爷结束了吗?奴婢服侍二爷清洗。” 那声音还有些哽咽,宋远洲说不用,揽了她的腰,示意她躺下来。 “清洗的事,一会再说。” 谁想,女子竟还是错开他的手,起身下了床。 “做什么?”他问。 女子转头朝他一笑,红艳艳的唇勾着,眉眼之间哪里还有方才的无措。 她平静道。 “奴婢卑贱,只配睡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开心吗? * 有读者朋友问怎么虐二爷。 回答:循序渐进地,从小虐、到大虐、到火葬场虐~ 明晚9点继续~ * 感谢在2020-08-10 20:37:27~2020-08-11 18:28: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每天都想睡觉觉 2瓶;呗呗柠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第 7 章 计英睡在地板上,能感到房内的低压。 但她自觉睡得低,压不着她,再加上累极困极,一闭眼就睡着了。 宋远洲看着她睡着的身影,翻身半晌,才冷笑睡下。 ... ... 翌日一早,计英伺候家主洗漱吃早饭,自己又去寻了茯苓喝避子汤。 一点怀孕的可能她都不想有。 一旦她离开,便不想再和宋远洲有任何瓜葛。 她把苦到心肺里的避子汤一口干了。 有人偷偷看着,气得跺脚,转身跑回映翠园报信。 “外婆,那个计英今日又喝避子汤了,自她来了咱们府上,一日避子汤都没断!二爷昨日都请大夫了!” 香浣快急哭了,不知是为了二爷的身子,还是为了计英避子。 鲁嬷嬷也惊讶了。 “二爷是真的被那狐狸精迷住了?二爷多矜贵的一个人,要不是她勾引,怎么可能这般日日... ...不行,我得告诉夫人去!不然二爷要被她给害了!” 香浣急着说就是,祖孙两个急不可耐地去了孔氏处,着急忙慌地把事情说了。 孔氏愣了一会。 “怎么会这样?” 鲁嬷嬷说是呀,“二爷从前那可是不近女色的,如今不只天天要她,出门还带在身边,满心满眼都是她!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乱套了?二爷的身子当先受不住的!” 孔氏手里点着佛珠,沉默地思索了一阵。 这次她没把计英叫过来,也没有着人去请宋远洲说话,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