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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美艳教师妻(126-127)

    29年11月28日

    百二十六章

    “刘默,你干什么!!!”

    愤怒的曲鑫,在从床上坐起的刹那,就面目狰狞的嘶吼出了声,那尖锐的厉喝,带着长长的尾音,在整个房间响彻。

    正站在曲鑫身边的刘默被狠狠地吓了一跳,浑身赤裸的他roubang还笔直的竖立着。

    原本的他,在脱光了衣服之后,是打算着将自己的roubang插入自己老妈那红润的双唇中的,然后像是之前一样感受着自己老妈嘴唇的柔软和喉咙的紧嫩。但是谁知道就在自己roubang凑过去,距离不过几毫米的瞬间,自己原本闭着眼睛睡觉的老妈,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

    而且令自己吓得魂飞魄散的是,自己的老妈面目前所未有的狰狞,而且直接嘶吼出了声。

    这一声像是平地旱雷一样的在自己耳边炸响,刘默吓得浑身一激灵,瞬间呆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之际,那已经勃起且粗硬的像是铁棍一样的yinjing,瞬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了下去。

    “妈”

    他的嘴唇上上下下颤抖着,两只眼睛满是恐惧的看着曲鑫,僵硬的身子像是被人点了xue道一般,那颤抖的声腔,仿佛是将浑身的力气抽光了一样。

    这一秒间,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你给我滚!你不配叫我妈!”

    一声妈,好似一柄钢刀,插进了曲鑫脆弱的心脏中,进去的同时还狠辣的旋转了一圈,将自己心房里的血rou全都旋转在了刀尖上面,然后又狠狠地抽出,带动血rou淋漓。

    一阵又一阵的心痛,气的曲鑫浑身发抖,气的曲鑫心如刀绞。

    曾几何时,自己这么的信任自己的儿子。

    曾几何时,在面对丈夫出轨之后,自己把面前的这位毫无血缘关系的干儿子当成了是亲生儿子。

    但是他但是他,到头来却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这一瞬间,屈辱、痛苦、心灰、意冷,每一种情绪,全都无孔不入的占据了她的心扉。

    气的浑身颤抖的曲鑫扬起了自己的巴掌,“啪”的一声,狠狠地打在了刘默的脸上。

    只是瞬间,刘默的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上面有着清晰地五根巴掌印,而且那挨着脸颊的嘴唇,也鼓起了一块血包。

    “滚!滚!给我滚!”

    一巴掌下去,曲鑫的心里悠悠一颤。

    就是这一颤,让曲鑫更加的愤怒,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重重一脚踹在了刘默的小腹上。

    蹬蹬蹬蹬,刘默闷哼一声,受力后退了好几步,而曲鑫则是抓起了床上的刘默衣服,朝着他的脸上狠狠地扔了过去。

    “给我滚!给我滚!你给我滚!”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披头散发的曲鑫,像是将自己挤压已久的情绪全部释放出去了一样,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她疯狂地将自己周围能扔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刘默的身上,枕头、台灯,被子等等。

    面对曲鑫几乎疯狂地攻击,刘默狼狈不堪的后退,最终浑身光溜的他退出了曲鑫的房间。

    而曲鑫也是快速站了起来,在刘默退出房门的瞬间,砰的一声,房门重重的关上,将刘默隔绝在了外面。

    随着房门关闭,漆黑偌大的卧室登时只剩下了曲鑫一个人,无尽的委屈、痛苦和羞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的将曲鑫压垮了。

    打死她也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最后一个亲人,到头来竟然这样对待自己。

    这一瞬间,曲鑫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两眼一黑,咚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头重重的撞在了门面上,泪水,开始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失魂落魄的,像是一个流浪汉一般坐在地上,放肆的哭声,不加以丝毫掩饰,在房间里响彻了起来。

    而另外一边,被曲鑫直接打出房门的刘默,整个人依旧呆愣,本就做了亏心事的他,这一刻被自己的老妈活捉,那种害怕、后悔和忐忑不安的心情牢牢占据着他的脑海,浑身僵硬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从被自己老妈从房间里赶出来之后,刘默就哆嗦着嘴唇子浑身光溜的站在自己老妈的卧室门前,两条腿甚至还以rou眼可见的幅度轻轻颤抖着。

    他是真的吓着了,也是真的后悔了。

    谁能够想到,自己的老妈竟然没有被药物迷倒,竟然在最后醒来了。

    其实也怪他自己,不懂得适可而止,接连三天的迷药,让本就聪明的曲鑫发现了端倪,这才对刘默起了戒心。

    只是刘默没有想到,自己会暴露的这么快。

    这一刻,他像是被警方发现的罪犯,一颗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站在门口的他望着面前紧紧关闭的房门,扩大的瞳孔渐渐布满血丝,那颤抖的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什么,已经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怕了,刘默是真的怕了!

    她害怕曲鑫报警,更害怕曲鑫会不要自己!

    同样的,他也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老妈,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可是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啊!

    曲鑫心脾俱碎的哭喊声顺着房门传了出来,听着刘默更加愧疚,这种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真的说不出口。

    犹豫再三,刘默只好低头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穿好之后,默默地对着曲鑫的房门跪了下去。

    像是乞求原谅的罪人,也像是再为自己所做之事做最后的救赎,一动不动的他,像是跪拜在岳飞面前的秦桧,除了满心的后悔和歉意外,再没其他。

    而房间里曲鑫痛彻心扉的哭喊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小,最终无声。

    诺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母子两人,此刻却是显得格外的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成了液体,

    死一般的寂静,像是浓雾一般,包裹着跪在房门前面的刘默,也包裹着靠在房门后面的曲鑫。

    一整个晚上,时间就在这种无声无息中缓慢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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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二十七章

    “咔嚓”

    一声轻响,跪在房门前面低着头的刘默,突然感觉那黑压压,好似一块石板一样冰冷无情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下意识抬头的她,顿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眼睛。

    这一瞬间,好似时间也已经凝固了。

    刘默抬头看着曲鑫,曲鑫低头看着刘默,两个人的视线彼此交融,却是相对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尤其是曲鑫,一晚上的哭泣、难过、黯然神伤,原本存于眼中的愤怒,此刻也已经被疲惫和麻木所取代,她的双眸微微低着,目光与抬起头来跪在门前的刘默对视在一起,那眼神冰冷无情、麻木不仁,与往日nongnong的疼爱不同,那眼神冰冷的好似放在冰雪里的钢刀一般,刀刃都带着冰冷入骨的刺感,在进入刘默眼神的瞬间,锋利的让后者不敢与之对视。

    他知道自己做的错事,也知道自己无地自容,所以慢慢地,刘默再次将自己的脑袋低了下去。

    一晚上的跪拜,他的膝盖早已经麻木,身子也已经僵硬,那躲闪的目光,叙说着自己的亏心。

    其实,这种事情,刘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道歉吗?

    说不出口!

    不道歉吗?

    自己的老妈又该怎么想?

    一时之间,刘默百感交集。而另外一边的曲鑫,则是同样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冰冷的眼神在他低头的瞬间,闪过一丝挣扎和心疼。但这一闪而过的挣扎和心疼,瞬间又被愤怒和冷酷所取代。

    对于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和自己毫无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曲鑫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他虽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自己对他视如己出,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甚至早已经将他当成是自己心目中最亲近的亲人。但是他呢,他不仅不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甚至还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

    昨天晚上,知道了自己这个披着人皮的儿子的真面目的时候,曲鑫恨不得冲上去打死他,恨不得马上就报警抓了他,但是思索了一夜,渐渐地,曲鑫不再像是刚开始那么冲动,也不像是刚开始那么有恨。但是

    曲鑫看着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刘默,那已经毫无一丝血色的嘴唇轻轻地吧唧了吧唧,最终还是吐出了话。

    “说吧,你对我用了几次,你那种肮脏卑鄙的下流手段!”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经历的事情,曲鑫那本已经没有多少的怒火又蹭蹭蹭的燃烧了起来。

    她想起了医院医生说过的话,自己被下过药,而且时间还不短。一开始,曲鑫一度还怀疑是医生诊断错了,毕竟当时那种环境下打死曲鑫也不会怀疑到刘默的身上,虽然她和自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母子情分却摆在那里,当初自己被保安赵民强jian的时候,是刘默不顾自身安危的奋不顾身就自己,所以即便医生在怎么推断,曲鑫都表示怀疑。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竟然是真的!

    自己引以为傲,视为自己最亲最亲的亲人,到头来真的

    曲鑫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想到那个画面那个词她就感觉恶心。

    前所未有的恶心!

    面对曲鑫的问题,刘默就像是即将上刑场处斩的犯人一样,脑袋沉到裤腰带里,身子轻微的哆嗦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自己母亲的这个问题。

    眼见刘默低着头一动不动,曲鑫眼中的怒火更加的炽盛,她几乎嘶吼的怒喝道:

    “说话!”

    说话两个字一出,匍匐在地上的刘默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他像是做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冲着曲鑫张了张嘴,最后开口道:

    “三三次!”

    细弱蚊虫的声音落下,刘默立马害怕的低下了头去,那副样子,就好像是学生忘记了作业即将面临老师的体罚一样,说话的时候头还不停地往下低。

    或许,他以为跪在地上,能够得到自己母亲的谅解。

    但是曲鑫,这个贞洁善良的女人,虽然心软,但在某种事情上,还是有着自己的主见和底线,面对刘默跪在地上的举动,曲鑫完全的视若不见。

    在刘默三次两个字落下的时候,曲鑫眼中猛地一阵暗淡,她的没有血色的嘴唇再次颤抖了几下,那长长的眼睫毛也微微的颤动着,随即开口道:

    “都都到了什么程度?”

    曲鑫这句话问出的时候,她的耳垂也羞涩的发烫,两只眼睛像是一束聚光灯,全都聚集在了面前跪在地上的儿子身上。

    古往今来,有多少做母亲的问过儿子这个问题。

    古往今来,也有多少做儿子的对母亲做过这样的事情。

    曲鑫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总之那种失望、无助和愤怒纠结在一起的复杂情绪,让曲鑫格外在意着刘默接下来从嘴里蹦出来的话语。

    后者听到曲鑫那句问话,头不由得低的更低了,足足过了差不多三分钟,刘默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头埋在了跨里,不发一言。

    看到他这个样子,曲鑫摇了摇头,两行清泪,再次顺着那惨白惨白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她流着泪,冲着刘默苦笑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在刘默还没来及抬头的当口,曲鑫转身回了屋子,“砰”的一声,房门再次紧紧地关上了。